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为我指点指点迷津。”

    柳春朝无话可说。

    浴房水雾迷盎, 沈鹊白趴在池边, 脸下搁着软枕。“哗啦”声响, 祝鹤行往他手中的酒杯里注满酒水, 香气扑溅, 沈鹊白洗了洗鼻子, 闷声道:“殿下亲自伺候,我得花多少银子啊?”

    “怎么也得千两白银。”祝鹤行在池边落座, 走鸿运从房梁上蹿下来, 赖进他怀里。祝鹤行手里摸着胖猫, 目光落在沈鹊白的背上, 湿亮的发海藻似的铺开, 赛雪的嫩肉, 精巧的脊骨在皮囊下不动声色地浸润水光。

    “殿下真是……”沈鹊白抬起眼, 目光从碎发后露出,朝祝鹤行笑了笑,“狮子大开口。”

    走鸿运正看得欢,突然被一只手蒙住了眼,视线遮蔽,沈鹊白只出现在祝鹤行眼里。它不悦地撒泼,被祝鹤行揉了脖颈,登时乖觉喵喵叫。

    祝鹤行这才说:“没法子,阿九金贵又富有,我自然要瞅准机会多要点钱,否则等哪日阿九被别的野男人拐跑了,我岂不是什么都没捞着?”

    沈鹊白抿了酒,示意祝鹤行斟满,趁人靠近时拽住他的衣领,附耳道:“要钱可以,得伺候好啊。”

    祝鹤行放下酒杯,伸手握住沈鹊白的手腕,喂他喝了两口酒,问道:“要怎么伺候?小郎君请吩咐。”

    “怎么伺候啊?”沈鹊白眸子微眯,哑声道,“楼里盛行一种花样,叫做皮杯儿,殿下知道吗?”

    祝鹤行见识短浅,诚恳地说:“请小郎君赐教。”

    沈鹊白被他的回答取悦,仰头靠近他的唇,轻轻呼了口气,说:“就这样啊。”

    真是天要亡我,祝鹤行想。他被若即若无的热气勾得鼻尖发痒,那几分酒香也坏心眼的撺掇,向来无比清明的脑子在短暂的发昏后还没来得及自省抽离,沈鹊白拽着他的手已经明目张胆地摸索进了衣襟口里。

    “殿下,学会了吗?”沈鹊白催促。

    “没有,因为小先生教得不好。”祝鹤行任他摸索,“哪有先生教十分留三分的,既然要教会我,小先生就得毫无保留才是。亦或是说,不是小先生不愿坦诚相待,而是学识有限,只能教到这一步?”

    沈鹊白哪肯轻易认输,说:“好学生要学会自我摸索。”

    “你不是正在摸索吗?”祝鹤行说。

    沈鹊白手一顿,指尖微微蜷缩,像只柔软的小虫子攀附在祝鹤行的心口,那里心跳如鼓。他感知分明,聆听分明,嘴上还要逞凶,“不过尔尔。”

    “这里不行,不如换个地方?”祝鹤行按住他的手,指引般地往下滑。

    沈鹊白及时止步,说教道:“殿下,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啊。”

    祝鹤行佯装不懂,“何事?是贪图美色?”他斟酌用词,“还是意乱情迷?”

    沈鹊白惊觉玩大了,登时就要抽手,祝鹤行不让,他抬起目光,与之对视片刻,恍若无事地说:“殿下,泡久了,我头晕。”

    “无妨。”祝鹤行抽出他的手,握在掌心,贴了贴自己的脸,说,“我不是在这里吗?”

    话音落地,走鸿运识相地从主人腿上蹿开。祝鹤行抬腿一勾,后方的衣架向前倒地,他伸手够住架子上的薄毯,另一只手同时用力,拦腰将沈鹊白从浴池中捞了出来。

    沈鹊白身上一凉,下一瞬就被薄毯裹了两层,他脚上转了两圈,猛地一抬头,差点撞上祝鹤行的鼻尖。他及时后仰,被祝鹤行扛上了肩。

    走鸿运躲在干净的地方喵喵叫,等两人走远才蹿出来。

    祝鹤行还没有就寝,琼仙苑的暗卫坚守岗位,几十双眼睛躲在暗夜之中,沈鹊白闷闷地喊了一声,说:“这样我很没面子啊。”

    祝鹤行很好说话,“那不如我把你放下来,你来扛我?”

    为什么非要扛来扛去呢,沈鹊白不明白,“都是大人了,我们手牵手一起走不好吗?”

    祝鹤行停步,认真考虑了片刻,点头同意道:“未尝不可。”

    说罢他一弯腰,就要把沈鹊白放下来,哪知沈鹊白率先伸手拽住他的后腰带,耍赖道:“我后悔了,还是你扛我吧。”

    当着满院子的人手牵手排排走,想想那场面就很惊悚。

    祝鹤行遗憾般地叹了口气,但也没说什么,扛着沈鹊白回屋了。他送佛送到西,将人丢进了被窝里。

    沈鹊白一沾床就打了个几个滚,骨碌碌地挤到了床里边,后脑勺都很忧郁。

    祝鹤行坐在床边,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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