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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1/2)

作品:《诱鸟

知道他很急,也很怕,他需要我的鼓励。

    我趁红灯还有20秒,拉长安全带凑上前亲了一口爸爸青黑的眼下。

    “知道了,爸爸你别怕,我会乖。”

    ......

    他带我吃了我一直想吃的那家餐厅,递水递菜。我吃了两个多小时,肚子又撑又疼,爸爸一边骂我贪吃鬼,一边给我揉肚子,我嘻嘻笑,只顾着亲他。

    吃完饭他没走回家那条路,而是掉头一转,开向学校的方向。一路上他没说话,我也没问。

    车驶到他之前为我准备的小公寓楼下,爸爸为我解开安全带,我下车。四周没人,我们心照不宣地牵起手。

    餐桌上的郑辉和床上的他是两个人。晃眼间我会有种他在用餐桌上的温柔兑换床上的粗暴的错觉。

    我瘫在床上浑身赤 L_uo ,爸爸伏在我身上,细细密密地亲吻我汗湿的 X_io_ng 口。

    一阵刺耳铃声响起,我偏头去看,泪眼朦胧间只辨出子闫两个字。

    “哥哥...电话...”我伸手想拿手机,被爸爸擒住了。

    “别接。”

    我听话了,可铃声锲而不舍地响起,爸爸皱眉,将我的腿搭在他腰上,“接吧。告诉他我们晚点回去。”

    手腕没力,我拿了好几次才把手机拿起来,刚接通,爸爸沉下了腰。

    “哥...”

    “怎么还没回来?”

    爸爸弓身埋在我 X_io_ng 前,我的神志在他嘴里掌控着,看不到他的脸色。

    “唔...马上就回来了...”

    “怎么有气无力的?”

    爸爸一挺腰张嘴咬住我颈侧,一瞬间我几乎尖叫出来,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爸爸又重又快地操纵着我,脸埋在枕头里,对我的状况视而不见。

    “吃撑了,马...马上...”

    “老东西是不是看着你?你小心点,他对你的心思没那么单纯。”

    我确定郑辉没有听到,因为他不知道我和郑子闫的肉体关系,如果听到,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就在这里掐死我。

    郑辉微微起身,含住了我一边奶窝嘬吻,有些细碎的水声。

    “不说了。”我慌忙去推爸爸的头,“我逛下街...很快就回来。”

    郑子闫终于把电话挂了。

    爸爸抬起我的屁股让我想躲也躲不开,我呜咽着咬住他汗湿的肩膀,“爸爸,我爱你...”

    他轻笑着吻我的耳朵,几乎将我捣碎了。

    都说人在做爱时会产生爱上对方的错觉,我敢肯定我不是错觉。他做爱时从没说过爱我,平常更不会说爱我,这也不是我的错觉。

    他的 Yi-n 茎承载无数见不得光的 Y_u 望,钻进我见不得光的下体。我仰起头,看见大片大片的白,眼泪不自觉流了满脸。

    ......

    小时候学校让我们穿校服上学。校服150一套,大家都有两套,关梅只给我买一套。冬天还好,不用经常换。夏天晚上洗了校服挂起来,早上 Ch_ao 润润地穿着去学校,全身像披着一层吸满水的海绵。

    肥皂水和汗在教室里闷干,有种不见天日的霉臭。我说我是干净的,他们不信,捂着鼻子让我走开。

    洗手台结垢的瓷砖、结满霉斑的拖把尾、厕坑边缘刷不干净的黄渍,他们说我是它们的同类。就连老师都让我和垃圾桶坐了六年的同桌。

    但就是那套仅有的校服还被我弄丢了。

    关梅不肯再给我买校服,之后的整整半年,我都在老师的奚落和同学的嘲讽中度过。幸好校服每年一换,升上五年级,我才又穿上了新校服。

    从那以后,我都会在校服上写上关淼淼,文具盒里刻上关淼淼,甚至钢笔上也贴着关淼淼。那时候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丢了以后不会再有的东西。

    我知道郑辉的外套里随身携带着一把瑞士军刀。红色的刀柄,很漂亮。

    很晚了,只有月光斑驳在爸爸平坦的腹肌上,切割成细碎的小块。我爬下床去捞爸爸丢在床脚的外套。

    “做什么?”他坐起来。

    我没说话, M-o 出他小巧的瑞士军刀,按亮床头灯。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坦荡荡 L_uo 着身体,前倾着随时准备夺刀。

    啪,刀身被我弹出。

    “别怕。”我慢慢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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