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放过我 完结+番外 第1节(2/7)
作品:《能不能放过我 完结+番外》
没厌倦!”任羽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男人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你还没有完全顺从,但目前做的还不错,我愿意花点耐心来打磨你。”“不顺从么……我还要怎样做?”“你的心,既然选择了顺从,又还在坚持什么?”“是不够依赖你么?如果从一开始,我就全身心依赖你,是不是我早就自由了?”“也许吧!在你之前的那些都是两三个月就厌倦了,最长的在我身边呆了半年,你是唯一一个我至今都还留在身旁的人。”“这样啊……”任羽的声音轻缓地就像一声叹息,“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知道吗,你的恩威并施对我并不起作用。开始七天的狠狠折磨,你剥夺了我一切的权利,让我在恐惧无助中脆弱。在我快要承受不了时又对我仁慈,借给我胸膛依靠。之后又利用外在的不断施压迫使我屈服。我不否认,你的胸膛很有用,如果没有你的假仁慈,或许我早就撑不下去了。但我不会因此感激你,更不会依赖你。你对我做的每件事,都带着相同的目的,我不会步入你的陷阱,永远都不会。”“很好。”方禹宏脸色铁青,车子呼啸着一下子钻入了夜色中!
一时的冲动过去了,任羽看着男人绷得紧紧的侧脸,心惊胆战了一路。每次冲动的后果,都够他安分好一阵子。想到一会要承受惩罚,任羽忍不住轻轻发抖。
车子驶回了别墅。今夜该是一场狂风暴雨吧,任羽想。但他错了,男人没打他也没用什么手段这么他,连□□也没有,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抱着任羽入睡。任羽总感觉事情不会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任羽陪方禹宏吃完早餐后,男人平淡地对任羽说了一句话:“去卧室里脱光了,再把衣柜里的那张新毛毯拿来给我。”任羽掩下眼睑,点了点头,顺从地向主卧走去。方禹宏打好领带,穿上西装外套,就坐在沙发上等任羽出来。过了一会儿,任羽走了出来,全身□□,双手捧着毯子。
方禹宏站起来接过毛毯,抖开后将任羽裹了起来,连同双臂一起。任羽笔直地立着,任男人将他的身体裹得紧紧地。方禹宏打横抱起了任羽,走了出去,一直将他抱进车里,放到了座位上。任羽想起男人第一次这样抱他也是在这样一个秋天的早晨。已经过了三年,他还在男人手中。
任羽第一次发现男人出门是要带保镖的。只有三位,其中一位是保镖兼司机。他们都坐进车后,那位年轻的管家赶了过来,他恭敬地将男人的公文包递了进来。任羽记得男人每次出门时都是亲自拿包的,但今天……原来自己比包重要……
白天的城市依然繁华,林立的高楼静默而高贵地俯视着大地,这曾是他向往的。他希望能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但如今……
方禹宏抱着任羽进了专用电梯。这幢大楼的最顶层,是男人的办公室。任羽被安置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男人大步走去,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瞬间,整间办公室都明亮起来了。其实,可以开灯的,任羽在沙发上想。做完这一切,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工作了。他的表情很认真,始终没有看任羽一眼。
☆、公司
任羽安静地窝在沙发里,偷偷地看男人的侧脸。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很优秀,很有魅力,只是太冷酷了。
由于裹着毯子,任羽不敢乱动,怕弄散,看着男人并没有要用他的意思,也没人进来过,便渐渐地睡起觉来。他不敢胡思乱想,他想要好过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方禹宏才想起任羽,都做到这份上了,他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吧!谁知扭头一看,那小子竟在沙发上睡着了!睡觉?我允许了吗?伸手接通了内线,平淡的声音响起:“泡一杯黑咖啡端上来,不加糖,温热就好。”
睡地迷迷糊糊的任羽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睁开眼便看见男人表情温和的脸,任羽一下子就清醒了。方禹宏扶他坐好,端来一杯浓黑的咖啡。“羽,渴了吧,来,喝点咖啡。”任羽的双臂无法动弹,方禹宏直接将杯子凑到他嘴边,任羽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瞬间满口的苦涩。方禹宏不动声色地看着任羽皱起了好看的眉,杯子并不移开。任羽看着杯子只怔了一瞬,复又低头喝了起来。男人的暴烈隐藏在平静之下,只要他有一点点不温顺,就会立即爆发。方禹宏的手隔着毯子扶在任羽背上,看着他低着头顺从地喝着苦涩的液体,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样子乖巧温顺得不得了。吞咽时喉结也一滑一滑的,向下隐没在毯子里的身体□□,唯一的作用便是等着自己的疼爱。男人的目光像实质一样掠过身体,任羽忍不住抖了起来。
杯子里的咖啡被喝得一滴不剩,方禹宏放下杯子,压在了任羽身上。任羽顺着力道慢慢躺倒,眼睛大大地睁着,望着天花板。“你总是害怕这种事,这身子经过了这么多次,都学不习惯么?”方禹宏附在任羽耳边说,一只手从毯子下面顺着腿摸了上来……
“方禹宏……”任羽痛苦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
里间有个小小的休息室,还带一间小浴室。方禹宏将任羽洗干净了放在休息室里,又将自己备用的衣裤给他套上。任羽闭着眼,躺在男人平常休息用的床上。男人总有办法打破他的底限,一次次被迫顺从,却还是有无尽令他无法接受的事。他的惩罚时而相同,时而不同,但都是令他痛苦无比、不愿再次经历的法子。
方禹宏上午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去进去看看任羽。任羽睁着眼睛躺着,一动不动的。方禹宏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任羽明显瑟缩了一下。方禹宏伸手摸了摸他细瘦的腰,道:“知道怕了就要长记性,下次没有这么便宜。”男人望了他一会儿,出去拿了本杂志进来,丢给他:“自己看会儿。”过会又叫人冲了杯热牛奶送上来,自己端进去让他喝了。
任羽出不去,中午方禹宏便让人点了餐送进来。任羽喝了一小碗鱼片粥,便吃不下了。方禹宏又将他放到里间,让人上来收拾一下,然后送些水果吃食上来。任羽躺在里间里翻杂志,平时会有些嗜睡,但今天因为之前喝过浓咖啡,所以一定困意也没有,手边就放着水果吃食,他看累了就吃一点,再发会儿呆。方禹宏过会儿就会进来看一下,看见任羽在里面乖乖的,就摸摸他,杂志翻完了再给他拿一本。
今天底下的人都奇怪了,总裁以前从没有这么事儿多的,一会儿咖啡一会儿牛奶的,水果零食什么的,跟个女人一样。但秘书也发觉今天总裁心情似乎前所未有的好,不像以前总是不咸不淡的,喜怒难测。这情形,就跟女朋友来了一样,中午点的餐花样也多了起来,两个人吃刚刚好。可是秘书除了第一次送咖啡时没进去,其他每次都进去了里面没有别人,她不敢往休息室那边看,那边的门也一直都关着在,是什么人不能让人看悄悄藏着的?
早上方禹宏来的晚,公司里都上班了,没什么人,他又走的专用电梯,因此大家都没见到任羽。晚上走的时候大家可看见了,一个弱质青年披着他们总裁的风衣进了总裁的车。不是女朋友啊……八卦的人们有点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几天没登陆,今天一看,发现居然锁了……删了许多字。
☆、女人
任羽披着方禹宏的风衣,坐在副驾驶上,保镖司机都不在,男人亲自开的车。方禹宏一只手放在任羽腰间,任羽垂眼坐着,一副温顺安分的样子。“这一年多我不怎么对你动手了,不代表你就可以放肆。我以为你已经懂事了,这半年却越来越不安分。自己掂量着点,别害了自己。”方禹宏淡淡道。任羽抬眼看了看前方,沉默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叫了男人一声。“方禹宏……”他的声音里有太深沉的痛苦,方禹宏侧头看他。“说。”任羽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只是道:“……我错了。”他想说他快承受不住了,想问他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方禹宏身边呆三年,几乎剔尽了血肉,任羽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如果现在放了他,或许慢慢地他可以自己活下去,但如果再囚两年,放出去他都活不了。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已经开始有点养着他了,这从各种细节上的宠爱可以看出,但他一点也没有要放他的意思。
方禹宏将任羽揽得靠在自己身上:“错了就改。”
任羽坐在车里,男人探进身子来为他系好了安全带。“开车带他出去转转,别去人太多的地方,郊区什么的都可以,晚饭之前回来就行。午饭让他在车里吃,要清淡一点的。路上备点零食水果。”“放心,老板。”这些日子,任羽出门的次数多了起来。过往三年,最狠一次,任羽被吓得几个月都不怎么说话,人呆呆痴痴的,方禹宏也没让他出门一步,只每天拿着本书念故事给他听。前几次任羽还有想去看看的地方,都看过以后,任羽就没地方想去了,方禹宏只有让人带他随便转转。
路边的野菊花都开了,任羽蹲在土路边上一朵朵地看。三个保镖靠在车上抽烟,一边闲聊一边看着任羽。远远一辆车开了过来,红色的跑车在土路上慢慢开着。那跑车太熟悉,所以他们只是把任羽带进了车里,并没有把车开走。一个高挑的女人走下了车,向这边走来。任羽车里三个人立马下了车,站在女人面前:“大姐。”“嗯,不错,你们三个还跟着小禹在。”她朝车里望了望,“里面是什么人?”“回大姐,里面是老板养的人,让我们给带出来兜兜风。”“用你们三个来陪一个卖的出来兜风?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吧,也不知小禹是怎么想的。”三人不出声。“我能叫下来说几句话么?”她又朝车里望了一眼。“这……”“放心,只是交待几句,一个小角色,我还是不放眼里的,只是他现在跟着我弟弟,做姐姐的还是要关心一下的。”几人对望了一下,让开了。毕竟这是老板的家事,他们不好插手,并且,他们三个的主要作用,是防止车里那个人逃走。
任羽看着一身皮衣的女人向自己走来,他望了望那三个人,他们一副放任不管的样子,任羽只有放弃。女人敲了敲车玻璃:“介不介意下来聊聊?”女人笑着问的。任羽只有下了车,和她走得远了一点。女人打开包,拿了一叠资料给他,任羽疑惑地接过看了看,竟然全是他的家庭详细信息。任羽望着她不说话。女人又拿了一张纸条给他,上面是几行小字。任羽扫了一眼,问她:“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小禹的枕边人,应该发现了他不是普通人吧。我是他姐姐,我们是一起混出来的。现在他改干公司了,我却还在干老行当。我们这种人,什么都干得出来。找你就一件事,把字条上的话,一字不漏地讲给他听。”任羽苦笑了一下:“我会死的。”女人伸手将任羽手中的资料抽了过去。“你赌一下,也许从此就自由了,不赌,你的家人会不会出事,我就不能保证了。”任羽沉默了许久,慢慢道:“我赌啊。”再扫了一眼字条,递还给女人。“你就不怕我告诉他?”“告诉他,指望他救你的家人么?”任羽沉默了一下,又道:“如果他发现了呢?不,他一定会发现的,我瞒不了他任何事。”“发现了你就求他救你家人吧。我是他姐姐,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会为了一个玩物,对我如何呢?”
任羽坐进车里,关上了车门。方夜蓉才走了过来。“今天这件事我不希望小禹知道,他不太喜欢别人管他的事,就算我这个亲姐姐也一样。如果事后他问起来,就直接说是我做的好了。”三人点了点头。毕竟这是他们姐弟俩之间的事,他们外人不必要为此得罪人,况且还是手中有势力的人。
任羽闭着眼一路都在想这件事。她说的没错,他只是男人养的玩物,听话就宠着不听话就折磨,为他费心还说得过去,却万万没可能为他的家人费心。难道要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人因为自己的事而受到伤害?任羽摇了摇头。赌一把,或许真能自由呢?他已经等不了太久了。
这种事容易夜长梦多,任羽没等方禹宏照例询问别人他的行程,冲上去就把女人要他说的话大致说了一遍。“你真的这么说?”方禹宏脸色已经变了却还耐心地问了一句。“是!”任羽很坚定地回答。“跟我来。”方禹宏转身走了出去。任羽顺从地跟上了。
☆、鞭打
任羽掩下眼睑,缩紧肌肉,咬紧牙关。第一鞭如期而至,任羽身上火辣辣地痛了起来。男人一鞭一鞭地打着,有条不紊,似乎每一鞭都用尽了力气。任羽想不明白,这件漏洞百出的事,为什么聪明如他,竟没看出什么不对。
后来,任羽什么都没有气力想了,脑子混混沌沌的,身上的痛并未停止,可他已经没有力气抗挣了,开始他还会抽搐,现在全身都发软了。意识越来越模糊,他也累了,就索性睡了下去。忽然,一桶凉水兜头而至,一下把任羽给惊醒,他慢慢睁开眼,看见男人正对他扬鞭。他下意识地想要缩紧肌肉,却发现做不到。每鞭仿佛抽在了神经上,任羽痛到了骨髓里。他在等男人停下来,就算不是因为气消了,而是打累了,暂歇一下也好。不过任羽的愿望落空了,男人一点停下的趋势也没有。不知过了多久,任羽的意识又开始模糊,鞭子落在身上似乎也没有多痛了,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使意识清明一点。他不是怕再次被男人用冷水泼醒,而是隐约觉得这次睡过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他不甘心,他这一生,才刚刚开始。他想喊男人,告诉他自己快死了,但最终也只是哆嗦下了嘴唇。这么细微的动作,男人根本看不到。任羽使劲咬紧舌头,他用尽力气使自己不睡过去,盛怒中的男人始终没发现任羽的异样。他茫然地朝男人方向看去,却什么也看不清,只徒劳地花力气抬了抬头,最后索性一下子垂下去。
方禹宏这时才心中一惊,停下了鞭子。他迅速放下绳子,将任羽的身体放下来。一只手臂环过任羽鞭痕交错的身子,任羽的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双臂自然下垂,头也无力地后仰着。方禹宏伸手去摸任羽的颈动脉,手指竟是连自己也没发觉的轻颤!感受到指腹下微弱的脉动,呆愣了一秒,他迅速解开了束在任羽腕间的绳子,抱着任羽的身子就抢出门去……
任羽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天花板,第二眼是放大的男人的脸。“醒了?感觉怎么样?渴不渴?”任羽还没反应过来,方禹宏已经含着水凑了过来。任羽本能地顺从张口接了咽了下去,才想起之前的事。“发生了事情怎么不告诉我,什么事我解决不了?”任羽闭口不言。方禹宏又道:“她虽然是我姐,但插手我的事,一样不会让她好过。并且她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我断了她一双腿,她再也不能打你的主意了。”任羽轻微抖了一下,方禹宏盯了他一会儿,才说:“她差点害死了你……敢动我的东西,没要她的命,已经是仁慈了。”他让夏青把方夜蓉的地盘吞了,人手也吸纳了,带着人去看着人把腿打断,并说,插手我的事,一双腿是代价。方夜蓉开始还说是为了他好,说是怕他有了软肋。后来又说每天不知道多少人巴望着方禹宏死,他却对一个男人动了情,这是自寻死路。方禹宏眼神都不动一下,只是两个字:打断。方夜蓉骂着“疯子疯子”被打断了腿,疼晕了过去。任羽此时看方禹宏的眼神,也像在看一个疯子,或者说一台机器。方禹宏摸了摸任羽的眼皮,说:“我就是这么冷酷的人,三年来你惹了我多少次,我却都让你好好活着在。”任羽缓缓闭上了眼睛。“你当初说的话还做算吗?”“哪一句?”“你说你会放了我。”“是么?我当初是这样说的?我记得应该是‘我腻了就放你’吧。”方禹宏隔着眼皮轻轻揉弄他的眼珠,感受眼珠在手指下的形状、弹性,“我的确不舍得你死,可我最初也没想过让你死,是你理解错了,我不想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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