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1/2)
作品:《诱鸟》
关梅问医生我会不会怀孕,医生说16岁再到我来检查,可是她死了。听说有的女人排卵时并不会来月经,她们万里挑一。我不算女人,女 Xi_ng 器官都是畸形的,我也是万里挑一,我会不会怀孕和有没有月经有关系吗?我不知道,也无所谓。我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就算今天我的回答是有,他也不会放过我。他已经疯了,我敢确定。
他咬着我的肩膀,牙齿陷进肉里,他也陷进我的身体深处。风暴终于停了。我从空中迅速下坠,掉到他身上碎成一片片。
爸爸教我走路教我识字,教我一切他知道的事。今天他提起长长的教鞭,鞭笞着我的屁股,把它打得吱哇乱叫,他教我情 Y_u ,教我走出这扇门去,走到大街上,他们都觉得我奇怪,但他们说不出原因。从今天起,我和他是抹了口红的男人,抹了口红的男人如影随形,除了我们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奇怪。
第29章 酸雨
我握着爸爸软下的 Yi-n 茎,他抱着我,手放在我高热的腿间,我们像两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要捏着母亲奶头才能安心。
我们躺在浴缸里,像躺在温热的海里,他让我转了方向,从背后抱着我。我突然感到他一怔,接着就是背上密密麻麻的吻。
同样淅淅沥沥的雨,下在我和他身上,一边是旧雨一边是新雨,我的停了,他的才开始。
我有些懊恼,可不让他看到我的满背疮痍似乎不太可能。那些烟疤、凹陷和突起让我变成一块破烂皱褶的抹布,证明我曾被当作脚踏板和烟灰缸的经历。它们已经是组成我的一部分,少了一寸我都不叫关淼淼,除非肢解重构,否则绝无恢复的可能。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酸雨,躺在地上的沐浴露、我腰间的手臂、蔓延到骨头里的寂静,都融化进瓢泼大雨里了无踪影。爸爸一定很难过,就算是酸雨,都腐蚀不平我丑陋的背脊。
他不敢问,只能让雨一直下。
很久,雨才停下,它造成的破坏堪堪恢复原状,还在濒临破碎的边缘。
“爸爸。”我看着他,好好地看着,从单薄的眼皮看到润湿的嘴唇,他没有回避我直白的目光,而是以更加赤 L_uo 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切开。
“我们错了吗?”
郑辉 M-o 着我干瘦的 X_io_ng 脯,凹陷的奶窝此时像两座红彤彤的小山,他说没错。
其实我不觉得自己错了,我也不允许爸爸觉得自己错了。我要让他爱上我,我要怎么才能让他爱上我?可是...可是...
“我是爸爸的小三吗?”我问他。
他说不是。
“可现在她还是你的妻子不是吗?”蛇一样把自己埋进浴缸里,只露出上半张脸,我匍匐在他勃起的 Yi-n 茎之下,他抓着我的头发让我抬头。
“我们这是偷情,真刺激。”
“是吗?”他不置可否,手指轻轻在我嘴唇上研磨。
郑辉真狠,进入我嗓子里的力道快把我劈成两半,却还温柔地看着我,叫我宝贝。他 M-o 着我若隐若现的喉结,说能 M-o 出他进出的形状。
我怀疑他在报复我,报复我丑陋的背,报复把他引入歧途,越陷越深。
浴缸里的水波涛汹涌,我扶着爸爸的腿跪稳,他掌着我的后脑粗喘连连,我呕得翻白眼,他却更加兴奋,
水波停了,我泪流满面地含着他,他退出去,捏起我的下巴,逼着我仰头。
“吞下去。”刚高 Ch_ao 过的嗓音暗哑轻柔,爸爸说,“听话。”
我听话了,他笑着把我抱起来,说我乖。
窗外暮色四合,郑子闫快回家了。我们谁都没说穿衣服,赤条条地躺在 Ch_ao 湿肮脏的床单上。我怀疑乱伦会让人变傻,明明刚刚我们才洗了澡。
我问郑辉,那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郑辉还说不是。
我有点生气,抱着爸爸的胳膊,说那我们是什么?
他把我细软的发埋到脑后,告诉我,我年纪还小,以后可能会后悔。而他已经没有了后悔的余地。如果我们是在谈恋爱,那我后悔就会愧疚,他不希望我对他愧疚。
他说这段话停顿了三次,每一次都落在后悔两字,像一条色衰爱弛的老狗,嘴上说着不介意主人另寻新欢,其实怕死了被抛弃。
我说我不会后悔。
“你是怕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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