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人,都是不合适之举。”

    帝王的凉薄,皇上他自己看的很清楚。即便赵弋只是普通人,他也一样容不下赵弋。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既有他慕容清,又何须再有别人呢?

    自始至终,顾潍津始终坐在赵弋的身旁,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是皇上与赵弋的较量。皇上心有不甘,有些话,若是不说,他自己怕是也受不了。

    “说起来,朕与你还从未好好喝上一杯,如今,酒就在此,不如边喝边聊吧。”

    就在这时,宫殿内传出“沙沙”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了,有一个黑影朝他们走了过来。直至走到身边,他们才看清楚来的人是谁。

    “王喜公公,你怎么会在这里?”顾潍津与王喜曾经见过几面,他记得,王喜公公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负责掌管慈煊宫的大小事务。不过,在太后离世前,王喜公公突然失踪,一直没有出现过。他与赵弋险些要忘了这个人了。

    “老奴给陛下请安。”王喜低着头,他出来的匆忙,气息还有些不匀。

    “王喜,朕已下令,封闭慈煊宫,你是有多少条命,想要来违抗朕的旨意?”皇上对王喜出来打断赵弋喝酒的事非常不满。刚刚,就差那么一步,赵弋就要饮下那杯酒了。

    “老奴不敢,老奴是奉太后之命守在这慈煊宫中。原本,陛下与赵侯和顾公子叙话,奴才不该出来打扰。只是,奴才怕陛下做错了事,所以急忙赶来宣读太后留下的懿旨。”王喜手中握有一道懿旨,那懿旨是太后迁宫之前留下的。原本,他以为可以过一段时间再打开,可如今看来,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刻。

    对于太后的懿旨,不仅皇上好奇,顾潍津与赵弋也同样好奇。太后走的匆忙,他们以为那遗书便是最后留下的东西,可没想到,还留下了懿旨。

    “有什么话留到赵侯喝过酒后再说!”懿旨固然要看,可对于皇上而言,眼下最重要的事除掉赵弋与顾潍津。

    “陛下,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与赵弋的命吗?”这番话,顾潍津本是不想说的,他与赵弋已经做了赴死的打算,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皇宫。昨夜,他见过长姐顾烯炆,今日,他又与赵弋表明心迹,对他们而言,此生已算是圆满。

    顾潍津与赵弋当然清楚,那若有似无的香气,根本就不是酒香,而是酒中所放的毒药散发出的香气,他们不说,是不想再与皇上争下去。可是没想到,皇上连这最后的时间都不给他们。

    被顾潍津这么一问,皇上愣了一下:“顾公子在说些什么?朕怎么就听不懂呢?”

    “皇上,臣想,今日臣这样入了宫,怕是没有机会再活着离开皇宫了。既然如此,也不差这点时间,臣也想知道,太后娘娘还有什么旨意。”那毕竟是他母亲留下的,赵弋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也罢,这点功夫,朕还是等的起的。”皇上心中不悦,可这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王喜公公将懿旨放到赵弋面前,“请侯爷亲启,侯爷看过后,自然会明白。”

    那懿旨,是太后留给皇上与赵弋的,只是王喜看的出,皇上并不想看,既然如此,他就只能将懿旨交给赵弋。

    赵弋拾起懿旨,拳头紧握,他不知道太后会说些什么,所以,即便想看,也没有多少勇气打开去看。可是转念一想,看到身边的顾潍津,便咬了咬牙,将那懿旨打开了。

    “竟是这般!原来是这般...”太后的懿旨,不过寥寥数余字,可却犹如晴天霹雳,劈中赵弋的脑袋。“太后,你将我害得好苦呀!”

    赵弋将它瞥到桌子上,顾潍津扫过一眼,便看到那上面写道:“...赵弋并非是本宫亲生子,乃先帝所出,本宫也是奉先帝旨意将其抚养长大...”

    这几个字,不仅顾潍津看得清楚,皇上也看得清清楚楚。他将懿旨拿了起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那是他母后的亲笔。

    “这怎么可能!”皇上他无法接受这件事。

    “陛下,侯爷。这件事太后娘娘隐瞒多年,到死都没有说。可她却怕,这秘密不说会惹得天帝怪罪,所以便留下懿旨,交由老奴保管。”王喜跪在地上,“您想想,若不是因为赵侯爷是先帝之子,先帝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有辱皇室名声之人存活在这世上。还给他这般高官俸禄?”

    王喜所说的这些,顾潍津也曾想过,若真的是太后不贞,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太后,赵弋又怎么可能会被封为安乐侯?这样大的一定绿帽子,先帝怎么可能会容忍得了。如今,一切就都说的通了,因为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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