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2)

作品:《东隅+番外



    那呵着热气的双唇轻轻贴在他脖颈间,又离开,再覆上,循环往复,戏水般的啄吻。

    白榆的一缕发散了,被他蹭进白柏的衣领中。他自己不觉,还认认真真地亲着人。

    而白柏的神思已经被那缕发勾飞了。

    白榆喃喃着:“白白……父皇……”

    白柏听清他不成调的音节,浑身都绷了起来,像在极力隐忍。他反复告诫自己,白榆只是说着醉后浑话。

    可他脑海不受控制地勾勒出少年好看的唇形,他曾反复品尝过那双唇的味道。几乎与白榆的性事中,他总沉溺于亲吻着那嘟起的唇珠。

    白柏眸光沉黯,只是稍一想想,他下身就起了反应。

    白榆轻抬起头,呵气间还有未消的酒香,混着他身上清雅的结香气息,一股化成了催情剂,刺激着白柏。

    “小榆,”白柏嗓音哑了起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到了。

    白柏停在王府门前,昔日旧宅已是焕然一新,牌匾都是崭新的“雁王府”三字。他背着白榆从正门进去,正庭并未有太多变化,多是一些侧院拆了又重建。

    他又藏了点其他心思,把王府的格局改了,至于那些用于莺莺燕燕住着的别院——全拆了。

    白榆不会娶亲的,他不按手下令,他就永远也不会成亲。

    但白榆在听见那一句后没了动静,只静静地靠在他肩上,似乎真的在思索。他一低眼,便可看见那搂着他的双手,以及一截正红的袖角。

    他匆匆对冯宁撇下一句去备热水、醒酒汤,便带着白榆去了正卧,院落中的榆树仍留在那,大有成材的风骨,树种还系着秋千,他的喉咙更紧了。

    若是白榆敢再回他一句“知道”,他的所有伪装便会被轻易卸下,任由欲火灼烧。情欲如暮色时燃起的野火,灼人伤己,可他对白榆的感情本就如此。

    他们早就做不回寻常的父子了——无论是他,还是白榆。

    旧王府的每一处都藏匿着他们欢好过的痕迹,乾安殿中再未更替过的沉香诉说着风月之旖旎,朝中人人皆知的“小贵人”……

    是欲中生爱,还是爱中藏欲?他早就分不清了。他自知对白榆有愧,欠了白榆太多,只好把白榆推离身边。

    午夜梦回时冷下的床畔是他日复一日的煎熬,颠沛过红尘之人再难割舍千万丝情丝,他不敢破坏如今镜花水月般的“团圆”,只在白榆进宫时瞧上他一遍又一遍,靠着点伎俩偷来片刻沉欢,磨人的东风化了寒冬——却不知化没化白榆心中的寒冬。

    他不怕久,他只怕得不到。

    白柏进了正卧,屋内的陈设改动不大,干净整洁,床铺换了白榆爱睡的软榻,他将白榆放在榻上,用巾帕沾了热水,先是给白榆擦脸,指上在姣好的眉眼上摸着,他的呼吸也愈发沉了。再解开白榆身上的衣衫,擦拭他身上的汗液。

    白榆沾了枕,困意也随着浓了,觉得身前一凉,强撑着睁开眼,看见是白柏,又安心地闭上了。

    白柏轻轻拍着他:“小榆,醒醒,先把醒酒汤喝了。”

    白榆便咕噜着喝下了,又沾着枕睡。

    粗粝的指节顿在他白而瘦的小腹上,贪恋般地停留许久,又顺着小腹向下滑去,将巾帕重新浸了热水,拢上白榆的上衣,却脱了他的裤子,擦着白榆的双腿。

    赤裸的双腿上洇开水痕,白柏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沉默着擦着,又绕到腿间绵软的那处,亦是擦得仔细而轻柔。

    屋内只燃着桌案上一支烛,火光跳动,迎着入户的月色,投下千万阴影。阴色笼着二人,只有投洗的水声衬着衣料与被褥摩擦的声响。

    他换了干净的裤子给白榆穿上,熟能生巧般,一点不曾惊动白榆。

    最后才是双脚,白柏脱了靴,坐在榻上捧着白榆的一只脚在手中,他换了块巾帕,从脚底摸上脚趾,他捻着圆润的指肚,把脚掌擦得湿漉漉的。

    依稀听见街边响起的铜锣声,竟已到了宵禁。

    白榆若有所感,眉头轻蹙,那只脚滑落在白柏腹间,搔痒般动了动脚趾,勾得人眸色又沉了。

    白柏按下那只不安分的脚,只觉得身下的硬杖涨得发痛,在一点点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拉上了帘子,遮住暧昧的月光,再熄了烛火,掖好白榆的被褥,下榻走到了庭院中,示意冯宁将那水倒了,不要惊醒屋内睡着的人。

    冯宁再出来时,见他仍在院中站着。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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