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2)

作品:《稚雏+番外

啊。”

    “去!”陆均尧啐他一口,“吃完快滚。”酒菜都是打酒楼捎回来的,谁让曹文俊连个招呼也不打,哪有时间准备,随便吃吃得了。

    瞧他俩人进了北屋,季怀寅把见底的汤盅放下,“爹,我想回清水园看看。”

    季文堂往碗里挑乌鱼肉,头也不抬,“回去看什么?”

    “我想看看戏服,好几天没瞧了,心里痒痒。”季文堂抬眼“哼”了一声,把挑好的乌鱼肉往他面前一推,“看完是不得穿上,还得当场来两段?”

    见心思瞒不过他,季怀寅讨他爹的好,几口把乌鱼肉吃完,堆出张笑脸:“爹,你瞧。”站起来,即在一旁空地给季文堂来了段翻身,“我就是回去瞧瞧,您信我。”

    “那你得答应我,再多喝三日的乌鱼汤。”

    “诶,喝就喝。”季怀寅是喝腻味儿,不愿喝了,应的虽痛快,不忘嘀咕两句:“搁哪儿买来的这么多尾乌鱼。”

    陆均尧伙曹文俊吃了顿午饭,一人大概喝了有半斤酒,陆均尧面不红身不软的,曹文俊倒倒下,一个劲儿念叨青兰,搅得陆均尧赶紧叫冬福来,把这醉鬼拉走!

    他想和季怀寅说会子话,找遍了前后院,愣是没找着人,话涌上嘴巴的劲儿都过了,才得个妈子告知,季怀寅回戏园子啦,指不定什么时候回。

    于是陆均尧又犯脾气,坐在院里的石桌边等人,遭不住午乏,睡了半个时辰,起来仍没见着季怀寅,跟个关公似的,坐在院子里练字帖。妈子抛眼去瞧,练的都什么哟,乌七八糟,赶忙托个前院的后生去清水园叫人。

    季怀寅匆匆回来,陆均尧见到人,脸是不臭了,可季怀寅在路上可就知道了他在院里犯脾气的事,没好脸待他。

    陆均尧把字帖一卷,明知故问:“上哪儿去了?”季怀寅亦紧跟着问他,“樊家的事,你做的?”

    “不是我亲手做,也和我亲手做差不多。”

    “我还能去哪儿,回园子看看我的戏服。”

    没合计好,却答得异口同声。季怀寅吃吃笑了,陆均尧还是那副老王八样,伸出个手让季怀寅牵:“咱回屋。”

    手给他,季怀寅起身,瞅着他的阔肩膀,脸热:“青天白日,回屋干嘛?”陆均尧不说话,只是使劲儿,让季怀寅一个趔趄,近他身边。

    撞着他肩膀,季怀寅揉自己微麻的鼻尖,笑着损人:“你可真有本事!”

    跨进门槛,陆均尧脚一勾,把门带上,弯身就把季怀寅抱起来,趁手的掂了两把,鼻尖贴鼻尖,“那是自然,欺负你的,我挨个,全给他收拾了!”

    乍然给抱起,季怀寅不得不搂着陆均尧的颈,恼人的瞪他:“你放我下来。”

    “不放!”陆均尧侧身躲过珠帘,“我可等了半日,都快等疯了。”

    额贴额,季怀寅冲他笑,“你待会儿再磕着我的尾巴骨,你一辈子也甭想再挨我。”陆均尧不做声,只笑,手不老实的揉他屁股。

    两人笑闹在一处,好不快活。

    正文完

    祝好

    第10章 番外一

    苦夏,苦夏,一年四季,季怀寅从来就觉得夏季最难捱。只是从没有这样的,吃也吃不下,还一个劲儿的贪觉。

    直到在园子里瞧见个怀身的妇人,他才想到那处,忙不迭去医堂见了大夫。

    打医堂出来,季怀寅有些失神,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街上瞎转悠,转出了半身汗,才按住一颗怦怦跳的心,去米行见陆均尧。

    陆均尧近日忙,吃了中饭,好不容易才有些喘息时候,见着季怀寅,可高兴,搂着人在二楼小屋躺椅上眯眼假寐。

    季怀寅原都想好了的,话到嘴边,又觉得赧,猫儿似的在陆均尧颈子里拱,逼得人睁眼瞧他,“怎么了?”

    “我方才去了医堂。”季怀寅凑到陆均尧耳边,收着气低声说:“大夫说,说我怀……”让他自己说这话,季怀寅总觉得不好意思,一张脸热乎乎的,“说我是怀身了。”

    陆均尧眼一睁,落季怀寅腰上的手一紧,“真的?”

    季怀寅趴在他身上,嘟囔:“我骗你干啥。”陆均尧一下笑起来,声儿沉沉的,亲了口人的耳垂:“不枉我每回都使的劲儿!”季怀寅红着脸给了他一下,脸又窝回陆均尧颈子里。

    不只是陆均尧高兴,他自己也高兴,心里揣了蜜糖似的。

    第11章 番外二

    陆均尧脾气坏,季怀寅原以为他定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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