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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见兵 第4节(2/3)

作品:《秀才遇见兵

  夏芸嘴角抽了抽,默默地将手从他手里抽回,正色道:“就你会贫!”说完白了他一眼,将毛巾甩给他。

    最后两人总算太平的洗了个澡,篱二也没舍得再闹他,给彼此涂了伤药后,又叫了一桌子好菜吃了补充体力。

    至傍晚,待夏芸休息好了两人才回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艾玛,这章节写的好带感,果然强shang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我家芸儿就是个妖艳贱货。

    夏芸:渣作者你给我死滚去火星,你个抖s!

    ☆、吃官司篱二替打

    回家后,夏母以为他只是像往日一样,在外做生意做的晚了,才一夜未归,也未多问什么,只叫绮儿伺候他洗漱安歇了。

    天色渐暮,华灯初上,夏芸独自躺在自家床上,大大的睁着明亮的双眸,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时而微皱眉头,时而欢愉的傻笑,当目光无意中瞥见自己胸口的红痕时,更是红透了整张脸,那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虽然有些羞赫,却并不排斥,相反的,还很喜欢,只要那个人是他的话,是可以的。

    想起自己在他身下的那般情态,夏芸不禁微微蜷缩了下身子,昨日自己那副形态,放荡的勾引,主动的缠绕,媚惑的□□,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轻贱啊。

    可是当时他就是忍不住那么做了,想想还有点小后悔,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不知道矜持点。

    就这么一路胡思乱想的睡了过去。

    本该继续浓情蜜意的日子,在第二天清晨被打破了。县衙的人粗暴的撞开了夏芸家的大门,直接将人带到了衙门。

    挂着“明镜高悬”四个烫金大字的大堂上,夏芸被压着跪在了地上,一旁的李赢也跪在一旁,嘴角却噙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见此情此景,夏芸心里先猜着了七八分。

    惊堂木“啪”的一拍,县太爷直接喝道:“堂下之人可是夏芸?”

    夏芸称了一声“是”。

    果然接下来县太爷说道:“既然是你无误,那李赢告你,说你与他无冤无仇,你昨日却无故殴打他,可是属实?”

    夏芸愣了一愣,道:“是草民打的,却不是无故殴打!”

    县太爷捋了捋胡须,没想到夏芸承认的还挺快的,心下顺了许多,遂问道:“哦?那是为何打他?”

    李赢故意在一旁□□了几声,作出委屈的样子,眼里却是一片奸诈之色,直拿眼瞅着夏芸,他哪里是肯白白吃亏的人,昨日轻薄夏芸不成还挨了顿打,今日固然是要讨回来的!

    县太爷这里他自然没少费银子提前打点,势必今日要将这口气出了,况且,他也算准了,普天之下,没有哪个男子会将自己差点让另一个男人上了这种事情拿到台面上说的,夏芸也不例外!他势必不会自己说出来,只有遮掩的份,这口气他今天出定了!

    果然他听到夏芸回道:“只是些私人恩怨罢了,拿到台面上来说,只会污了大人圣听。”

    “大胆刁民!”惊堂木重重拍在桌案上,“我叫你从实招来!你为何隐瞒,还不速速禀实!”

    夏芸一时无话应答,正在思索之际,侍立在一旁的师爷小声道:“大人,依我看这不过是件小事,些市井之争罢了,既然这件事的起因他不肯说,也无妨,他承认了殴打李赢之事,咱们就打回来就是了。”

    转而附耳悄声道:“反正李公子也不过是要出气,这也差不多了。”

    这番话在悄静肃立的公堂之上格外清晰,不光夏芸听到了,连听堂看热闹的老百姓也听到了。

    夏芸听了,脸色白了白,却也别无他法,只能认了。却不知站在堂外的人已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篱二在堂外一片焦急之色,苏若水去了夏府拖情,还没消息传来,这里夏芸却已被按倒在堂上,衙役作势要打。

    他顾不上许多了,一个跃身闯入公堂,大声道:“此事与夏芸无关,人是我打的,县太爷糊涂,怎可不明就里的打人,柿子捡软的捏不成?”

    公堂一时混乱起来,不少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李赢见了篱二,莫名想起他揍自己时的情景,留下了阴影,下意识的有些惧怕,往一旁挪了挪,却被篱二一把揪住,喝道:“你倒是说清楚,昨日打你的人是爷爷我不是?”

    李赢忙拱手,点头如捣蒜般称“是”。

    县太爷不耐烦的连连拍了几次惊堂木,“肃静、肃静!”

    篱二一把丢开了李赢,乖乖的跪在了夏芸一旁,轻轻一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夏芸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心下又忐忑又感动。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指着堂下人喝道:“你们将公堂断案作儿戏吗?言辞前后不一,你们三人究竟所谓何事!”

    篱二拱手回道:“大人息怒!”遂将前事说明,只是隐去了那些隐讳之事,只说是自己与李赢不合,故打了他,夏芸念及兄弟之情,替自己担了罪名,实乃大义之举,不应冤枉了他。

    李赢本就惧怕篱二,又见篱二自己担了罪名,自己可以趁机教训教训他,岂不正好,遂也顺着他的说辞圆了下去。

    一方周旋过后,已是磨蹭了半个时辰,案情定下,不过是篱二与李赢不合,故昨日乘势打了人,和夏芸无甚干系。

    县太爷有些不耐的将惊堂木一拍,定下了判决,将篱二拖下去打三十大坂!

    板子重重落下,一声声落在篱二身上,也落在了夏芸心上,夏芸狠狠的瞪着李赢,指节泛红,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

    不想行刑到一半时,苏若水带着夏府的人闯进了公堂,忙令停手,县太老爷颇为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这么简单的一件公案,又被打断了,或者说,又被人掺了一脚。

    苏若水带来的是夏府大奶奶身边最得力的一个管家爷们儿,夏府那样气派富贵的人家,就是奴才也比别人光彩几分的,何况是正经的管家爷们登堂。

    县太爷只得罢了手,揉了揉眉心,道:“又有何事不让行刑?”

    那管家爷们名崔护,是个鬼灵精变之人,巧舌如簧,一番话娓娓道来。

    只说是因李赢欠了夏府债务,过期不还,才招致家仆篱二殴打的,算来篱二之行也是合情合理的,夏府规矩一向如此,欠债不还抵赖者打之,这一向是夏府的行事之风,钱塘皆晓。

    只是篱二忠勇,才自己在这里领了罚,免得落人口实,夏家却不能不顾他,不然堂堂夏府威严何在,在钱塘又有何颜面立足!

    这番话分明拿夏府威势逼人,县太爷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笑眯眯的点头称是,忙令将篱二放开扶起。

    在堂堂夏府的颜面和李赢之间选择,县太爷很清楚该怎么做,何况这本就是件小事。

    只有李赢犹不服气,起身拿手指着崔护道:“你血口喷人!我李府何时欠了你夏家的债了?”

    崔护不急不忙的将一个匣子陈了上去,县太爷打开,确有一纸银契。

    他尤不死心,指着堂上喃喃道:“这定是假的,定是假的!”

    师爷见状接过,细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是多年前立下的,并无误差。

    一时之间李赢愣在了那里,他这才意识到,是了,他其实无需争辩的,就是没有这一纸借契,夏家也有其他办法将事情转嫁到自己身上,何需血口喷人,更犯不着用假借契,自己的怀疑太过可笑,今日妄想在这公堂上打赢官司更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他这才意识到,他一直忽略了的事情,夏芸是夏府的人啊,是权倾钱塘的夏府的人,他竟然妄想动他,真是想的太简单了。

    都因为夏芸素日里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温润干净,他都忘了,夏芸是夏府的一支人,而且这两年来在夏府过的如鱼得水,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想到此,他无再争之心了,自己主动跪了下来,担了罪名。只道是自己欠债不还才招致夏府家奴篱二的殴打的,因心内不服才将篱二的好友夏芸告上了公堂出气,如今水落石出,自己愿领责罚,偿还银钱。

    最后这一出闹剧就此收场,堂下看热闹的群众茶余饭后又多了几句白话,粉饰平淡无奇的生活。

    此刻,篱二屋内,夏芸正在给他上药。

    “哎哟……芸儿轻点,疼。”

    夏芸没好气的干脆重重拍了一把篱二的屁股,道:“还知道疼呢!下次还逞不逞英雄啦。”

    篱二闷闷道:“还不是怪苏若水太慢,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打你吧。”

    夏芸又气又感动道:“不能看着他们打我,那你就让他们打你啦?”

    篱二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嘛。”转而滴溜溜的看着夏芸道:“芸儿心疼了?”

    夏芸不理他。

    他得寸进尺,乐得像个孩子,道:“嘿嘿,你就是心疼了,就是心疼了是不是?”

    夏芸面色不自然的将他嘴捂上,道:“好了,别闹了。”

    “咳咳……咳嗯!”一旁的苏若水觉得眼睛被闪的有点睁不开,干咳了几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拱手道:“那芸儿,篱兄,我就先回去了。”

    后者竭力挽留,要他吃了饭再走,苏若水还是很义正言辞的离开了,哼,我才不要留在这种瞎人眼的地方呢,我要回去找我的小芊儿!于是大步流星的回去了。

    篱二瞅了眼苏若水离开的方向,见篱裳不在家,忙神秘兮兮的叫夏芸把门关上。

    夏芸纳罕的看了他一眼,将门关上,篱二贼兮兮的凑到他身边,问道:“芸儿,你喜不喜欢我?”

    夏芸闻言面色一红,将头扭开,“你屁股不疼了?”

    篱二紧紧拽住他的袖子,不许夏芸顾左右而言他,穷追不舍,委屈道:“因为芸儿你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我……虽然,我们该做的都做过了……”

    他语气可怜兮兮的,夏芸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还是很心疼的,然而后半句却是让他想揍这粗汉子一拳,哪有人时时刻刻将这个事儿拿来念叨的!

    不过触到那双清澈的眼睛时,怒火便瞬间平息了,轻柔的用手触摸他的脸颊,主动将唇凑过去,轻轻一吻,随即退开,柔声道:“我自然是心悦你的。”

    篱二怔了一瞬,转而喜道:“芸儿承认了?那以后也不许反悔了,要一直喜欢我。”说完吃吃的笑着。

    “笨蛋!”夏芸嘟哝了一声,主动凑过去吻他,堵住了后者傻笑的嘴。

    一吻方了,篱二的手伸进了夏芸衣内,揉捏抚弄,闹腾着,被夏芸一把抓住,“别闹。”

    夏芸将他略粗糙的手抓住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柔声安抚道:“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嗯?可好?”

    “好。”

    “那……继续上药?”

    “嗯。”

    篱二觉着自己现在泡在了蜜罐子里,自然芸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

    ☆、必非久居人下

    岁月静好,转眼半载倏忽而过。

    仲夏时节,天气燥热,闷热的天气里却透着喜庆的味道,这一月,有两件喜事,篱二的姐姐篱裳出嫁,夏芸的知己好友苏若水娶妻。

    如今夏芸的铺子在夏府的照应下已步入正轨,生意蒸蒸日上。这两桩喜事无疑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好事。

    由于两桩喜事日子相差不远,夏芸两处帮忙,又加上自己铺子的事,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不过心里是乐滋滋的。

    苏若水总算娶到了自己可爱的河东狮张芊,得到了张府的肯定,不过张家小姐脾气火爆,以后恐怕有的他受的,但他貌似很是自得其乐,被虐的挺高兴。

    篱裳姐姐也配了个好人家,郎君忠实又精明能干,会过的很幸福。夏芸幽幽的盘算着。

    忽然想起那日篱裳身着一件大红嫁衣,烧红了霞光,款款走上花轿时,篱二拉起了自己的手,郑重而又诚恳的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他说:“芸儿,我们将来也这样好不好?”

    那时的夏芸没有回答他,只是回握住了他的手,他只能如此。

    他想过,他和篱二可能会没有未来这件事。

    现实总是会将愿望压在角落里,不着一寸地方。

    夏芸不得不考虑现实,母亲在熟人圈里老老实实的过了一辈子,父亲早逝,她东拼西凑的将自己抚养长大,本分了一生。

    他和篱二的事,去向母亲坦白吗?不可能的,她可能会疯,会被亲戚朋友的各种眼光压死。

    他有老母,有未来,更有难以言说的各种顾虑。这不是个生命价值平等的世界,却是个法则残酷的现实丛林。

    一直不娶妻的拖延下去吗?不可能的,他是独子,纲常伦理,娶妻成家让老人安心是他的义务和责任。

    生活总是愿望和现实的斗争,他一时之间有些烦闷,仿佛看不见了未来。

    就算他真的能将一切抛下,那篱义山呢?他能和自己一样将一切置之度外吗,不顾世人的冷眼闲话吗,很难吧,他们都不是圣人。

    可能他想的太入迷,以至于篱二走到他床边时,他都没有注意到。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篱二用手在他晃了晃。

    “没什么。”夏芸轻声答了句,半抬起身,用手指轻轻描过篱二的眉,半开玩笑道:“义山,我想,我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就这么想嫁给我?”篱二淡淡调侃道,随即他注意到了夏芸语气里的落寞,抓住了他欲缩回的手,问:“芸儿对我没信心?就算你不是女儿家,也没有三媒六娶的嫁与我,我也不会始乱终弃的。”

    夏芸淡淡一笑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忧母亲受不了,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就是怕万一以后有人传出去,那些流言蜚语会伤了她的心。”

    “芸儿,我懂,不过,这件事,我希望你听听我的想法。”他沉吟了下,接着道:“我想,我不仅要将这件事传出去,还要光明正大的传出去,更要让那些人口舌没处敢放!”

    夏芸痴痴地看着他,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充满疑问,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篱二轻抚了下他的额头,安抚道:“你放心,跟着你学了这些年,我自然不会莽撞行事的,自然会到了万全之时才敢宣扬出去。”

    “你打算做什么?”夏芸隐隐的不安。

    “朝廷最近正在征兵。”他说:“我想去试试。”

    “什么!”

    夏芸一把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心被揪起,紧张的浑身颤抖,哆哆嗦嗦道:“你说什么?你不许去!”

    “芸儿,你先放开,听我说,我并非一时兴起,而是仔细考虑过的决定,本想着过些日子再同你说的。”

    他将浑身颤抖的人拥入怀里,夏芸在他怀里一双眸子睁得老大,眼眶发红,似噙着泪,问道:“是因为我?因为我……你才这么决定的吗?”

    “不全是,芸儿,我想过,我们的要出人头地才能真正的有未来,你知道的。”

    是了,他知道的,这几年的相处,他怎么会不知道篱二的心,无论是他对自己的赤诚,还是他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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