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第7节(2/7)
作品:《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高兴的是他没有去多久就赶回来了,我端着盘子出去的时候正迎上他挂着一脸喜悦的表情走进来。霍应递给我一个文件袋:“你以后自由了。”
我疑惑地接过去拆开一看,里面是我的身份证件和户口迁移证、三摞红色的钱,还有一份签字盖章的协议,把我的监护权转让给了霍应。我的眼睛亮了起来,同时心又泛起了酸楚:“你是不是为我,花了不少钱?”许家对许陌襄这样不好,岂会那么好说话地把这些证件还给我?而且霍应花在这件事上的钱,我肯定一辈子也还不起。
一提到这件事,霍应露出一脸鄙夷:“那个,去世的许老太太,也就是你母亲,死的时候留了不少嫁妆。可是因为你这些年的监护人是你父亲,他给你全部投资了许家名下几个公司的股票,一来二去的,早就折腾进自己腰包了。还有,我用监护人的身份替你签字放弃了对父方财产继承权的协议书,以后许家的财产就和你没有关系了。许家通共给你三万块钱出户,算是你母亲还剩下的嫁妆,算计得真精明,真是一分钱也不在你身上浪费。”
他坐下来,用牙签戳了一个糯米糍团子:“许家知道他们对你不太好,担心我以后和你在一起报复他们,于是提出两家婚姻换股。其实这也是c市这里联姻的习俗,就是两家人相同行业的那些产业互相交换股份,以便双方利益更加牢固地捆绑在一起,谁也坑不了谁。霍家名下的房地产和商贸行业全部和许家的相关行业交换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名聪和名思两家数码产品公司和许家的两家电器公司也交换了百分之三的股份。”他嗤笑了一声,“许陌齐还说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为了你以后不吃亏,双方彼此体面隆重。我了个去的。”
我虽然听不懂股权的事情,不过想想也知道这两个名义上的百分之十是不对等的,霍应肯定吃了亏。霍应名下的公司虽多,但是他不可能一家家公司都自己管理,大多数公司都是交给信得过的人去打理的,只有名聪和名思两家数码公司是霍应实际控制经营的,比起霍家的其他老牌产业他自然更加重视和投入,花费了不少心血,但同样被许家雁过拔毛了。我心里难受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费心费力地为我要回这些东西,肯定不想听我说些不高兴的话。
他看了我一眼,招手让我过去,又戳了个糯米团子喂给我吃:“做得挺好吃的,你自己也尝尝。你以后一辈子伺候我,我不觉得这钱花得冤枉。我也没让他们占多大便宜,但是娶媳妇总要花点本钱的,哪能一毛不拔?我就当是娶了个豪门千金,付了彩礼钱。股份的事情,有变动的空间,以后我会想法子弄回来的。”
我点点头,靠在他怀里。他说:“有了身份证件,很多事情都好办了。让我想想,等过了节,咱们先去医院给你重新精神鉴定,以后你就真的自由了,什么人也管不了你。我要给你买辆车,让人教你开车,以后去考个驾照。我还要给你买一栋房子,把你的户口也落在c市,然后再办个护照,咱们一起签证去加拿大结婚。我不喜欢欧洲太过古老庄严的感觉,我们领完证可以顺道去美国玩,我带你去看看芝加哥,那真是一个非常现代、有意思的城市,我在那里也有一家海外公司。不,还是不要,冬天的时候美洲北方太冷了,我们去佛罗里达度蜜月吧,那里气候温暖,有很多古巴裔开办的餐馆,别有风味……”我捂住了他的嘴:“谢谢你。”然后亲了上去,和他在沙发上深吻起来,他也搂住我,热烈地纠缠着我的唇齿。
他模模糊糊地说:“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花钱把你买下来了。我的宝贝。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朝着那个还有点红肿的地方探索。我激灵了一下子,他想在客厅里做吗?我轻轻一避,往后靠了一点,本想说我们先回卧室的,但是我看到他迷醉的眼神,整个面部表情都犹如被水柔和过了一般动人,却又如同被内心的火热疯狂地灼烧着,已经不可抑制地沸腾起来,洋溢着无穷的渴望。见他这副样子,我也就不想抗拒了,不待他动手,就自己把裤子褪了下来。他略微诧异地看着我把裤子拉到腿弯处,背对着他扒着茶几跪了下来。我侧过头小声说:“今天我们试试看别的姿势。”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兴奋地在我后脖子处重重地咬了一口,便就势压着我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我温顺地趴在那里,双手抠着茶几的沿口,感受着他的手指带来的异样感,随着他的律动发声喘息着。
他把我顶得疯狂乱颤的时候,我听到他说:“你以前勾引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什么都肯干。嗯,嗯,你知道我喜欢看着你越不堪越好,你就顺着我的意来,这里一直打得大开。我那时还觉得你yin荡来着,嗯,真舒服,嗯,可是后来那一年,我真是想死你这个样子了,做梦都在想。别说是花点钱了,只要能再看到你对着我这样讨好,我死了都是愿意的。”我听得耳朵也烫起来了,霍应平时相貌堂堂的,怎么这种时候说起话来这么粗鄙?他说着就兴奋起来,很快就把灼热挥洒在我的身体里。他在我背上喘息着趴了一会儿,复又撑起来想继续动作。可是他突然停住了,转而搂住我的腰,把我转了过去。他擦了擦我脸上的汗:“你是怎么了?出了那么多汗?”
我也摸了摸他的脸:“这不是,正和你恩爱着吗?”他露出不认同的神色,虽然说□□会让人身心灼热,可是现在已经是深秋肃杀的时节了,哪能那么容易出大汗?他继而瞟了瞟我的那处柔软之物,它现在依旧柔软,霍应几乎喊叫了一声:“你装什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会这样?”
我无奈地按住了自己的肚子,却也说不出什么分辩的话来了。其实我吃完晚饭就觉得翻江倒海的难受胀痛又上来了,只是刚才还不太显罢了。我这几天越来越离不开曲马丁来镇痛,我是在一家小药房的门口第一次遇到推荐这种药的人,既不犯法也不用处方条,镇痛效果还异常地好。我本以为只来c市一天,居然没有把药瓶带上。不过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疼痛,一会儿工夫我想我还是可以忍的。
我抱住他的脖子:“我没事。别管我。你快做完。”
霍应骂道:“你身体不好为什么不说?我做完什么啊?兴头早下去了。”他把刚才他脱下的外衣罩在我身上,喊叫着:“康叔!康叔!”那个管家模样的中老年男人低着头走进来了。霍应已经把我抱了起来:“小凡病了。”
康叔也紧张地问道:“那要不要联系家庭医生?”
霍应说:“痛成这样,家庭医生管什么用?快让司机准备车子,我要送他去医院检查。”
我说:“真的没事。大过节的,别去医院。我才刚出院。”
霍应根本不理我,把我抱回了卧室,麻利地给我粗粗清理了一下,就开始套厚的衣服。几分钟后,我披着厚厚的风衣靠着霍应坐在车子宽大的后座上,两边灯光旖旎。霍应一路不停地问我疼得厉不厉害,我只是摇头,告诉他我没有事。
医院检查的结果,正如我预料的那样,除了血液指标有点不正常之外一点问题也看不出来。其实我在那个城市的时候,也疑心过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严重的毛病。其他病还好说,万一是肝病之类的传染病,岂不要连累别人?所以我就找过几家私人医院做检查,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医生怀疑我生活习惯不好精神压力大,只是推荐我好好静养,清淡饮食,定期复诊。可是对于病情的改善,却是一点用也没有。
见医院看不出什么问题,霍应也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我先回家过中秋节。他恼怒地说:“这什么破医院啊?小凡别急。等办了护照,咱们去美国最好的医院查病,国外仪器更加先进。我回去就帮你预约。”我心里伤心,本来今晚可以好好地陪着他快活一番,可是偏偏我就是那么不争气。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
本来说好中秋节蒸螃蟹吃的,那二十只闪闪发亮的名品大闸蟹,我着实眼热了好几天。可是现在变成了霍应一个人吃螃蟹,我只能在一边喝粥的份了。霍应说:“螃蟹性凉,你就别吃了。”医院不都说了我没什么病吗?怎么就不能吃螃蟹了?我愤愤地插了一勺子粥放进嘴里。
霍应对我十分关注,顾虑着我的身体,那事情就再也没有做过了。直到过了中秋节后的第一个礼拜一,霍应得去公司上班。他出门前,特意对着我扬了扬下巴,我伸手去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带,他才心满意足地出门去了。我没想到,我再次见着霍应的时候,会产生恍如隔世的感觉。
(视角转化)
霍应中午接到康叔电话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一向沉稳冷静的康叔在那头也怕得不知道怎么跟霍应说这件事。杜凡平白无故地失踪了。早上杜凡要出门去买东西,康叔就让司机开车送他,并叮嘱他快去快回。司机把杜凡送到了超市的露天停车场,目送杜凡步入超市门口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杜凡出来。司机等了一个小时,只好打电话联系杜凡,谁知杜凡的手机根本打不通。司机觉察不妙,一边打电话回霍家,一边去超市里找杜凡,却怎么也找不到杜凡了。
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霍应立刻找超市经理查看监视录像。这家超市十分正规,设施也齐全,很快就查出杜凡一进超市就从另外一个偏门离开了。霍应只能让人去那个偏门出口的沿路去打听,一家小巷里的药房营业员认出了杜凡的照片,说杜凡去他们店里买过药品,随后就离开了,线索就此中断。杜凡买的药是国家马上就要进行管制的曲马多一类止痛药,而且一买就是二十盒,霍应知道杜凡可能是有点上瘾了,不想让他知道才故意甩开霍家的司机一个人走的。药品和杜凡的手机钱包都被发现被丢弃在一个不远处的垃圾堆里。
倾霍家的力量打听了三四天,却依然毫无头绪,霍应心里明白杜凡是肯定出事了。霍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许家把杜凡劫走了,但是他没有任何根据,几次上门许老爷子都说病了不能见客,而许陌齐则是一脸惊讶地逢场作戏,拒不承认。当然,他可以有一千种办法打击报复许家,可是霍应想要的是杜凡的安全,不是别的,一时之间,他也有些拿捏不定应该来软的还是来硬的。
就在霍应犹疑不决的时候,周文诚带来了一个非常特别的消息。自从杜凡出现,霍应和周文诚的关系就渐渐弥合了。周文诚对于霍应重新找到了一个深爱的人觉得无比高兴。他发自内心地希望霍应这次能获得幸福,但是他又隐隐担忧,因为霍应现在的这个爱人精神和身体都不太正常。上次许陌襄在舞会上抢夺他女儿,那个疯癫的样子让周文诚至今有点心有余悸。他回去和樊清致一合计,樊清致也不太认同许陌襄,撺掇着周文诚立刻好好调查一下许陌襄的病情背景。
周文诚在医药界还是有些根基的,找些熟人打探不是太难。根据周文诚的调查,许陌襄自小体弱多病,生性又木讷,早早地被许家送到上海去治疗,因此c市的上流社会几乎没人见过成年后的许陌襄。周文诚不惜把手伸到了上海,让人专程去查探许陌襄在上海的医疗记录,除了普通的生理药物意外,一种经常注入的高科技药物十分古怪,是由许家在上海赞助的一家医药研究室专门提供,市面上根本没有。而打入那家研究室内部费了周文诚好多天的功夫。
当周文诚收到传真过来的那家研究室的内部资料时,杜凡已经失踪了。霍应失魂落魄地不肯睡觉,整个人都形销骨立的。周文诚拿着资料和霍应一起分析的时候,霍应几乎气得发疯,模样简直如同恶鬼。许家有点基因上的隐性疾病,最严重的一项是一种在国外定义为顿蒙克的血液遗传病,这种疾病非常罕见,但是会遗传给所有病患的男性后代,让人在老年时期丧失身体康复能力。许家发迹以后就赞助了一些医疗机构研究这种疾病的治愈。可是长久以来,也没有什么突破,直到许陌襄出生。小时候,木讷的许陌襄就没有受到家庭的关注,长到七八岁的时候才去检查这种血液病,但是却发现许陌襄居然没有遗传到这种疾病。要不是许陌襄眉眼神态都及其像他的父亲许云峰,许云峰简直要怀疑许陌襄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了。更令人惊奇的是,研究者发现许陌襄的血清浓缩后可以抑制亲属患者血液中的异常元素。有了许陌襄的血液做原本,试验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五年前研究室就开始制出注射性试用品。许家宗族中五十多岁的男性亲戚使用后,确实可以延缓病发。
霍应想到受到的欺骗,不禁咬牙:“你的意思就是说,陌襄就相当于许家的一个血清库。其实许家是不可能放弃许陌襄的?”
周文诚斟酌了一下说辞:“不止如此。四年前,研究室新收了一个头脑聪明的研究人员,但人品就不怎么样了,很多同事都对他很有意见。这人接触了一段时间的研究工作后,居然跑去许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那些最后去世的许氏男性们都是慢慢出现了排异反应才死亡的。所以他提出在许陌襄身上使用一种没有经过认证的美国研发中的药物,这种药物可以减低血液中的个体特征信息,大大减低供体的排他性。”
周文诚看着霍应阴晴不定的脸色,想了想:“许家有没有采纳,我不清楚。但这类药物通常对人体器官有害,加重肝脏的负担,改变血液成分。陌襄的食欲不太正常,又会腹痛,是不是可能和这种药物有直接关系?”
“该死的东西。但是这样说来,至少许家也不会伤害陌襄,是吗?”
“这可很难说。”周文诚的声音沉了下去,“根据资料,研究室的这项研究已经到了瓶颈阶段,使用试用品一次以后可以延缓五到七年的病情发作,但是再用就没什么效果了。许陌襄暂时也没了用处,相当于一个鸡肋的存在,所以那时候许家毫不吝啬地把他送给你赔礼道歉。但是最近可就不太一样了。当年的那个跑去许家的研究员确实很有医学天分,不出两年就在美国成立了自己的诊所和研究室,最近有人看到他跑来c市重新又和许家接上了关系,寻求赞助。你知道他的研究是什么方向的吗?”
霍应有了不好的预感,声音都有点发颤了:“不会是移植吧?”
“没错。那人这两年主攻肝脏移植。并且他的学术观点坚持认为,即便成年之后,人体的肝脏对于血液的质量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霍应难以相信这样的事情:“那人也根本没有进行过成功的手术案例啊。这种荒谬的事情,许老爷子不会真的认同吧?那是他的儿子!”
周文诚看着霍应的眼睛:“做一例不就有了?我年轻时也去过医院工作,在死亡面前,有些人不会背叛亲情,但有些人却为了自己能活下去根本不管亲人和家庭。哪怕是一丝活命的机会他们也会抓住。最近半年,你有见过许云峰本人吗?我听说他足不出户,整天就寻求一些名医名药。你知道他今年几岁了吗?许陌襄今年二十八岁,而许云峰今年五十二岁了,正好是已经衰老但是又不想死的年龄。”
“把那个研究员的名字和背景给我,他和许云峰休想带着陌襄出境!我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会让他们逃去美国的。”
周文诚也不无担忧地说:“他们也可以在国内手术。许家因为研究顿蒙克疾病的缘故,赞助过很多医疗研究所,他们在国内随便找一家手术室照样可以手术……”
康叔走了进来,因为没有看住杜凡的缘故,他都不敢正眼看霍应:“霍少爷,杜医生带着一个孩子想见您,说是关于杜先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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