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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爱丽丝的冒险 第7节(2/3)

作品:《[综]爱丽丝的冒险

里举着一把破旧的雨伞,正站在我的背后。他的衬衫已经被雨水打湿了,黑色的长发也显得凌乱不堪。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他却用一副没事人一样的态度,随随便便的用伞把我也罩在了淋不到雨的地方。一瞬间我真想狠狠的打他一拳,可他毕竟是学长,于是我只能很不争气的又一次擦了擦眼泪和雨水,然后不快的说道:

    “学长突然从树冠上消失,就不会想到这样会很让人担心吗?”

    “担心?不是你自己不肯上去的吗?”

    没想到他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仿佛不肯在雷雨天气爬上一棵传说中的食人树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天上下着大雨,还有闪电,学长你是没有常识吗!”

    “有栖,这样缺乏尝试的勇气,也就是日本人的通病吧。事实上,如果你愿意观察一下电光闪过的时间,再听一下雷声,根据两者的时差测算一下,你就会发现那个闪电事实上离我们很远。而且,就算真的离得近,为了探索事件的真相,也应该无所畏惧的尝试一下。虽然有可能一下子丢掉性命,但那种几率毕竟是小的,但不经过观察,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发现事件的真相。不是有很多科学家愿意为了真理献身吗?富兰克林的闪电实验室每个日本的小学生都知晓的故事,可有几个人知道并愿意承认其背后的…”

    我又一次确定了,加入推研会果真是我做过的最轻率的决定。

    “学长,我现在真想和你绝交。”

    学长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已经转移了话题。

    “我刚刚可是看到了很关键的东西。”

    “这么说事情差不多要解决了吗。”听到这话,我眼前一亮,之前的负面情绪也一扫而空。

    “嗯。”江神学长此时却又变得讳莫如深起来:“差不多了。”

    “我回来了。”

    火村英生刚刚回到北白川的公寓中,就看见忙里偷闲过来小住几天的有栖坐在电脑前,用惊愕目光注视着屏幕,他周身奇怪的气氛甚至吓走了平日最喜爱到他身边求抱抱的小次郎。

    “别告诉我你到了创作瓶颈期。我知道你平日在片桐面前自称遇到瓶颈,差不多全是因为不怎么缺钱又懒得动笔。”

    他把西装外套随意的丢到沙发上,一边松着领带,一边说道。

    “根本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江神二郎啦。”

    “江神二郎?”

    火村问。他记得有栖明明之前已经把平日练笔用的日常推理当做正式稿交给片桐了,那么现在提起江神二郎——

    他走过去,看向电脑屏幕。

    “这是你那位小说界前辈的作品?”

    “石冈老师确实是位很和善的老师,可是江神二郎才不会在暴雨天气要求他的学弟爬到树梢看什么线索的。就算真的迫不得已,他又怎么可能态度这么恶劣,他可是个绅士!另外江神学长突然不见了,有栖即使担心,第一反应也应该是喊望月、信长和麻里亚他们帮忙一起找学长嘛,其他几个人都到哪里去了。”

    这根本就是平行世界里的江神和有栖啊。有栖评价道:“感情冲突写得这么激烈也似乎有点违和。毕竟他们只是一群没走出青春年代的大学生而已啊。”

    “而且,如果是有栖老师写得话,有栖也不会受一点惊吓就流眼泪,更不会后悔加入emc吧。”

    “那是自然。”

    有栖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既然已经决定要帮助江神破案,总是抱怨只会给自己和他人带来困扰吧。”

    “然而,你其实只是把抱怨转化为了心里和嘴上的吐槽了吧。”

    火村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有栖却认真的回答:“可是这样比起抱怨,就不容易让人感到不愉快了呢。我也不必担心你嫌我太烦,不肯在去案发现场时叫上我一起去增广见闻啊。”

    “这是你多年来和我一起穿梭在案发现场之间得到的经验?”

    “算是吧。”

    “看来还真是辛苦你了,有栖川老师。”火村随手拎起了趴在地上怯生生的望着他俩的小次郎,一边顺着毛,一边调侃道。

    “今后也请多多关照了,教授”。有栖忍不住针锋相对的吐槽。

    “你也是。”火村一边回答,一边愉快的想,相互关照绝对是必要的。

    毕竟,今后他们将要一起卷进的麻烦,绝对不会比之前的少,不是吗?

    “江神学长!”

    “江神,你在哪儿!”信长学长一边围着树转圈,一边扯着嗓子大喊着。我看到,麻里亚握着伞的手在发抖,便把手伸过去握住她的。

    “别担心,麻里亚,我去找梯子,这就爬上树去看看情况,江神学长一定不会出事的。”

    “不,有栖,太危险了,我们去那边那幢房子的顶楼,从那边能看到树冠的全貌。”

    虽然努力作出不害怕的样子,但麻里亚的声音却在微微发抖,事实上,我心里也有些害怕。雨下得越发急了,冰冷的雨点打在高耸而有点阴森的树上,愈发的带有惊悚的意味。如果是平时,我们几个人肯定不会像灵感者协会那群人似的被一棵树吓得手足无措,但偏偏明天就是江神学长的三十周岁生日了,而我们几个人都清楚那个困扰江神学长多年的诅咒的内容。虽然诅咒这种东西毕竟没有根据,江神学长自己表面上也似乎并不在意,但他内心深处恐怕也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吧。我们几个人也情不自禁为他感到忧心,因此在这段时间一直对他多加保护。没想到学长不打招呼就在这样恶劣的天气爬上这棵树,而且还在树冠处神秘失踪。这一下子就使得我们几个人都有些慌了手脚。

    不过,学长总不可能是被树吃掉了,而他又不可能从其他地方离开这棵树,那么一定是树上有什么特殊的机关吧。我正准备找梯子和铲子爬上树去一探究竟时,麻里亚突然指着那边大喊。

    “江神学长!”

    我抬头向那边看过去,果然是学长。他正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破旧的伞,顶着风向我们走过来,我们急忙围了上去,一时间抢起话来。

    “江神,你这是故意要吓唬我们呀。”刚刚急得没打伞就跑出门来的望月学长挤到信长学长的伞下,用夸张的语调大声说。

    “就是嘛,这可是雷雨天气。真是够危险的。”刚刚跑得太快,现在正用手指擦着头发上的汗水的信长学长也批评起江神学长来。

    “一声不响就偷偷独自行动,瞒着我们几个,这可不像江神前辈一贯的风格啊。”连麻里亚都忍不住破天荒的声讨了学长。

    “就算是为了线索,也不要这样冒险啊。还有,学长到底是怎么从树上下来的?”我终于抓住空隙加入了声讨和询问的阵营。

    这时,我终于注意到,和刚刚在大雨中紧急搜索着他的身影的我们一样,江神学长现在的打扮也显得有点狼狈,他的衬衫已经湿透了,长发的末梢也滴着水珠,似乎刚刚被大雨狠狠的浇灌了好一会儿。

    “抱歉,实在忍不住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又觉得这样做确实不很安全,于是就自己去试验了一下。幸好,这次试验收获不小。“江神学长说,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简直是拿人身安全在开玩笑啊,江神。”信长学长仍旧不打算放过他,江神学长只好作出了求饶的手势。

    “就当是我在毕业前最后疯狂一回吧。让可爱的学弟学妹为我担心,真是不好意思。”

    “不论如何,学长都应当说一声再去,我们可以帮忙啊。”我说道。江神学长笑了起来,说:“要是我说出来,你们非要替我去验证猜想,好像事情会变得更麻烦啊。有栖,你的好意我心领啦。为了赔礼道歉,一会儿回房间收拾一下,晚上我请客吃牛肉火锅吧。”

    “好啊,前辈。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刚刚到底想要验证什么呢。”

    麻里亚轻快的问道。

    “这个还是等吃火锅时说吧。”

    江神学长一边用手指拭了拭滴水的黑发,一边说。

    然而我们都等不及知晓这件事背后的奥秘,所以江神学长还是不得不立刻把他当时想要验证的东西以及这次事件的真相告知给我们几个。不过,那天晚上,他也确实如约请我们吃了热腾腾火锅。在雨中一番胡闹后,大家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凌冽的风声,一起围着明火之上的滚着乳白色的汤汁的锅子喝酒聊天,真是畅快极了。

    现在,江神学长已经在异国的土地上生活,望月学长和织田学长也已经顺利毕业成为了社会人,我和麻里亚业已成为了emc里资历最老的前辈(虽然emc的会员数目仍旧是个位)。但是,关于这些事情的记忆片段,却仍旧是我即将逝去的大学时光中最美好的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写不出也剪不出御石来呢,明明是他们先的(不是白学家)。这章涉及的剧情模仿的是岛田庄司的黑暗坡食人树,事实上模仿的很不成功,我最不擅长模仿文风了,然而还是忍不住想要玩一下,于是最终还是放飞自我了。

    ☆、日本篇-番外2

    “喂,一起去那个高中吧。”

    与我因同行关系熟识起来的推理作家朝仓小夜子,在电话中邀请我这个籍籍无名的新人作家在暑期陪同她一起参加那个由英都大学附属高中推理社举办的读书交流会。

    从资历上说,小夜子是早了我两年的前辈,个性豪爽,与传统的京都女性可颇为不同。果然,她毫不拐弯抹角的对我说:“最近你不是在构思新的青春系推理系列嘛,这可是个接触当今高中生的好机会啊。反正你平日也常来京都,这次正好叫上教授一起去喝酒吧。”

    小夜子本人似乎也是第一次应邀参加并担任这一类读书会的校外指导,她对此很是兴奋,又突然想起我在上次一起吃烤肉时提到过自己产生了开启新系列的想法,就决定邀请我一起去找寻灵感了。恰好最近并没有稿件上的压力,在得知本次的阅读书目恰好是奎因的小说后,我就立刻答应了她。

    然而,我却怎样都想象不到,几乎就在推开教室的门的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一种“被震慑住”的奇妙感觉。而使我产生那种感受的始作俑者,却是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女高中生。

    这并不是由于那个少女相貌过于奇特,事实上,那位倚靠在讲台上,将如瀑的黑发简单的披散在背后,在我进门的那一刻一转头正对着我的女高中生,绝对是个标准的美少女。

    然而,这张正对着我的略显稚嫩的脸庞之上,却偏偏显露着与年龄不相符的严肃神情。

    如果要用比喻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这个看上去就不超过17岁的少女,脸上竟然带着让人看见之后想要用同情的语调对她说:“十分遗憾,请您节哀”的表情。

    这好像与普通人认知中的高中生形象不太一样。

    环顾四周,我并没有见到小夜子的身影,却发现房间里到处散乱的摆放着白色的蜡烛。

    难道是要通过蜡烛营造恐怖气氛,来增进阅时的恐怖体验吗?

    我正打算询问,耳边却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正毫无顾忌的坐在课桌上的短发女生,一手指着我,一手捂着腹部,笑得几乎要跌下桌子来。坐在她旁边座位上的少年望着她,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那笑声的猛烈程度,让我在第一时间联想到了爆炸这个词汇。

    这种“哇哈哈哈哈”式的笑声,听上去非常像是动作片里的奸角的大笑啊。

    再说——我身上根本就没有笑点。

    我就这样下意识的把这种想法说出了口,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样似乎有点不妥。

    不过,比起我的态度,短发女生似乎更在意我的话语传递出的字面意思。

    “您就是那个人啊——是那个人啊。这实在是——”

    她用笑的筋疲力尽后有点气喘的声音说。

    “说什么呀,玲果。你这样也太失礼了。”

    “闭嘴,辰哉。你还不明白吗?秋穗肯定已经明白了,你竟然看不出他是——咦?”

    短发女生突然间停止了笑,紧紧盯着我的脸,眼中却露出了几分困惑。

    “请问,樐窘蚓裁匆δ兀俊?/p>  终于有第三个女孩以温和的语调打断了短发女孩的自说自话。又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少女,她的眼睛里充满着毫不掩饰的好奇,这种好奇心甚至使得她整个脸庞都格外充满了光彩。

    可是,我却清楚的看见,坐在她后排靠里的位置,之前一直懒洋洋的托着腮帮盯着窗外发呆的少年,听到这句话后似乎皱起了眉头,然后悄悄的把自己的座椅又往窗边移了移。

    这种别来烦我的态度,未免也表现的太过分了点吧。

    短发少女似乎打算说些什么,她身边的少年却抢先一步。

    “玲果,你不要再——”

    “关口君,别说话。千反田君,你为什么想要知道玲果发笑的原因呢?”

    靠在讲台边的女孩,以冷静的语调插嘴,她明明在与别人交谈,却不知道为什么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打着转。

    “大概是因为好奇吧。”

    “对这件事情的好奇与寻根究底能够给你带来什么呢?”

    “也许——能让我分享到引她发笑的独特的经历吧。”

    “我们常常认为‘笑’是一种普遍性的行为,而且将它与快乐的心情联系到一起。但事实上,如果仔细观察,笑却是一种纯粹个体性的行为。而且,如果将笑和喜剧的历史联系在一起来看,那么笑声甚至可以被理解为相当残酷的东西。千反田君,当你作为观众,在狂言中,听到穷苦的人尽情的戏弄富有的大名时,观众们爆发出笑声时,你认为他们是在为穷苦人的境遇得到改善而高兴,还是为大名的出丑而感到愉悦?”

    “嗯——我想,大概是后者吧。”

    “这样你就触碰到了笑声的本质。喜剧中的笑声并不是来源于善意和快乐,而是来源于对于大名受苦的幸灾乐祸。但是如果换位思考的话,如果你不是观众,而是那位大名,在这样的场合中,你还会哈哈大笑吗?

    名叫千反田的少女摇了摇头。而被她称为中禅寺君的,始终带着有点令人望而生畏的神态的高中生说道:“这就是我说的笑声是个体化的行为的原因。即使分享出引发笑声的经历,但这种经历也许只对于发笑的个人是可笑的,对于其他人来说却不一定可笑,甚至说不定不堪回首。那么何必一定要将这些经历分享出来。”

    总觉得这种说辞哪里有些不对,可我一时却又完全无法反驳,之前提问的少女也有些不太甘心的被她所说服,重新沉默下来。

    ‘您也是来参加英都高中古籍社主办的夏夜百物语活动的吗?”

    坐在短发少女旁边的高中男生满含歉意的问我。

    古籍部?百物语?

    我转过头,又看了看教室的门牌,然后又看了一眼手表。

    糟糕了。因为走错教室而迟到这么久,被小夜子和火村知道了,绝对会嘲笑我一整晚的。而且看到满地的蜡烛,我却没有联想到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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