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2)

作品:《[最绮]梦中身+番外

n 面前。

    最光 Yi-n 却绕过茶杯,拿起了桌上那张纸——

    “晃眼酒肆记曾经,时年流转音息同,若得来日相许诺,且寄清风一段情,那年十八少年笑,白衣沽酒竹寺边。”

    绮罗生展开雪璞扇,半掩了面容,道:“随遇要我写些苦境的诗词给他,我突然间想起这个……”

    最光 Yi-n 看了许久,泛着淡金的眼眸微微抬起望向他:“这写的是……当年我们竹寺饮酒的事吗?”

    绮罗生摇了摇雪璞扇,面对如此直率的问话竟一时有些难以回应。

    最光 Yi-n 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道:“那这句少年笑,写的是我吗?”

    绮罗生扇子一收,喝了一口茶,干脆大方的应道:“没错。”

    “我那时有笑吗?”最光 Yi-n 勾着白绒尾,一手抵着下颌:“而且,那时我已经十九岁了。”

    绮罗生道:“十八只是一种泛指,如果用十九,平仄就不对了。”

    最光 Yi-n 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眨了眨,半晌,迟疑道:“平仄是什么?”

    绮罗生以扇支额:“我以为你在苦境那么多年,应该已经知道了,看来,我似乎高估你了。而且,你不知道平仄,为什么连嘴流氓跟夜总会都知道了?唉,当年那个单纯的少年啊……”

    “哼。”最光 Yi-n 偏了偏头,看向趴在绮罗生身边以爪子捂脸的小蜜桃,道:“小蜜桃,你不是一只好狗你知道吗?好狗儿不应该出卖主人。”

    小蜜桃往绮罗生身边蹭了蹭:那要看卖给谁了。

    绮罗生执扇一声低笑,抬手 M-o 了 M-o 小蜜桃的头。

    最光 Yi-n 眸子微凛,转而指着纸上字迹道:“九千胜大人,你的字没有以前好看了。”

    紫眸微微一眯,绮罗生道:“没办法,以前做大人时,有闲练字,后来我在苦境砍柴这么多年,然后,江上捕鱼,又是这么多年,写字的感觉就像刀觉一样,流逝在时光中了。”

    “……”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绮罗生见他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以扇掩去唇角笑意,接着道:“你也一样,以前明明还会对我笑,现在我醒来这么多天了,你一直面部神经失调……”

    找不到反驳的话,最光 Yi-n 甩了甩白绒尾,直截了当的道:“那是因为我还没消气。”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还是没酒喝。

    绮罗生顿时笑不出来了,叹了口气,道:“罢了,我看你现在无事,不如,你帮我给随遇写几句吧。”

    最光 Yi-n 将白绒尾置于案上,略一思索,提笔蘸墨,挽袖落纸。

    天光透过树上层叠的花瓣点点缀在他的发间眉角,沾染了那沉静的神色变得安谧。依稀仍是少年的容颜,干净而空灵,那双幽深的眼却藏了太多岁月,只是如今那些时光都安静下来,便沉淀成了特殊的气韵。

    绮罗生站起来,走至他身侧,低头打量。

    最光 Yi-n 的字秀逸中带着锋韧,称得上十分好看了,与记忆中无般一二——

    “傲骨不逊帝王令,落得焦枝贬洛阳,时人不识殊别艳,魏紫姚黄绮罗香。”

    落过最后一笔,只听身旁的人一声轻笑,那牡丹的香气熏人 Y_u 醉。

    “你还记得。”绮罗生屈膝坐在他身侧,稍稍偏过头打量他认真的侧脸,那末端微翘的睫羽轻飘飘的半覆着透了点淡金色的眼瞳,错落出几分温柔的意味。

    “当然。”最光 Yi-n 放下笔,转过头来,凑近他。

    距离有些过于近了,但最光 Yi-n 却保持着这个距离一动不动好一会儿,绮罗生扇子一展:“喂……”

    最光 Yi-n 抬眼看了看他,道:“你身上的牡丹花香变得浓郁了许多。”

    从前九千胜身上的气息很淡,也只有两人极为亲密的时候才能闻到,而当他在玉阳江畔重遇绮罗生时,不必靠得太近亦能觉察这种香气。至于最近这段日子,那种牡丹花香更是浓郁得像是陈酿的酒,让人生怕闻得多了便要醉倒。

    “哈。”绮罗生低低一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这人在做什么,不知怎的竟想到小狗扑在身上又蹭又嗅的画面。

    一定是从前那个狗头面具给他带来的错觉,咳。

    “而且这种花香,在你高兴的时候会特别明显。”

    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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