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诱鸟》
刚刚流了很多汗。
爸爸下床,换了水和干净毛巾,递给我,让我自己来。
“可是我手疼屁股也疼,自己不方便。”我仰头,“爸爸害羞了?”
似乎是证明自己没有羞怯,爸爸蹲下来,拿着毛巾伸进盖住我半边屁股的被子里,贴在大腿上。
温热 Ch_ao 湿的布料外,爸爸的手掌在不断打圈,不小心碰到腿中间又迅速离开。我压在小腹的肉根禁不住硬起来,戳着肚皮。
我抓紧床单轻喘,“爸爸,我是不是怪物,你会把我当成女孩子吗?”
毛巾抽出,我能感觉它随着啪地在大腿内侧。爸爸搓了把水,毛巾又伸进被子里,我稍稍抬起腰,做贼一样把它放到毛巾上。
“不要这么说自己。”爸爸说,“你是独一无二的男孩。”
“爸爸,我...”我挺起腰轻蹭。
他感觉到了,迅速抽走毛巾,“好了,擦干净了。”然后站起来,“我去倒水。”
爸爸收拾好回来,坐在床边,问我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说没有,“爸爸,我们相处才两个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悄悄跑走,你要怕成这样,还打我。”
爸爸答不上来,他只说我们有缘分,注定要成为一家人。
好吧,他不说我就为他保守秘密。他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他是一杯滚烫咖啡,我就是一入即溶的方糖。但前提是他爱我,只爱我。
我们静坐了很久,窗外毫无征兆地嚎啕哭啸,暴风雨快来了,玻璃窗被风吹得鼓胀,在将破未破里摇晃。爸爸让我到床头躺好,站起来锁紧窗户。
“睡吧。”他说。
“我不想一个人睡。”
“那等你睡着我再走。”
他坐到床边让我枕在他腿上,轻轻拍着我的背。我匍匐在他腿间,回到了久违的故乡。
第16章 他抱着我后仰
X_io_ng 口偶尔会隐隐作痛,我睡得并不好,昨晚被子被爸爸掩到耳根,脖子压得很紧,但我舍不得拉开,做了个窒息的梦。
醒来检查伤口,干涸的血在纱布上结了痂,赤红色看起来很恐怖,但其实线并没有绷,不然郑辉早把我送医院了。
我随便洗漱完下楼,阿姨做好的早餐放在桌上,下面压了张字条。
“吃完早餐不要乱跑。”
郑辉的字遒劲有力,我用手指照着描了一遍,叠好放进睡衣口袋。
其实这句话他说不说没什么区别,我刚到餐桌坐下,两个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男人一左一右站到我旁边,野鬼似的。
“您醒了。”
我咬着三明治问他们是谁,他们说是爸爸给我请的保镖,保护我到伤势好全。
“叔叔你们从哪儿冒出来的?”
“一直在您卧室门口,跟着过来的。”
“为什么我没看到?”
“您一直盯着前方往外走,不看我们,说实话...有点...有点可...怕。”
年长的迅速捅了一下讲话的胳膊,他立刻住了嘴,讨好地憨笑。
“哦。”
我经常不太清醒,如果不是今早醒来房梁上没挂着绳子,我还以为自己死了。幸好目前还没人发现我这毛病,我不想变成精神病院里排队领药,吃饭撒尿的可怜鬼。
我道了歉,说吓到他不好意思,是我还没醒。他们说医生在会客室等我,让我吃了饭去找他换药。
我吃完早饭进厨房放碗,他们也飘进厨房,我去冰箱拿了瓶咖啡,他们就站在冰箱两旁。
郑辉那个老混蛋,这么不信任我,哪里找来的两个跟屁虫?
厨房的窗子很大,可以看到正门,我扭开瓶盖看过去,门口泱泱站着一排乌鸦,正低空盘旋着,见我在窥,立刻虎视眈眈朝窗子扑来!
我真的还没醒。
......
医生来了,他自称汪俊,是郑辉叫来给我处理伤口的。
他帮我拆掉赤棕混合的咖啡味绷带,问我为什么往头上泼咖啡。我拿毛巾盖着头,说门外有一群乌鸦要扑过来,把我吓死了。
“那是郑先生请的保镖。”汪俊打开窗户,让我探出头,“你看。”
门口站着一排黑衣大汉,手背手面无表情。
“哦。”我收回头,“我看错了。”
这回醒了,咖啡是真的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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