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是个狠的,碾着他的前列腺,就是冲着逼死他去的。

    他被撞得变了音,哭了一圈,开始无意识地叫妈妈。

    宋鸣听得很兴奋。

    因为秦祯母亲给他留下的那罐珠子,两个人没少打架。

    秦祯叫着妈妈,就好像他在每场争执中,都终于赢了似的。

    他知道自己这样想,多少有点变态。可他和秦祯相处,总憋着这么一股劲。他想要秦祯,秦祯却不想要他。总是他追着秦祯。像狗似的求他多看自己一眼。

    什么烂招损招都用了,秦祯还是像个花蝴蝶似的到处飞。

    “那铃铛可是特意给你买的,你戴了,我就让你 Sh_e 了,好不好?”他 T-ian  T-ian 秦祯的颈侧。秦祯一阵颤抖,颈上有些细汗,全都被 T-ian 没了,凉飕飕的,宋鸣说话总让他恶心。

    “嗯。”他咬着嘴唇,是被撞出的声。可不是他答应了。

    宋鸣看着他 Ch_ao 红的一张小脸,提到铃铛,又开始露出视死如归的坚毅神色,简直有些头疼。

    “就是个铃铛,为什么不肯戴?”秦祯感觉自己被顶得腰都散了,喉咙里的哭腔已经兜不住,干脆伤心地大哭起来,“我才不戴铃铛!小狗才戴铃铛!”

    宋鸣恍然大悟,把套子给他除了,让他舒舒服服地 Sh_e 上一回。等他一边 Sh_e ,一边给他 T-ian 耳朵,喊他,“秦小狗”。

    秦祯不大愿意,支起肩胛骨硌着他。

    宋鸣却觉得这个举动甜蜜得很,像打情骂俏。招呼也不打, Sh_e 在他肚子里。还 M-o  M-o 他的小腹,神色是奇异的满足。

    搞完了秦祯就不大愿意理他。不过秦祯一直不太喜欢理他。四舍五入,也没有亏。他拷着秦祯,总觉得缺点什么。想了又想,给他添了个choker。

    秦祯抱着枕头玩游戏,头也不抬,屁股被拍了一巴掌。

    “宋决说你带作业出门了,作业呢?”宋鸣手里拎着他的书包。

    他只比宋鸣小半岁,宋鸣跳级跟跳台阶似的,他读着读着,反而留了一级。舅舅去年过年特意叮嘱了,要盯着他点,再留级,脸就丢大了,不像宋家的孩子。

    秦祯能听进去才怪!被宋鸣一问,心就虚了,怕苏畅被找麻烦,含含糊糊地应着,“谁出来玩带作业啊!二哥记错了!反正我肯定是不会带!”

    宋鸣迟疑了一下,觉得他这个逻辑很通畅,可宋决是个细致的人,绝对不可能记错这么简单的事情。于是他诈秦祯,“那作业还在家呢?我去给你拿?”

    秦祯立即把游戏机扔了,色厉内荏地大吼:“我在这能待几天呐,你还喊我做作业!有那时间,做/爱不行吗?”

    “你让你同学替你做作业了。”宋鸣斩钉截铁地得出结论。

    “没有!”秦祯矢口否认。

    “你有。”

    秦祯怂了,把头陷进枕头里,“干我还让我做作业,宋鸣你还是人吗?”

    “我不是。”宋鸣把枕头给他扯开,“我打电话告诉你们班班主任,说你作业丢了。等会司机把备用的那份给你送过来。”

    秦祯哭了。

    撕心裂肺。

    14.

    你不知道要一个写不下作业的人硬写,他会有多难受。

    宋鸣为了他行动方便,好不容易除了他手上的带子,还给他床上垫了一个小桌板。但他坐在软塌塌的被子上,还是如坐针毡。屁股磨来磨去,字没写几个,笔头快咬得稀烂。

    “三角函数、三角函数…”他愤愤地唠叨,一边念一边去瞟着躺在一边看书的宋鸣。

    宋鸣把书页一翻,横了他一眼,看看表,才十五分钟不到。

    但秦祯的头发都快愁白了。

    “不会啊?”

    “嗯。”秦祯把头埋进练习册里,岂止不会,他看都不看不懂!

    “我看看…”宋鸣把他扒拉开,发现除了页脚上多了几只小熊猫,题目的空白之处真是洁白如雪。

    “你一天天在学校里都学什么了?”没有愤怒,宋鸣平静地发出世纪之问。

    秦祯不咬笔了,开始咬手指头。

    宋鸣挑了道比较基础的题,开始给他讲。得到的只是两根啃秃了的手指,和一个惊慌无措的眼神。

    “你毕不了业了,转学吧。”

    秦祯没有异议,只要不让他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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