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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花[出书版] 第4节(1/3)

作品:《玉桃花[出书版]

    刑昊天再次说了那句让人火冒三丈的话。「并无差别。」

    「你!」玉寒宫一个冲动刚要骂出口,刑昊天抬手阻止了他。

    「我给你的建议就是认清现实。你可能会觉得没尊严,你可以反抗,而我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调教你,看你是愿意变成只会在床上伺候人的奴隶,还是自己乖乖的服侍我。」

    玉寒宫不出声。

    「有时候,尊严并不比命重要。」刑昊天站起来背对着他,「我倒是很欣赏你这种个性,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那我还要谢谢教主了?」玉寒宫语带讽刺。

    刑昊天斜睨了他一眼,笑说:「我倒是很喜欢听你叫我教主,不知道在床上会不会更悦耳……」

    淫魔!玉寒宫在心里骂了一句,拳头握得紧紧的。

    刑昊天转头看他,「你这种不驯服的眼神……」

    玉寒宫正要皱眉,刑昊天已转过话锋,「有什么需要可以跟下人说,他们会听你的。」

    「要刀行吗?」

    「可以。自杀的话最好用毒药,我可以给你几种死得最快最彻底的,还有断气之前能体验到飘飘欲仙的极乐,你可以慢慢挑。」

    自杀个屁!老子是要砍死你!

    想是这么想,玉寒宫还是咧嘴一笑,「那就谢教主了。」随后望了一下四周,一派轻松地说:「这地方也不错,有山有水的,我就当休养了。」

    可他话音刚落,刑昊天突然走到床边,手一伸按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下身压了上去。

    「你要做的不只是休养。」

    脸被逼埋近刑昊天下腹,玉寒宫感觉到了男人那里的蠢蠢欲动,他才来不过一会,说不到几句话怎么就有这么大反应了?

    还在心里腹诽,就听到头顶刑昊天说:「拿出来,然后自己含进去。」

    玉寒宫咬紧牙关,头向后移了一些挣得说话的空隙,「你有必要这么急吗?」

    他这句话倒有点出乎刑昊天的意料,若是不知情的话,这听起来倒挺像是心甘情愿的。

    「我……不太会。」

    「嗯?」刑昊天眉头一挑,「第一次的时候你很熟练啊?」

    「那只是喝醉了碰巧而已。」

    「以前没弄过?」

    玉寒宫终于忍不住磨牙。「以前是别人给我弄……」

    「那你就照那些人的样子给我弄。」

    我……玉寒宫动了动手指,差点一把掐住刑昊天那根玩意扯下来。

    「你要是不想用嘴,用手也可以,不过你的嘴就给我说说你以前是怎么操那些小倌的?」刑昊天又说。

    玉寒宫心里直想骂街,江湖上传言刑昊天冷酷无情,说几乎跟那千年冰山有得比,可眼前这一边把阳物往他嘴里塞,一边满口淫话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玉寒宫心里虽万分不情愿,但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给刑昊天吸了一会儿。

    低头看着玉寒宫含着自己的模样,刑昊天一只手在他下巴上来回抚摸,像是亲昵的爱抚,却也是一种威胁。

    「唔……」嗓子眼被嘴里的东西捅了一下,玉寒宫难过地皱眉。

    「不错。」刑昊天说,「没有什么比识时务更值得夸赞。」

    玉寒宫不确定他那一声「不错」是在夸他识时务还是夸他的嘴,不过对一个不想死的人,的确没什么比保命更重要。他别的没有,一张脸皮是够厚的。

    尽管玉寒宫并不用心,但男人还是渐渐有了反应,越来越粗壮的性器撑得他嘴里满满的,连脸颊都鼓起来了。口水变得难以吞咽,从嘴角流了出来,玉寒宫闭着眼皱着眉,耳边充斥着色情的吸吮声。

    刑昊天呼吸也稍稍急促了一些,然而就在一切渐入佳境时,玉寒宫却突然停了下来。

    吐出口中的热铁,他虚弱地说:「我……我不行了。」

    刑昊天嘴角一扬,「想要了?」

    「我饿了……」玉寒宫整个人往后一倒,呈大字形瘫在床上,「你要是不怕我饿过头,把你那根东西当肉咬了……就继续。」他可能也就剩那咬一口的力气了。

    虽然玉寒宫也很想干脆一点或有气势一点,但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声音顿时让他没了底气。

    刑昊天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却放声大笑。

    从见面那天开始,玉寒宫只见过刑昊天勾着嘴角的浅笑或是偶尔的邪魅一笑,这还是头一次见他笑得如此豪放……

    就这样,玉寒宫在天刑教住下了。

    远眺周围,近处的青山绿水和远处的缥缈山峰,可以说是仙境一般的地方,而且极为隐蔽。玉寒宫尝试测了高度、定了方向,还观察了风向和树木花草的生长,但不管怎么猜测,还是不能确定这到底是哪里。

    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基本上就已经断了逃生的希望。

    也许是他无意间取悦了刑昊天,他受到的待遇还算不错。不用干活,时间到就有人送饭来,且菜色多变美味。但是,没有刑昊天的命令,他不能出去,只能在他住的院落附近走走,虽然风景极好,但前后不过普通人家院子那么大,每次都让他有种蹲苦牢的感觉。

    慢吞吞地走到窗前,玉寒宫伸手推开窗户,外面有个池子,池水清澈见底,各种大小颜色的鱼在池里缓缓游动,水面映着不远处的竹林,放眼看去是一片碧绿。

    凭心而论,能住在这种地方,绝对算是一种享受,可对他来说,他觉得自己和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没什么区别。

    刑昊天自从那天之后就再没出现过,平时除了送饭的人之外也没有其他人来,整天静悄悄的,只能听到鸟叫声和他的自言自语,后来他连自言自语都懒了。这感觉就像被打入冷宫的妃子,还是从来没得过宠的,这样看来他这男宠也当得太失败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不用面对刑昊天,他还是很欣慰。

    所以,这些天他只能趁吃饭的时候和送饭的婢女聊上两句,嘴上占占便宜打发时间。只是那些婢女一开口叫他「夫人」,就让他没了胃口。

    今天到了午饭时候,送饭的人不是玉寒宫已熟悉的婢女,而是一个陌生少年。年纪约十六、七左右,生得唇红齿白,水灵灵的模样,进来恭恭敬敬的把饭放到桌上,然后轻声问玉寒宫,「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竟然没叫他夫人?

    玉寒宫还真有点不适应,但是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见到个男人,长得也算不错,他的心情还是愉悦的。

    「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不如你留下跟我聊聊天?」玉寒宫扬起嘴角,笑意盈盈。

    少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坐到他身边。

    「今天怎么是你来送饭?」玉寒宫拿起筷子吃了两口。

    「教主今早起来的时候吩咐的。」少年低着头,但嘴角却有点微微扬起。

    如此说来,刑昊天昨天晚上是在这少年那里过的夜。这并不是什么隐晦的暗示,几乎不用费力就能想到,玉寒宫咽下嘴里的食物,侧过头看着少年问:「除了送饭,他没吩咐你别的?」

    少年似乎不太懂他的意思,一脸茫然看着他。

    果然是个当男宠的好苗子,只有一副好皮囊,没有好脑子。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无聊了这么久,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于是,他放下筷子,手放到少年大腿上,隔着裤子搔痒一般抚摸起来。

    「公、公子?」

    在遇到刑昊天之前,玉寒宫这调情的把戏可以说炉火纯青,即使有段时间没使也未生疏。看到少年惊讶中透着一丝羞怯的表情时,他满意地笑了笑,又找回了几分往日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了这么久,突然冒出你这么个漂亮的美人儿,叫我如何把持得住……嗯?」玉寒宫声音低沉,放在少年腿上的手一点一点向腿间滑去。

    那少年显然没被其他人这么摸过,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看起来比外面的小倌要生涩不少。

    见他脸渐渐红了,玉寒宫玩兴更大,手一伸搂住了少年的腰,正要凑上前去,一道脚步声却打断了他。

    第七章

    心里已经做好来人是刑昊天的心理准备,但玉寒宫抬头看向门口的时候,那里站的人却不是他想的。

    那个看上去冷漠的、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他记得,是刑昊天的手下。

    展风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房里搂搂抱抱的两人,没有任何反应。等少年急忙起身站到一边后,他淡淡开口说:「教主唤你。」

    少年点头,飞快奔了出去。

    「啧啧!」玉寒宫一手撑着下巴看着少年仓皇逃离的背影,在心里惋惜,还没到嘴的肉跑了。再一看,发现展风还站在门口。

    如果来的人是程煜,绝对会开口调侃玉寒宫两句。但他毕竟不是程煜,看着玉寒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展风终究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看男人静悄悄离去的身影,玉寒宫皱了皱眉,他知道这人身手不弱,那脚步声想来是故意弄出来提醒他的。

    人是走了,但这顿饭他也没胃口吃了。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他站起来向门口走去。他能活动的范围不大,除了房里就只能到外面的小花园。

    只是出了门还没走几步,前方不远处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就让他停了下来。

    数日不见的刑昊天正把刚才的少年按在一张石桌上,动作有些粗暴地分开后者的腿压上去,撩开下袍猛地一顶。少年一声尖叫,像是痛苦,更多的却是欢愉,几下之后,便随着刑昊天的顶弄呻吟起来,两条又白又细的腿时高时低地晃动着……

    对这场意料之外的活春宫,玉寒宫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甚至不觉得惊讶。

    没过多久,少年叫声便一声高过一声,双腿环在刑昊天腰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放荡姿态,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这时的玉寒宫才有了点自觉,像是知道这样看不应该,况且也没什么好看,于是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转身回房。

    但毕竟离得不远,玉寒宫也没关门,坐下之后,仍然隐约可以听见外头欢愉的呼喊声,极低的,只是偶尔一、两声大了,应该是被弄得狠了。

    玉寒宫抬起头看看屋顶,又看了一眼桌上已经凉透的菜,拿过茶壶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大半杯茶下肚之后,他起身走到隔了一道屏风后的大床前躺了上去,在房里无事可做,外面又去不得,他顺手拿了前两天问婢女要的书看起来。

    玉寒宫平时不怎么看书,只是实在闲得不行,才想弄一本打发时间,结果婢女给他拿来了一本风雅诗集,让他哭笑不得。

    想着看几首诗风雅一下也好,翻了没两页,诗一首也没背下来,睡意倒是渐渐涌上。

    这一睡就是大半天,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里的灯已经点上,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不知站在床边多久的刑昊天。

    他换了衣服,双手负在身后像是石像一样立在床边盯着玉寒宫,周围青纱轻飘,乍看之下有些吓人。

    仅余的一点困意也没有了,玉寒宫从床上坐起来,挠了挠头问:「你怎么来了?」

    「睡得很好?」刑昊天却反问他。

    玉寒宫呵呵一笑,「还行。」然后伸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刑昊天没说什么,仍看着他,沉默得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玉寒宫也不是毫无感觉,自己白天干的好事绝对不是秘密,刑昊天很可能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现在他一言不发的样子让人心里没底,于是玉寒宫索性先开了口。

    「教主有什么想问的?」

    刑昊天轻笑一声,「你觉得我想问什么?今天是谁勾引谁?」

    「这不用问,人家清清白白的,肯定是我勾引他。」玉寒宫笑着说。

    「你倒是诚实。」刑昊天却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但你却低估了别人。他之所以能留在这里,就是因为看着清纯实则淫荡的本性。」

    玉寒宫没说什么,低头看向别处。他知道今天是刑昊天故意演给他看的,至于目的,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他觉得可笑,这种个性,他应该记着点。

    「教主的意思是我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是相差甚远?」他问。

    「你可以跟他好好学学。」刑昊天的声音有些冷。

    玉寒宫发出一声不屑低哼,重新倒回床上翻了个身,不再理会他。

    刑昊天也没生气,缓缓坐到床边,伸手撩起玉寒宫的一束头发把玩着。

    「几天不见,你的脾气似乎变大了。」

    「一个人被关了这么久,就算脾气再好也受不住。」玉寒宫敷衍地回答。

    「怎么?因为我没来看你?」

    玉寒宫差点笑出来,这种逻辑是哪来的他很好奇,不过既然是「寄人篱下」,总得顺着主人一些。

    于是,他转头朝刑昊天笑了笑,既不承认,但也没否认。

    刑昊天点点头,「那我今晚就在这里陪你了。」说完真脱了靴子上床。

    这下玉寒宫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不过转念一想,刑昊天本来就是这目的,他说什么都没用。

    「我留下你不高兴?」刑昊天靠到他身边问。

    他不高兴他也会留下,多此一问。玉寒宫翻翻白眼,不知道刑昊天哪来的兴致跟他「调情」,坐起来回道:「这是您的地方,要去要留是您说的算。不过我可比不了您一些男宠什么的会讨您欢心。」

    他的语气好像被冷落了的正房太太,刑昊天笑了两声,「你会的也不少,比如……你上次唱的小曲儿不错,不如再给我唱一遍。」

    玉寒宫没反应过来,「什么小曲儿?」

    「哥哥妹妹亲小手那个。」

    想了好一会,玉寒宫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在酒楼里那次,只是那个哪是什么小曲啊……「那个,我随便瞎编的,早忘了。」

    结果刑昊天却说:「说起来,我还没问你上次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说完抬起手做了个拇指朝下的动作。

    玉寒宫觉得他这是要跟自己算总帐了,急忙又埋怨又是「娇羞」地瞥了刑昊天一眼。

    「你一个教主计较那么多小事干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要追究?」

    刑昊天扬起嘴角一副等看戏的样子,「那就唱吧,唱好了就不跟你追究。」虽然有点调情的意思,但还是让玉寒宫有点进退两难。

    还唱好了……那能好得了吗?那天唱的都是他瞎编的,为的就是要恶心人。

    「换一个行不行?那天真是我随口胡乱编的……」

    「那你就再编一个。」刑昊天一派轻松地说。

    玉寒宫真恨不得像那天抽那恶少一样抽刑昊天,但后者可绝不会像恶少一样只会挨打。

    「教主,刑教主,您网开一面行不行?这么想找罪受是为什么?」

    刑昊天笑了起来,连眼角都是笑意,终于不再为难他,「不唱那个也行,你就唱那些烟花巷唱最多的吧,要有点趣味才行。」

    这还真把他当小倌、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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