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2)
作品:《殿下每天都想守寡(殿下每天都想弑夫)殿下请薨》
抬伞,见软鞭打断祝鹤行脚下竹身,祝鹤行掠地,一掌劈向花坞,迫使花坞避其锋芒。言午脚步分开,上前围攻。拳风鞭影密不透风,祝鹤行以一敌二,尚不落下风。
沈鹊白摩挲伞柄,突然抬脚踹断近处的翠竹,合伞横放上去。
祝鹤行左右为敌,突然脑后一凉,他反应奇快,迅速偏头躲避,却还是被削掉了一缕头发。那雪亮刀身猛地打横向左,砍向他的脖颈!
拳风、鞭影同时迫近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祝鹤行一把握住言午的手腕往前一拽,同时向左压腰、左手撑地,右腿踹出——下一瞬言午惨叫一声,手臂已被沈鹊白的刀身砍断,鞭影从三人中间挥空落地,重重打在地上,水花四溅。
同时沈鹊白腹部一重,被祝鹤行的右腿拦退三步。他站稳脚步,刀身被染红了。
“啪。”
祝鹤行扔掉言午的手臂,歉意道:“情急之下,只能让前辈替我挡了。您也瞧见了,某人刀下无情,要砍我脑袋。”
言午脸色煞白,喘着粗气,说不出话。他是使拳的人,没了手,就废了。
沈鹊白觑着祝鹤行,倒不见攻击失败后的遗憾和恼怒,只说:“祝大哥的人真坐得住。”
“听见没有啊,阿晏——”祝鹤行扬声唤人,“有人想见你。”
音落,一道雪光从林中疾射而出!
人未到,剑先至,强劲剑气攻向沈鹊白。沈鹊白横刀挡下,长剑向后空翻转,被一只苍白的手握住。沈鹊白抽刀砍向来人,两柄利刃猛地对撞,寒光撕扯,他看见一双状若桃花却寡淡无波的眼。
两人这一招用了全力,随后一触即分,各退五步。
长剑斜在腿侧,轻颤了几下,被那只手握稳了。头戴白色幂篱的白衣剑客挡在祝鹤行面前,看向沈鹊白的目光带了点疑惑。
沈鹊白手腕微痛,看了眼白衣剑客握在左手的长剑,靠近剑柄的雪刃上刻着三字小篆:三尺水【1】。
“虚檐四大家——晏家家主的养子,虚檐第一剑,却在三年前叛出虚檐,脱离杀手身份,失了踪影。”沈鹊白看向晏衔春背后的人,语气泛酸,“祝大哥真是迷人眼,连晏先生也能收入麾下。”
祝鹤行听出他这是起了爱才之心,却故意误解其意,说:“你若是想,就好好认个错,我就把你也收入麾下。”
“我呸。”沈鹊白微笑,“你个臭不要脸的。”
祝鹤行很是开怀地接受了他的评价。
这时,谢随流与听鸢分开,轻功跃到此处,盯着晏衔春,“阿——”他咽下那个“晏”字,语气变冷,“晏衔春,你还敢出现!”
晏衔春看着他,认真地说:“我就是出现了。”
谢随流噎了声,当即不与听鸢玩了,一枪/刺向晏衔春。这一枪多半带着点私仇,力道极狠。
晏衔春闪身相迎,说:“此时离开,今夜不杀你。”
“原来你还念旧情?”谢随流眯眼,“叛徒!”
晏衔春毫无波澜,“你任务失败,回去后说见了我,便不会被怪罪,毕竟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谢随流要被气死了,“看枪!”
他们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听鸢闪身挡在祝鹤行跟前,说:“这群人难缠,主子先走。”
祝鹤行却只看着沈鹊白,朝他勾了勾手,“我要走了哦,你追不追?”
*
同一时刻,朝天城绫波湖,画舫在湖面悠悠前行。身穿牙色长袍的男子靠在船沿,头上的花檐挡了雨,他和着雨打湖水四溅的声响,轻轻哼着小曲。
船身几不可察的轻轻一震,有人落在船上,走近了。
男子哼完曲子,静了静,说:“秋戈,你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么?”
秋戈站在他身后,身上的鸦青劲服披了一层雨珠。他说:“属下不知,只是常听主人哼起。”
“此曲名唤《月上梢》,是哄睡的曲,以前在邕州流传过,只是如今知道它的人愈发少了。”男子睁开眼,语气很轻,像是在怀念一段往事岁月,“我听人唱过一遍,总是忘不掉。”
秋戈看着他俊美异常的侧脸,说:“您想找到那个人?”
“他一直在我眼里。”男子说,“我不曾忘记他,他也不会忘记我。”
秋戈眉梢微挑,“因为他恨您?”
“是。”男子笑起来,他说,“我杀了他的恩师。”
他虽然主动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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