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作品:《借种+番外

n 影兜头罩下,傅齐山走到他身前,声带发紧,“弟妹,去床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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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踢掉鞋履,垂下纱帐,轻解罗裳,揉散发髻,明晃晃的金簪落于枕上,交颈缠绵的两人却浑然不觉。

    “大哥……大哥……”白秋池的唇瓣被吮得 Ch_ao 红,泛着一层晶亮的水光,微微开合都显得费力,从下巴尖儿到 X_io_ng 膛口,开出一路错落的红。

    “你有 Ru 儿?”傅齐山惊奇地拢住两团绵软的奶肉,不比茶碗大出多少,却触感极佳,比最上等的瓷器还要光滑,似是一捧触手生温的雪。傅齐山以掌心按揉 Ru 肉,以指腹夹扯 Ru 粒,“‘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凝如塞上酥。’我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了。”

    “唔……热……”白秋池酥了腰,人也散发着不自知的媚,好像青涩的花骨朵一下子被催熟了,自内而外逸散出烂漫的香,冬夜也挡不住他发春。

    白秋池平生第一次领教情 Y_u 的厉害,直教它将理智烧成灰烬,再想不起面前是他理应恭敬避嫌的大伯哥,是他丈夫的亲兄长,现在却只知道情不自禁地扭腰,小腹拼命朝傅齐山身上蹭,“热……呜……大哥抱抱我……”

    “真不知羞。”傅齐山笑着轻叹,把他揽进怀里,一手按着后腰,一手揉上挺勃的肉根,“大哥给你弄出来。”

    傅齐山体温明明比他低不了多少,可被他抱进怀里却让白秋池舒爽坏了,每一寸叫嚣的皮肤都餍足了,精致的 Y_u 根被大哥结着薄茧的指腹与掌心搓揉,肉棒胀得哆嗦起来。

    “我常做瓷器,手上有茧子,没弄疼你吧?”

    白秋池的额头抵在傅齐山的 X_io_ng 口,嘴里呜咽说不了话,只能浑浑噩噩地摇头,没能坚持多久,肉棒就颤巍巍吐了傅齐山一手。

    傅齐山不甚在意地在纱帐上擦擦,精液太浓,纱帐挂不住,一滴滴掉下来,傅齐山特地指给白秋池看,“这么稠,还是初精?”

    “嗯……”白秋池只看一眼便转过脸去,紧紧抱着傅齐山不撒手,灼烧的脸都烫红了傅齐山 X_io_ng 口。

    傅齐山将他放倒,“让大伯哥仔细瞧瞧雌穴,生得什么模样。”

    “哼嗯……”白秋池嘤咛一声,汗湿的双腿被傅齐山打开,露出已然泥泞的雌穴,湿粉的花唇微微张开一线,透出里头更深一分的色泽。

    傅齐山眼神露骨,话语更是下流,“还是冬天呢,怎么弟妹的花儿就开了?”

    其实傅齐山并不喜欢称呼白秋池为弟妹,也不喜欢他叫自己大伯哥,因为那会时时刻刻提醒他两人的身份,但在床上就不一样了,这种带着禁忌的称呼会让人更加情动。果不其然,白秋池的穴儿应声抖了一下,挤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傅齐山看得意动,眼神微暗,鬼使神差地 T-ian 了上去。

    “……啊!大哥、大哥别 T-ian !不能 T-ian 的呜呜……”白秋池奋力挣扎,奈何大腿被傅齐山牢牢按着,腿根都红了也没撼动他一丝一毫,雌穴反倒被 T-ian 得咕叽作响,都能感觉到大哥在一点点吸食他的水,可小腹却依然酸胀不堪,热流一股股向洞口涌去,连大哥的人中都蹭上了水光。

    傅齐山扒开堆叠的软肉,小小的 Yi-n 核显现出来,颜色红艳,犹如一粒石榴籽。傅齐山恍惚中想起白秋池戴的簪子,觉得哪怕是精心打磨的红珠子也比不上这颗肉核。

    傅齐山舌头 T-ian 舐着肉核,舌苔勾着小粒儿顶蹭,白秋池几乎是瞬间便哭叫起来,手下按着的腿根也簌簌颤抖。

    “大哥……呜……”白秋池被迅速分泌的口水呛了下,哭着咳起来,却引不来半分怜惜,肉蒂被傅齐山衔在齿关轻轻搓咬,小腹起伏愈加剧烈,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像是要顶破皮肉,“不……要尿尿……大哥,让我去尿……”

    白秋池惊恐地哀求,被下身陌生的酸胀逼得险些昏厥,可傅齐山非但不停口,反而越发卖力地吸 T-ian ,白秋池身子抖得像是过了电,“我真的……真的要尿了……呜——”一股汁水从穴里喷出来,小腹还在起伏,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被褥湿得不能看,傅齐山下巴到腹部都被溅湿了。

    白秋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羞愤 Y_u 绝,抽抽搭搭地哭起来,经傅齐山温言解释后才逐渐释然。

    傅齐山把人哄好,又将手指插进紧致火热的穴里,再度搅起一番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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