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第5节(2/3)
作品:《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他看了眼一案几的垃圾,不由抿嘴笑着摇头,白日里收到妍荷给他的飞鸽传书差点没将他气坏,这家伙竟然敢让女人近身,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反而又不生气了。
☆、本座有些上火
楚柯黎上了榻将顾肖搂在怀中,细细抚着他的脸,看他睡得安然,不由叹了口气,若是平日见到他不是那副冷心冷面的模样,那他又何故这么操心?
夜色浓了些,屋内的灯火照得人脸有一种朦胧的美感,楚柯黎的手指在那张玉雕似的脸上缠绵相依,当触到那薄唇时,手指一颤,便流连在上面不舍离去。
楚柯黎平素便不是能忍的人,现在这人靠在自己怀里,任自己摆布,是谁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与他亲近,当下便顺着自己的心意托起他的下巴,俯首去亲他,手指也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纤长的脖颈滑到他的背部,最后徘徊在他的尾骨处。
正意乱情迷时,怀中人突然身体微颤,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声音,“嗯┈┈啊┈┈”
听到声音,楚柯黎定了定心神,方松开他的嘴抬起头去看他,便见他脸色坨红,睫毛毫无规律的轻颤,嘴唇因为刚刚被他亲得太久,也微微肿起,带着股孩子气。
顾肖的身子还在发颤,楚柯黎犹豫片刻,方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指从他身后的那张小嘴里撤出,摸到腰间轻轻捏了几下才肯罢休。
将他抱下榻放到床上之后,俯身在他额头烙了一吻,便隐到夜色中去了┈┈
第二日醒来之后,顾肖发现自己竟躺在床上不觉有些奇怪,昨晚自己好像是在榻上看书的,之后好像就不知道了,唉┈┈年纪大了,隔天的事就给忘得一干二净,真是佩服自己啊。
这个揭过之后,他就觉得嘴唇有点发麻,连忙起身凑到镜子前去看,妈呀,他这是上火了吧,嘴肿得这么厉害。这几天得吃点什么降火的东西,
他端起桌上的茶狠狠漱了几次口,这时便听到妍荷在外面的敲门声,“宗主,可是起身了,奴婢进来了。”
“进来吧。”
妍荷推门进来时,就见自家宗主坐在桌边正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将膳食摆好,见他还在发愣,便道,“宗主,请用膳吧。”
顾肖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午膳不要太油腻,本座有些上火。”
妍荷连忙答是,偷偷去观察他的脸,果然见他嘴唇红肿,比她们这些涂了口脂的女儿家还要好看,想必就是上火所致。
大概是昨晚吃的太多,喝了一碗粥之后肚子就饱了,便让她撤走。今日天气不错,正是个可以出去勾搭妹子的好日子。
起身换了件月白色长袍,内搭绛紫里衫,腰间束带,平日里那松散的长发也用一根紫色发带绑成了一个高马尾,更是显得那张脸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句翩翩佳公子。
顾肖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觉得满意之后,便带着妍荷出了卧室。
刚出了院子,还没走几步,侍阳急匆匆往这边赶来,顾肖避无可避,只好站在那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侍阳往这边过来时,便见妍荷跟着个男子,带走近时,才认出来是自家宗主,一时愣神,宗主平日里不喜欢收拾自己,今日这么稍稍一弄,倒真是俊俏的撒不开眼,“┈┈回宗主,属下有急事禀报。”
顾肖冷声道,“阳侍卫何须禀报于本座,本座可没那个能耐来管。”
侍阳眼神一暗,“宗主┈┈”
顾肖见他满脸沮丧,揉了揉太阳穴道,“罢了,快说是何事?”
“目下那些武林人士突然聚到咱们歃血宗门口┈┈”侍阳看着他犹豫道。
这些人又来了?这每天没事就往他这来一趟,当他这里是茶馆酒楼是吧,“所谓何事?”
“前几日,属释冶观管辖的孝和村死了九个村民,当地的村民说是那些尸体都没了血液,那些武林人士皆以为此事乃是宗主所为┈┈”
顾肖真觉得哔了狗了,只要是坏事都是他干的,那些人以为他是什么,混世魔王啊,他要是有这么大本事就好了,如何还要呆在这受这些人的累?
“既如此,少不得要过去看看,妍荷不必跟来,你随本座过去吧。”
侍阳拦住他,“宗主,你现下武功尚未恢复,那些人若是一言不合,属下担心┈┈”
顾肖眼角的余光瞥过他,嗤笑一声,“本座便是武功全失也不会被那群乌合之众所伤到。”
话毕,顾肖提步向前,不再理会,侍阳跟在他身后内心却不甚平静,宗主如今这样,是再也不会相信他了吧。
出了宗门口,顾肖便见那群人个个怒气冲天,见他出来,皆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他,为首的那人一身道士打扮,想必就是那释冶观观主,也正拿着手中的拂尘直指着他。
“魔头,今日你若不给那些惨死的村民一个交代,我等定让你不得好死。”
顾肖眉梢上挑,斜睨着那些人,“本座从不会为没有做过的事负责,尔等不问青红皂白便认为这件事是本座做的,未免也太过妄断了吧!”
那观主见他否认,大骂道,“魔头,休要狡辩,武林中谁人不知你顾司邈嗜血如命,杀人如麻,你如今说出这话,真当我们这些人是好骗得吗”
“如此说来,今日尔等来此是要本座如何交代?”顾肖勾唇问道。
“魔头,只要你束手就擒,我们便留你一具全尸。”
一旁的侍阳一听这话,立刻拔出刀,顾肖按住他的肩膀,冲他使了个眼色,随后看着那些人道,“你们这些人莫不是当本座是傻子了,本座为何要束手就擒,即是要本座死,那本座又如何让他活?”
言罢,他便目露杀意,嘴角带起邪笑,双手成爪,做势就要杀过去。
底下的那群人本就惧他,现在看他那要大开杀戒的模样,个个胆寒,手上的武器也跟着摇摇晃晃,纷纷往后退去,那观主见周围的人都面露胆怯,便壮着胆子朗声道,“魔头,你,你给我等着!”
随后便带着那群人迅速遁去,速度之快,让顾肖忍不住瞪目堂舌,妈的,刚刚还那么威风,一言不合就逃了,就这样还想逞英雄?当今武林如果都是这些人的话,那凭他顾肖的脑子都有可能当上武林盟主了。
侍阳看得都不得不佩服他,自家宗主虽然没了武功但是却如此足智多谋啊,不过宗主脸上的表情为何如此古怪?
“宗主┈┈”
顾肖立刻回过神,面无表情道,“如今没事了吧,真扫兴,本来还想出去转转。”
没等身后的侍阳说话,他便自顾自的往回走,“去给本座买些话本子,整日无所事事,本座都快懒出病了”。
顾司邈卧房中存的那些书大多是什么武林秘籍和一些药书,他在那些书里面只找到了一本传记,貌似讲的是顾司邈老爹生前的一些事迹,要不是他机智从外面带回了几本插画书,那他的夜间生活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度过。
“┈┈是,”所以说失了忆的宗主大人实际上连爱好都变了也是很正常的是不是?
晚膳后,顾肖看外面的天色尚早,白日里想要出去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便命妍荷将侍阳招来。
“宗主┈┈”
顾肖抿了口茶,“本座想要出去走走。”
“宗主身体未好,何不在宗内修养,这几日外面不太平,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伤了宗主该如何是好?”
顾肖起身走到他跟前,“阳侍卫这话真叫本座感动,只是就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了。”
“属下此话自是真心的,宗主到底是要为自己考虑的,”侍阳嘴里发苦,宗主每每与他说话都话中带刺,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想到坏的地方去。
“哼!”顾肖瞪他道,“你若不放心,跟来便是。”不等他便径自往外面走。
侍阳见劝不住他,只好跟过去,自家宗主脾气素来不好,如今他又不信任自己,上一次就是因为自己不在身边,所以才让他逃了,如果这次放他一人在外面的话,那又不知道要逃到哪儿去,他现在功力全失,若是被人认出来,那可真就是死路一条了。
顾肖走在街道上,侧头去看后面的那只跟屁虫,装的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给谁看啊,他都被下了毒,逃又逃不掉,何必还要跟着他?
两人一前一后都板着两张棺材脸,路上的人见到他二人都不自觉为他们让路,气场太强人家见了都躲啊。
“本座自失忆以来,对许多地方不太熟悉,这里哪处场所是可以玩乐的?”
顾司邈这人虽说是个杀人狂魔,但是人家从来只对武功感兴趣,哪还在乎什么玩乐,故当顾肖说出此话时,侍阳瞬间便被惊呆,白日要自己找话本子,现在又要找地方玩乐,这真的是以前的那个醉心于武学的宗主大人么?人设好幻灭啊,说好的高冷禁欲就这么崩了。
“宗主,再往前走一截,便到了婧月坊。”
“那是何处?”
侍阳面色有些尴尬,“是,是寻欢作乐的场所”。
奥,就是妓院嘛!妓院好啊,妓院的妹子多啊,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那些美女花魁不都是在这些地方出现的吗?今日他顾肖也要当这寻花人,“如此,就是那儿了。”
侍阳锤头闷声道,“是。”
☆、就敢给他出墙!
顾肖才不管他为何意志如此消沉,现在前方有一大批妹子在等着他,他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脚下步子迈得飞快,看得身后的侍阳又一阵唉声叹气,他家宗主怎么一个走火入魔就成了如此急色之人?
二人行至那婧月坊前,但是门前客人极少,顾肖觉得奇怪,便问道,“如何人这么少?”别是妹子质量不高啊。
“天还未黑,等黑下来人自然就多了,”侍阳解释道。
顾肖唇角一挑,眼中笑意大盛,“没想到阳侍卫懂得可真多,想必阳侍卫时常来此吧。”
侍阳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抬手往后脑勺挠了挠,“没,没,属下从没来过┈┈”
“没来过?来过又如何,本座还会笑话你不成?”
侍阳一脸认真道,“属下真没来过!”
顾肖见他认真了,也不好再逗他,“嗯,本座今日便带你逛逛这婧月坊。”
侍阳的脑袋埋于胸前,顾肖看不出他面上的表情,只听他道,“宗主,纵欲伤身,您切莫深陷其中。”
在妓馆面前跟他讲禁欲?真当他顾肖是顾司邈那个不懂享受的武痴啊,“本座还没进这坊中,你便给本座泼冷水,本座倒不知,阳侍卫的手都已经伸的这么长了。”
侍阳见他神色不豫,不敢再劝,“宗主切莫动怒,属下不该顶撞您。”
顾肖也不再为难他,提步进到坊中。
那些坊中的姑娘一见到他,都纷纷拥到他跟前,毕竟从事服务业这么多年,还没见到几个有面前这位公子俊俏的。
“公子 ,要奴家来服侍您吗?”
“公子,奴家伺候您吧!”
“公子,您点丁香吧!”
顾肖在现代是标准的宅男,虽说他自身条件也不错,但见到妹子从不敢上去搭话,他妈当年就说他和他妹妹两个人的性别生错了。现在突然被这么多妹子围住,而且人家还主动往他怀里面靠,他立时就想说一句话,幸福来的太突然!
“都给妈妈我站好,莫要惊扰了公子。”
那堆妹子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大家瞬间都安静下来,规规矩矩走到两边站好,便见原地站着一个约莫二十□□的女子,眉眼不是很出挑,但颇为犀利,与他在后世见到的那些女强人挺像的,就是和电视里面见到的那些浓妆艳抹的老鸨大相径庭。
“公子是第一次来这儿吧,可有想要找的姑娘。”
顾肖将两排的姑娘审视了一遍,没找到喜欢的类型,便问那老鸨,“你这婧月坊的姑娘就这些?”
老鸨捂着帕子娇笑,“公子,我这坊间的姑娘除了这些,还有几位都躲在房中。”
那几位想必就是花魁了,顾肖悄声问身后的侍阳,“这婧月坊的花魁叫什么?”
侍阳在他身后僵着脸道,“牡丹,海棠,芙蓉。”
都是花名?他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吊起,尽是风流韵味,“那就请牡丹、海棠、芙蓉三位姑娘过来陪在下一同鉴乐吧。”
侍阳在他身后早就觉得没脸见人了,来妓馆找姑娘就算了,还一次性就找了三个,这还是以前那个不准任何人近身的宗主吗?
“公子,楼上厢房请。”
“有劳,”转头去叫侍阳,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便伸手往他肩膀上一拍,“发什么呆,上去,”兄弟,对不起了,不小心让你家宗主破戒不要怪他啊。
厢房中
顾肖侧卧在榻上,那位牡丹美人将他的脑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爱不释手的摸着他脑后的长发,“公子这头发如此顺滑,看的奴家都有些妒忌了。”
顾肖睨着她,调戏道,“我这头发现在不就在美人的手中了,美人难道还要跟自己置气不成”又张开嘴盯着坐在身旁的海棠道,“姐姐手中的葡萄可否赏我尝尝?”
那海棠姑娘一脸娇羞,拣起一颗葡萄放进他的嘴中,口中却道,“你叫牡丹美人,叫我却是姐姐,难道我很老吗?”
顾肖在牡丹腿上调了个舒服的位置,哄到,“姐姐说的哪里话,你和牡丹姑娘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海棠被他哄得开心,丢了个媚眼过去,“你们这些臭男人嘴里总是这么不着调。”
顾肖就着芙蓉的手一杯酒下肚,抬起头去看盘坐在下首的侍阳,见他跟木头似的坐在那儿一直未动,起了捉弄的心思,冲芙蓉努嘴道,“有劳芙蓉姑娘去陪陪我兄弟”。
又对着侍阳道,“今日有如花美人在场,你怎的还板着脸?”
侍阳瞄了他一眼,见他此时衣冠不整的躺在人家姑娘的腿上,脸上还带着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口脂印,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脸色润红,唇上还沾着些酒水,那双凤眼像是含了水般,盯着人的时候让人恨不得化在其中,一副浪荡风流的姿态,可比他身旁的那两位美人要美的多了。
他正要说话,突然从窗外窜进来一个人,还未看清是什模样,那人便冲向榻上。
侍阳急忙略过去,拔出腰间的剑刺向他,本以为他会躲,哪知那人竟不管身后的危险,直取顾肖胸口处。
顾肖还躺在那假寐,陡然有人往他这边袭来,他一个翻身摔下地,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侍阳背后。
那人一招未得手,转了方向抓向他,侍阳手中的剑也跟着刺过去,那人却不管不顾,直取顾肖门面,正好被侍阳刺了个对穿,顾肖在他后面明显感觉到他身上一抖,不过眨眼间便恢复正常。
本以为这人已经受了伤应该会跑,却不想他一心只想抓到他,那只手绕过侍阳,直抓向他的肩膀。
顾肖躲闪不及,被他一把抓到,那指上皆是锋利的指甲,根根刺进他的皮肤里面去,顾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瞪得浑圆的眼珠直直得盯着那人。
他肩头痛极,可是面前的这人却让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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