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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死神编号二五零四》 第7节(2/3)

作品:《灵异:《死神编号二五零四》

星的位置,接著吩咐一个人到石头边看看,带些泥土回去。

    「还有你呀,看看那边有没有脚印,对对,就是那边!」

    「回报路尔副队长,这里什麽都没有。」

    「看仔细点再回答我!」

    「是!」

    他满意的点头之後,回过身想往另一处去看看。方才去挖些泥土的士兵迅速将泥土分袋装好,出声道:「副队长,这边的泥土都采集好了!」

    路尔不晓得在看些什麽,没注意到他的叫唤。

    「副队长?副队长?」士兵皱眉,见路尔没听见,这才走到他身边去,伸手想拍--

    路尔迅速转身,过分用力的抓住士兵想触摸自己的手,眼里隐隐渗出杀意。「你做什麽?」

    「副、副队长?我、我我只是......叫你,可是你没听到......」天啊,吓死他了,平常副队长可不会有这种表情。

    像是在那一瞬间醒了过来,他杀意褪去,从错愕变成抱歉。「我太过专心在注意星象了,我专心的时候有人想碰我我就会这样,不好意思。」

    「不,副队长别这麽说,是我无礼--那个,请问,观察星象?」

    「嗯,稍微会一点,还有观察空气动的气流,我猜测敌军会不会是走西北西的方向......」到最後语气几乎变成了自语,他若有所思地抚著下颚,一双眼不时朝西北西方向看去。

    「那要去报告队长吗?」

    他微笑。「不用了,这只是我的粗浅猜测而已。敌军应该是没有在这附近,我们撤吧。」

    待阿滚标转醒时,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医疗棚子内,一旁是满脸忧心的小披。

    「小......咳、咳!」喉咙乾燥的一出声就惹来剧烈疼痛,阿滚标打赌等等绝对会咳出一大滩的血。

    小披回过头,这才发现阿滚标醒了。他紧张替他拍胸顺顺气,接著拿出棉花棒润湿阿滚标的嘴唇。

    「你今天晚上还不能喝水,话也尽量少,你现在这副身子根本是破铜烂铁。」

    「咳、咳咳......咳!」他挥手示意自己了解了,一边将上半身探出床边,吐出污血。就说吧,预测真是准。

    顺道咳出惹人作呕的腥甜味,他疲倦地点点头。可恶,比自己想像的还要严重。

    小披怒瞪著他。「真是玩命的举动啊?要是再慢一点你大老爷连骨灰都不剩了,我只知道你会这麽做没想到会玩这麽大--你是主帅耶!主帅无力出战是要怎麽提振军心?」

    阿滚标无力的左右瞄啊瞄的,然後将视线停在刚进棚子的马达尔,像在说:你找他问去。

    马达尔接收到这个讯号,只是淡淡地说:「可以清地雷、扰空气中的气流、如果幸运还可以直接炸掉主军,很方便。」

    「所以说阿滚标是清道夫吗......?」细长的眉一个挑起,从小披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这是他即将发怒的前兆。他是知道他们想做什麽,但是他们明明再三跟自己保证过会没事的啊!现在变成这样半死不活的,谁要来负责?

    马达尔耸肩。「他们在我们行进的路线埋了地雷,然後大规模爆炸可以惹乱空气中的气流--飞行的气流,身为天界的士兵,即使人间的气流不稳依旧可以飞行,但是我看对方的兵应该都是人类,受过飞行训练的人类,如果轨道被弄乱要飞可不太容易了,我是这麽想的。」

    「但是阿滚标变成这样要怎麽上战场?」

    「战事不会太快爆发,最快大概一个月後吧--医官,我想信以你的能力,在这段时间内应该是可以治好他吧?」

    小披不太愉快的别开脸。「我可不能肯定我会不会把他医死。」

    马达尔回以微笑:「那就麻烦你尽力了。」

    帘子又被掀了开来,这回是伊斯札跟路尔。马达尔问:「如何?」

    「没收获,」伊斯札倒头躺在阿滚标旁的空床上。「累死了,什麽也没找到,泥土采集也没有检验出什麽,连脚印都查不出一个......」

    「气流呢?」

    「没有被穿过的痕迹。」他边叹气边捶著自个儿的肩膀。「快累死我了......」

    路尔扬起不正经的笑容。「要不要我替你按摩啊队长?」

    「你去死。」

    「嘻嘻,别这样,我技术很好。」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伊斯札准确的拿了枕头就砸往路尔,明明是可以躲开的东西,路尔却乖乖的站著让他砸。「哎呀哎呀好痛!可爱的小披医生我要治疗--」

    「都叫你滚出去了!」伊斯札拿了另外一个枕头又砸了过去。

    路尔被砸第二次之後,才识相的离开帐棚--再待在那里下一个砸过来的就不只是枕头了。

    小披很无言。总觉得路尔跟阿滚标的个性真是有得拼,只是阿滚标还会收敛,路尔则是不顾一切下流到底的类型。互动方式也跟阿滚标跟衣飒在一起的时候很像--虽然小披没看过,但是听阿滚标的叙述,大概也知道是什麽情形。只不过如果是衣飒的话,第一次飞过去的绝对是刀而不是枕头,也不会这麽用力的说滚出去,而是冷冷地说出一个「滚」字。

    他瞄向阿滚标,发现阿滚标正对著路尔离去的地方投以同病相怜的目光。

    伊斯札:「那接下来该怎麽办?」

    「暂时先不要有动作吧,我们先防卫,然後,伊斯札你的部队记得每天都要出去作搜查,一有状况就立刻回报,每天都要交报告给我,混入人类社会也没有关系。」

    「哦。」伊斯札懒懒地答应。「那明天。」

    马达尔:「半小时後。」

    「......啧,知道了!」

    马达尔吩咐阿滚标好好休息之後,就扛著睡著的伊斯札出了帐棚,剩下阿滚标跟小披。小披将冰凉的药膏抹在阿滚标的太阳穴旁,让他能舒服点,稍後又轻按住他的喉咙,注入沁凉的术法。

    几分钟後,小披缩回手。「可以说话了,但是别说太多,会又咳血。」

    阿滚标试咳几声。「......嘿?可以了耶。」

    「那当然。」他的治愈术可是一等一的耶!

    视线盯著小披打转,他突然笑了。「欸,我刚刚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你跟衣飒的恩爱回忆录?」

    「听起来真不错,」他说。「但很可惜不是那种事情。」

    「哦,真难得你想说别的事情。」

    「我的话题一直都绕著衣飒吗?」

    小披点头,给了他一个「你现在才发现喔?」的眼神。「就算不是也是在说你的自恋实录。」

    「哈哈,今天真的不一样。」

    「你要说什麽?」

    「我对小披的暗恋日记。」羞。

    「......」越来越觉得跟路尔很像了,这家伙。还好自己不像伊斯札这麽火爆,不然扔过去的可能是药瓶。「你不说我就要走了。」

    「嗳,等等等等,要说了要说了,」他辛苦地坐起--只是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惹得他满头大汗。「你应该没有去过边界那边的孤儿院吧?那种被放弃的地带。」

    事实上,那里的孤儿院里都是那种双亲犯下罪恶的刑责,然後双双逝去,或是背负著很糟糕的名声的,因此这里的孤儿院比市内的孤儿院刻苦许多。他们被放逐边境,被市中心的死神们称之为:「恶鬼的孩子」,因此一般是禁止小孩前往的。

    小披点头。「没什麽机会过去,也一直被告诫不要过去。」

    「果然。嗯,老实说我常去那里,也认识了很多人......」他挥挥手,示意小披坐下。待他一坐,阿滚标立刻将额头往他肩上靠。闷闷的继续说:「我很喜欢那里,在那里我不是天才,只是个「大哥」。」

    「然後呢?」

    「然後我很喜欢红罗--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我把他当弟弟来疼,尽力的教他很多很多的东西......

    可是,最後竟然是我这个「大哥」亲手杀了他,我刺穿的他的喉咙,亲手捏碎了他的眼珠子,然後放一把火烧了他从小长大的家。孤儿院里面估计没有千人也有百人,我靠这些人的灵魂,让黑气弥漫天,为了是救衣飒......

    其实我可以直接炸掉市中心的,但是我选择了孤儿院,因为我的自私......那里是被放弃的地方,毁了那里,也没有人会说什麽。的确没有人说什麽,而我真正被撤去首席死神这个职位的,是因为我杀了几百个死神--那些孤儿的命没人要理。而我成了杀人凶手,杀了我最心爱的弟弟。」

    好一阵子的沉默,小披开口:「我觉得你真是个智障。」

    「嗯?」

    「很自私,很愚蠢,很智障。你为了一个衣飒,杀了这麽多人,那些人是给你们玩弄於股掌的玩具吗?根本就不关他们的事情吧,你这样就像是跟b跟a吵架结果c被杀死一样,我看不见什麽伟大的情操,我只看见你的愚蠢。」字字犀利,小披骂人时可说是毫不留情。

    「我知道......」

    小披叹气。很沉重的气息。「他到底是给你放了什麽药,让你愿意为他做这麽多?」

    为他杀了自己视如亲人的人,为他成为千古罪人。

    阿滚标轻笑,带了点自嘲的哀戚。

    连连几天传回来的情报,都表示出敌人的军队有可能在北方。路尔摊开地图,用红笔在上头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这里跟这里,我军都有探查到敌人的踪迹,这几天下来,我觉得资料已经非常充足了,要直捣黄龙不是问题--但是我还是觉得要再探查一下,不要操之过急。」

    马达尔点头,问道:「这里大概是什麽位置?」

    「北部山区,靠近城市,虽然不远但是也有一段距离在。」路尔报告。

    伊斯札双手环胸,漂亮的双眸死盯著地图。「我看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城市里设总部,我们乾脆今天就出动吧?」

    「不好吧队长--」路尔惊讶地大叫。「这样仓卒可以吗?」

    「就是有你这种不成材的家伙仓卒才会输,本王子跟你这种人不一样。」

    「知道了......王子殿下您美丽高贵又有智慧呀呀。」

    马达尔倒是同意方才路尔的见解:「不要仓卒出动,再多调查一下吧,路尔,你负责领军。」

    伊斯札明显的不悦。「马达尔,我才是搜查队的队长。」

    「别生气,这叫做杀鸡焉用牛刀。」马达尔整了整资料,然後将地图收起来。「更何况,我怕你一出去就激动的杀到别人总部去了。」

    「我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我是说我担心。」

    路尔一见气氛逐渐火爆,只好陪著笑脸打哈哈。「好了好了,别吵了,我出去就是了--别生气啊王子殿下,只是这个月我带兵去搜查而已嘛,你不要太敏感。」

    冷哼一声,伊斯札优雅的旋身坐到沙发上。

    马达尔:「你出去吧,路尔。」

    「嘿嘿,了解啦!」

    朝两人挥挥手,他退出帐棚外,招呼十来个弟兄往北方飞去。

    一边飞行著,他顺手招来了些风跟在身边,说是这样比较凉快。其他队员对这副队长的无厘头行动也已经习惯了,假装没看到继续做侦查的行动。

    「副队长,这里侦探到有魔法的气息。」

    路尔:「全部都纪录下来,不用跟我报告了。」

    交代完之後,他一个人入更深的山区内探查。百般无聊的走著,他顺手拿起小石头到处扔。突然一个黑影闪出,路尔邪魅一笑。以比对方更快的速度接近,他紧握住刚刚拿来游戏的石头,精准的往对方腹部刺去。低头,他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对方听了脸色丕变,死命的想站起,却被路尔的脚尖给抵住下腹部。

    「嗳,给你五分钟发送求救讯息,如何?」

    对方看起来有几分犹豫,最後还是朝天际发送求救讯号--这动作引来路尔的嗤笑。「顺道一提,在他们赶来之前你就死了。」

    打昏对方,他扛著他来到众队友前。「看来是对方的巡逻队那些的,我们快撤,等等对方可能会有援兵过来,就凭我们打不赢那庞大的人群,带著这只先回去吧。」

    士兵们低头齐答:「是,副队长!」

    既然已经确定了敌方在哪,阿滚标又好了差不多,也就没有继续等下去的必要了。在那名俘虏口中问清楚敌方主军的位置,又让精锐的探查部队到该处确定过後,确定他所言非假,将近一个月的等待终於有了收获,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

    马达尔迅速的规划好行军路线,尽量绕过都市而行,这种时候最好用的还是空中飞行部队,因此在该部队中派出了不少人数。空中部队当作前锋,由伊斯札领军,阿滚标则是主军,在空中部队出动二分之一之後陆续进入山区,小披则是跟在阿滚标的身边,医官们主要都在阿滚标那军,其次是在伊斯札军,马达尔则是镇压在主部,随时监控两军交战的情形。

    伊斯札军的进入出奇的顺利,对方似乎没有料到天界军会这麽快又进攻,有些慌了手脚,但是随即整理好阵形准备迎战,但是这对於伊斯札军的进入丝毫没照成阻碍,精锐的伊军迅速潜入,从伊斯札传来的急令中可以知道他们已经接近敌方主营,没有特别地难以前进。

    马达尔一声令下,阿滚标统领的部队也进入山区了。主军又分三军,正统的左中右改成了前中後,前军先进入,而阿滚标则镇压著中军。

    阿滚标眯起眼,飞窜上空中,俯视前方状况,接到马达尔的命令後,他挥手要前军进入战场。

    前军才刚行走到一半,爆炸声陆续传出。阿滚标大惊。「地雷!」他连忙传急令回去给马达尔:「马达尔,这里有地雷!」

    他立刻先自行下令止住军队的进行。

    马达尔的声音从空中出现:「绕道,我估计就算你把地雷炸光了後面也会有伏兵,不用做这种无谓的损失。」

    绕道?

    阿滚标挑眉。「传令下去,马达尔说绕道。」事实上,他更希望传来的命令是杀进去,绕道这种做法不是他的风格。但是既然军师这麽说了他也不能有异议,要知道,在行军的时候要是出现意见不符的状况,这个军队可是要涣散的。上对下的指令,下只能接受,有异议与怀疑是绝对不行的,则所谓:「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只是他比较怀疑的是,人类的军队为什麽能在这麽短暂的时间内埋好伏兵跟炸弹,彷佛老早就预测到他们会来似的。

    带著军队绕道而行,马达尔又传来指令:遇到伏兵就绕道,尽量不要正面对决,我们的目的是潜入敌方阵营。

    小披疑惑道:「不能从空中吗?」

    「这麽大批军队从空中也未免太显眼,且,现在一到空中,我们就真正成为对方的狙击物了。」

    「喔。」就说军人真是麻烦。

    事实上军队的行进是迅速的,毕竟是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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