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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攻臣计 第8节(1/2)

作品:《王爷的攻臣计

    相较之下,站在她身边的殷远倒是一脸防备,想不透为何大舅子怎会跟这号人物凑在一块。他清楚燕奇临和一夜馆的渊源,更知道他原本的身份。

    “你大哥真是疼你疼得紧。”燕奇临也不客气,直接往她身旁坐下。

    “是啊,大哥真的很疼我,一直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的,我很替他担心。”

    “……你希望他娶妻生子?”据他所知,周家是女人在当家,要是周凌春要周呈晔娶妻生子,说不准他会立刻点头答应呢。

    “当然,我大哥很喜欢孩子的。”

    “是吗。”他闭了闭眼,心想他再怎么拼命,两人也生不出孩子的。这话题教他心头更闷了,不禁懊恼自己当初为何要跟他回巴乌?

    “可是我大哥说,他最爱的人死了,他不想娶妻了。”

    燕奇临微扬起眉。“是喔。”

    “燕大哥,我听说你跟我大哥认识很久了,那你见过我大哥喜欢的人吗?”

    “……没听他说过。”

    “那真是可惜了,要是知道的话,就能找个相貌或性情相近点的,只要相处久了就能日久生情了。”周凌春说着,就见其余三个哥哥已经开始端菜摆碗筷。“哇,今晚吃这般丰盛?!这时节怎还有浅蜊和凤螺?”

    “当然是你四哥我这段时间去翻江找的啊。”周呈煦得意洋洋地说着。

    “得了,不就是一点东西,得意什么?”周呈曦一把将他给推到天涯海角去,把手中那一锅端到她面前。“这道韭菜蚵蛋粥里的蚵,是二哥我跳到翻江里好不容易捞上来的。”

    “二哥,辛苦你了。”

    “胡扯,那是我让岁赐进翻江找的。”殷远很不客气地吐槽。

    “妹婿,跟舅子抢功劳,我只能说你很不聪明。”

    “二哥,再不去端菜,你会被直接埋在后院,那就不是聪不聪明的问题了。”周呈旸很认真地提醒着。

    周呈曦马上揪着殷远一道上厨房,可以少跑个几趟。

    一票人走光,周凌春随即先替燕奇临舀了一碗粥。“燕大哥,先暖暖胃,这是我大哥的拿手菜,尝过的人,没一个不说好的。”

    “……我尝过。”他接过手,尝了口,还是他记忆中的美味,余光却瞥见她意外地瞅着自己。“怎了?”

    “没,我只是好意外,大哥他……只为自家人下厨的。”周凌春若有所思地道:“我大哥肯定很欣赏燕大哥。”

    她大哥防备心极强,从没见他亲近家人以外的人。

    “是吗?”他倒不知道他竟只给自家人下厨,那么那年他愿意为他下厨,是把他视为自家人了?

    “不知道这种只有海味的菜,燕大哥尝不尝得惯。”

    “我不挑。”

    “以往我大哥不是这样的,可有一年开始,他只吃没脸的食材。”

    “是吗?”他的心隐隐蠢动着。

    “我问过大哥为什么,他说有个人只吃没脸的东西,久了,他也跟着习惯了。”她说话时不住地瞅着他,“那年改朝换代时,大哥他最爱的人死了,在我家祖坟旁,他做了一个小坟,我曾经挖开瞧过,里头只埋了一把剑。”

    燕奇临静静地听着,觉得她话中带着试探。

    “什么样姑娘会佩剑呢?那是一把五尺长的长剑,一般姑娘是挥不动的,而大哥从那年开始就一直守在这里,就连我要成亲他也没离开过……我想,要不是大哥还有他该尽的责任,说不准会跟着去了呢。”

    “……你怎会跟我说这些?”他饶富兴味地注视着她,发现她的眼和周呈晔非常相似,只是少了一分冷厉。

    “我不希望大哥在这里孤老一生,我想见大哥开怀大笑的样子。”

    燕奇临张了张嘴,欲开口时,菜又上桌了,一道道的菜,全都是没脸的食材,摆满了一整桌。

    “你怎会坐在凌春身边?”周呈晔口气不善地推了燕奇临一把,硬是要他让座。

    燕奇临从善如流地坐到旁边的位置,一把勾上他的肩。“我发现凌春的眼跟你长得很像。”

    “废话,她是我妹子。”周呈晔瞧他桌上已经盛了一碗粥,便干脆替周凌春先布菜,再提醒她哪几道菜只能浅尝几口,毕竟海味偏寒,而她还在坐月子。

    等大伙全都落座,周呈晔才介绍江辽和燕奇临,状似寻常,但他特地要大伙举杯敬燕奇临。

    “大哥还能活在这世上,是因为他,往后你们见到他,喊他一声燕大哥,就像是你们多了个大哥,咱们就不分彼此了。”话落,他一饮而尽。

    大伙随即举杯饮尽,视线互相交流,有人懂了,有人还摸不着头脑。

    燕奇临则激动得差点在众人面前吻了他。

    这些话,是他听过最隐晦却又最明白的告白了。

    等到宴席结束,他回房梳洗,正坐在床边擦着发,就见周呈晔进了他的房。

    “不是说喝醉了,要回房歇息?”燕奇临问着,抬头却被他强势吻着,嘴里满是酒味,而他发梢还滴着水,不住地滑落在他身上。

    燕奇临享受着他的吻,享受他难得的激情,满足他吻过他的喉头又吻着他的胸膛,碍事的衣物很快被脱去,教他有点受宠若惊,而当他的吻落在他的双腿间时,他粗重地闷哼了声。

    “你怎么了?”燕奇临拉着他的发问着。

    “难道你不知道禁欲的人,偶尔也会很渴望?”周呈晔哑声喃着,不住地含吮着他跳颤的巨大。

    燕奇临怀疑他是醉了才会如此热情,正盘算着明天再把他灌醉,他便已经爬到他的腿上,握着他的巨大,抵着他翕合的入口。

    “等等,你这样会受伤……”话未尽,他已经逐步吞噬着他,美丽的胴体微微地弓起,清俊面容满是情欲。

    直到坐到底,周呈晔才微喘息地贴在他的肩头,哑声道:“明儿个随我去祭祖。”

    “……好,你怎么说怎么好。”他抱着他的腰,嘎哑问着:“很疼吧?”

    “还好,我趁着沐浴时准备好了。”

    “何时学了这门功夫?”不敢相信他竟为了取悦他做到这种地步。

    “要不你以为我留下莲官是为什么?他能教的可多了,就连我庄子里的庄头都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所以,你这是在跟我解释你不曾再碰过他?”

    “我又不是你。”哪怕心里有人,还能在外头寻欢。

    “啐,我心里只有你,身体也只要你,咱俩有什么不同?”燕奇临微微顶了下,听见他低吟了声,不禁略加重力道,直瞅着那因为他而显露魅惑风情的眉眼,忍不住吻上他的唇,不住地顶着。

    周呈晔随着他的进出摆动着腰,浅入浅出,钝痛感依旧,不同的是他每次抽送都能激起难以形容的快意,教他忘情地配合他的顶入摆动,灼热的分身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腹部,静谧的房里不住地回荡压抑的拍击声。

    直到周呈晔忍遏不住地宣泄在燕奇临的胸腹上,他皱着眉,忍了下,双手抱着他的臀,让周呈晔歇口气。

    “何时这么客气了?”周呈晔趴在他身上哑声问着。

    “我是怕一个不小心又让你厥了过去,我少了乐趣。”

    “去你的!”

    燕奇临一把将他反压在床,拉开他的腿,缓慢地在他体内抽送着。“既然你都要求了,我就不客气了。”速度由缓渐急,摩挲进出得几乎教周呈晔快要发狂。

    周呈晔止不住呻吟喘息声,感觉他的灼热紧密地贴在内壁上,每个摩挲都教他浑身发颤,止不住那股令人疯狂的麻栗,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缩起。

    几个连续重击,两个几乎是同时迸射了热液。

    燕奇临抱着他粗喘着气息,不住地吻着他的唇。

    “知道我为何要安排你睡在这儿了吧。”这儿离主屋远,有什么声响才不会被听得一清二楚。

    “勉强可以接受了。”他吻着他的唇角。“但要是能陪我到天亮,那就更加满意了。”

    “本来就这么打算。”

    燕奇临真的心花怒放了,一扫初到周家老宅的窒闷。

    “你恢复得还真快。”周呈晔轻哼了声,摸着两人交合之处,感觉他在体内快速地涨大,然他却突地撤出。

    周呈晔正疑惑着,就被燕奇临摆成趴在床上,燕奇临随即抓起他的腰,长指轻抚着有些肿胀的入口,可偏偏又是那般娇艳欲滴得教他情难自禁。

    燕奇临缓缓地推入,用最慢的速度抽送轻摆着,感觉他强烈地索求着自己,几欲窒息般地吸吮着自己,令燕奇临快要发狂,他重复碾磨着总是教周呈晔难以自控之处。

    “等等……”周呈晔粗喘着气息,伸手制止,却被他反揪住双臂,一个猛烈地撞击,教他几乎晕眩,随之而来的袭击如狂浪拍岸,教他压抑不了呻吟声,浑身被快意咬啮得酥麻无力,几乎濒临疯狂边缘。

    如他所言,奉陪一整晚。一整晚,他都在半醒半昏之间游走着。

    +++++

    重回巴乌城,燕奇临从王爷变成了农户,白天开始跟着庄头学者栽种和培米的学问,夜里夜夜笙歌。

    为此,他可以忍受周呈晔离情依依地告别坐满双月子,准备启程回丰兴城的周凌春。

    其实,他也挺喜欢周凌春这丫头的,也能理解为何周呈晔独宠这位妹子。

    好不容易十八相送终于把人送走了,才一会儿,便又听见马车声停在门前。

    他往门口探去,这一看,只能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见过皇上。”周呈晔态度淡漠,连作揖都省了。

    “周呈晔,你这态度是不是越来越淡漠了些?朕认为这趟北方大郡之行,你该为此感谢朕才是。”高钰一进主屋大厅,理所当然地往主位一坐,等着奉茶。

    燕奇临掏掏耳朵,既不行礼也不开口,坐在一旁,等着瞧周呈晔怎么摆平,偶尔拨点心神,睨着跟随高钰前来的周奉言夫妻。

    “不知皇上驾到,所为何事?”周呈晔客气地问着,让莲官去煮茶。

    “朕亲笔写的信,你没瞧,是吧。”

    “我不知道有这件事。”

    “难怪你没有回丰兴城复命。”

    “复什么命?”

    “接下都督一职啊。”

    周呈晔脸色一沉。“皇上该知道我无意为官。”

    “朕当然知道,但是眼前的情况不同了,不是吗?”他懒懒地瞧了燕奇临一眼。“按例,战俘该押解回京才是。”

    “皇上,能彻底击溃金漠,燕奇临功不可没,我在奏章上该是写得一清二楚,甚至就连留在北方大郡的近三万兵马,都已归化大定,皇上没道理不允,毕竟那都是一等一的即战力,并非大定将领能比拟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朕打算在巴乌城设都督府,将班军和朝中有品秩的武官子弟送到这儿,交给你俩训练,如此一来,他岂不是更能言正名顺地在巴乌城扎根?”高钰循循善诱着。“你要知道,他的身份不只是一般大燕人,而是大燕皇嗣,朝中有人为此事议论纷纷,吵得朕头痛,朕倒是可以极力摆平,但要是到时候有人不长眼想危害你远在丰兴城的弟妹,该如何是好?”

    周呈晔眯起黑眸,杀气横生。

    说白一点,他根本就是拿他的弟妹威胁他……“奉言,你意下如何?”

    “我认为这法子不错,以归化之名,助朝有功,自然能消弭朝中异言。”周奉言说得极轻,始终垂着长睫。

    燕奇临托着腮,跷着脚,等着周呈晔驳斥。

    “……那就这么着吧。”

    “喂,这跟你当初说的完全不同。”燕奇临不快地道。

    “是不同,但也是个法子。”

    “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居然要他帮仇人练兵……到底是要他死后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不需要战俘的意见。”

    燕奇临咬了咬牙,却又听他说:“只要能在一道,其他都不是问题,况且皇上也不需要担心他会有子嗣的问题,因为他和我在一块,咱俩是谁都不会有子嗣的。”

    “就是知道他不会有子嗣,朕才愿意接纳他,倒是你……周家没有你开枝散叶,没人传承你一身武艺,那是一大损失。要不朕替你安排几个……”

    周呈晔没兴趣听他摆出一副为他好的样子,冷声打断了他。“少假了,都答应帮你练兵了,那不是把我的武艺和燕奇临的奇兵战略全都传承下去了?”

    “好,既然你都点头了,朕也不啰嗦,给你们一点时间叙旧,朕回马车上歇息。”

    看着高钰大摇大摆地从面前走过,想到往后还得替他练兵……燕奇临真是一肚子火,还没得发泄,周奉言之妻已来到他的面前。

    “王爷,多年不见,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于丫儿说着,红了眼眶。

    当年受他帮助许多,却因为相公谋反而算计他,对于这事,她至今耿耿于怀,得知他还在人世,不管怎样非得走这一趟不可。

    燕奇临张了张嘴。“没事,你呢,过得好吗?你家那口子待你如何?”

    “很好的。”她说着,回头拉着周奉言。

    “王爷……”周奉言哑声启口着。

    “停,咱们之间没恩没仇,犯不着到我面前忏悔。”

    “当初,我认为劝服不了你,但也从未想过对你痛下杀手,毕竟你是我看大的孩子,是我……”

    “我只问你,当初你是故意将周呈晔引见给我的吗?”

    “是。”

    “嗯,对这点,我还得感激你,至于大燕什么的……反正都没了,多说无益,不过……”他突地一把揪近他。“让我咬一口解气,不过分吧。”

    周奉言闻言,要避已经来不及——燕奇临吻上他的唇,再狠咬了一口。“丫儿,可以把你家相公带回去了,往后有空闲,入京时再去拜访你。”

    “好。”于丫儿笑说着,拿出手绢轻按着周奉言的唇。

    送走了周奉言夫妻和高钰,周呈晔冷冷地睨着燕奇临。

    “怎?”

    “你这是故意在挑衅我?”

    “哪是。”燕奇临笑得又邪又坏。

    “横竖这都督府,你是非得和我一起管理不可,手里掌着权,往后好办事,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我是不满,可我也由着你了,不是吗?”

    “燕奇临,你完全不明白我多不能忍受你碰了其他男人。”话落,他转身就走。

    燕奇临双手环胸。“笑闹罢了,何苦认真?”他就是知道他不能忍受才故意这么做,要让他知道他有多不满。

    原以为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岂料用过膳后,周呈晔便进了他的房。

    进了他的房便教燕奇临够意外了,更没料到的是他竟缠绵地吻着他,对他上下其手,教他直摸不着头绪,待他回过神时,才发觉他的双手竟被绑在床柱上。

    “你这是……”不会吧……

    周呈晔笑眯眼,搓揉着他的玉囊,舔弄着他巨大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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