第8节(1/2)

作品:《我在江湖贩剑

位好舅舅像是怕被人认出似的头戴一顶白色面罩,亲自从马车上下来,走到破破烂烂的摊位旁。

    楼砚雪跟那位铸剑师不知说了什么话,那人立马喜笑颜开,十分狗腿地将修复好的‘止心’递给对方,而后楼砚雪身旁的随从又递了戴银两给那人。

    铸剑师立马躬身相送,大大咧咧地挥手与人道别,脸上笑意毫不遮掩,看得晏淮那叫一个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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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下次再来啊!”我颠了颠手头的荷包,份量实在不小,立马喊了声,希望他下次还可以照顾我生意。

    认识个有钱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是真的少。

    话毕,又觉得我这话有些歧义,好似醉梦楼那些貌美女子的行话,连忙改口:“下次再有剑需要修复记得找我哈,我给您算便宜点儿。”

    楼砚雪没回话,只是转身朝我淡淡颔首,算作应答。

    “行啊小季,你这当真赚了个大的。”卖猪肉的大哥后知后觉道。

    我嘿嘿一笑:“早就跟你说了嘛,老婆本到手,过两天我关店好好去相个亲。”

    “呦呵,那我可等着和你喜酒了。”

    “没问题!”

    我应得爽快。

    脸打的也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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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收摊回家,几日不见的张姨正在我家门口徘徊踌躇,一副为难模样。

    我连忙上前,欲将人请进屋喝杯茶,奈何张姨也不知是有愧于我还是怕也再有委托婉拒了。

    她道:“小季啊,镇里几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我这几天都上门过问了,只是还未找到符合条件的……你看……”

    张姨眼神躲闪,显然是有话瞒着我。

    “张姨,我是诚心想找个人过日子,您有话直说吧。”我心里咯噔一声,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见我已经发话,张姨也不再隐瞒,她道:“像咱们离得近一些的人家,比如你隔壁的赵姑娘,还有巷子口的钱姑娘跟孙姑娘我都问过,她们实话是想找个白净点的公子,以后好生个白净的娃娃。”

    我:“……”

    我一直知道,在黎国,一向是以白为美。

    这算是个不成文的规矩,众人生来接受的传统审美就是如此,无可改变。

    因此向来长得白净的人,无论男女,都深受欢迎。

    但是我属实没想到还有同类相弃的。

    若我记得没错,那赵姑娘家是捕鱼的,跟着她爹常年风吹日晒,好像也没白到哪里去。

    那钱姑娘家是种菜园子的,也是风里来雨里去。

    至于那孙姑娘,家中是开布料染坊的,肤色最多比我白一个度,也没有很白,怎么就嫌弃我了?

    再说了,我身为铸剑师,注定是要顶着寒风亦或者烈日才能吃下这口饭,皮黑也不能怪我吧?!

    好气!

    但身为男人我又不能显得过于小气。

    我没为难张姨,又给了张她一锭银子权当做辛苦费。

    奈何这次张姨说什么也不接,意思很明显。

    大有一种“你这单子我接不了,可不能砸了我红娘招牌”的含义。

    行吧行吧,我将钱收回,礼貌道谢后灰溜溜地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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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看来生辰前成亲是没戏了。

    我躺床上仰天长叹。

    第9章 “上苍啊,赐我个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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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戏归没戏。

    该休的假我还是得休。

    人么,辛劳了这么久总不能亏待自己。

    还未到生辰,我就提前给自己放了假。

    我先是问隔壁家嫂嫂,怎么才能变白些。

    嫂嫂听我话后乐不可支地笑了笑:“看来我们小季是真着急娶媳妇儿。”

    我搓搓手,有些害臊:“嫂子,你别拿我开玩笑了,现在姑娘家就看这,我也没办法啊。”

    “行。”嫂嫂走到菜园子给我捡了三根黄瓜,“回去切片敷脸上试试。”

    我颠了颠手里的黄瓜,这应该够炒一盘鸡蛋黄瓜,外加黄瓜肉丝也不错。

    嫂嫂还在热心地告诉我靠着黄瓜变白的秘诀,而我心里只有吃,实在惭愧。

    回去后,我照着嫂嫂的做法将黄瓜切了一半,一半拿来敷脸,剩下一半,进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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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假的这几日,恰好是最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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