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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死神编号二五零四》 第8节(1/3)

作品:《灵异:《死神编号二五零四》

    颈後抵著冰凉的剑锋。

    「你看哪里?」是衣飒的声音。

    「......」阿滚标闭起眼,为自己又一次的失误感到可耻。迅速回转过身,他毫不犹豫的握住对方的长剑。

    对方也没有抽回剑的意思。

    衣飒:「真是好久不见,你这个主帅做的如何?还惬意吗?」

    「你要是肯乖乖的让我逮捕归案,就挺惬意的。」

    他嗤笑。「那你可能得去作梦才梦得到了。」

    「我想也是。」

    两人几乎是在同时间出手的。剑光闪烁,交手之间虽表面看不出胜负,但衣飒确确实实感觉到了--阿滚标并没有很认真在打。

    「你在顾忌什麽?」

    「我从没有什麽好去顾忌的。」

    「你说谎。」

    衣飒迅速後退,手中的长剑幻化成为线条优美的长弓,手一拉一放之间,致命的箭准确的射向阿滚标。

    那是一种绝望的情感,促使阿滚标不闪也不躲。

    在上头念著祝福咒语大幅度治愈士兵的小披见状,一个尖叫,没有太多思考就将未节制的治愈咒砸在阿滚标与衣飒之间,箭穿过白光,立刻变为灰烬。或许是一天下来消耗太多经历的关系,使出这个咒语後,小披竟双眼一翻晕了过去,直直的朝地面坠下--

    轰隆!

    轰隆!

    雷电交加,地板竟也起了剧烈晃动,无数的建筑物倒塌,前仆後继的倒在人类与军士的身上,无论敌我。

    轰隆!

    结界被炸出了一个洞,接著,这个洞开始无限制的扩大--结界终於完全被炸开--是追著敌人到来的伊斯札军以及马达尔军。

    是援军!

    众将士们皆精神一振。

    马达尔军队由马达尔为首,以天空为地板,迅速的画出一座巨大的魔法阵,高举权杖,马达尔用力往下一挥。

    金色的光芒从天际打下,引起连连的爆炸。城市笼罩在金光当中,

    黑气,悄悄的,弥漫上天......

    衣飒即使替自己上了层防御,因此在这片金光当中行走还不是问题。他看见不远处有黑影落下,基於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晓得的心态,他迅速地抱住了那人,将他纳入自己的防御里头。

    先暂时撤退吧。他想。

    反正天界不久後就会自动撤兵了。

    轻云在一瞬间替我方队员全上了防御。她悠悠哉哉的等金光消失,期待对方看见我方队员丝毫没有受到伤害的惊讶神情。

    但是她失望了。

    马达尔的表情只是更加严肃,而伊斯札则是满脸的愤怒。

    啧,真不好玩。

    衣飒未踩出任何脚步声的从轻云身後出现。「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杀那些人类。」

    「我可没杀他们啊,屠杀的不是天军吗?」

    「我以为你至少会保护他们。」

    「拜托,我可不是慈善家。」

    「你一点都不难过?」

    轻云扬眉。「战争如果没有死人的话,就不要做战争了--这是天界做的选择。」

    黑气渐渐扩大,轻云轻笑。「好了,等天界无条件的撤兵吧。」

    果然不久後,天界的兵就完全撤出战场,徒留一地的尸骸。天界曾经立下誓约,决不侵犯人间界,而这次大规模的战争行动无非是在跟那条不可违抗之最高条约做面对面的冲突。

    那是他们跟远古的「神」--真正的「神」的约定--

    而他们正在打破那条约定。

    伤害人间,是大罪。要是惹起天怒,世界就可以在一夕之间毁灭。天界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不是说了吗?强龙不压地头蛇。」轻云说。天界会撤兵绝非慈悲呀......「喔,对了,我从刚刚就一直很在意:你手上抱著的人到底是谁?」

    经轻云这麽一提醒衣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带了个人。他低头观看这个自己一时冲动而救了的家伙。「大概是什麽小士--」

    衣飒感到全身僵硬。

    老天,他到底干了什麽事?

    瞪著手中的人,他差点失态的尖叫出声。

    轻云回过头,「你说什--赫!」也跟著瞪大双眼。不过她很快就恢复神态,轻咳了两声:「我说啊,我之前说要让你当我女婿的事情你当真了吗?真的这麽积极啊--竟然直接把我儿子给带了回来。」

    第五章之三.休兵

    「呵,前首席死神大人,你直盯著我儿子干啥?怎麽?很可爱吧?喜欢了?那就带回家吧?」轻云凉凉的说,一手撑著脸,一手握著柠檬茶里的吸管做搅拌动作。一双桃花媚眼眯起。

    衣飒用「你很无聊」的眼神瞪了她一会,才道:「他很像老师。」说完,视线又稍在那躺在床上昏睡的家伙身上停留。

    轻云翻了个大白眼。「废话麽?他可是那家伙的种。」

    衣飒难得地笑了:「我问你,你从刚刚就在烦躁什麽?」

    轻云也回以迷死人不偿命地微笑。「你多心了。」

    「谁料想得到,巾帼不让须眉的陆轻云,竟是栽在自己儿子身上。」

    「你今天话很多。」微笑。

    衣飒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的看了小披一眼,转身离开房间。他走了後,轻云迅速收回笑容,看著小披的眼神,竟满是冷淡。

    ......

    头痛欲裂。我悠悠转醒,这是输入脑海中的第一个知觉。不是吧,我确定我没喝酒啊!

    揉了揉後脑,我凭著直觉第一个喊出:「阿滚标,你是不是偷偷揍我?」

    不是吧,怎麽狠毒。

    怎料回应的是一室的沉默。我这才睁开眼,将这个地方瞧了仔细。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间,窗明几净,离我不远处还有个可以往外看去的落地窗。地板是木头铺成的,纯白的床巾落到了木头上,别有一番风情。

    我睁大了眼。这儿是哪里?

    我可不记得总部有这麽舒适的地方,我对人间总部的印象就是军人和帐篷。落地窗没关,风吹进来,将那及地的纯白帘子给吹起,惹得我的视线往那看去。外头种了几棵树木,小石铺在地上,成了走道,走道蔓延,往那直线看去,不远处竟是一座小池。我真傻了。

    这地方也未免太过美丽?

    再往远一点看去,是一道矮墙,矮墙遮不住什麽东西,因此那一片大草原立即映入我眼底。美不胜收。

    我又回顾这间房,这房间大归大,却只摆了张对我来说过大的纯白棉床,以及一台电视,再多,就没了。

    好啦,那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探出房门,小小声的喊著阿滚标的名字。但我知道他不在这里,这家伙的气息一向很明目张胆,这麽寻不著半分的,他人绝对不在这里。这下好了,连他都不在,那我到底在哪里?

    推开木制的门後,外头赫然是一条同样是木头铺的窄廊,就像在电视上会看到的那种日式建筑一样,窄廊外头也是庭院,只是这窄廊很长很长,还会转个弯绕个路,分叉成两条,从这里望过去,巨大庭院的那头也交错著窄廊。庭院内种满了树,多种品种的树林立庭中,不很茂密,这里一群那里一群,有的弯弯曲曲独自一人,树叶纷飞,伴著地上的鲜花摇摆,煞是漂亮。

    「天啊......」

    好壮观的建筑,占地肯定不少。

    我下了这麽个结论後,目瞪口呆的继续走,每走一处就停下来赞叹个几分钟。某些地方,在这个建筑的某些地方,竟看得到浓浓的中国风,主人似乎是借日本建筑的一点点底,来建造广大的中国宫廷。

    走到某一处,廊子突然给上了围栏,我按耐不住好奇往栏杆外一瞧,竟有条潺潺流水的小溪!

    我吃惊地看著在小溪中悠游地鱼儿。我到底来到了个什麽样的地方啊......

    就在我打算继续我的冒险旅途的时候,身後那道冷冷的声音让我狠狠地打了个颤。

    衣飒:「你在干麽?」

    我迅速回过身,後背紧贴住栏杆。

    我不是第一次见过衣飒。之前见过几次,不是距离太远,就是他根本没什麽理会我,这是他第一次这麽专注地瞧著我,而且还有慢慢靠近的趋势。

    我终於了解阿滚标为什麽这麽爱他了──衣飒无疑是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唉,阿滚标我就知道你这人,只要是美人你男女通吃。

    好啦,我才不是阿滚标那种变态。

    蓦地,衣飒扬起一边嘴角,漂亮的眼微微眯起,带了几分邪魅。「活的就是这个样子。」

    「什麽?」

    「没事,」表情又恢复淡然。他去演京剧肯定会大红特红。「跟我来。」

    「咦?」

    「你要不跟来,继续晃下去也肯定会迷路。跟不跟?」

    「哎、你急什麽?跟!」

    他满意地点头,然後迳自向前走。我小跑步跟上,看了看他的侧脸,这才想起事情不大对。

    「我为什麽在这里?」

    他回以我一个不想说话的表情。

    啧,我说这人是怎麽回事......

    「你成天脸紧绷成那样不会累吗?」像刚刚那样笑多好?

    他又不回答我。

    我撇了撇嘴,这才又问:「阿滚标呢?」

    他停下脚步,阴狠狠地瞪向我。我往後退了几步,这才想起我干麻怕他,又往前站了几格。「怎样?」

    衣飒:「死了。」

    我愣了愣,道:「你骗我。」

    他扯开笑容。「知道就好。」

    啧,幼稚。

    左弯右拐之後,我们走入了一间比刚刚那间房间小上许多的房间。虽说是小上许多,但是也没多小,就一般标准来说是大了。里头也不像是大房间一样的空荡荡,挤满了沙发、电视之类的家庭用品,看来是热闹多了。

    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刚刚那种路他到底是怎麽记下来的。原来人家说天才与凡人不同就是这麽回事儿。

    刚刚在路上他问我怎麽不追问他自己怎麽在这里,我学他摆了张臭脸和冰冷冷的语气说:「问了你会回答麽?」

    他愣,竟然笑了开来。倾城美人一笑的後遗症就是我头晕了下。

    糟糕,阿滚标肯定嫉妒死我了。

    小房间内坐了个人,我看著那背影,熟悉感让我的脸抽搐了下。

    突然想到,衣飒正在「敌方」的阵营中,而这个「敌方」的大头头,就是我娘、我妈、我母亲大人──陆轻云。

    她正巧听见声音,转过头来,一见我,那双美丽的眸子夸张地弯了起来,嘴角也往上勾起。她从沙发上站起,一个回身、一个夸张地惊呼,就往我奔来。「小披──」

    疑惑个那麽一两秒。我一直以为小披是新认识我的人这麽叫的,我母亲理当是喊我小哈。甩甩头,我赶去那想法。

    叫什麽都好,反正我跟她不亲。

    我料是闪不掉,也就乖乖地等著让她抱,反正老爸也常这样,早习惯了。岂料她中途突然改了个姿势,缓冲了劲力,只是牵起我的手放到脸颊边蹭啊蹭的。「小披啊──好多年没有看见你了,你真是愈发可爱了呢!」

    不知怎地,有点小小的不舒服。

    她蹭完了之後,推了推一旁的衣飒,塞给他一大捆钞票。「带我儿子玩去,快走快走,帮他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嗳,愣著干麽?快去啊!」

    衣飒的眼底硬是染上了嘲讽。收下了钱,他一把牵过我就往外走去。我不禁回头看了看她。

    她靠著沙发的椅背滑落,头垂下,前发遮住了眼睛,却隐隐约约能渐红唇扬起。

    是放心了的微笑。

    衣飒:「伤心吗?」

    「什麽?」

    他笑著摇头。「没什麽。」又说:「一会儿我再跟你说明前因後果。」

    到了市区,我们走入了一家速食店,点了餐之後就坐到二楼可以看到楼下车水马龙的落地窗旁。

    衣飒所谓的「说明前因後果」是要说明我为什麽会在这里的事情。我也大略了解了七八分。总之就是我被他救了,人界与天界两败俱伤,天界碍於当初签下的合约──「决不侵犯人间」而紧急退出人间界,撤回了天庭。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所以阿滚标他们回到天界去了?」

    「嗯。」一阵长长的解释过後又恢复到以往的沉默。

    我问:「这事会不会太奇怪?活像串通好的。」

    「什麽?」

    「马达尔先生不可能这麽笨,落入这种明显的陷阱。」

    衣飒横了我一眼。「我跟他不熟。」

    「你不知道,马达尔先生很厉害的,他是天界最聪明的人之一。」

    「这我知道,我只是跟他不熟。」

    「喔。」也对,堂堂一个死神界的天才,怎麽可能没听过马达尔先生。「那你们什麽时候送我回去?」

    他放下手中的饮料,用薯条指了指我。「你是笨蛋麽?」

    「什麽?」喂,这阵子我聪明了很多,别说我笨。

    「你现在是人质。」他眯了眯眼,一口咬下薯条。

    美人就是美人,连吃薯条也很漂亮......──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我指了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我?人质?我是人质?」

    「嗯。」他又一脸漠然地将视线投到了落地窗外。

    我惊愕地倾身向前。「战争不是结束了麽?为什麽要我当人质?」

    他一脸明白写著「别问我,本大爷今天说了很多话很累」。

    我颓废又丧气的坐回椅子上。「也就是说我不能回天界去了?」

    早知道小时候要学好,搞得现在连传输术都不会,而且这趟是跟著阿滚标下来的,身上根本没有带经过死神观光局需要的身份证。

    「这麽想回去?」

    「也不是,其实人间界有趣得多。」

    衣飒:「那不就得了?」

    「不是这样的!」

    他直接用眼神问我为什麽。我说这人不喜欢说话的习惯竟让他练成了一身用眼神就能说话的好功夫。

    「我有点儿担心阿滚飙的伤。」

    刚说完,我狠狠地愣住。如果──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这家伙刚刚很幼稚的「哼」了声。

    就是「哼!」的这样一声。

    不是吧,大人,您冷淡沉稳的形象快破灭了啊!是阿滚标老说你好处还是他根本不知道你是什麽个个性?

    我低声问:「你就这麽讨厌他?」好歹人家对你也是用情至深──不对,人家对你的友谊也是惊心动魄,你就这麽好意思这样对待他?

    「......」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他突然指了指楼下。「你朋友。」

    「喂,别闹了,我在这里哪有什麽朋友你不要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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