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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东郭先生和狼 第5节(1/2)

作品:《肉文:东郭先生和狼

    当然,对方虽然器宇不凡,但和他英俊倜傥的中山狼王比起来还是差了些许。

    狼不免还是觉得自己更胜一筹,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快,但还是觉得自己魅力更大。

    於是便欺负著书生,看著书生被自己欺负得哭花得脸,不仅笑道:“你这般梨花带雨的,怎麽那麽像个女子。”

    书生被他操弄得爽到极致,又气到极致,哪还能回答他,嘴里全都剩了低低高高撩拨人心的呻吟。

    但狼牢记自己为何此刻在此处,他抱著书生,“啪啪啪”地一边蹂躏对方,一边俯下了身子,果然是要去捡那身下的柴。

    但他自己不动手,却抓住小书生的手,坏心地在他耳内吹口热气:“把它拿起来。”

    “啊,不、啊……”

    别说点火做饭,现在书生全身酥软,连真要把那把柴捡起来握牢了不掉回地上都是困难,他半睁著泪蒙蒙的眼睛,却看到狼盯著自己。

    昏暗的油灯下,狼的那双眸子是金黄的兽眼的颜色,犀利而残酷的光芒落在书生脸上,让书生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随即,狼就笑了一声,而那双眼睛也半阖起来,一瞬间的危险之光也消失在昏黄之中。

    “拣柴。”

    狼说,书生这回努力地把手边的柴火捡了起来。

    “很好。”狼坏笑著走了两步,而後带著书生在灶前的矮凳上坐了下来。

    “啊……”

    书生一下坐到狼的怀里,就像儿时坐在父母身上一样,但此刻两人光溜溜地贴在一处,羞耻处更是分不开似的连在一起,哪有儿时半分纯然美好。

    书生只感觉到狼一刻不停地戳弄著自己,却吩咐著:“把柴拿好,别烧著了人。”

    狼刚说完,他嘴里便呼出一口气来,而那口气落到干柴之上,一下燃烧起来。

    “下面该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嗯?”

    “你、你别动、啊、别动了,否则我,唔,怎麽做。”

    狼环著书生的腰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各不相干。”

    怎麽不相干了!明明就、明明就……

    “……啊啊,你这妖精!”竟然顶得比方才更厉害,这到底是要他怎麽做饭?!这狼妖分明便是故意!

    “还不快把它放进去?待会儿烧起来落到你腿上我可不管。”

    狼这麽吩咐,书生才发现柴把居然还在自己手上,而这时已经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书生赶紧将柴扔进了灶炉里。

    狼见书生扔了柴进去,又问道:“现在该做什麽?”

    “先、先在锅里加水,然後淘、淘米。”

    “哦。”

    狼把眼睛移向水缸,便见一股清流自动从水中出来,像有生命似的穿过厨房的空气,最後“哗啦”倾泻进锅里。

    “水我帮你烧了,不过淘米你得自己动手。”

    “你先放开我,啊,别、别动了,待我做好饭……”

    “不行,我不是说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

    书生这辈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会那麽好心地救了这只白眼狼!

    东郭先生和狼 (肉文)27

    琅先生给私塾里请了假,他们的东郭先生因为感冒严重起不来床,得在家里休息两天,而琅先生要照顾另一位先生,所以也告了假。

    於是私塾难得的放假了两日。

    至於那位感冒不起的先生究竟如何,就只有天知地知一人一狼知。

    书生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意识模糊的飘荡在空中。

    他面前站著一个人,白衣如雪,锦服华冠,自是高贵清冷。

    “他怎能这麽对你。”书生见那人说。

    书生疑惑地望著那人,那人却有些生气了,说道:“你乃是我救命恩人,我本该好好保护你,但无奈为了躲避那金翅鸟而不得不重返东海,谁知道那狼妖竟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来。我自会为你找他算账。”

    书生仍是迷迷糊糊的,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他仍旧不知道对方是谁,却听清楚了对方要找狼妖算账。

    那妖精自称是中山狼王,自然是法力非凡,眼前这人万一打不过对方,被那妖精一口气吞了那可如何是好?

    “还是不要了。”他赶紧劝说那人道。

    “你护著他作甚!他对你了这麽过分的事情,害得你卧床不起!”

    “我、我怕你打不过他。而且……”

    而且那狼可恶是可恶,倒没真的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在村里还挺受人欢迎的。

    “区区一只狼妖还难不倒我。”那人仍旧冷冷的,说完叹了一口气:“你命中注定吸引妖魔神怪,被他缠上也不稀奇,只是你是我恩人,他做了这麽无耻之事我不能放著不管。我先送你回去,一会儿你便可起床。”

    书生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发现眼前一切都消失不见,入目一片黑暗,慢慢的,他觉得眼前有了些微的光芒,而後,沈重的眼皮缓缓地睁开。

    这回,那种飘忽模糊的感觉再没了,看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可算醒了。”

    床边有人不是很快活地说道。

    书生转过头去,才见在橘黄的灯光之中,狼正坐在那灯下,在床边望著自己。

    他只觉得全身酸痛,想起之前被狼这样那样,一直到天快亮他才被放过,此时醒来,他却连气都不知该如何生。

    “几时了?”书生小声问。

    “刚过了亥时。”

    狼把手伸过来,扶著书生坐起来:“我明明给你灌入了不少精气,怎麽倒昏睡了一整天。”

    书生哪知道为何。

    他只是觉得口中干渴,便下床来喝水。酸胀痛之感跟随著他,让他格外不舒服,走起路来都小心翼翼颇不自由。

    “啧。”

    狼在背後瞧著书生,这人类也太没用,明明也做过数次,怎麽现在反而没开始耐操了?

    书生“咕噜噜”喝了水,总算解了干渴。

    狼在书生背後说道:“我怕你起来没东西吃,已经准备好了,跟我过来。”

    说著便霸道地抓了书生的手,拉著他来到厅堂。

    书生被狼带到桌前,却豁然发现一桌琳琅菜目,各色山珍海味,包括他见所未见的此时摆了一桌,看得人垂涎欲滴。

    “你这是──”

    难不成是狼做的?可是这妖精平日连个厨房都不进的,怎麽会有这麽好的厨艺?

    狼得意地一笑:“弄点吃的来自然难不倒我。”

    “哦。”书生流了流口水,中规中矩地在桌前坐下来。

    狼在一边拿了双筷子,就不断往书生碗里夹菜。

    书生简直受宠若惊,狼平时只会唆使他干这干那,何时对他这麽好过?

    狼还在往他碗里送吃的,碗里的食物都堆成了个小山,书生连忙说:“够了够了,要掉出去了。”

    狼一下对他这麽好,该不会是有什麽阴谋吧?

    书生又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梦里那人有些眼熟,但一醒来他就完全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对方。

    但那人说要对付狼,却真是奇怪。该不会是平日狼自己太多,以至於梦里也想反抗他吧。

    一桌的珍馐佳肴,书生却吃了没几口就没什麽胃口。

    狼却不高兴了:”我专门给你弄来这麽好东西,你就光是动动筷子?”

    书生也不知道为什麽一天没吃东西却没胃口,但他确实吃了一些就觉得胃里 不舒服,想来是吃得清淡寡然习惯了,竟享受不来好东西。

    看到狼一副生气又委屈的模样,书生倒有些不好意思,对方也许只是想让自己吃好一点,并没什麽坏点子。但自己却偏偏吃不下去。

    书生愧疚地看著狼道:“你自己多吃点吧。”

    狼愤愤回道:“我早就吃过来了,这一桌不都是专门给你弄的?”

    “那、那留著明日再吃吧。”

    “哼。”狼瞪了书生一眼,袖子一拂,那一桌菜瞬时不见了踪迹。“那就明天中午再吃。”

    “恩恩,甚好。”书生赶紧附和。

    但他睡了一日,这大晚上的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著了。

    狼便欺身过来,说道:“不如我们去外面转一圈。”

    书生“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大晚上的有什麽可转。”

    这小山沟里也没什麽风景可看。

    “当然不是你那麽笨用脚走,你抱著我。”狼吩咐道。

    书生下意识就要拒绝,但狼眼一瞪他,他就萎缩了,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向狼的肩头:“这样吗?啊──”

    他还没准备好,那狼竟然就拦腰抱了他,两人一下飞到了空中。

    东郭先生和狼 28 偷窥h

    说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一晚无月亮,无半点星子,山村里远远地洒著几盏微弱灯火,让人有几丝寒意。

    书生被狼托在怀中,他们此刻脚不沾地,耳边呼呼风响,原是!翔於天空之中,。

    书生紧紧地抓著狼的衣服大气不敢喘,生怕稍一动便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狼说:“莫怕,有我在呢。”

    於是书生就真没那麽害怕。

    二人并没在天空里穿行多久,不过顷刻,已落於一院中。

    ”这里是……“书生看著黑漆漆的四周,一时不能辨别方位。

    狼把食指放在他唇上,”不要讲话。“书生连忙点头。

    狼拉著书生往前面的房屋走去,书生不明所以,只好任他牵著,没走多远,几丝暧昧呻吟隐隐约约钻入书生耳朵里。

    ”!“

    对那种声音书生现在是再熟悉不过,甫一听到他就满面通红,并停住了脚步。

    这妖精竟是带他来听墙角?!真是可恶过分!

    他不肯走,狼却又拉了拉他,书生连连摇头一个劲往後退。此时,前方那屋里突然传来一声:”牛哥──“

    那声音明明是一男子的,却听来嘶哑浪荡,而且他口中叫著牛哥,岂不是与他一道那个的人,竟也是个男子?!

    书生顿时惊呆。

    他和这 狼之间所作所为,一向他都 觉得为人不齿,觉得自己没脸再娶妻生子,没脸见列祖列宗,面对村里人也让他时时也举得难堪。

    却不想,同村里竟有与他们一样的──

    书生呆住不动,狼就干脆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而後带著他飞速地来到了窗下。

    人类就是麻烦,一丁点屁事也能吓成这样,明明也只有那数十年的日子却还恪守诸多教条,多少人到老都不曾肆意快活过,真是白活了一生。

    狼在窗外对著空中画了一个圈,窗仿佛被开了个半丈的大洞,屋里的景致霍然出现在书生的眼里。

    书生惊得差点叫出来。

    狼按著书生,捂住他的嘴巴,咬了他耳朵一下,轻声地道:”被发现我可不管。“

    书生面红耳赤,却不能走不能开口,气得要死。

    “牛哥,啊,你的好大,我实在不行了,啊啊……”

    “傻子,哪里不行,你前面精神得很,後面也这麽有力。”

    两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的男人趴在衣柜上,後面的人搂著前面的人,“啪啪啪──”地冲撞拍打著对方的肉`体。

    柜子也间或被撞得“碰碰”作响。

    那两人身量差不多,都黑发披肩,背对著窗外的人,一时也不知究竟是谁。

    只是那肉`体相连处,孽根进出之间淫`水弄得“滋滋”作响,也不知二人究竟已艹弄了多久,前方人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淌著白浊。

    “啊,明晨还要下地……”

    “我去就是,你在家歇息。”

    “不能让人看到……”一头牛没有人驱赶,独自在田间耕地,不引来一片好奇的人才怪。

    “怕什麽,我使个障眼法就好,过去我们不是试过?”後面的人亲咬著前面人宽厚的肩膀说道。

    “可是你、啊、你的腿受了伤还没好尽,啊,牛哥你要弄死我了,啊啊。”

    趴在柜上的男人淫`荡地扭著腰身,明显是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送到穴里的肉根上,一副恨不得对方赶紧艹死自己的模样。

    书生想闭眼,却被狼不知怎麽给弄得不能闭。

    他被逼看著,羞耻得就差没哭出来。那麽强壮高大的一个 男人,竟然会主动地对男人送上自己的、自己的……

    他觉得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里,有许多重要的东西都被最近发生,包括 今晚的事情所颠覆。

    作家的话:

    狼先森肥来鸟~~

    东郭先生和狼 29h

    那屋里两人犹自干得正欢,虽然是黑夜一片,但不知狼使了什麽法术,肉`体横陈尽收书生眼底,弄得他又臊又恼。

    一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房中按在柜子上的人被操弄得已无法支撑住自己。

    他双手扶柜,头腰渐渐滑下,而两胯却被身後人逮住,只余双臀高高地翘起,被後方那巨根使命地抽`插。

    书生见後面那人腿中间沈甸甸的肉囊不断地击打著穴外臀肉,“啪啪”地带著肉根使劲的冲刺,两人身体连接的部位汁水四溅,真是再淫靡不过。

    书生被逼著看了这麽久,心里虽懊恼,却面红耳赤气血上升,那一副活春宫映在他眼中,不知不觉弄得他苦干舌燥。

    狼一直贴著书生,对方有何动静都逃不出他眼睛,见书生额头微微冒汗,心动过速,他便不动声色地坏笑了起来。

    书生被动看了一场活春宫,里面的人终於完全瘫倒在了地上,後方的人却还不见有要去的态势。

    “啊啊,牛哥……”

    “啊,牵牛弟──”

    “嗡”的一声,书生脑袋里仿佛有一根弦就此断掉。那“牵牛弟”,不就是妻子带著一双儿女跟别人私奔了的村中的牛郎麽!

    他难不成因为受伤过甚,竟自甘堕落委身於男子身下……毕竟看房中情形,牛郎并非被强迫,而是对男男鱼水之欢颇为享乐。

    书生不敢信自己耳朵,也不敢信自己眼睛,只觉得脑子里一团糟乱。

    牛郎已被他身後男人抱了起来,两个人亲来吻去滚到了床上,才一沾上床褥,陌生的男人又“噗滋”一声尽根没入牛郎体内。

    书生对著那床上淫`荡的情形脑子充血,神思纷乱,却没发现一只手渐渐地箍住了自己的腰身。

    直到那手慢慢地钻进了他衣物,贴在他的肌肤上,他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你干什麽?!”书生惊吓得张嘴,嘴里却竟然未能发出声音。这在别人屋外,这只狼竟然敢这麽大胆地偷袭他?!

    他话音虽无法出来,狼却仿佛知道他的心思,对他笑:“看完别人的,自己做起来更有意思。”

    再者,书生在“有旁人在”的情况下这般的紧张错乱,去反而引发了狼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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