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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爱丽丝的冒险 第7节(1/3)

作品:《[综]爱丽丝的冒险

    “不过你无须担心。对有栖川君来说,受到那种副作用的影响也许反而对他更好。”

    他大概是看见了我紧张起来的表情,平平淡淡的补充了一句。听他这样保证,我总算松了口气。

    随即,之前潜藏在心底的另一种忧虑也浮上心头。

    “驱,使用那种橡皮擦的话,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即使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四月的晴空和轻风已经涤去了那次可怕的绑架事件带给我的大部分阴影,我还是没能彻底的走出那天在布洛涅森林中那幢房屋里感受到过的绝望与恐慌的余韵。

    如果会的话,让我来怎么样?我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胳膊,小声的问他。

    “不会。”

    他转向我,沉声回答道,不知是不是我幻想的结果,我觉得他此时的神态似乎显得比平日更加认真,无论如何,这种事实或想象确实在无形之中施加给了我某种安定的力量。

    “那就好。”

    我小声嘟囔,而驱的脸上又浮现起独属于他的忧郁笑意。

    “没有异议的话,我这就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不过得等我送你回去之后。”

    “现在天还没有黑呢,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就行啦。”

    “莫格尔警督特地提醒过我,巴黎最近治安相当差。”

    自上次的事件后,爸爸在每天晚上回家的时间上就变得格外严厉,这使我失去了不少乐趣,但这毕竟是爸爸关心我的方式,加上之前我确实因为回家太晚遇到过一些意外状况,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向爸爸抗议,所以只能暂时顺从他的要求。现在看来,爸爸不仅自己开始监督我回家的时间,居然还背着我向驱提出了与此相关的要求呢。

    我只得带着半是愉快半是认命的心态随着驱走向不远处的地铁站,倾听着他用缺乏感情的声音向我说着今天认识的那位名字有点怪的日本裔脑科学教授是一位睿智的老人,并不像我说的那样不好相处,还有他对陪在有栖身边的那位姓火村的先生也产生了兴趣,因为听说那个人曾在偶然间触发了因果律支配下的小概率事件之类的事情,并不时向他提几个尖锐的问题,惹得他蹙眉思考。突如其来的白色地铁从我们眼前飞驰而过,带起一阵迅猛的风,我被风吹的站不稳,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而他也十分配合的挽紧了我。

    这一刻,我心里最后的那点不情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我想,即使是最有趣的夜晚生活也不会比这一刻带给我更多的快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自己对笠井洁是真爱。其实有点想写这一对cp的无责任番外,写如果爱丽丝没有及时在笔记上写上绑架犯的名字那么将会造成什么样的悲剧,不过虐总是不好的,所以还是甜甜蜜蜜顺便填坑吧。

    ☆、日本篇-番外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虽然确实是严重的失误,不过好在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只是暂时的降职处分,股长说过不了多久就会把我调回搜查一课了。”

    草薙俊平托着腮,半趴在帝都大学物理学院第十三研究室的桌子上,一边望着正谨慎的拿着勺子向脏兮兮的咖啡杯中加速溶咖啡粉的汤川一边说道。

    “会犯这样的错误,真是个相当不称职的刑警啊。”汤川评论。

    草薙接过对方手上那只他只看一眼就觉得眼熟的咖啡杯,突然间意外的发现,尽管在他的印象中,与汤川交往的过程中大半的记忆的内容都与羽毛球和第十三实验室中的咖啡杯关联在一起,但像今天这样安安静静坐在一起喝咖啡的场面,对他而言似乎已成为某种带有一点陌生感的遥远回忆。

    这也难怪,自从石神事件之后,这样的场面在他们两人之间便少见了起来,何况在今天之前,他至少已经有三年没有和汤川面对面相处了。三年前,似乎正是在这样一个樱花漫天的季节,汤川发给他一条怎么看语气上都冷冰冰的短信,紧接着便毫无留恋的去了美国,虽然过了没几个月,汤川便用邮件为他自己过于凌厉的说辞道了歉,但这件事毕竟又一次暴露出了他们两人在观念根深蒂固的差异。这种差异由来已久,它所导致的裂纹一时半刻难以弥补,再加上汤川三年来从未回过日本,他们也没有机会一起弥补友谊上的裂痕,因此,他们只能心照不宣的将他们的分歧搁置不提,平日偶尔用社交软件聊天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谈及任何与案件有关的信息,就这样客气而稍微有点疏远的交往了整整三年。

    因此,当内海转告他汤川邀请他去研究室聊一聊的时候,他从心底感到既惊讶又忐忑。令他惊讶的是汤川竟然会一反常态的主动与他联系,而令他忐忑的则是,上次的事过去三年后的他们初次见面会不会演变成尴尬的场面。

    马上就要与旧友久别重逢的事实带给他的忐忑感甚至到了他推开实验室大门的那一刻仍旧困扰着他,可此时发生的一桩意外彻底的终结了盘绕在他心头的犹疑。在他无意识将手扶到某个看上去像煤气灶的器械上时,那个他至今都说不上名字的器械突然发了疯似的转动起来,然后,他听到了刺耳的爆炸声和女学生的尖叫。

    当顶着满头的白色泡沫的物理学者领着几个同样一身狼狈的学生从实验器材之间走到他面前时,他自己的外套也已经被泡沫和闻上去十分可疑的古怪液体弄的惨不忍睹。尽管汤川当时反常的没有直接出言讥讽,但他可以肯定的说,在汤川那灼人的眼神中只满满含着一句话。

    你这个理科白痴。

    他看得懂汤川此时的心情,他也明白汤川知道他看得懂。

    于是他们突如其来的一起大笑了起来。在这一刻,一切关于过往事件的阴霾似乎都暂时散去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回日本啊。如果早点告诉我,我还可以去机场接你。结果你却只告诉了内海——”

    “我没有告诉内海。如果不是恰巧在街上碰到她被她叫住,我本没打算告诉任何人。”

    “难道说——”草薙心中产生了一个猜想。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参加石神的葬礼。我得到通知,他被最近在世界上十分活跃、被新闻称作基拉的人杀死了。”

    “……”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草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盯着咖啡杯边缘的污渍,假装自己正在发呆。

    “结果正打算回去时,又听说斯坦福那边我教过的学生在法国参与了某种犯罪行为。这种事对我来说真是逃都逃不掉啊。决定以物理学作为毕生的事业的时候,我可全然想不到,即使是混迹在完全理性的世界中的人的心中也免不了出现残酷的东西。如果是这样的话,在日本也好,在美国也罢,对我根本没有什么差别,这么一想,突然间就失去了回去美国那边的动力,于是我就开始考虑在东京再多留一段时间的事情了。正好在快要下定决心的时候,我碰到了内海。”

    汤川啜饮了一口咖啡,慢慢的说道。

    “这种东西正常人类是不可能逃掉的,至少我这么觉得。”

    虽然是相当缺乏说服力的看法,但草薙还是想要尽自己所能安慰好友。因为他忍不住觉得,汤川现下在心中产生苦闷有相当一部分是自己的责任。或许一开始自己就不该把汤川拉进刑侦这种充满犯罪者的恶念和混乱的善意的领域之中。毕竟,人性的善恶即使对于资深的社会学研究者而言也是永恒的难解之谜,把思考这种问题的责任强加给徜徉于存在着绝对的秩序的世界中的汤川,对汤川来说实在是过于痛苦了。

    正在草薙开始在心里产生某种奇特的自责感的时候,汤川却突然接着说道:

    “听内海告诉我,你现在虽然降职成了巡查,却似乎在日本桥那边过得不错,遇上的几个案子也解决的相当漂亮啊。”

    “啊,确实是这样。其实这是因为——”

    “因为某位加贺君?内海说,每次你和她聊起那位加贺君都滔滔不绝。”

    汤川的态度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有点冷漠。草薙莫名其妙的感到,汤川似乎很在意自己会如何评价自己目前的搭档,而且他对于素未谋面的加贺刑事似乎抱有某些不太友好的情绪。

    难道说,优秀的人彼此之间总会产生某种敌意吗?

    但即便会引起汤川的不快,草薙的诚实本性也不能允许他为了不触犯朋友而抹黑自己的搭档,于是他理直气壮的说:

    “加贺君确实特别优秀啊。我在他身上可以说看到了刑警的能力所能达到的极限。每次和他一起处理案件,总感觉自己学到了新的东西。虽然说我们之间年龄相差不大,但我总忍不住想将他视为前辈。跟他搭档之后,我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即使是普通的刑警,只要有抽丝剥茧的思维能力和对于人心的成熟思考,也能够做到比我想象中更多的事,这简直让我对自己的职业有了全新的认识。当然,加贺君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刑警…”

    “他还是个剑道高手,偶尔会指导你剑道。”汤川补充

    “是啊。这是内海告诉你的吗?喂,汤川,一起你老是嘲笑我身为刑警却缺乏锻炼,但在加贺君的影响下,我现在经常锻炼,剑道和体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呢,你有空要不要试试看。”

    “我会考虑的。”汤川冷冰冰的回答。

    “另外,有趣的是,加贺君人很亲切,还是个相貌堂堂的美男子,很受女性的欢迎,但不知什么原因却还是单身,也许是因为平日工作繁忙吧。认识加贺君之后,我姐姐总是不嫌麻烦的想给他介绍女朋友,但每次都被他都很礼貌的拒绝掉了,她相当失望呢。”

    “内海也是这么说的。”汤川突兀的喃喃自语。草薙则回忆起了姐姐百合子拉着自己的现任搭档非要给他介绍相亲的场面,不禁失笑,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坐在桌子对面的汤川捏紧了手中的杯柄。

    “说起来,我今天正好顺道给加贺君捎了份鲷鱼烧。幸好刚刚举得够高,袋子上没粘上化学品。想到不久后就会调回本部,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日本桥呢。”

    “鲷鱼烧?”

    “啊,加贺君很喜欢那种零食,不过平日太忙,很少有时间排队去买…”

    “我也很喜欢。”

    “欸?”

    自大学时代相识以来,草薙从来没记得汤川特别喜欢过哪种零食,但汤川现在却用十分坚决的口气不容置疑的对他说:“我也很喜欢鲷鱼烧。下次来这里给我捎一份吧。”

    汤川是什么时候培养起了这种爱好呢?难道是因为在美国呆了三年,所以怀念家乡的饮食了吗?草薙挠了挠腮,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汤川。

    “另外,草薙,什么时候把你的新搭档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听起来,他相当有趣。”

    汤川居然主动要求认识加贺君,这可完全不像他平日的风格。草薙心中更增添了几分疑惑。他现在已经开始漫无边际的怀疑汤川是不是被什么妖怪附了体。当然,这种缺乏科学精神的话要是说出来,恐怕会被汤川讥讽上半天吧。

    随即他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出国的经历真的会对人的性格产生某些影响。本来还以为这样说的人是在夸夸其谈,现在看来也许所言不虚。还好,汤川的转变不是朝着更加奇怪的方向,否则可真的会变成科学怪人啦。

    草薙愉快的想。这种愉快感一直持续到他又和汤川聊了小半天,然后拿着鲷鱼烧高高兴兴的回日本桥之后很久。

    当然,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是,自己刚刚离开十三研究室不久后,物理学者便面色阴沉的拿起电话,拨通了熟悉的号码。当福山雅治的《最爱》彩铃响过一会儿后,电话中传来了内海沉静的声音。

    “这里是内海熏。汤川老师最近还好吗?”

    “我没事。只是想谢谢你。下次和草薙一起去地下酒吧的时候,由我来请客吧。”

    电话那端的女性似乎笑着说了些什么,物理学者静静的倾听了一会儿,十分严肃的回答道:

    “的确如此。我现在又一次确信,暂时留在日本的决定完全正确。”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把汤川老师写进正文,后来觉得还是不要用灵异事件来毁灭他这个物理学家的三观比较好。所以就在这里随便一提好了。

    ☆、瑞典篇-番外

    我抬头仰望阴云密布的天空,却看见江神学长的身影隐没在大树的树冠之下,几乎有些看不清了。

    “喂,有栖,快上来!”

    学长从容的向我喊道。然而几乎正在同时,本就阴沉的天空中闪过一道紫光。

    “学长,快下来吧!”我也冲他喊道。空中猛地响起一声震天的巨雷,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快来吧,风景很好呐。再不上来,我就一个人走了!”

    学长似乎仍旧气定神闲。真是疯了,彻底疯掉了,我为什么要加入一个全是疯子的社团啊。我惊恐的想道。用手摸了摸被已经飘飘扬扬的落下的瓢泼大雨打湿了的树干,我愈发确定了自己的立场。

    学长已经疯了,我总不能跟着他一起发疯,可也绝对不能放任学长一个人待在树冠上头,否则万一一个闷雷落到树上,万一学长一个不小心滑下来该怎么办。我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解决的方案。

    “江神学长,你先待在那里,我去找梯子接你下来!”

    但是,学长并没有回答,只见他扶着树枝,缓缓站起身来,只一转眼的工夫,就从树冠上消失了。

    “江神学长!”

    我大吼道。可是没有回应,我急忙飞奔着到树的另一侧,却仍看不到学长在树叶掩映中也显得很显眼的长发和衬衫。

    “你在哪里!”

    难道,学长因为脚底太滑,从树枝上摔下去了吗?不,不可能的,就算风雨雷电的声音再大,也不可能掩盖住一个人从树干落到地面上的声音,何况我也根本没有在地面上看到江神学长的影子。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从树的顶部消失?难道说…

    我的脑海中,掠过了前几天听闻的食人树的传说。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吃人的树吗?

    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彻骨的凉意。

    “江神学长!你在哪儿?”

    我又一次徒劳的向天空喊道,可这可怖的巨木只是静静的立在风雨中,仿佛张着血盆大口,嘲笑着我的慌张。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又想起了那个一直如同巨石般压在推研会每个成员心头的可怕预言。明天就是江神学长的30周岁生日了,可那个预言说,他将会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死去。难道那个诅咒应验了吗?学长是不是正被这个怪树咀嚼着,消化着呢?而这都是因为我吧,因为我没有听他的招呼上去帮忙?

    泪水随着雨水一起在我的脸上滑下。我在一瞬间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是呆呆的盯着空无一人的树梢。

    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学长一个人这样消失,我得想办法找到学长,哪怕要我一个人把这棵不祥的大树砍成碎片,也在所不惜。我终于擦擦眼泪,正准备转过头去找梯子和铲子,却听到学长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来。

    “怎么了,有栖?”

    我猛地转过头,看到江神学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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