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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第7节(1/7)

作品:《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我扒住他的肩膀:“可我,我根本不是许陌襄,也没有亲戚。”

    “你有我就够了。你说你不是许陌襄,但是有人会信你?现在户籍档案管得严,很难凭空捏造出一个合法的身份来。你不要许陌襄这个身份,你在社会上怎么活?”

    我安静了下来,其实我也没有想要脱离原主的现有身份,霍应做得很对。我已经停不下来,必须汲取他的感情才能呼吸一样:“那,那小凡,是我,还是别的人?”我有些害怕他的答案,所以需要更多来自他的慰藉,只有这样才让我觉得安心,我攀在他的肩头吻上了他的脖子。

    霍应也有些情动,低吻着我的肩头,他的眉眼之间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从头到尾都是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别怕,都告诉我。”他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褪去了我的外套,几乎用扯的方式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我心疼那件看似价值不菲的衬衫,赶紧喊道:“你,慢一点。”

    他已经把我的肩膀露了出来,在上面啃咬,咒骂起来:“慢一点干什么?都忍了几天了。我在浴室里放了两套睡衣,你为什么就是不穿另外一套?故意装傻是不是?”

    其实我想问清楚他是喜欢我这个人呢,还是只是因为我比较像他以前死掉的情人把我当替身呢?还有,我虽然知道我并不是许陌襄,我也记不清我原来是什么样的人,可是霍应说我就是他原来的情人,万一他认错了怎么办?不过现在好像这些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听不进去什么话语了。他很细心地在我身上开垦,顺着肩膀一直往胸膛走,眼看就要到达那粒突出的地方了。

    忽然响起了低低的喘气声,然后一个黑影直冲我们而来。那只壮硕的黑狗叼着一只有浮雕图案的漆雕盘子,哐地把盘子摔在我们面前的地上,然后它怕霍应打它似的,立马飞一般地往楼上跑了。它来的方向传来很多人声,正朝着楼梯角过来,有人低喊道:“动作都快点。那个盘子很贵的,追不回来会罚薪的。”霍应磨着牙哼了一声,一把就抱起我往上走,撞进了楼上的一间房间。(河蟹一块五一斤,谢谢惠顾。)

    作者有话要说:  樊清致:我可是吉祥物。每次我出场,攻受感情都有实质进展!

    ☆、毛绒控

    我意识清醒以后,才发现我们所在的是一间我以前没有进过的卧房,不过床头的照片清晰地告诉我这间卧房的主人是谁。照片上笑容可掬的男子正抱着一个毛绒鹦鹉的玩具对着镜头摆出v字手势,看得出他很高兴。

    霍应把照片合在桌子上:“别看那照片了。我抱着你再睡一会儿。”他搂紧了我。

    我轻声道:“喜欢,毛绒玩具,又不丢脸。以后,多给你,买几个。”

    霍应眼皮都不抬:“瞎说。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毛绒玩具了。我只想抱着现在的你。你让我回到抱毛绒玩具的苦日子去,还让不让我活了?”我吓了一跳,原来霍应那么苦命,遇到我以前居然是和毛绒玩具一起享受夜生活的。他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吧?一想到那时霍应冒着泥雨开车跑到另外一个城市,就是为了找回一个毛绒玩具,我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霍应似乎察觉到了手下的身体不再光滑,不满意地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你还在瞎想些什么呢?快再睡一会儿。我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欺负到死的人就你一个。我对别人都产生不了这种欲念。我那个时候,每次遇到你就想着怎么让你没了我也不能过得舒坦。这样我才觉得满足和安心。要是你一个人也能生活得很好,我是一定会破坏一下的。否则我会气疯。”

    我拍开他的爪子,想坐起来。他眯着眼睛看我没穿衣服的上身,爪子又巴巴地贴到我的大腿侧上来了:“别走啊。我们再说会儿话。等会儿再一起去吃晚饭。中午的那顿饭用多了海鲜,稍微肥腻了点,如果不运动一下的话……”

    “你,你自己运动好了。”我知道他是不会自觉的,赶紧挣脱了他下地,不客气地拿了他衣物篮里的长睡衣裹上。刚站起身来一股黏腻腻的感觉就顺着大腿往下淌,我恨不得把脸埋在睡衣里,推门出去了。我打开房门,门口趴着的一个东西就动了一下。这可不是笙克吗?笙克乖巧地贴到我的脚边抬头看我,那对狗眼睛里分明写着:原来主人还没有被弄死,真是太好了!

    我一脸黑线地扶着墙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在浴室里补了个深化清洗的澡,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毕竟刚刚运动过,身体酸乏得不得了,还是回床上躺着比较舒服。眼看着时间都快到晚饭时间了,如果我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指不定又要被霍应怎么嘲笑。刚出浴室,就看见霍应一脸笑地跟到我房间来了,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他平时躺的那一侧等我,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机。他说:“小凡,你快来看看刚才你心跳的速率!这几个巅峰值肯定是那两下的时候产生的。”我对他有点无语,以后每次他都要把爱爱时的心率录下来研究一番,好改进技术吗?

    我把自己卷进被子,看到他正在右键保存。随即他凑过来,在我的额角轻轻一啄:“今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一下。晚饭时再起来吧。我在旁边守着你,你快睡。”我刚想答应,我床边的手机就不认同地震动了一下,似乎是有短信信息。我正想去扒拉自己的手机,霍应就眼疾手快地把我的手机捞了过去,他鼓捣了一下,愤愤然地说:“你居然设了指纹锁!”

    “设锁,又不是防你。现在,小偷多,大多数人,都会设加密措施。”

    “手指伸出来!”

    “快还给我。”

    “这是我给你买的。”

    “那我不要了。你有本事,自己解锁。”

    我本来抓住他的手臂,想把手机拿回来,他则在那里举着手机不让我拿到。听到我最后的那句话,他阴沉着脸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知道我一时嘴快踩了他的雷,他最不喜欢我说不要他的东西了。我赶紧抱住他的腰,贴在上面示好:“我说,我喜欢那个手机。”见他脸色没有转晴,我只好乖乖地把右手伸出来给他,他掰着我的大拇指按在屏幕上。霍应给我的这个情侣款手机是他自己旗下的一家高科技公司生产的,性能很是优越,有很多我用得着还有用不着的功能,我不会用的他就一点点把着手慢慢教我。我有时候觉得,他送的手机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强大优越,但是他到底哪里好我又说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估计抢他的人数量不少,可是偏偏被我这个不太会欣赏他的人给捞到了,他慢慢地教我融入他的世界,学会适应他的陪伴。我虽然不聪明,还不至于不明白事理,我学的知识不多,见识也有限,对于霍应这个层次的生活更加一无所知,所以大多数时间我都顺着他,听他的话,也不会反抗他。霍应和我有一种彼此的默契,他不会用钱和地位试图控制我,但是我想要做什么怎么做也必须完全地对他透明敞开,如果他发现我有些许的隐瞒,都会竭斯底里地受不了。

    他刷开屏幕锁之后,点进了收件箱,新邮件是马晓声发的,问我有没有空晚上修改一个商业幻灯片。霍应二话没说,恨恨地直接给转发到他自己秘书的手机上去,让秘书想办法解决。我暗暗舒了一口气,霍应却看见了我的小动作:“手机里有我不能看的东西?”

    我瞧着自己的指尖不说话。霍应迅速地扫了一遍电话和短信记录,眼睛就冒出精光来了:“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毛绒控’?”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毛绒控”改成了“我的主人”,他看看我:“不许你把我的名称改掉!”我心想他有什么好神气活现的,明明就是一个毛绒控。

    “不改不改。手机还我吧。”

    “怎么?你今天有事等人联系吗?”

    我点点头:“我想晚上,去杜医生家,送点礼物。明天就中秋节了。”其实我是想吃完中饭下午就过去的,但是这不是跟霍应滚了一下午床单,根本没能爬起来吗?好歹杜医生收留了我一段时间,是这世界上少数几个对我掏心掏肺的人,虽然我还了花销的钱,但是这份恩情我也总要尽心报答的。

    霍应轻轻切了一声:“好容易‘团圆’佳节,你不给老子好好地躺在床上,跑出去给别人送什么礼物?我这就叫人给他送几瓶高档红酒去,总行了吧。反正我也不喝酒。跟我那么久了,你想要什么不会求求我啊?我有什么不能给你的?”我歪歪头,我敢求你吗?我要是真的求了你,还不死在床上?

    只听霍应接着幽幽地说:“他们医院的一张纸条,可得了我一千万元的研究赞助。”那悲愤莫名的语气好像被人趁火打劫了一样。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忍不住问道:“什么纸条,能卖一千万?”

    霍应支起身体,在床头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册子递给我。我打开翻了翻,里面都是一些漂亮的图画,线条和色彩都跟我的非常相似,我差点以为这是我画的。每一张图片都被精致地用塑料片封存起来,下面印着日期,只是有些日期比较清楚,有些则只写了一个年份。最后十张图画得非常潦草,线条有点歪歪斜斜不受控制,像儿童画的简笔一样,每张图都有两只鹦鹉,一灰一彩,日期是去年的秋冬之际。我突然想起霍应和樊清致在小湖边的对话,这些图难道是霍应以前的情人画的?他居然把这些画册放在我睡的房间里,我怎么想都觉得心塞。

    霍应一点没有察觉,十分兴奋地在我旁边坐下来,把图册翻到最后封底,上面镶着一张普通的便笺纸。便笺纸上写了霍应的名字,然后接下去是一个阿拉伯数字的“1”,写得有点抖,似乎显示出书写者的不确定一样。在霍应的名字远开一点的地方,还有另外一种墨迹写的字,龙飞凤舞的“住院部新内线:1xxxxxxxxx”,笔迹和“霍应”那两个字也完全不一样。我用眼神探询:这就是那张卖了一千万的纸条?

    “对。这张纸是你写的。没有这张纸的话,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他不自禁地拥住我,用下巴蹭着我的头发。

    “我写的?你确定?”

    “当然。那时,我在那个城市认识你以后,我知道杜医生是你在c市唯一的熟人,就把他找来详谈了一番。”还详谈呢!上次在医院,我一提到霍应,杜医生就抖得跟风中豆芽似的,一看就知道霍应肯定对他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他说最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同心医院的门诊大厅里,你当时昏倒在路上被人送到了医院里。”我想了想,好像是有这样一回事,但是这段记忆对我来说已经十分模糊了,我总觉得那时候我还没有完全和过去产生记忆的断裂,肯定还记得一些以前的事情,可现在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一想到那个时候,我反而会因为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应该记得的事情,而有一种揪心的感觉。

    “护士让你写下家人的联系电话,你写的就是这张纸条。你只记得我的名字了。”霍应用手轻抚那张纸条,“很巧,那天晚上医院住院部换了新的内线号码。你走后不久,前台的护士顺手用这张纸条记下了医院住院部的新内线号码,夹在前台的玻璃下面了。我去医院找线索的时候,看见了这张纸条。”

    “你,真的确定,我写的?”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凉凉的,霍应出了一千万买这张纸条,是因为写纸条的人认识他,可是我先前一点也不认识霍应,我怕让他失望,我不是那个记得他的人。

    “我用你的照片向当天值班的护士询问过了。她对你印象很深刻,那时你身上还有那个啥……”他有点不自觉地捏了捏鼻子,“不过你好像不记得了。但笔迹是不会变的。我不仅验过这张纸条上的字,我还把你所有写过的字条全都拿回来,找专家和小凡以前的笔迹对比,绝对就是一模一样的。我还找人专门去搜集过许家少爷原来写过的字,分明就是两个人写的。所以我可以肯定你就是……”

    “你闭嘴。”我喊了起来,“那么长时间了,你,你不是,不是喜欢我,而是,是喜欢,喜欢我像别人?”我一激动,话就说得更加破碎了。

    “不是像……”他小声说,“你现在倒不太像原来那样自卑沉默了,性格开朗了很多。以前让你那样抑郁都是我的错。”

    “那我现在的样子,你不喜欢,是吗?”

    “喜欢。其实只要是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变成毛绒玩具,我也喜欢。”

    我抓起床上的心形小兔塞给他。那个小兔还是他那次在商场里送给我的那一只,本来留在杜医生家里的,后来我在医院的时候杜医生收拾了几样我留在他家的东西来给我。既然喜欢毛绒玩具,你就和毛绒玩具去过日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彩礼

    霍应怎么就是转不过弯来呢?就算他是因为觉得我是别人才喜欢我的,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这样说啊,他就不会哄哄我,说是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我要下床的时候,霍应拉住了我的手臂:“你上哪里去?”我闷闷地回答:“我饿了,下去找点吃的。”

    霍应赶紧说:“不用,这房间有冰箱的。”他从床上蹬蹬地跑下去,打开了咖啡机下面的柜子,居然是一个冰柜。只是这个冰柜设计得十分典雅简洁,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立柜。他有点讨好地说:“我知道你容易饿,每天让人在里面放些点心。你从来没有发现过?哦,没关系,你看看想吃什么,绿茶鲜奶蛋糕、杏仁起司蛋糕、黄油酥……中餐的包子面条水饺什么的,楼下小厨房的冰箱里也有,就是加热麻烦点,你想吃的话我让人给你送上来。要不然,你先喝杯苹果汁吧。”我愣愣地接过他递上来的苹果汁。其实我是不是他以前的小凡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对我好不就行了。我喜欢他,就算他不喜欢我,只要他不嫌我跟着他惹他烦,我就愿意跟着他。

    他巴巴地看着我喝苹果汁:“以前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大声说话,还只知道自己吃东西。”

    我认输了:“那我,下去,做点点心吧。中秋节,就不吃西式的东西了。桂花糯米团子好吗?”

    “好。”他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我正答应了要去,又听到手机的铃声了,这次不是我的手机,而是霍应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显然被打搅了好心情,一脸不耐烦地拿了起来,顿了一下,捂着话筒,对我说道:“是许陌齐。”见我愣愣的,他补充说:“你堂弟。”

    我对这位堂弟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在杜医生那里住的时候,杜医生经常说他坏话,总之我变成这样那位堂弟功不可没。霍应去阳台上接了电话,电话很短,回来以后他有点严肃地说:“许陌齐约我们出去吃晚饭。我想是莫益的太太跟许家说了今天遇到你的事情,许陌齐就那么快有所行动了。最近他也真够心急的。我去见他一面,希望这次把事情谈下来。”我不擅长这样的人际关系,反正我听霍应的主意。

    霍应带了一些人一起去,我知道霍应身份特殊,平时和他外出时,隐隐约约可以察觉到有些人在暗处跟着我们。但这次他明面上就带了不少人,可见跟许陌齐的关系是明显的不友善。我坐在客厅里等着他回来,晚饭也没有怎么吃,一直心神不宁的。想到他离开时我说了要给他做团子的,我索性就去厨房忙碌了,柔软的糯米面揉进在花园里采的小桂花,清香四溢,蒸过之后滚上椰丝,变成一个个毛绒绒的小团子,端端正正地排列在盘子中间,周围点缀上剖开的圣女果和切丝黄瓜。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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