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帅渣攻哪里不对 第2节(3/4)
作品:《我的帅渣攻哪里不对》
翻开了一个倒扣的杯子,发现下面果然有东西,是一块已经化了黏在盘子上的东西,看模样,像是麦芽做的糖果。
再翻开一个倒扣的杯子,下面是一点草药的碎片,仔细看了看,是黄连。
一点糖果,一点黄连,一个甜,一个苦。
我的手极为稳地重新翻开了杯子,在杯底,看到了我的名字,再翻开另外一个,杯底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两个名字都是后来刻在杯底的,笔画极为流畅,一气呵成,字迹也很熟悉,我曾经在无名的小岛上,看过很多次。
【郭棠】
【辛枯】
这里是我和兄长们的秘密基地,教主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又是谁带过来的?
从化过的糖来看,他应该是很久之前来的,他来干什么,就为了留下这点乱七八糟的东西么?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却找不到不对劲的地方。我将杯子重新扣了回去,近乎逃避一样地离开了假山。已经沉寂的记忆却重新翻滚了起来,我想起很久之前,教主的手卷起了床帘,他偏过头喊我,小糖果。
丁点的怀疑,终究难以被压制下去,我极力不去探寻,但不合常理的事情却一件一件映入眼帘。
整理冬衣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不在记忆中的袍子,皮料很好,触手之后软绵绵,该是上等货,我搜遍记忆,却找不到关于袍子的只言片语。
挪动书架的时候,在偏僻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两本风月的画本,这决计不可能是家里人备下的,却不知道究竟是谁送过来的,谁采买的。
不太常用的墨块,翻出来的时候,却比记忆中少了大半,整理废稿的时候,看见了一副眼熟的风景画,但决计不是我过往画出的模样。
和家人们一起吃饭时,听闻表姐家的儿子已经满了十岁,大哥还说当年那孩子来的时候,我还亲自抱过,我却没有丝毫的印象。
我终于不得不放弃挣扎,承认我的记忆出现了断层,断得偏偏完美无缺,让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我究竟忘记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忘记,我究竟该不该去找回,我失去的那些记忆?
这之后没多久,我生了一场重病,我爹请了江湖上有名的大夫为我诊治,有些药材比较珍贵,我爹正要去采买,却被告知药材已经送到了铸剑山庄门口,送药人已经离开。
药没有问题,是上品药,我服了药以后,却夜夜做梦,梦里光怪陆离,总是一些不熟悉的剪影。
身体稍微好了一些,我就停了药,换了家中大夫的药方,坚决不肯再按那个药方吃了,这事做得隐秘,家人也没有怀疑。
这样过了大半个月,有一日床头多了一封开口的信笺,我拿着信发了一会儿呆,并没有看,而且用烛火点燃了,看着它一点一点地燃烧成灰。
我猜我的记忆同教主有关,或许教主终于做完了他想做的事,决定回来玩一玩我,但我偏偏不想让他得逞,我现在过得很安宁,很安心,为什么要接着跟他搅和在一起。
这样安稳的日子又过了三个月,冬天来了,室内放了很多火炉,床上铺满了柔软的褥子和沉沉的厚被,我穿着亵衣躺在被子里,身后被嬷嬷塞了个软垫子,每天看看书,吃吃东西,日子过得安逸又自在。
教主是在一个安宁的午后过来的,就是光明正大地走进了我的房间,掀开了我的床幔,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我不觉得怎么害怕,就躺在床里看着他,他和一年多前没什么差别,微微沁着笑,他的模样不像是我们曾彻底诀别,倒像是他出了一趟远门。
我从未见过像教主这样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脸皮比山还厚的男人。
偏偏我还不能拿他怎么样,他脱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掀开了被子直接跨了进来,然后搂住了我。
他的身体冰凉得像一块放在外面许久的铁,我缩着身体想躲开他,但根本无济于事。
他的嘴唇凑了过来,开始舔我的脸颊,亵衣被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他冰凉的手覆上了我下面的孽根,我看着他沁着笑的脸,只觉得心底有些绝望。
青天白日,他进我家像进自家的后花园,毫无顾忌地把玩我的身体。
他像是在明晃晃地告诉我,我以为的自由和江湖不见,不过是他放出的幌子,给我的喘息。
等他放养够了,计划推完了,想起我了。
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他想来找我,我都躲不掉。
他的嘴唇亲吻上了我的嘴唇,我顺从地张开了嘴放进了他的舌头。
久未开拓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感觉很奇怪,有点难受,有些排斥,但我不敢反抗。
教主终于顶了进来,他下手不太狠,甚至称得上温柔——在他愿意的时候,他能给任何躺在他身下的人,带来快感。
我没有哭,哭泣没有什么用,我也没有特别难过,住在家里或者跟教主去哪里,对我来说好像差别也不太大。
我有点担心,担心于会不会被教主的后宫弄死,但死对于我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结局。
我不敢自杀,但别人想要杀我,我应该是感激的。
很快我就没办法继续思考下去,教主的手段使了出来,脑子里只剩下情`欲的快感,四肢也不自觉地攀附了上去……
那一夜到了后来,我前面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后`穴里也填满了精`液,教主在情动的时候,会凑着我的耳朵说,我喜欢你。
然而我想到的,却是不久前,江湖上流传的他为公主写下的情诗还有公主香消玉殒后,他立下的永不娶妻的誓言。
教主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一个人渣说他喜欢我,我不知道我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第二日醒来,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篇,教主的胸口和记忆中一样像极了好吃的豆腐,我凑过去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齿印。教主没睁开眼睛,但我猜他早就醒了,我咬了他一口,他箍着我腰的手就迅速下移,我的臀肉被掰开,他的手指就这么插了进来。
不疼,反倒是很舒服,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不满足,教主闭着眼睛,嘴角却微微翘了起来,他长得真好看,这模样让我挪不开眼。他的手指抽了出来,抬高了我的腿,侧着插了进来,这套动作做得流畅极了,后`穴骤然被撑开,我忍不住喊了出来,他没有停顿,径自开始肏弄我,很快我的前面就出了精,舒服的感觉从交`合处传到脚趾尖,整个人像是花了的麦芽糖,黏糊在了床上,黏糊在了他身上。
这样又做了一上午,我的腰酸到根本下不了床,教主披着外套,下床去叫吃食,门外传来了回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王嬷嬷。过了没多久,教主端着粥重新回来了,他用勺子舀了一勺粥,凑到嘴边吹了吹,又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看着他,他也从容不迫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拗不过他,张嘴吃了粥,这样他一勺一勺地投喂,我一勺一勺地吃干净,一碗粥下去差不多有八分饱,教主拿帕子擦了擦我的嘴角,又说饿了太久,不要吃太饱。
我看着他无比温柔的动作,却反应过来他一直没吃什么东西,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说,你也没吃东西,你去吃点吧。
教主随手将帕子扔到了一边,转过来哈哈大笑。我问他笑什么,他就说笑你太可爱了。我想了一会儿,才觉得刚刚的问题有点傻,教主不顾我的意愿,睡了我一夜,我竟然不觉得愤恨难堪,反而问他是不是也饿了。
教主笑够了,用我送他的小匕首割了自己的一束头发,又割了我一束头发,将两束头发并拢在了一起,拿着彩绳开始编花样,他的手速极快,很快我就看不出头发的影子,只看见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同心结。
他把同心结递给了我,脸上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他说,这一次不要随意丢掉了,弄丢了他,我会很不开心,而我不开心,就会叫你也不开心。
他这句威胁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却不敢不当真。在没有前第一美人情感桎梏,没有第一美人一百单八剑阻挡抗衡,没有前武林盟主振臂一呼全江湖追讨,没有毒门公子无解毒药的现在,谁也没办法对教主产生威胁,他称得上是无法无天,随心所欲了。
下午的时候,身体稍好了一些,教主在我惯用的书桌上,写写画画,我偏过头看了他一会儿,试探性地问他,我说,我家里人都怎么样了。
教主运笔不停,倒是抬头看了我一眼,极为自然地说,他们很好。
我抿了下嘴唇,没说话,就是接着看他。教主低下了头,这动作做得极为自然,我看见了他嘴角的笑,听见他说,我同岳父岳母和各位兄长聊了聊,要么我接你回我那里,要么我留下来,他们舍不得你离开,我正巧也没什么事,留下来陪我的小糖果,这样也好。
他说得轻巧,内里的关节我细一想就明白了,是我对不起我家人,早知如此,早该逃得远远的,或者干脆一死了之,免得被我拖累。
教主没看我,却明了我的心思,他说,小糖果,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想要我家人不受威胁,我想要他消失在我面前,他能给我么?
教主停下了笔,将宣纸拿了起来,他走进了我,叫我去看他的画。
画面上一位少年笑得肆意可爱,手中握着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在人群中行走,这幅画看起来很漂亮,但画面中的少年,却是我。
我不记得我曾经独自出过家门,更不记得我曾经握着糖葫芦走过这条街道,要么这图画出自教主的臆造,要么这图画上的情景,属于我失去的那一段记忆。
风吹了进来,教主不过捏着宣纸的一端,宣纸被吹了起来,连带着上面的少年,也有些要飞走的模样,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拽住宣纸的下角,却慢了教主一步。
教主极为自然地团起了宣纸,精致的画像变成了一团废纸,不见他一丝一毫的怜悯和惋惜,他的手指微微攥紧,该是用了内力,再松开的时候,纸团变成了几乎看不出原貌的纸屑,风一吹,一些撒在了地上,一些撒到了我的床褥上,还有一些落到了我伸出的手的手心。
轻微的触感却像尖锐的刀,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心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泪流满面,止也止不住。
教主用手指擦了擦我的眼泪,又凑到了自己的嘴边,舔了舔。
他轻飘飘地问我,你难过么?
我没有说话,我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竟然笑了,他笑得很好看,他说,我比你更难过,小,糖,果。
教主就这样在我家住了下来,白日出门,晚上偏偏要同我和我的家人一起吃晚饭,态度一开始比较倨傲,后来竟然也渐渐软化了,我问他为何这么做,他拨弄着床头的花瓣,回了一句,总舍不得你难过。
我大哥提着剑要去刺杀他,他封了大哥的穴道,问我该如何处置,我手心都是汗,心里却很安定,我说,他是我亲大哥,误会一场罢了,教主就真的放了我大哥,还叫他放宽心,别忐忑。
他陆续找了很多名厨子,塞进了我家的山庄里,单独划出一笔钱,叫他们好好做吃食,不过三四个月,我腰上又肥了一圈,他拿手搂着我的腰,反复压着肚腩,说,总算养胖了些,这样很好。
我嫌弃自己太胖了,打发着时间,开始重新铸剑,这次倒是什么压力都没有了,纯粹做着玩的,教主就坐在我的旁边,喝着茶,笑吟吟地看着我,有时间或眼神相对,满眼竟都是真情。我便仓皇地移开视线,教主竟然也不恼怒。
又过了几个月,有人送来了一批新的美人,教主喊我过去看,又问我喜欢不喜欢。我啃了一口手中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含糊地回答了一句,不喜欢。教主就摆摆手,让美人们回家了,他搂着我的腰,只说,美人虽好,我只要小糖果就够了。
深情款款,像是出自真心实意。我总以为他会厌倦,会如往常一样很快去睡新的美人。但一晃就过了三年,三年内日夜相对,三年真心宠溺。我终于意识到,教主待我是真心的。
过往不堪的回忆已经变得模糊,他人的死亡说到底与我何干,我试图投递给教主同样的深情,但我做不到。我无法爱上教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教主终于在一日,似是不经意间提起,小糖果,你服过绝情散,从此绝情绝义,再不生爱恋。
他这么说的时候,嘴角依旧沁着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他的心思偶尔我能猜到几分,但如今却是看不透,我问他,绝情散的解药你有么?
他就回答我说,有啊,但后来你不愿服药,我也觉得无趣,就全都毁了。
他说得飘忽,不知真假,而我再三犹豫,还是不愿意去服下解药,我难以承受爱上教主的后果,说到底,我根本就不信任他,我不信他会永远待我如初,不信他会一直爱我,愿意一直这么宠着我。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让自己更舒服的路。
铸剑铸了三年,终于铸成,教主让人拿来了江湖排名第一的兵器,两者相磕,江湖排名第一的兵器上,竟然出了细微的裂痕。
我也没有想到,本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我竟然真的铸炼出了新的江湖第一剑。
教主漫不经心地挥了个剑花,让我为这把剑起个名字,我想了又想,最终说,叫枯荣吧。我知道枯荣是指人的得意和失败,但我私以为的意思,是希望教主历经万千苦痛,最终荣冠天下。
教主偏过头看我,眼中似有流光,他说,当年你年纪小,就说要为我造一把剑,名字都起好了,就叫枯荣,斩断苦痛,承接荣耀。
我张了张口,有很多想问的,想说的话语,但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
教主将这把江湖排名第一的剑随意地扔到了一边,抱起了我的腰,直接扔到了床上。我躺在床褥间,承受着他的冲撞,情动的时候,下意识地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他顿了顿,目光沉沉地看我,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嘴唇。
唇齿相依,爱欲横流。
第二日,教主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只叫我向门那边看,我等了一会儿,就看见我在魔教时养着的那条大狗,一瘸一拐地从门口跨了进来,我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抱起了它,它欢喜地蹭我,看模样竟然还记得我。教主轻笑了一声,抱住了抱着狗的我。
一年一年又一年,老皇帝死了,朝廷和江湖之中几番变更,到最后继位的,却是老皇帝最宠溺的外孙,教主和公主的孩子。教主运筹帷幄,最终成了幕后的赢家。
新皇帝继任前,曾在一天夜里,匆匆来过我家的山庄。彼时,我正在画画,画上有教主,也有我,教主在一边亲自捏着糯米团子,前日他得了最新的方子,就说要做给我吃。
门口响了三声叩门,不慌不忙,教主看了一眼门口,又偏过头看我,他说,进来吧。
来人的容貌,像极了教主,比教主年轻一些,但眉眼间的气质如出一辙。他唤了一声,父亲,教主答应了一声,又偏过头看我,我在他的视线下有些头皮发麻,就止住了画画的动作,也看着他。
半响,他喊了一句,母亲。我尴尬极了,不知道该不该答应,教主捏了捏我的手背,我就低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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