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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滚远了 第28节(1/2)

作品:《对不起,滚远了

    有一次,芮然做了馒头,芮睿看著白白的馒头尖上那点粉红,居然幻想出了司佑的屁股……幸好餐桌够大,遮蔽了他的窘境!

    这样下去不行!

    是的,不行!

    完全不行,怎麽可能行啊!

    深夜,芮睿撸到手酸不已,却始终没办法获得最高潮。有时候,好不容易等性欲消退下去了,天色已经发白。

    这是圣人过的日子吗?我不想做圣人啊!

    芮睿再怎麽郁闷,也没办法扭转现实,所以,他订了个计划。

    司佑到家时,就发现了如同情趣宾馆的场景:花瓣从大门一直延续到卧室,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著清新剂的香味,桌上摆著可口漂亮的食物。最重要的,孩子们都不在。

    司佑能够猜出几分芮睿的想法,他抱著好笑的念头沿著花瓣走去,当他进入卧室後,就发现了芮睿横躺在床的“玉体”。他打量了片刻,问:“你涂了皮肤油?”

    芮睿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无奈的道:“你的关注点能不能正常一下?”

    “我觉得挺正常的,你知道一个30多的男人涂了一身皮肤油躺在烛光下是什麽样子吗?”司佑没好气的道,“你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我的身材不好吗?”芮睿郁闷的问,“我有锻炼啊。”

    司佑挑了挑眉,道:“但在我的固有印象中,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芮睿泄气地趴回床上,打了个滚,痛苦不堪地道:“我受不了了!”

    司佑心知肚皮芮睿受不了什麽,却还是笑眯眯的道:“没那麽难受吧?”

    “你也有过青春期的。”芮睿控诉道。

    “我青春期时你对上床非常感兴趣,我从来没有欲求不满过。”

    芮睿的脑中冲斥进许多不妙的回忆,他不想在这时候惹司佑不快,立时转换了笑脸道:“只要一次,我就满足了。”

    司佑似笑非笑地道:“一次是多久?”

    芮睿见司佑有松口的迹像,立时精神一振,道:“随你定。”

    “随我?”

    “对!”

    司佑慢慢靠了过来,芮睿发觉自己居然在咽唾沫,一付渴望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等著,当司佑慢慢倾下身来,他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饥渴难耐地寻找著抚慰。

    司佑低下头,轻轻地在芮睿的嘴唇上一吻,之後,施施然站起身走出了卧室。

    芮睿简直快要干嚎起来了。

    这段时间,芮然和司立发觉芮睿的情绪很糟糕,一丁点小事就能引得他勃然大怒,虽然能感觉出来他在克制,但他们还是得无时无刻不小心翼翼的,只想离远点。只不过,一个家里,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司佑今天有晚课,饭桌上,大人的气压极低,两个孩子低著头,可怜巴巴的扒著饭。

    “你们这个表情是怎麽回事?”

    芮睿并没有生气,只是继续咕哝著:“怎麽就是没有用呢?到底要吊我多久?再这麽下去,还不把我憋爆了啊……”

    芮然已经十四岁了,性知识方面,学校也上过了课。

    芮睿也教育过他:“如果有人敢碰你屁股,你就抠对方的眼睛,知道了吗?你还未成年,有未成年保护法。”

    这种“教育”当然被司佑臭骂了一顿,不过,芮然其实也不需要什麽“教育”,网络发达造成的信息爆炸让他早早明白性是怎麽回事了,尤其是他对於性向的迷惑,早就查询了许多资料。

    此时,七岁的司立不明白怎麽回事,但芮然多少能猜出来一些。打发司立去厨房拿盐後,他看了看没精神的芮睿,小声道:“爸。”

    芮睿恶狠狠地切著牛排,随口应道:“嗯?”

    “同性恋由於没有生殖压力,性欲通常会很旺盛,但是,也正由於没有生殖压力,一旦年龄渐长,性欲反而会消退。”

    芮睿停下切牛排的手,翻起眼睛盯著芮然,直盯到儿子一脑门冷汗後,才冷冰冰的道:“你背的哪本书?”

    “……同性恋史源以及文化研究。”

    芮睿板了片刻脸,最终在司立拿著盐回来後,化作了一声长叹:“别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芮然沈默了片刻,道:“爸爸,我有个想法。”

    “说。”

    “其实,你可以试试坦率点。”

    芮睿淡定的道:“试过了。”

    “你可以说出不舒服的地方。”犹豫了下,芮然道,“求一下司叔叔。”

    芮睿放下餐刀,托著下巴撑在餐桌上考虑了片刻,脸色渐渐好转,点了点头,道:“不错,值得一试。”

    等芮睿离开後,司立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靠近芮然,道:“芮叔叔还在生气吗?”

    芮然脸上胆怯的神色一扫而空,望著父亲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答道:“暂时不会。”

    “那以後呢?”

    “那得看你爸爸怎麽做。”

    司立两眼放光:“要我做什麽?”

    芮然歪著头想了片刻,凑近司立耳边,轻声道:“你就和司叔叔撒个娇,说,芮叔叔最近好可怕。”

    “嗯!”司立用力点了下头。

    司佑当然发觉了司立的“异常”,他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源头。对於这件事的解决方法,他也很清楚,不过,要不要做,他有些犹豫。

    干嘛要做没有乐趣的事?“小睿。”“嗯?”“想上床吗?”“想!”“什麽时候我一切正常了,什麽时候我们就上床。”“没问题!”

    (14鲜币)番外:让我们去床上运动一下吧(下)

    司佑的想法很简单:找点“有趣而无法解决”的事,至少能让芮睿慢慢研究一阵子,投入医学总比投入床上运动要来得好。他完全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芮睿就对他拿出了“研究成果”,一枚小小的蓝色药丸。

    “这是什麽?”洗了澡本来打算上床看会儿书的司佑问,同时万分不解,芮睿是怎麽乘他洗澡这短暂的时候把房间布置换了的?

    “伟哥。”

    司佑打量了小蓝丸一会儿,谨慎的问:“你觉得我吃这东西没问题吗?”

    芮睿露出几分犹豫的神情,把药掰成了两半:“吃一半,绝对没问题!”

    司佑没有罗嗦的吃了,十几分锺後,他开始头昏发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芮睿一直密切关注著,对这样的反应有些奇怪:伟哥又不是安眠药。

    芮睿凑过去,试著接吻,吻了没几秒就从床上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直奔厨房拿了一杯盐水给司佑喝了下去。不一会儿,症状缓解了,他睁眼坐起来,奇怪的问:“什麽情况?”

    “低血压了。”芮睿有些後怕的道,“你的脸白得像纸一样。”

    司佑缓了一会儿,又站起来运动了下,症状才完全消失。可惜的是,激情四射的气氛完全没有了,他好笑的对芮睿道:“伟哥还能做降压药?”

    芮睿翻了个白眼:“伟哥原本是治病的,可不是壮阳药。”

    不过,这样一来,这条路是完全被堵死了。

    芮睿怎麽可能就此死心,他想了下,改变了策略,所以,司佑回家後,就看见了一个按摩床。

    “你又要干什麽?”

    “试试按摩。”

    司佑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会儿,问:“你是指正经按摩还是不正经按摩?”

    芮睿淡定而又无耻的道:“都有。”

    实际上,正经按摩了没五分锺,芮睿的手就开始往司佑的下半身摸去,当他附下身,开始一个火热的口交时,司佑的身体确实颤动了下。他心中窃喜,更加温柔而有力的试图令司佑的分身精神起来,可惜的是,在稍许充血之後,一切停滞了。

    芮睿沮丧之极,之後,无论他怎麽努力,司佑却再无进展。等他直起身来後,愕然发现司佑胸口盖著一本翻开的书,正在呼呼大睡,即使这时候再叫醒也没有意义了。他叹了口气,把被子给司佑盖好,失魂落魄的退出了房间。

    之後的时间里,芮睿不断试验著各种手段,一次又一次,五花八门,孜孜不倦,司佑都有点开始佩服他了。

    唯一让司佑觉得可以保留的就是按摩,当然,是正经的。每天,他都要求芮睿来按摩一会儿,对於这个可以“亲密接触”的要求,芮睿当然不会拒绝。

    “你就这麽欲求不满?”司佑趴在按摩床上,问道。

    “你觉得呢?”芮睿用胯骨轻撞了下司佑的侧身,支起的小帐篷是如此明显,即使隔著层裤子也能发现,“不然你以为我这麽折腾是为了什麽?”

    “为了赔罪?”

    闻言,芮睿按摩的动作停了下,过了半晌,他有些迟疑的道:“你这麽想?”

    司佑翻了个身,让芮睿的手按上背部,舒服地叹了口气後,随口应道:“我只是猜测。”顿了下,他又道,“其实你可以去找别人。”

    按摩的手顿时停了,芮睿带著怒气的声音响起:“你讲这话有意思吗?”

    司佑回过头,看了眼芮睿,不急不忙地道:“我只是说说。”

    芮睿眯起眼睛:“我很不喜欢你这种说说。”说完,居然就这麽甩手走人了。

    司佑呆了呆,似乎有些不习惯芮睿这样的举动。他看著芮睿走出门,不一会儿,又看见芮睿板著脸走了回来,坐到床边。

    “……”

    这算是新的撒娇方式?

    司佑忍住笑,从按摩床上爬起来走过去,坐到芮睿身边。沈默了会儿,他握住芮睿的手,没想到,才一碰到,芮睿就赌气般收回了手,眼神像刀子一般刮了过来。

    奇异的,司佑心中却升起了一丝热血。他凑过去,肩膀撞了下芮睿,在他看来,芮睿就跟闹别扭的小媳妇一样。当他吻上芮睿的嘴唇,感受到那如同往常一样的吻技时,猛然明白了过来──示敌以弱,这算是芮睿的新策略──不管怎麽说,这个策略奏效了。

    司佑把芮睿压在床上时,确实有那麽一两秒想要做一次一号,只不过,在片刻的身体抚慰之後,他还是更怀念在下面的方式。

    “你不要在上面?”芮睿狐疑地问,“机会难得,错过这次,我可不会再让你的。”

    “如果我以後想做一号,难道你还会不愿意?”

    “……”

    芮睿不得不承认,他不可能拒绝的。只不过,此刻他不想管那些,司佑跨坐在他身上,胯间紧密接触的私处早就有了反应。他抚摸著司佑微微鼓起的腿间,颇为满意地道:“来?”

    “来。”

    司佑轻笑一声,附下身吻上芮睿的唇。他们把裤子像是礼物外面的包装袋般急不可耐地撕扯掉,毫无隔阂的贴在一起,温暖而富有弹性的皮肤互相磨蹭著,令他们血液的运行开始从小溪变成奔腾的河流。

    当司佑去拿润滑剂时,芮睿突然拉住了他,有些迷惑的道:“我们在做爱吗?”

    司佑一挑眉毛,答道:“是啊。”

    “这就开始了?”芮睿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没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发生?”

    司佑笑了起来,拍了下芮睿的脸:“你想有什麽事?”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总是会发生些比较惊人的事。”芮睿琢磨著,“这次做爱也应该这样吧?”

    司佑考虑了一两秒,道:“我觉得,大概是我们都老了吧。”

    这个回答令芮睿沈默了几秒,又道:“我还觉得用老夫老妻比较合适。”

    司佑一笑,道:“你到底还要不要做了?”

    芮睿没有回答,一把拉下司佑的脸亲吻了起来,虽然急迫,却没有乱了分寸,他抢过润滑剂挤在手上,一边揉搓著司佑的分身一边把润滑剂涂满司佑身後的入口。司佑就坐在他身上,并没有下来的意思,没有丝毫羞耻之感的看著他做一切,也许,他们已经太过熟悉,熟悉到尽管有热情,却不自觉带了几分自慰的意思。

    司佑以为他会陌生,可是,一旦开始了,一切就那麽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他抬起胯,再缓缓坐下,让芮睿的分身侵入身体。初始有些坚涩,他的後穴已经很久没有被别的东西侵犯过了,可是,当芮睿轻车熟路地找到前列腺时,只是轻轻一撞,他便不自觉地收腹弓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舒服吗?”芮睿停了下来,抚摩著他的腰轻声问。

    “还行。”司佑挪动了下身体,找到更能够抓住快感的位置,轻轻扭动了下臀部,“我来。”

    司佑缓慢地在芮睿身上起伏著,完全控制著做爱的节奏,有时候,还故意停下来,看著芮睿满头大汗直喘气,却不得不忍著的模样发笑。

    这一场做爱非常缓慢,有时候,司佑还会停下来,芮睿也不催促。他们会互相抚摸对方,温情脉脉的唇舌交缠,体会著紧紧交合在一起的血肉,喘息和呻吟在室内不断响起,安全而舒适。

    司佑绞紧後穴时,芮睿会加大撞击的频率和力度,当他微闭上眼睛,芮睿就会转动角度,碾磨著敏感的每一寸粘膜。尽管未必是好事,但他们有著难以言喻的默契,这令他们在床上如鱼得水。

    当司佑达到最高峰时,他有种眼前发花的错视感。快乐与舒服占据了大脑,当他回过神来,已经是一分锺後了。他睁开眼,看见芮睿涨红著脸,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

    司佑问道:“你还没到?”

    “嗯。”

    “哦,我完了。”司佑从芮睿身上起来,笑眯眯地道,“我先去洗澡了。”

    芮睿就这麽眼睁睁看著司佑进了洗澡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转头盯了眼自己一柱擎天的分身,哀叹一声,用被子蒙住了头。

    当夜,司佑和芮睿再度相拥而眠,那是个秋天的夜晚,在相隔了数年之久後,他们重新合为一体。没有惊天动地,也没有痛苦与挣扎,就是这麽自然而然的。

    他们的灵魂破碎,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的破碎,他们的灵魂早就交融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番外:跳海那些事

    落进海里的感觉非常棒,飘浮而随波逐流的安宁,慢慢代替了痛苦的窒息感。

    车门被落水的冲力震开,安全带却把司佑牢牢束缚在驾驶座上,他坐著,看著海水淹没视野,并没有逃的念头──直到一张脸浮上挡风玻璃。

    司佑清醒地盯著那具因为落水的冲击浮上来的尸体,略微浮肿的脸显示这人死了没多久,惊恐的神色因为皮肤的挤压而变得古怪安详。他看著这具尸体顺著车子慢慢下沈,脑中不禁想到,明天,他也会变成这样,被人打捞上来吧?

    人们会怎麽猜测我的死因?那些往事,芮睿一定会想办法遮掩,他将带著辉煌的形像死去。

    不……不对!

    为什麽我要就这麽死了!?能够舍弃一切,为什麽不能开始新的生活!?

    当死神张开臂膀时,司佑猛然觉得不应该这样。

    没有为什麽,只是:我不要变得和这具尸体一样!

    司佑解开安全带,从车门游了出去。他浮上海面猛吸气,低头看了眼尸体,鬼使神差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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