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退换 第9节(1/3)
作品:《拒绝退换》
林谨期颐地看著他,眼睛直直盯著他,箍在他手腕上的手几乎要捏碎他的腕骨。
“你想听到什麽答案?是或不是?”谢宝明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手腕上暗红的指印烙在上面,像是一股毒阴冷地缠绕著。“要是你早点回来,要是我能早些碰到你,我会紧紧抓著你不放。可惜……”他笑了笑,眼神有些飘忽,“可惜重逢太晚了。现在再说这个,又有什麽意思。”
“林谨,我从未怀疑过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可是在我需要体温的时候,你不在,而他能抱紧我。”他看著那张变得灰败的脸,和记忆中少年的温和笑容重合在一起,色调融合後模糊不清,“我只是想要一个拥抱而已。”有人的体温的拥抱而已。
“对不起。”不忍心去看惨白了脸色瘫坐在沙发椅上的人,他默默攥紧拳头,说道:“林谨,再见。”
他走到柜台那边结了帐,小跑出去後房深乔早已经离开。他心慌乱得不知从何找起,这家店临近他中学母校,之前带著房深乔路过一次。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开车来,走的话又是往哪个方向去,只能赌一把到附近的停车空地去找。之前和他说过因为附近是学校,车辆不能乱停,只能统一停放在学校对面的大草地上,他也只能去那边碰运气。
气喘吁吁地跑到大草坪上,谢宝明已经大汗淋漓。十月初的天气在这个南方城市还是热,午後的太阳正悬挂在头顶上,照得人头皮发烫。谢宝明双手撑著膝盖在喘气,一边寻找可能出现在此的那人。
突然一道冰冷的水从头顶浇盖下来,从头发渗透到皮肤上,顺著肌肤纹理滑过胸膛和後背,在夏日里冰得他浑身一震,不得不抬起头看著罪魁祸首,却不料看进一双冷得要将四周活物凝结的眼眸里。谢宝明蓦地後退一步,躲避似的将视线移开。对方将他的手扣住,再次将冰水由上至下淋到他身上。
“清醒了麽。”房深乔将已经空了的瓶子扔回车上,冷冰冰地问道。
谢宝明睁开被水冲过的眼睛,睫毛上仍然挂著不停掉落的水珠,鼻腔里满是冰气,柔软的头发在水的重力下耷拉著,衣衫都湿透了,紧紧贴在他瘦削的身体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可怜。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房深乔问什麽,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看你还不清醒,”嘲讽的语气毫不掩饰,房深乔冷笑,“你来做甚麽。”
“……来找你。”
“来找我?”房深乔将他推到车子上,谢宝明的脊椎撞到後门的拉手,他低低呻吟一声,随後便被抓著头发,头被迫向後仰,“不是该找你的旧情人麽?”
头发被扯住拉动头皮,谢宝明被刺激得泪腺自动分泌液体,眼睛湿润,“不是……”
房深乔扣住他的下巴,嘲讽地笑了,“不是?那个不是你的旧情人?不是的话,两只手紧握得像是久别重逢的小情侣一样,又是怎麽说?”
谢宝明的後背贴在车窗上,被冰水淋得湿透的衬衣极易地将被晒得烫手的温度传到身上,一冷一热的快速交替让他一阵不适。刚才跑得太快,刚停下又被冰水浇过,此时身上有些发虚。“我没有……”
“你当我没有脾气是不是?我喜欢你宠著你,你都当这些理所当然是不是?”房深乔的手抚上冰凉的脸颊,吃吃地笑著,凑到他耳边说道:“你真当我不计较?”
谢宝明想要摇头,可是只能轻微地左右摆动,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我没有这样想……”
“哈。”房深乔不置可否,盯著他痛苦的表情看了半晌,大力地拉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他发动车子,眼睛斜看著因撞到额头而发晕的人,冷声道:“那我看看你到底怎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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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毫不留情地扯下车,踉踉跄跄地跟著房深乔身後,谢宝明顾不得周遭人投过来的惊异目光,勉强跟著走。房深乔的步伐太大,他跟著走了一路还是只能跌跌撞撞,狠狠扣著手腕上的五指覆在之前林谨留下的印痕上,甚至要掐进他的皮肤里,刺痛感让谢宝明头皮发麻。
走动间似乎进入了一个密闭空间,那人的脚步终於停下,谢宝明倚著旁边冰凉的硬物调整紊乱的呼吸,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小空间内显得尤为突兀。他的心跳动得很快,像是跑了三千米下来那种感觉,鼻腔里喷出的热气燃烧著他的大脑,起伏明显的胸膛还能感觉到慢不下来的心跳。
脑中明明是一片空白,他却还能观察到除了钢门上模糊的身影外,其他三面墙上的玻璃都映著两人的样子,他望向其中一面镜子,里面是房深乔抿成一条直线的水红色的唇,那双总是带著笑的桃花眼里不见温情却布满冰霜。他看到他扭过头来,镜子里只能看到乌黑的发丝和白皙优雅的脖子。谢宝明微微抬起头,就撞进了一泓深得他要溺毙其中的桃花水里。
他看到房深乔伸出手抚上他的脸,拂过他的唇角,而後凑近他的脖子。谢宝明有些呆滞,他想也许房深乔做出这样的温柔姿态,是愿意听他慢慢说来了。期盼地要去拉他的手,肩膀却被一股力度压在玻璃墙上,他吃痛,下一刻脖子就被狠狠啃噬,牙齿在上面滑动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谢宝明无瑕去想耳边听到的有些低沈的笑声代表著何意,脖子上的动脉就被咬住,他几乎要以为房深乔是想要咬断他的血管。
那股锥心的痛让他一度要去推开让埋在他脖子的头,手却被抓住抵在耳畔,湿润滑动的触感来来回回舔舐著,他还是恐惧著下一刻就被刺穿动脉。甜腻的热气慢慢蜿蜒到耳垂,房深乔咬住他的耳珠用牙齿碾磨,对身下僵硬的身体很是满意。“你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剥光,咬断你的脖子,好,还是不好?”
“……不……不要……”谢宝明紧张地想要攀住他的手臂,动作过後才醒悟他的双手早已被禁锢著失去了自由。他意识到房深乔没有在说笑,他是认真的。认真的想要把他扼死在这个地方。
电梯及时地“叮”了一下,被咬得发麻的耳朵感觉到极具威胁的气息稍稍远离,谢宝明微微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那人嗤笑,“算你运气好。”他的心又高高悬挂了起来。
房深乔扯著他往前走,穿过一扇厚实的雕花木门,一直把他拉进内室,狠狠将他掼在床上。谢宝明摔得头晕眼花,尽管身下是柔软的床,他还是摔得背部发麻。试著用手撑起身体,但手腕的痛还未消散,他撑了一下又摔在了床上。
房深乔冷眼看他挣扎,冷静地解扣子脱衣服,长袖子上的袖口他弄了一下没解开,直接扯了一下,袖扣蹦了出去,掉在地上的声音湮灭在脚下的白色长毛地毯里。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著整个陷入被子里的人。
他单脚跪在床上,从谢宝明的领口开始,解了第一颗扣子後觉得麻烦,用力一拉,衬衫上的扣子四零八落地散落到不知何处。谢宝明怔怔看著他,而後回过神来抓著他的手,“房深乔……你……你冷静些……”
“我很冷静。”他继续松开紧紧束缚著身下细腰的皮带,扯开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抓著一只裤腿就要将裤子脱下来。“你以为,我不冷静能让你还这样安稳地躺在床上?”
“不、我是说……我们可以好好地谈一谈,我可以解释……啊!!”裤子被硬扯下来,皮带在过程中磕到他的膝盖,谢宝明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还没开始呢,你早早叫得这样好听,接下来是不是还能叫得更放荡?”
“不不不,你听我说,我和他只是把以前的事情说清楚而已,没有做甚麽,真的!”谢宝明惶急地想要向後退,离开房深乔罩下的阴影,却还是被一床柔软给牵绊住,手脚并用也只能在躲开一些。“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房深乔抓住他安静蛰伏的性器,逼得谢宝明僵硬地不敢动,任由他欺上身来。“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你告诉我,难道我看到你们情深款款地对视是我眼花?你红著眼睛一副委屈的样子也是我眼花?”他卡进他双腿之间,轻柔地将他的头发往後梳,而後再次抓住他的头发,“谢宝明,你现在是和我交往,不是你以前随便找个人上床的日子,你懂吗?”
“我真的没有……我和他真的没什麽……”谢宝明脸煞白一片,眼睛睁得久了泪水直接滑落下来,他眨眨眼,拼命摇头,“我没有去找别人……”
“你说我就信?”舔去他脸上泪痕的触感轻柔得诡异,拿捏住他要害的手骤然收紧,他吃痛地竖起双腿,就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夹紧对方的腰似的,“说不定你还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的呢。”
抓著他头发的手松开了,一点一点地爬过他的脸,麽指将他眼角的泪珠抹去,还带著和以前一样的温情,“你这张脸,这样的表情,不少男人喜欢吧。楚楚可怜的模样……哈。”
发疯似的咬上因害怕而显得发白的嘴唇,房深乔想著要把他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不管血肉模糊的样子是多麽的丑陋,不管身下这人恐惧的挣扎,只想著将他撕成碎片,永永远远只能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太过清楚两人初识时谢宝明对他的感觉,不过就是和以前一样的一夜情人。他知道他以前喜欢去酒吧,喜欢没心没肺地勾搭了一个有一个男人。很久之前他就告诉自己,不要在意,现在他在他怀里安静地睡著就已经足够了。偏偏掩不住心里的嫉妒,看到一个和他有些暧昧的男人就止不住心里的恐慌,再也忍不住地想去伤害他。
手指滑到紧紧闭合的穴口,他讥讽地说道:“这个地方,接受了多少精液,怕是连你自己也数不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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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肉请来食,虽然这道肉菜做得不怎麽好吃=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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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皮带束缚著,手腕上青紫的指痕在皮带边缘的磨蹭下更是显得惨不忍睹。谢宝明将额头抵在枕头上,被身後的抽插撞击得有点恍惚。腰部被拉高,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著,跪在床上的两腿尽力张开,像个小山峰似的。他的手指失力,只能轻轻勾著深蓝色的床单,耳边尽是肉体拍打的声音,每一次抽动後插入的水泽声淫靡得让他浑身发红。
“啊……”在穴内抽动的性器缓缓擦过,多次的情交让房深乔尽悉他身体的弱点,故意在敏感区域用龟头三番两次轻扫而过,却不肯好好安慰一番,像是隔靴搔痒,痒得谢宝明喘著气去摆动臀部收缩小穴,想要他狠狠撞进去。
房深乔却抽了出来,换了两根手指直插进去,谢宝明浑身一震,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後是舒服了,前面被绑著根部的性器跳动了几下,从小孔里泄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长长地“啊”了一声,想要趴下让床单磨一磨涨痛得快要炸开的地方。“让……让我出来……”
“你不就是喜欢这样麽。绑著你也能这麽兴奋,插几下後面就湿透了,被男人上多了就变成这样了?”房深乔抽出沾了透明水液的长指,抹到红肿挺立的乳头上,在调得明亮的灯光下泛著水色,像是裹了果冻的小红樱。他冷冷看著在床上不停扭动的躯体,扒开还翘著的两瓣臀部,看著急剧收缩的穴口吐出一股泛著泡沫的半透明的粘稠液体。液体缓缓滑下,滑过会阴,浸湿了绑在性器根部的领带。
“你这里……这麽会吞,多少男人为你著迷?”他扶著还硬挺的性器,再次狠狠插了进去,伏在谢宝明身上咬住他的後颈,看他因得不到释放而显得焦躁的晕红侧脸,故意托起他不停吐露著液体的硬挺上下摩擦,指甲刺进小孔里,痛得身下的人往後躲,更是让他深深进入到紧窒湿热的内部。
谢宝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大口大口吞进撞击小穴的硬物就可以稍稍缓解前端不能释放的痛苦,主动分开的长腿被压在头的两侧,腰间以痛苦的姿势被折起来,从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暴出狰狞青筋的粗大性器不停在他小穴里进进出出,抽出来时还能看到穴内豔红的肉吸附在上面,穴口紧紧缩著,挽留离开的客人,又在性器插进来时谄媚地张开。
龟头随著抽插一次又一次地擦过小腹,快感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谢宝明想要痛快地释放,却不得要领,越是乖巧地配合对方越来越无理的要求,越是被狠狠折磨。
他啜泣著求饶:“求……求你……解开……”
房深乔古怪地笑了,他挑开打得并不紧的结,将沾湿的领带扯开,待身下的人一时恍惚时,龟头冲著他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碾磨。
“啊啊啊啊啊!!!”性器剧烈地跳动,未几喷射出一道浊精,而後又一道。精液喷了谢宝明一脸,胸膛上小腹上都是白色的痕迹。他不停地喘著气,没发现性器又被绑住了。
“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夜还很长,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谢宝明一时失神,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麽。背後传来的危险气息让他缩了缩肩膀,暂时没有焦距的眼对上那张桃花般的脸,无意识地说道:“我……”他舔舔唇,像是不知该说些什麽,又迷茫地歪过头去,不知看著何处。
房深乔一直没有解开缚住他手的皮带,将他摆了好几个体位,毫不留情地穿刺著他的身体,听他哭泣求饶,直到没有力气再大声呻吟,只能低低地啜泣,一遍又一遍求他。解开领带让他射出来,不料绑得太久,精水先是冒出小孔沿著绑得变成紫色的性器滑落,过了一阵才一道一道地射出。
他自上而下地捅进流出白浊液体的穴内,听他惊惧地叫起来。“不……不要捅了……呃啊……”房深乔将他扣在怀里,从他肩膀看下去,小孔里渗出的透明液体与刚刚射出的体液不同。他又顶了一下,小孔又冒出一股清流,谢宝明不停地挣扎著,“放开……放开我……”
房深乔压著他的身体,让他双腿跪好,不听他的哀求,一下一下缓慢而用力地撞击著。“干到你失禁……哈,还没有男人这样做过吧。我来做第一个,不正好。你这样的身体,习惯这种事也不是难事,调教得敏感,以後才有更多的男人喜欢干你。”
“不……不是……”谢宝明脸色煞白,他听出来房深乔背後的意思,但他并没有想过再去找其他人。他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求求你……求你不要……啊!!!!”
原本慢得磨人的抽插变得快速而狠厉,谢宝明感觉从小孔里渗出来的水液越来越多,快要无法控制。直到一记撞到最深处的插入,他睁大双眼僵直著身体,喷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液。落在长毛地毯上的水液并没有声音,谢宝明却觉得身体像是坠入了冰窖般寒冷。
身後这个男人,在言语上,行动上,侮辱他。
房深乔在他体内射出精液,直到炫目的快感过去後才抽出软下的性器来。失去了阻挡的物事,里面泛了泡沫的白色液体从一张一缩的穴口流出,沾湿了他小腹上的黑色毛发。谢宝明软软地瘫在他身上,已经晕了过去。
他抱著他放到床上,解开了一直绑在手腕上的皮带。长时间的束缚让手腕上早已青紫的印痕破了皮,谢宝明印著一身被凌虐过後的情欲痕迹,胸前背後都布满了被啃噬出来的青紫咬痕,一直被撑开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有些媚肉甚至翻了出来。
房深乔凝视良久,深吸一口气,拿出极少抽的烟点上,夹在指间,看著红色的烟头缓缓燃烧著,白色的烟气嫋嫋上升。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麽,将它掐灭了。谢宝明的呼吸道不能忍受烟味,明天醒来,他怕是要呼吸不畅。他晕过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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