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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攻臣计 第5节(1/3)

作品:《王爷的攻臣计

    骑士将马拴在一幢宅院后门,无声无息地翻墙而过,几乎是足不点地地朝东面一座小院落而去,无声踏上长廊,来到点着灯火的寝房外,正欲推门而入时,却听见里头传来暧昧的低吟。

    他顿了下,接着听见——“晔爷,这般可好?”瞬地,他已经一脚踹开了门,吓得床上的人险些掉下床,还多亏周呈晔眼明手快地拉住。

    “……莲官?为何莲官会在这儿?”

    躺在床上,衣襟大开的周呈晔眯起微醺的眸,怀疑自己出现幻视,可偏偏眼前质问他的人燃着怒火的容貌太过于真实,让他猛地坐起身。

    “王爷?”

    “好你个周呈晔,本王在西北累得像条狗,你倒好,还有人服侍,压根不寂寞……”亏他千里赶路,沿路换骑,甚至把江辽都甩在后头,就只为了早一刻回京见他,岂料却教他撞见这般不堪的一幕。

    “王爷在说什么?”周呈晔一头雾水。

    “王爷误会了,晔爷是到周神官府上喝喜酒,有点醉,小的只是服侍晔爷就寝罢了。”莲官低声解释,赶忙站在床边。

    “周神官府上喝喜酒?”

    “奉言今晚成亲了。”周呈晔还有几分醉意,靠在床柱上。“莲官,时候不早了,你下去歇息吧。”

    “是。”

    燕奇临目光不善地瞪着莲官离去,大步走到床边。“莲官为何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

    “让本王瞧瞧。”燕奇临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毫不客气地扯开衣襟,附身嗅闻着他的气味,逐而往下。

    “王爷,你在做什么……”周呈晔想要推开他,可惜这人霸道惯了,哪里睬他,硬是脱了他的裤子,套弄着他一碰触就有反应的灼热,甚至含入嘴里,蛮横地吸吮含弄。

    周呈晔许久不曾发泄,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不过几下,就快教他缴械。“王爷,放开,我要射了……”

    燕奇临随即退开,大手还不住地套弄着,瞧那小孔不断地喷溅出热液,握在手中的欲望还依旧硬挺得吓人。

    燕奇临俯下身,以舌顶着前端的小孔,极其挑逗地含吮着,极为细心地舔吮每个角落,再狠狠地吞吐他的灼热,直到他的手不断地扯着他的发,他立即退开,再用力地从根部握住。

    周呈晔吃痛地微眯起眼。“王爷……”

    “说,这三年里,你跟莲官玩了几回?”

    “……没有。”

    “鬼扯。”虽说他深知周呈晔是个不轻易动念的人,可问题是上等佳肴就摆在面前,就算没食欲,是男人都会吃上几口。

    “我又不是王爷。”

    “本王又怎了?”他重掐根部不让周呈晔发泄,可偏偏另一只手却又不住地套弄着,逼得他陷入不得解脱的痛苦里。

    “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是王爷!”周呈晔痛得发恼,坐起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会在边关找男人泄欲的是王爷!”

    “没有,本王这回谁都没沾染过。”

    “鬼扯。”他是喝醉了,不代表他傻了,随便说说就以为他会当真?

    “江辽可以做证。”燕奇临恼道。

    “江辽把王爷当成神袛膜拜,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要问江辽,他干脆找江湖术士问卜,准确率还高一点。

    “你这混蛋,本王为你守身,为了你千里赶路,结果一回来就见莲官在你床上,他正在给你脱衣服!”他要是再慢点到,就可以瞧见莲官骑在他身上了!

    “我喝醉了,他帮我脱衣服有什么不对?”

    “狡辩,今晚本王不榨干你才怪!还是……干脆就折了吧,往后就不会使坏了,如何?”说着,他还真的添了一分力。

    “你这个疯子!”三年不见,一重逢就这么疯吗?!周呈晔恼火地把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的。“依我看,这也干脆折了算了,横竖也不过是个有洞就钻的坏东西,折了省事。”

    “你……”燕奇临张口封住他的嘴,狂风暴雨般地吮吻着他。

    周呈晔回应着,钳制的力道改为套弄。

    他们互相爱抚,热烈地回吻着对方,在彼此手中宣泄,像是满足了,却又觉得不足,赤裸着身子在床上交缠着,摩挲彼此着,张口啃咬着对方,像两头发狂的兽,直到餍足,才倦极相拥而眠。

    周呈晔感觉有点不对劲。有一股酥麻感从背脊窜下,急速地朝下腹而去,凝聚在双腿间,教他猛地张开眼,就见有个男人伏在他的腿间,他想也不想地抬腿踹去,岂料对方身手更快,架住了他的腿。

    “周呈晔,你越来越大胆了,竟敢偷袭本王!”

    “……王爷?”周呈晔错愕地瞪着他。

    “干嘛一脸傻样?”

    “王爷何时回京的?”

    燕奇临微眯起眼,笑得又邪又坏。“敢情你昨儿个真是喝醉了,所以跟本王燕好一点印象皆无?”

    “不可能。”周呈晔斩钉截铁地道。

    “你又知道?”啧,这样也骗不过,真是不好玩。

    “就是知道。”他压根没见血,代表他完好无缺。

    燕奇临懒得睬他,又吸吮他下身,却听他低呼道:“王爷对我做了什么,为何会疼?”

    “这儿?”他舔着前端。

    “别用了……”又刺又痛又折磨人,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再榨干你一次就放手。”燕奇临压根不管他疼不疼,就是要照原定的计划将他榨干,这也正是他疼痛的主因。

    完事后,周呈晔以花架上的水盆擦过身子,恼火瞪着笑得很得意的燕奇临。“王爷怎会突然赶回京?之前的军情奏报上不是写了年底才会回京?”

    “想你。”

    “……是因为你知道靖王回京了吧。”

    “也是原因之一,听说他一回来就调戏了奉言的未婚妻,结果奉言的未婚妻还拿短匕刺向他的胸口……啧,也不多练练,女人家那一丁点手劲要杀只鸡都难。”燕奇临扼腕极了。

    “她要真杀了靖王,奉言恐怕也保不了她。”

    “所以为了护她,才会赶那么急成亲。”燕奇临啐了口。“老三那家伙既然敢招惹奉言,奉言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了。”

    “他还有皇上当靠山。”

    “呈晔,你以为皇上可以永远霸住那张龙椅吗?”

    “王爷的意思是——”

    “皇上老了,老三长大了,而且这一回他绝不会再让人有机会将他调往边境,所以他一定会先下手为强。”燕奇临轻掐着他的颊。“为防万一,本王才会特地赶回。”就是怕他和周奉言被卷进不必要的斗争里,他才会千里赶回。

    “对了,你还没跟本王好好解释为何莲官会在这里。”

    周呈晔无言看着他。嗯……他有印象了,这家伙一整晚一直在他耳边问这件事……真是个烦人的家伙!

    他真庆幸爹娘这几日不在家中,否则可就热闹了。

    +++++

    周呈晔跟燕奇临解释,莲官在一夜馆被烧的那晚,被一名官员救出,后来因缘际会他进了那位官员府上发现了莲官,知晓他过得不好,便对那官员软硬兼施,把莲官带在身边。

    燕奇临哼笑两声,不予置评,而他双手一摊,反正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

    原以为两人还会有不少时间相处,但一切却如燕奇临的观察,世局悄悄改变着,尤其是皇上莫名地病了。

    可九月时却又突地好转了,十月时几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教皇上龙心大悦,决定到周奉言府上斋戒。

    周呈晔初听时,总觉得透着几分古怪,却又说不出何处古怪。而后听燕奇临和靖王燕禄成皆会随皇上前往,他以为有燕奇临在,自然出不了什么乱子,便没多想。

    岂料,当晚燕奇临竟被以谋逆刺杀皇上等重罪被判入狱——

    就在周奉言走往六部时,一把长剑忽然从转角处横出。周奉言神色不变地往旁望去,低声道:“呈晔。”

    “我听人说,王爷入狱是因为你指认王爷有谋逆之意。”周呈晔神色冷肃地道。

    他本想到刑部大牢探视燕奇临,但想想还是先找周奉言问清楚。他太清楚燕奇临绝无可能谋反,可听说当晚指证历历,指证之人又是个素有威信之辈,他当然得先问个明白。

    “是。”

    “为何?”见周奉言垂眼不语,似有顾忌,他低声道:“这儿不怕隔墙有耳,你大可以说。”

    “呈晔,你对于大燕皇室有何看法?”周奉言突问。

    “不重要。”

    “很重要。”周奉言推开他的剑。“呈晔,这些年民怨四起,难道你没听见你的家人们提起过?”

    “那又如何?”

    “腐败的东西就该彻底根除,你不认为吗?”

    “……别跟我打哑谜,我只想知道你指认王爷谋反,是受人所逼还是你不但利用了王爷还打算舍弃他?”

    “都有。”周奉言回得坦白。“靖王拿我妻子的性命要挟我……呈晔,你不须担心王爷处境,最晚两个月,他必定能出牢狱,只因靖王需要他戴罪立功。”

    周呈晔微眯起俊眸。“你在盘算什么,周奉言?”

    “我要灭燕。”他笑道。“呈晔,唯有推翻大燕,百姓才有好日子过,咱们也就不需要时时担心家人会受各种斗争牵累……大燕皇室已经彻底腐败,为争权夺利,罔顾百姓,甚至当王爷在北方大郡作战时,不惜派出刺客暗杀,压根无视北方大郡乃是北方扼要之地,一旦门户大开,百姓将会流离失所……你还能忍受吗?”

    “……你想当皇帝?”他脱口问着。“怎么可能?”

    “当然不可能,可我已经找到真正的真命天子了。”

    “谁?”

    “大定郡主高钰。”

    周呈晔整个傻眼。“那个懦弱又无能的大定郡主?!”高钰虽是大定的皇嗣,但百年前大燕入关后,大定皇族不断地往东退,即便企图复国也只是徒劳,直到几年前终于被废为一郡之主作为羞辱。

    “相信我,呈晔,我绝不会看错。”

    “……王爷呢?你可瞧见了王爷的下场?”他知道贵为神官的他拥有异能,可以预见未来,可他从未问过他关于未来之事,眼前是第一次,是为燕奇临而问。

    “呈晔,你可以决定王爷的命运,但我必须告诉你,王爷毕竟姓燕,他……不见得能够成为咱们的战友。”

    周呈晔脑袋一片混乱,直到周奉言离去,他还是呆站在原地。

    他比谁都了解燕奇临,知道他遭遇许多不公,对百官有诸多不满,但不管再多次,只要边防有乱,他会为国家挥军而去……如果周奉言真要联合高钰造反,那么头号对手便是燕奇临。

    所以,诬陷他入狱,撤他兵权,是为了削减他的实力,而他将会戴罪立功,就代表着即将有战事要发生……

    奉言说得对极了,燕奇临绝对不可能成为他们的战友。

    而他,根本不可能为了燕奇临扶持燕氏皇室,所以……他们即将成为敌人……

    站在刑部大牢石阶上,可见燕奇临就坐在牢房里闭目养神,他想见他,却不敢再向前。

    曾经揣度过的可能,没想到会在这当头成真,而燕奇临……应该也早就猜到这个可能性了吧,他向来料事如神,在周奉言指认他时,他应该就察觉后头即将发生的事,而这当头,他能去见他吗?

    敌人……他会是他此生最可怕的敌人。

    +++++

    年底,周家人难得没有聚在一块守岁,只因南方战火四起。

    而周奉言在战火未起前,便已先对周家人说过,要他们避往丰兴城,在其他城镇的周家人亦是。如今周家老宅里,除了他,空无一人。

    依周奉言的计划,南方各地皆有民兵造反,朝廷为此忙得焦头烂额,只因地方卫所节节败退,因而决定派出精锐京营前往镇压,岂料,京营和皇城附近的所有卫所竟全都抗令不出兵。

    燕禄成将周呈晔找去,周呈晔只能双手一摊。

    “阵前抗令,本王可以依例处斩。”燕禄成气得怒声咆哮着。

    周呈晔耸了耸肩,一脸爱莫能助。“那就处斩吧,下官点过兵了,约莫十二万,皆是跟随冀王爷南征北伐的亲兵,认人不认符,哪怕抗令依旧不出兵。”听说皇上在周家斋戒过后,不知为何,健康急转直下,如今已经病得糊涂,朝中大事全都交到了燕禄成手中,只差一道口谕,或者是皇上早点咽下这口气,燕禄成便能直接登基为帝了。

    “你的意思是说,要不是冀王带兵,这十二万精锐是宁死也不出兵?!”

    “正是如此。”周呈晔压根没将他的怒焰看在眼里。

    “换言之这十二万的兵是忠于燕奇临而非忠于大燕朝?“

    “恐怕是如此,末将无能,靖王爷定夺吧。”他并非寻衅,亦非跟他对赌,而是他和周奉言皆认为——

    “带着皇上谕令,本王要你马上将燕奇临押出刑部大牢,要他立即出兵。”

    周呈晔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不忘替燕奇临多争取点时间。“冀王爷被囚已数个月,难不成不给冀王爷稍作休息?否则哪来的精神领兵作战?”

    燕禄成目露凶光,却又笑得张狂。“准,本王多给他一点时间,明日午时前出兵。”

    周呈晔笑得万分虚假地道:“多谢靖王爷。”

    要不是不能急于一时动手,他是万不可能放过此人的。

    随着宫中禁卫来到刑部大牢,周呈晔差人开了牢门,一并放了燕奇临的亲卫江辽等人。

    “王爷……”周呈晔走进牢房里,单膝跪在盘腿闭目养神的燕奇临面前,注视着披头散发,下巴满是青髭的他,他满身教他心痛的憔悴狼狈。

    燕奇临缓缓张开澄澈的眸,似笑非笑地掀唇。“好久不见,呈晔。”

    周呈晔直睇着他,呼吸放到最轻,回应得极轻,就怕声音溢出太多,会将他的情感跟着宣泄而出。

    “战火四起了?”他哼笑问着。

    周呈晔愣了下,随即逸笑。“王爷还是料事如神。”连战事发生都猜得着,那么,他是不是察觉了周奉言的叛变?

    面对他,是最棘手的事,不能让他从他身上看出端倪,但很难,又或者该说,不论他隐不隐瞒,他也许都心底有谱。

    “若非战事,老三那混蛋哪可能连审本王的时间都没有?他恨不得本王能早点死呢。”燕奇临让他拉了把起身,略略活动筋骨。“战火从最南方的须宁城烧到哪了?”

    周呈晔摇头失笑。“从南到北,已经烧到东旭城了。”

    “本王记得你妹子住在空鸣城,要是从须宁烧到东旭,那么……空鸣是逃不了的,你……有让他们先逃离了吗?”

    周呈晔怔住,他这话……是试探还是已察觉?

    燕奇临笑了笑,拍拍他的颊,又问:“几时要发兵?”

    “我跟靖王多要了点时间,明日午时。”

    “明日午时……”燕奇临沉吟了声,蓦地握住他的手。“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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