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贱男回家 第9节(2/2)
作品:《娶个贱男回家》
也不管尊师敬长了。打着“起床气”的名由对陈大教授一顿臭骂。
“我说陈教授,你知不知道大清早饶人睡眠是要被雷劈的?你也是男人,总该知道男人早上都特别英伟的吧?你这一个电话把我男人弄早泄了怎么办?你怎么赔?什么?你有急事?那我就闲得很啦?只准你大早上把咱师兄做晕过去,就不让我和我男人温存温存啦?你说你……什么?我师兄晕过去了????”某彪悍女终于在喷完两分钟的水沫子厚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不是晕过去,是我喂了一粒安眠药。竹川最近身体不怎么好,你过来帮我照顾他一下。”
“那你呢?教授,你好像最近待业吧。”
“我今天有事。钥匙我放在取奶箱里了,你待会儿自己开门吧,没问题的话我挂了。”
“啪”,陈教授没等吴希提问题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于是吴美人只能对着电话比中指:“我 日 你妹夫!”
第五十二章 出柜
竹川这一觉睡得很沉,只在中间隐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说“师兄,你被教授迷奸了吗?”这种话,自己咂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那人也就不理自己了。竹川想可能是好多天没有好好睡觉的缘故吧,自己一觉醒来时竟然已经日薄西山了,昏黄的光线扫在脸上,懒懒暖暖的,让他有着一瞬间的茫然,脑中空空的,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直到床头的手机响起来。
“丁医生,你在医院吗?验尸报告刚出来了,是病人以前移植的肾脏产生了排斥,不是我们手术的错,丁医生,我们不用坐牢了,和我们无关了,我们没有遗漏棉絮……”
移植肾脏?那个病人有移植肾脏吗?
竹川的疑惑只是一闪而过而已,“我们不用坐牢”才是重点,其他的,管他呢。
陈晓刚晚上到家的时候,见自家早上还一副要造访阎王老子的那头猪此刻左手车钥匙,右手拎一小叉,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地站在自己面前,还十分大爷地楼上陈晓刚的肩膀:
“陈晓刚,走,老子今天心情好,请你泡妞。”
罢了,学着大侠仰天大笑三声,大摇大摆地往外走。
陈晓刚苦笑着揉揉自己的眉心,哎,真是作践呀,这种祸害还是扔监狱给警察叔叔管的好。
竹川自从脱离坐牢事件后行为就鬼鬼祟祟得很,每天都跟着公子机短信或者qq,一谈就是几个小时,甚至到了陆林以“严重妨碍我们夫妻正常生活”为由派人过来拆网线的地步,为什么不拔自己家的?废话!我家公子机还要写论文呢,拔了网线他还怎么上网查资料?!不过陈教授也不是吃草挤奶的小绵羊,一个电话直接让公子机的现任导师扣了他的论文,哼,文学院资深教授的余威也不是盖的!这场因小受间的革命友谊而酿成的强攻对决在竹川回老家为老娘拜寿后全面停战。
竹川离开时说回三天,走的时候再三叮嘱儿子小叉不要让一个满身都是铜臭味和狗骚味的男人进门,见一次就要咬一次,要瞄准目标一次命中,为了更好地给儿子实战演习,还亲自上阵,给儿子展示男人的“弱点”在哪里。
“弱点?的确够弱。”陈晓刚从电脑前抬起头,笑。
猪见此龇着牙扑过来和他拼命,却反被陈晓刚压在了身下,捏住小小猪,调笑:“还说不弱?这么没精神。”
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猪也就不动了,哼哼着反驳:“它有精神的时候你就贞洁不保了。”
陈晓刚拿出饲料喂小叉,开始想那头猪了。
五天了,怎么还是没有一个电话?
第六天,陈晓刚开始给猪发短信,因为怕被他父母发现的缘故,每次猪回家都是他主动打电话过来,陈晓刚一般都是不会联系他的。
第七天,陈晓刚开始打电话。
“您拨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第八天,陈晓刚去找公子机。
“他前两天说要回去出柜,估计现在是被他家里人锁起来了。”
肏!
第九条,陈晓刚开了三小时车后站在了丁家庄村口。
第五十三章 结婚?
陈晓刚在村口徘徊了半个多小时,他不知道这住着上百来号丁氏的村庄中哪家才是猪的家,而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农忙的关系,村口竟见不到一个人经过。
远远的田埂上好不容易来着一群扛着锄头的妇女,说笑着经过陈晓刚的身侧,略带好奇的审视着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城里男人。当陈晓刚从嘴里问出“丁竹川”这个名字时那些女人的说笑突然停滞了一下,都很默契地住了口,互相看看,然后对着陈晓刚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话后匆忙地离开,像是他身上带着什么瘟疫似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毫无疑问是恐惧和厌恶。陈晓刚在走远女人的窃窃私语中听懂了一个词——变态。竹川在酒吧惹了事都会用家乡话和人对骂,还不带一个喘,于是在人家一脸莫名其妙地举手后他会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向自己举杯庆贺,陈晓刚就是在这种实战教育中学会了一些本土方言。当然,老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丁医生曾在一次同志聚会中冲着一位美少年示好后在一次回医院的路上被这位美少年的黑帮男友狠揍了一顿,是在他还未张口前就抡了一拳,切实地证明行动者要比话语者更务实。
陈晓刚看着慢慢走远又不时回头看一眼的那些女人,最终坐回了车里,开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吴希挂了个电话过来,一接上,那边的女人劈头盖脸地就吼了一句:“陈晓刚!你对我师兄做了什么?!”
陈晓刚乐了,这女人向谁借了胆了,竟然这么对自己吼,还连名带姓地叫自己“陈晓刚”?于是笑着反问:“我能对他做什么?”
“我师兄这人胆小固执得很,最怕的就是你们俩的关系被他家里人知道,这七年他都对着家里缄口不语,怎么就现在突然跑回去坦白了?!”
“你是在肯定我在竹川思想转变中的重要意义吗?”
“教授,如果你让我师兄受伤的话我饶不了你的!”
那边恨恨地撂下一句话后就挂了电话,陈晓刚摘下耳机,重重地叹了口气。固执,胆小,真是矛盾的一个存在。胆小一般都是跟“懦弱”连在一块儿的吗?下个接的应该是“逆来顺受”“随波逐流”了,可是自己的这头猪却犟得让人无奈又心疼。不愿公开关系时,你即使离家出走,断绝关系来威胁他也毫无用处,而当你终于因为离不开他而犯贱地接受当一辈子地下情人时他又毫无预兆地只身一人跑去出柜,还是在那么一个民风淳朴的农村,果然是让人无可奈何的固执呀。
竹川回来时在陈晓刚到家的两天后,脸颊高高地肿着,笑的时候整个脸畸形地扭曲在一块,未脱落的血痂挂在开裂的嘴角,说一句就要捂一下嘴,生怕口水会从关不上的嘴中漏出来,虽说狼狈万分但却以那种对骂泼皮成功时的胜利者架势一瘸一拐地走到陈晓刚面前,盛气凌人地指着陈晓刚命令:“陈晓刚,我允许你送我幢加拿大的别墅!”
晚上的时候竹川趴在床上一边舒舒服服地让陈晓刚伺候着给背上上药,一边咬牙切齿地抱怨:“哎哎,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在我们家是生活上的男权,精神上的女权,我爸从来都是不管事的,还老好人得很,我妈倒更像有胆有谋的武则天,还脾气火爆得很,也难怪心脏不好。我这次是做好了回去被我妈的鸡毛掸子狠抽一顿的准备的,还特意在背上多垫了几层棉花,哪知道我还没把你名字供出来,我老爸一个巴掌就飞过来,还只打一边脸,你看你看,就只打我右脸,真是的,打人不打脸这句话怎么就不懂呢?”竹川嘟囔着凑过脸来给陈晓刚看脸上的巴掌印,然后“哎”了一声又重重地倒回床上继续抱怨,“我那一向强悍的妈倒是差点没哭晕过去,我老爸用晾衣架抽我的时候老妈还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抽到她……”
陈晓刚自始自终未发一语,在涂完药钻回被我后突然将呱噪不断的猪拥入怀中,轻声问:“我们要不要结婚?”
猪愣了愣,片刻听到他一贯的不耐嗓音:“结什么结,你还得寸进尺了哈你!”
陈晓刚笑,将手收得更紧了。
第五十四章 野鸡诈尸
竹川是被他老爸从家里赶出来的,据当事人某丁口述当时场面很是壮观。丁爸爸当着众长辈的面在院中架火焚衣,火光冲天,把竹川的一大箱子衣服全化成了灰,然后从祖籍里撕了他那页,让他滚。
“在农村,只有死了人才烧他衣服的。”竹川这一张包子脸当然是不能去医院祸害人的,所以请了假在家里等着脸复原,此刻破了相的某人正翘着二郎腿抱着一桶薯片唾沫横飞地给陈教授讲述当时的惊险一幕,“那箱子里还藏着我历年收到的压岁钱呢,少说也有五百吧,我扑上去想拦来着,我老爸还以为我要造反,‘唰’地就把整个箱子扔火里了。嘿嘿,他要是知道里面还有五百块钱,铁定得肉疼死。”罢了,捧着薯片盒“咯咯”地笑,不小心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后又“嘶嘶”地吸着气,抬头瞧见对面的陈晓刚不发一语盯着自己,表情凝重,便扔了薯片盒探过身安慰似的拍拍陈晓刚的肩,“没事,我老丁家就我一根独苗,我老爸不要我,我爷爷还不肯呢。你等着吧,不出一个礼拜,我老就要八抬大轿把我迎回去了,否则我妈和他拼命,嘿嘿,我爸可怕着我妈呢,我们这叫以退为进。”
正常说这话时一派轻松,还是一如既往地笑得一脸无赖,但这次陈晓刚清楚地看到了竹川眼底那抹淡淡的悲伤。
一个礼拜,丁爸爸没有带着他的八抬大轿出现在公寓门口,即使某人每次都在门铃响起的第一时间冲去开门。吴希说,师兄,伯父显然还没接受你诈尸的现实。然后万分悲悯地摸摸扑出来为她开门的师兄的头。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凤凰重生那叫涅槃,野鸡复活叫诈尸。显然,吴希觉得他师兄属于后者。
当竹川等着老爸接他回家的期限从一个礼拜升为一个月,最后延期为一年时,他已经恢复了他玉树临风的形象和英俊不凡的脸,当然还有见到美少年情不自禁地流哈喇子的流氓德行。
“陈晓刚,你其实被我算计了。”
再一次激烈运动后,竹川趴在饲主的胸口舔着嘴唇,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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