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2)
作品:《借种+番外》
否则放在平日里,白秋池哪儿敢让傅齐山伺候他,更别提就着他的手吃东西了。
“呃——!”白秋池牙齿咯噔一声,痛苦地蹙起眉头,傅齐山忙捏着他的下巴,“怪我怪我,忘记告诉你有核了。”
白秋池吐出果核,颊边浮起绯红,好像傅齐山的手指涂了胭脂,抹在了他的脸上。
傅齐山为表歉意,用小刀连开了十几个,整齐地摆在盘子一侧,弄得白秋池不好意思了,“大哥,你也吃。”
“我前两年在金陵都吃腻了,早就不爱吃了,看着你吃就行。”傅齐山当真只看着他,白秋池起初还有些羞涩,不过许是荔枝太好吃,吃着吃着就给忘了,专心致志地吃起来,粉腮安静地鼓动,吐核也不用双唇吹气,而是用舌头轻轻一顶,果核就被无声地推出来,掉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白秋池吃到最后,双唇被果汁浸润,舌头殷红,快速而灵活地伸缩,吐出一颗接一颗黑色的核,傅齐山的瞳仁也变得同那果核一般颜色。
白秋池羞窘地看着一桌果核,“……我是不是吃太——唔唔!”傅齐山突然贴上他的脸,强势地捏着他的下巴索吻,白秋池半张的唇齿来不及闭合,被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柔软的小舌惊慌失措地躲避,却也躲不到哪里去,被吸,被嘬,被 T-ian ,被榨取每一滴水分,被搜刮每一丝甜意。
“呜……噫……嗯……”白秋池忘了该如何换气,脸憋得通红,双眸也沁出水来,在傅齐山未将他堵满的夹缝中艰难索取空气,肺部扩张剧烈, X_io_ng 膛起伏不息。
不知傅齐山吻了他多久,好像很短,因为他仍未窒息而死,又好像很长,足够让他回忆自己单薄的一生。
他甚至生出一个罪恶的念头——就这样暴毙在傅齐山的吻里,再不用管受病痛和贫穷折磨的父母,不用管逼着他生孩子的崔姨娘,不用管这悖德的乱伦会招来多少辱骂,也不用管心底野蛮生长的悸动,不用管日后他们是否还能做回礼貌而疏离的亲属。
“怎么连喘气也不会了。”傅齐山宠溺地看着已经迷瞪的白秋池,“这还要我教吗?”
丰足的新鲜空气重新涌入肺腑,神智随之慢慢回笼,那些荒诞无稽的想法仿佛只是古井偶然落下一粒石子,激荡了两圈就消失了。
白秋池顺着 X_io_ng 口,想起原本嘴里可甜了,现在却半点甜味儿也没有了,方才那些荔枝好像都白吃了,顿时凶得宛若被抢了食的小狗,嗔怪他:“你不是说不爱吃的么?”
傅齐山微愣,想明白后逗他:“我爱吃的是荔枝么?”说完不等他反应,又说:“我看你刚刚舌头顶得挺起劲儿,怎么到我嘴里就只会往后缩了呢?”
白秋池刚平复的 X_io_ng 口又急促起来,坐立难安道:“……我想回去了。”
“再待下去是不大好。”傅齐山正色想了想,把剩下的荔枝并那把小刀都装起来,“你拎回去,路上有人问起就说是齐朗吵着要吃荔枝,你过来讨一些。”白秋池点点头,接过食盒,正准备走,傅齐山又道:“对了,齐朗不差这一口,这一盒都是给你的。”
白秋池心口一暖,拎着沉甸甸的食盒往回走,脚步却比来时轻盈许多。
┄┄
“少爷,您怎么糊涂了?”吕二憋了一肚子话,等白秋池走了总算有机会说出来了。
傅齐山并不意外,淡淡地问:“我怎么糊涂了?”
吕二气得跺脚,“做那等糊涂事,还不够糊涂么!”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俩两情相悦,哪里糊涂了?”傅齐山不悦地皱眉。
“可那是……”吕二心中有分寸,瞥了眼门外,压低声音道:“那是朗少爷的夫人!是您弟妹!再喜欢也不能啊!”
傅齐山黑了脸,这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利刺,一日不除一日难安,“他嫁给齐朗是被逼无奈,齐朗也不喜欢他,这门亲事徒有虚名,做不得数,我会尽快想办法将他择出来。”
吕二听愣了,这是不仅要偷情还要光明正大抢人的意思?“少爷,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再说您从哪儿看出的两情相悦,我瞧着夫人就是被逼的,说不定人家根本不乐意跟你!”
“怎么,你又知道了?”傅齐山冷哼一声, X_io_ng 有成竹地说:“我眼毒着呢,就他那样儿,昨晚随便一撩就软了,哭哭啼啼往我身上拱,压根儿看不出半点不情愿的样子!”
吕二听得眉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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