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放过我 完结+番外 第1节(1/7)
作品:《能不能放过我 完结+番外》
书名:能不能放过我
作者:天的空
文案:
大蜘蛛抓住了一只美丽蝴蝶,骗他说会放掉他,但终究不舍得,最后还是吃了他。
“敢出我的掌心,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男人淡淡地说。
任羽苦苦挣扎、百般忍耐,等到的会是什么?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任羽,方禹宏 ┃ 配角:李锦文,夏青 ┃ 其它:虐身虐心,绝对控制
☆、入网
黑的夜,紧锁的门窗,黯淡的灯光,这一切,让这个房间显得沉闷而压抑。“我不喜欢被反抗,这下,你应该能明白了吧?”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任羽敛下所有的愤怒与恐惧,平静地对上男人的双眼。那双眼,沉静而冷漠,没有一丝情感。
那男人开始动手脱下他的睡衣了,但任羽一根指头都不敢动,挣扎的代价有多惨,他已深切体会了:动手,那男人卸了他的肩关节;动脚,卸掉了膝关节;挣扎扭动了一下,五脏头腑马上纠结在一起。那男人话不多,但说了,就一定得听!
今天本来是任羽人生的新起点。他大学毕业了,今天是第一天面试,那男人是面试官之一,他们就见过那一面,但就那一面,使他坠入深渊。
任羽全身□□地躺在华丽的大床上,任由男人将他翻转,为他做扩张。男人接好了他的关节,在他放松的瞬间,进入了他。
痛晕了又被做醒了,任羽没发出过半点声音,男人也没在这件事上纠缠,男人走了他才开始睡觉。等醒来,外面已不知亮了多久。他挣扎着进了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自己弄好。矮几上放了一只保温桶,他摸索着想要找到昨晚的睡衣,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索性放弃了。他身上太痛了,肚子也饿,打开保温桶,喝掉里面的粥,任羽又钻进了被子里。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遮身的衣物,暂时不会放自己走吧。忍一忍,或许过几天就会被扔出去。他尽量乐观地想着,进入了梦乡。
晚上时,任羽听到了开锁声。进来的,还是那男人。
他没有像昨晚那么疯狂,任羽晕过去后,他便离开了。
…………
……
七天,任羽被关了整整七天;八晚,男人上了他八晚。这晚男人离开之后,任羽勉强撑着身子,将自己翻下了床。他仰面躺在地板上,入秋天气已转凉,夜间的温度更是低,他□□地躺着,睁大眼睛等天明。
透过窗帘也可以看出外面发白的天色时,任羽才爬了起来。他全身都麻木了,毕竟躺了太久,也冻了太久。身上微微掩了一下,大部分还□□在空气中。那种深入骨髓的凉意让他忍不住发抖,他想蜷缩一下,却忍住没动,如果怕冷,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他盯着门,等待有人推门进来,无论是谁都好,他怕了,他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任羽终于听到了开锁的声音。他瞬间缩紧了身子,微闭着眼睛。进来的依旧是那男人。他抱起了任羽,将他放在温水中,细致地擦洗。放掉了温水,任羽的身子依然有些凉。他看见男人微微皱了眉。
男人一件件地为他穿上衣服,最后将他抱下了楼。他第一次离开那间房,明亮的阳光让他眯了眯眼。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厅堂,正对南面的巨大落地玻璃使阳光可以肆意地打进来,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瓷砖,这一切都使这个空间很明亮。窗外不远好像是花园,里面的植物很参差,似乎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但却又有种别样的美感。男人将他放在沙发里,周身塞满了靠枕,最后还放了一个在他怀里。
李锦文这是第一次看到任羽,之前很好奇,因为这是方禹宏第一个自己看上的人。只见窝在沙发上的年轻人面色苍白,五官清秀,头发微乱,没什么特别的,要说的话,就是特别安静。
量了体温,打了针,吃了药,任羽窝在沙发上睡觉。
“老大,这次的人打算玩儿多久?”李锦文是方禹宏的私人医生,在无人时,还是会叫他老大。“和以前一样,听话就留着,玩厌了再放掉,不听话就送给俱乐部。”
任羽醒来时,方禹宏在窗前看文件。看到任羽醒了,他就放下文件,对任羽招了招手。任羽听话地走了过去,走近时,方禹宏放下交叠在一起的腿,用手拍了拍,说“坐”。任羽看了他一眼,发现不是玩笑,便顺从地坐了上去。尽管任羽身体颀长,但坐在高大精壮的方禹宏腿上,并不显得违和。方禹宏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任羽,只见他神色如常,目光淡然地飘向窗外。方禹宏又伸手来解他的纽扣,并未禁锢着任羽的身体,他想要弹跳开,易如反掌。解开了两颗纽扣,任羽依旧安静地坐在他腿上,目光淡淡地。缓缓拉下衣襟,任羽被露出半只纤瘦的肩。方禹宏忽然一口咬了上去,任羽急促地抽了一口气,之后便无任何动静,方禹宏抬起头舔了舔唇际的血,满意地说道:“很好。”为任羽系好了纽扣,这才一把将他搂在了怀中。感觉到怀中身体的僵硬,方禹宏毫无预兆地咬住了任羽的喉结,他用牙齿轻轻地磨着,直到怀中人颤抖着软了身子,他才松口。
看着任羽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安静而乖巧,方禹宏思考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盒子,从中取出一只腕表,执着任羽的左手,方禹宏细心地为任羽戴上,表带紧紧地贴着皮肤,让他有种被禁锢着的感觉,可能有点小,任羽这么想着时,就听“叮”的一声,那是清脆的金属扣合声。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恐怕没有表带会发出这种声音吧?感觉到怀里身体的抖动,方禹宏环紧了任羽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聪明,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什么时候可以取掉?”任羽沉默许久,轻轻地问。“等我愿意的时候。”男人无所谓地答。任羽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睡醒。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他什么都不想再想,谁遇上这种事,都没可能无所谓,任羽只是不停地安慰自己,这是一个噩梦,很快就会醒来,但现在,他不知道用什么来说服自己,这是一场真实的灾难,真实得让他无处可逃。没有了支撑,他连下一秒,都不知要怎样度过。
尽管他轻闭的双眼掩尽了心中的恐惧无措与疲惫,但那男人的眼神太锐利,轻易地就看清了他所有情绪。“你累了支撑不下去了可以在我怀里休憩,也只能在我怀里休憩。”他强调的不是“我”,而是“怀里”,他不允许他独自疗伤,就算伤了需要舔伤也只能在伤害自己的凶手怀里舔,这男人真是霸道得可以!任羽已无力计较太多。只是轻缓地应道:“好。”
过一会儿,等任羽差不多缓过来了,男人才开口道:“情况也许没你想的那么糟,至少比你这七天要好很多。”任羽识相地睁开眼。“我让人准备了早点,带你去吃。”男人的语气很温和。
晚上他终于不用回那间屋子了,但他要去男人的房间。开始之前,男人说:“今晚我只做一次,但要看到最真实的你。”他锐利的目光紧逼着任羽,他冷漠地看着他茫然无措,恐惧紧张,最后绝望妥协。他做了很多前戏才进入,而且动作很温柔,他想要的效果,□□,媚态,迎合,都一一看到了,一次过后就真的结束了。男人连着任羽的双臂,紧紧地将他箍在怀里,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他想等男人睡着了再拿开他的双臂。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睡吧,你要学会习惯。还有,别想着耍小聪明,你生病的原因,别以为我不知道。”任羽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问出口:“你怎么知道的?”“地上留有□□印迹。”任羽不说话了,他连冷水澡都没敢冲,就怕被男人发现,但现在……他真是无话可说了。
如男人所说,情况似乎不是太糟,他可以在整座的别墅里走动,男人的书房也随他使用。书架上有很多书籍,男人上班时,他便在里面找着看。时光在这里就如静止了一般,缓慢得快要流不动。每天陪男人吃早餐,然后看书,偶尔去花园散步,晚上等男人回来一起吃饭。男人并不是纵欲的人,很少会和他做,但每晚都必将他禁锢在怀里才睡觉。时间久了,他早已习惯,就算身体一下也不能动,他也能安然入睡。
☆、三年。
男人总是有办法让他感到压力。任羽的生活是透明的。方禹宏在时,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中;方禹宏不在时,每天轮流的监视让他喘不过气:他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有什么异常情绪,方禹宏都知道地一清二楚。他的烦躁不能发泄连流露都不敢。只有在男人怀里时,才可以自我恢复。这一切,方禹宏都知道,因为这是他要的效果,他喜欢任羽依在自己怀里。
任羽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并且总是经济管理类书籍,这些方禹宏都知道,他不仅不反对,还总是补充一些此类书籍。任羽看完了一本又一本,仿佛不知疲倦。时间久了,方禹宏也会心生恼意,他明白任羽并不是真的对那些书感兴趣,他只是在为自由后的工作作准备。关了那么久,他还在想着自由!不知不觉中,方禹宏已不想放任羽自由,他想任羽安心地呆在自己身边。
…………
……
三年了,这是任羽第一次跨出别墅大门。午后的阳光不再刺眼,暖暖融融的。由于别墅建在半山腰上,周围有大片大片的树,风一吹,就能听到沙沙的声响。住在这里真好,任羽想,但不是被囚禁在这里。
一辆黑色轿车从里面开了出来,在任羽身旁停下。一个身穿休闲装的人走了下来,打开车门,极恭敬地对任羽说道:“任少爷,请。”任羽朝车里望了一下,除了司机还穿着保镖服装,另外两人也穿着休闲服。他坐了进去,打趣地说道:“你们原来那身挺精神的呀,干嘛换了?”“老板说不想让你感到有压力。”身旁的人回答。任羽看了看手腕上精贵的腕表,不再出声。
任羽说想去公园,他们便在中心花园停了车。由于是上班时间,公园里人不多,他在长椅上坐了下来,面向着街道。那三人在他四周分散开来,不远不近地守着,不久泊车的那位也加入其中。任羽有些想笑。但笑不出来。太久了,久得他已忘了笑是什么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发现男人这么重视他,竟派了四个保镖跟着。
看着公路上的车来来往往,匆匆忙忙,任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他被囚禁了三年,与外界隔绝。没有报纸,没有电视。不被允许靠近电脑,不能往外拨电话。如果连看书也不被允许的话,他都不知道怎样熬过这三年。可能男人也明白这点,所以尽管现在越来越讨厌他看书,却也没有禁止。
面对强烈的脱世感,他无能为力。不知哪里出了错,自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宁愿自己是那匆忙穿行队伍中的一员,也不要现在这样淡然地看着别人来来往往。家人,朋友,都不再与他有关。他只剩下那男人。
胸口闷闷地痛了起来,原来还会痛,任羽自嘲地想着,还是不死心啊。
忽然一辆轿车在任羽面前停了一下,几秒之后又走了。任羽愣了一下,也没太注意。“阿羽!”侧面传来一声大喊,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任羽惊喜地站起来,一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迎面走来,满脸的惊喜与激动。“老二!”任羽也大喊着,向着年轻人走了几步,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的四位保镖正合围过来,他赶紧定住身子,对年轻人张开了双臂。四人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任羽松了一口气。被叫“老二”的年轻人冲到了他身前,用力锤了他胸膛一下,又大力地抱住他。“你个死小子!”老二小声地说着,任羽轻轻地拥了拥他。那男人控制欲太强,所以任羽连拥抱朋友都不敢太紧。
老二松开了任羽,眼圈红红地说:“你个死小子死哪儿去了,刚分开就换了号码,哥们儿几个都联系不到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地离开我们啊!三年来,你连屁都不吱一声,死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任羽歉疚地重复着。“算了算了,我这关你算过了,大哥和老三他们那里有你好受的!”
他们在长椅上坐下。“这几年过得还好吗?”是朋友,终究还是会担心他。“挺好的,你呢?”他用三个字轻轻带过。“刚接手我爸的公司,一切都还过得去。”老二眼睛忽然扫到了任羽腕上的手表,心里惊了一下,虽然看不出牌子,但那表一定很名贵。他又注意到了一下任羽的衣着,面料做工都不会比自己差。“当初为什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呢?”老二逼问。“发生了一些事,总之,一言难尽啊,以后有机会再跟你细说。大哥和老三他们过得怎样了?”他转移了话题。“当时没找到满意的工作,就决定合伙创业。本来还想问你愿不愿意加入的,结果找不到你人了。现在事业上慢慢有起色了。”“那就好。”任羽放下心了,他们三人都很好。老二又锤了任羽一拳,“我想,兄弟四人中阿羽你混得最好吧!遇上贵人了?”“呵呵,是啊。”“怎么这时候到这儿逛公园?”“呃……生了点病,在休息,就出来透透气。”“严重吗?!”“老二紧张地问。“没大事,感冒而已,对了我现在得再去挂一瓶水了。”任羽说着便要起身。“那你快去。等下,这次该给个号码了吧?”“呃……我手机这两天正好丢了,把你号码给我好了。”“真的?兄弟们都没换号,就等着你打过来了,嘿,一等就是三年。”“抱歉。”“算了算了,我也还有事,就先走了,快去打针吧。记得给我们打电话。”“好,再见。”看着远去的车影,任羽说不出的痛。他不想离开他们,能多与老二说一会儿,任羽都是感激的,但他不得不打发他走,他怕露出破绽,怕连累朋友。再见,再也不能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o(n_n)o
☆、惩罚
“他很伤心?”“看起来是的。”“好了,你们下去吧。顺便让管家过来。”“是,老板。”
晚饭后,任羽被方禹宏搂着腰坐在一起。“羽,想不想给家人打个电话?”“不!”任羽瞬间惊恐地望向男人!“怕什么?你又不会逃。”男人揉揉他的头发。任羽安下心来,又有些绝望,那种感觉很奇怪。“用公用电话吧,我送你去电话亭。”男人说。“我……怎么说?我无法解释……”任羽犹豫了,他怕父母起疑。“不用解释,告诉他们你还好,就够了。”
投了币,男人就走远了。任羽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夜间的城市美得就像一个梦,闪烁的霓虹灯尽情地显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灯光很美,在地下投下了大大的阴影,那个高大的男人,就静默地立在阴影里。方禹宏走远了又回来了。他离任羽很近,微微侧出头,听着任羽说的每一句话,看着他挂掉电话,看着他蹲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臂中……
紧环的双臂,抖动的双肩,这一切都显示着那个蹲着的男子在哭,但离的再近,方禹宏都无法听到半点声音,他第一次发现任羽是那种连哭都没有声音的人。
任羽哭了很久,方禹宏就一直在阴影里等着他。
看到任羽双肩渐渐停止颤动了,方禹宏抬步向车的方向走去。回来时任羽除了双眼微红以外,并无半点异常。“怎么去了这么久?”“多聊了一会儿,对不起。”任羽打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你哭过了,背着我。”方禹宏说。“对不起。”“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方禹宏平静而冷漠。“为什么?三年了,你还没厌倦,我后面都松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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