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礼以谢之。

    金子轩兄弟在此处议,雅室之中青衡君与蓝启仁也在相议此事,青衡君对这位云家大小姐的作派十分头疼。

    概因此女是自擅入金子轩房间撞见金子轩散发后,又被金子轩所带族中子弟及女修围观后,竟是一路泣不成声哭到现在,问什么也不答,就是一味哭,让人头疼。

    “不过是些小家子气的女儿手段,在金光善面前可是不够使,兄长且先由她便是。”

    蓝启仁为兄长斟茶递过,眉间深有郁色:

    “兄长当知,日前有一少年薛姓鬼修求见若寒,言说 Yi-n 铁之妙,御百家之威,虽让若寒拿下,令人押往不净世由嘲风兄掌刑处置,可到底还是让‘ Yi-n 铁可炼化修士为傀儡’之事漏了出去。

    若寒虽发了好大的火,将岐山上下及温氏所有庶支旁脉及附庸洗了一遍,还是挡不住人心贪妄。

    如今天下邪修皆有异动,金光善此来,怕也是假借其子之事相议此祸乱。”

    青衡君接茶在手,并不着急品茗,反道示意蓝启仁稍安,笑道:

    “青山代有人才出,越是急风恶浪,便越是能浪里淘沙始见金,把孩子们放出去,见识见识,才是为今之要。

    我们五家先祖当时不是穷极无聊,在净化 Yi-n 铁为己所用后,又造了几块假的来为饵,以钓天下邪恶吗?

    先将咱们家的拿出来,让孩子们带上,去见见世面,也免得不识人心之恶,被人给骗了去。”

    “兄长虑之得是。”

    蓝启仁点头相应,又思及一事,补上几句道:

    “聂氏三子怀桑就算了吧!那孩子在家乃是最幼,又胆小怯懦,修为也差……”

    “启仁,看人不可只识其面不知其里,那孩子,没那么简单。”

    青衡君轻笑摇头,看着自家老实兄弟直叹气,这么多年来让温若寒拿捏得死死的,何尝不是太过老实之过?悠然叹道:

    “胆小怯懦修为差,那是因为他不需要胆大,更无须自身拥有强大的修为,所以,只有当其失去倚仗时,你才能见其鳞爪。

    只是,那时的他,只怕是另一种你不敢认的样子。”

    蓝启仁向来对其兄之识深为叹服,亦知自家并无兄长那般见微而知全的本事,虽对聂怀桑是否藏拙心存疑虑,却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反驳兄长,只低头受教便是。

    青衡君亦知他的不以为然,却也不曾深说,毕竟非是事到临头,谁又知谁本来面目?只这放稚鹰振翅之事,却是订下了。

    果然,金光善来到云深不知处所言之事,也是放孩子们外出游历夜猎,顺便钓钓那些 Gu-i 缩不出,暗中伺机而动的邪修之事,于金子轩与云厌离的乌龙根本连提也未提。

    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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