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于雨涧,你竟然硬生生地将本应刺入心脏的剑,刺偏几许—咳咳,天才毕竟是不一样啊!”

    “小景……”

    “不二,七年前的事—咳咳,你不要怪朋香,好吗?她也是身不由己,皇上的命令她违抗不了。而且,你能恢复记忆,也多亏了她,虽然有些痛苦……”

    看着迹部期待的眼神,不二点了点头,“我不怪她。”低下头,继续检查迹部的伤口,妄图找到好的法子。

    “周助……”第一次,听到小景这么称呼自己。不二抬头看了他一眼……

    ”小景!”诧异于迹部突然推开自己。不二惊呼道。手中的御舞剑也在这推力下,离开了迹部的身体。一时间,鲜血顿涌,直溅到不二身上。顾不得白衣上散开的血花,只是怔怔地看着迹部。

    “哈哈!什么天才?最终还不是沉醉于我的华丽之中,堕落成嗜血的恶魔?沉醉于我华丽的招式之中,谁—也—不—能—例—外!”

    “小景!小景……”如突然失去了支撑般,不二和眼前的人一起无力地顺着墙壁跌落在地上,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已耗光了……

    “谁?”话音未绝,不二已飞身破窗而出,正落在方 Y_u 离去的朋香面前。

    朋香微微一怔,倒不是被不二满身是血的样子吓倒,而是没有想到不二竟然如无事般。

    “天才果然不是虚称啊!”朋香轻声叹道。

    “刚刚是你说的?”

    明白不二所指,朋香点点头。到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也没有隐瞒地必要。

    “七年前,那句话也是我说的……当时,圣上派我去青学已卧底三年,下令在不二相国的茶饭里下雨涧,以便相国为冰帝所用……没想到, Yi-n 差阳错,那杯雨涧竟然被你饮下。没有完成任务,圣上大怒,必斩我,却被迹部少爷救下——只因我长得像一个人……恐怕迹部少爷自己都不曾想到自己会爱上你们俩,血脉相连的二人毕竟是有些想象的。”报复地快感溢于颜表。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才明确地告诉他迹部对他的感情——不是报复,不是伪装,只是发自内心地爱。亲手杀了一个爱自己的人,对于善良的他是无法接受的吧?

    不二淡淡一笑,却无法掩饰内心的负罪感。

    “你似乎很讨厌我。是因为他的缘故吧?”只是一语道破了朋香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他不用言明,不想不留余地,伤了他人更伤了自己,“其实,我早就该想到。小景他虽然对你那么好,甚至不止一次地救了你的命,但在他眼中,你不是你,而是姐姐的替代品。而他却不同,虽然他恨你,把你当作敌人,当作对手,但至少他把你当作你。在他眼里,你是一个人,一个独立存在的个体,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截下我的信鸽,诱他去不动峰,只为伤他更深,让他对你刻骨铭心,哪怕那是恨,也好!”

    “哈哈!果然厉害!”笑着望向眼前的人,此刻只能用笑来掩饰一切,原以为自己赢了,没想到自己也输了。这是一场必输的比试,没有人赢,也没有人能赢!早知如此,自己为什么还要如此,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伤害这个与自己几乎没有任何过节的人,这个善良得如天使的人;还有他,冰冷的,没有温度,一层不变的脸——只有在看到他的时候才会稍稍变化……甚至还有迹部少爷,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自己的主人,背负着满族人民的希望的孩子……自己却为了那个不称之为理由的理由伤害着他们。自己为了什么?难道自己生来就只能当别人的替代品吗?不是,不是这样的!可是长得像不二由美子,是她的错吗?!

    “你要走?”有些不舍,完全不同于刚刚地“敌视”。

    “是的。少爷不在了,我留下也没意思了。让别人赶我,不如我自己先走……上次截了你的信鸽,约了手冢于三日之后,在帝青山见面——”

    “哦。你准备去哪儿?如果可以的话,把地址告我,也许我可以让他去看你……”惊讶于自己竟然作出这样的决定,既然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倒不如成全他们吧,这样的两个人,才更容易被世俗接受,也更容易走到一起……

    惊讶于自己竟然会同意,看来心中还是存在幻想的,即使明知不可能,也还是想要试试……

    看到对方点头应允,不二随手拿来笔和纸,却未曾注意到,那纸张的背面早已写了字迹,是那首诗,那首《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当大石将来自冰帝的信,交到手冢手中时,手冢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是震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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