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禁了。他喝完最后一点冰酿,搁杯起身,“得了,热得慌,我出去走走。”

    少年福身,退下了。

    孟嘉泽在身后喊,沈鹊白全当没听见,他出了内院,走上长廊,边走边发呆。雨后一两日闷热,他伸手解了衣襟,借几缕夜风解热,可喉咙渴得慌,那点冰酿也解不了酒。

    “……”沈鹊白脚步一顿,伸手撑住身侧的红柱,有些难受地扯开衣襟。鼻尖冒出汗珠,他仰头,月亮也晕乎乎的,不过片刻,就栽进了湖里。

    “砰。”

    重物落地,两个黑衣人从房梁跳下,扛起沈鹊白就跑。沈鹊白颦眉闭眼,在恍惚间陷入昏厥。

    *

    “阿九还没回来?”

    祝鹤行第三次发问。

    听鸳习惯了这个亲密的称呼,也习惯了这个问题,毫无感情地答道:“是的殿下,公子还没回来,正在外面和别的野男人玩得兴起,您别等了,就寝吧!”

    祝鹤行仰头望天,惆怅,“这才多久啊,就不归家了,看来得跟他立立规矩了。”

    “您终于想起要立规矩了?”听鸳小声,“我以为您要把当家的让给公子坐呢。”

    “当家是当家,不归家是不归家,当了家不应该更顾家吗?”祝鹤行觉得沈鹊白德行有亏,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好生难过。

    听鸳瞧他那样,支招道:“您要是想,就去找公子嘛。”

    祝鹤行拿乔,“没这个道理,他回来不让他跪祠堂就算我开恩了。”

    听鸳觉得他就只有嘴上威风这点本事,说:“公子嘛,吃软不吃硬,您让他跪祠堂,他说不得要把祝家祠堂给掀咯!但您要是去接他回家,再好言关怀几句,他一感动,指不定就会给您好处呢。”

    “诶……”祝鹤行眨巴眼,赞赏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脑子?”

    听鸳微笑,“现在发现也不晚,您——”

    话音未落,王府上空突然划过一丝鸟叫,娇娇振翅而起,追了过去,很快就带回一只手帕。手帕落在祝鹤行脸上,从鼻尖滑落,散开玫瑰香。

    祝鹤行接住手帕,说:“是阿九的巾帕。”

    听鸳上前一步,“都用上密令了,公子这是出事了?可他跟孟小侯爷在一处鬼混,能出什么大事?”

    祝鹤行捏着帕子放到鼻子前,轻轻嗅了两下,哑声道:“这是请我英雄救美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羽 烟纱

    第49章 捡走

    铃楼的另一间小院里, 沈鹊白被平放在榻上。

    谢寻枝站在榻侧,看着这张脸,心中突然感慨万千,“长大了啊。”他喃喃道。

    祝晗没听清楚, 他也在看沈鹊白, 这个人尤其可恶, 尤其漂亮, 若不是挂着祝鹤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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