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贱男回家 第8节(1/2)
作品:《娶个贱男回家》
“陈晓刚!我口口你他妈的全家!你敢找阎王叙旧试试看!看我不阉了你!!!”
吴希,小山芋还有公子机一行人解了竹川鬼哭狼嚎般的一通电话快到医院时看到的就是某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手术室门口上蹿下跳并且国骂不绝。吴希他们一见这架势,顿时五雷轰顶:陈晓刚死了!不是!陈晓刚要死了!
不是常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吗?这万年腹黑老狐狸怎么就突然挂了???不符合常规呀!
一旁站着的医生护士还有一干病人家属都被竹川给吓傻了,主治医生嘟嘟喃喃地说了句“97岁的年纪也算是寿终正寝了,这孙子倒是和爷爷亲得很,哭得都失心疯了”然后摇着头走了。
“九十七岁?”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公子机。
“寿终正寝?”然后是吴希。
“孙子?”小山芋。
“爷爷??!!!!”最后才是哭得肝肠寸断,骂得精疲力竭的某猪。
“我靠!这不是六点泉山公寓送来的病人吗???”
“这是重症监护室转过来的脑瘤患者。”那位被雷到的医生很好心地在离开前给予回答。
“陈晓刚的家属在哪??过来取药。”
这段关于丁医生慌不择路在工作了五年之久的医院跑错病房的小插曲在吴大作家的嘴中已经经过加工修饰,成了既富有艺术性又不乏故事感染力的居家旅行必备良品,以缓解生活无趣,旅途困乏,不失为八卦耍嘴的最佳话题。
“师兄,你以后就别去脑瘤科了,省得碰到熟人难堪。再说,切除生歹直器官之类的是小史他们的活,你怎么能公然抢人家的饭碗呢?对吧,教授?”吴希自陈晓刚醒来后嘴就没歇过,以每分钟五百字的频率活动着她脸部的四十二块肌肉。
竹川在旁恨得牙痒痒,心里算计着怎么堵了这死女人的嘴,陈晓刚却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插嘴询问两声比如当时某猪是如何嚎的,怎样跳的细节问题,末了眼角扫过竹川,薄薄的唇角隐隐的向上勾着,眼神意味深长。
“很好嘛,陈教授!过劳……嗯,精英病呀……”吴希一伙损人好不容易走了,竹川毫不犹疑地关门上锁,然后抱臂对着挂盐水的陈晓刚阴恻恻地冷笑。
陈晓刚眼袋又深又黑,跟个大熊似的,但那狡诈的笑还是和万年老狐狸无异。
“哭了?”
“哭你妈!”
“瞧你那猪眼肿的,还嘴硬。”
“你他妈才是猪眼呢!”竹川恼羞成怒,本想上去给那张把自己惹得丑态百出的脸一拳,但看他嘴唇煞白的一副可怜样后最终只是冲着他比了比中指,以示精神上的羞辱。
陈教授是什么让呀,岂会被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招数给ko掉,伸过没扎针的右手将猪拉过来压在胸口:“心疼不?”
“心疼,哪能不心疼,听说那九十七岁的老爷子刚去了呢,我还没去送送。”竹川嘴硬得很,其实当一向强壮的陈晓刚突然毫无预兆地栽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刹那,竹川觉得自己的那颗心也停了,左胸那个地方空空的,一点跳动都没有,手脚麻得都动不了,直到地上的咖啡流到自己的脚上才想去赶快送去医院,然后做了五年医生,看了五年生死离别的竹川第一次理解到了什么叫做恐惧。
“现在过劳死的人很多的呀,我们校理工院的一位老师就是得这病去了的呢,也就三十来岁吧,好像也是你以前的讲师吧?去年葬礼我们还一起去的来着。”
“我口口!死个屁!你敢死我就奸尸!这七年的全干回来!”竹川从陈晓刚身上挣扎地起来,红着眼捏紧了拳头看着陈晓刚,然后对上了陈晓刚满是笑意的眼。
“耍我很好玩吗?”竹川突然敛了眼,有些颓败地滑下床,口气闷闷地。
“我是提前和你说一声,怕我哪天真去调戏阎王爷了,你会给我殉情。”
“你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殉情?你当时演琼瑶戏呢?恶不恶呀你!顶多我每年带着我老婆孩子给你上柱香捧束花罢了。
“嗯,也对,这才比较像你的作风。”陈晓刚笑,抬腿踢了踢床边的竹川,“出去叫护士去,盐水挂完了。”
“那几挂空气吧。”竹川嘴里说着鬼话,脚却早往门口挪去了,于是咱们的陈大教授再一次露出了他的招牌狐狸笑。
过劳也不算什么病,需要的是休息静养。竹川殷勤万分地亲自跑陈晓刚远院里给他请假去了,出门前还一再表现出“相信我”的模样,但陈晓刚却实在信不过他来,就怕他在学校遇上了水火不容的宋洪锡,那麻烦可就闹大了。
竹川倒是真的和宋洪锡碰上了,但不是遇到的,而是竹川特意去找的。
“辞职提呈?”
宋洪锡坐在老板椅里看着眼前站着的这个意料之外的人物。
“是。”竹川潇洒地笑着指指刚递到宋洪锡手里的那张纸,“陈晓刚的辞呈。”
“真是意外呀,不过我看了陈教授这么多年的资料签名,还没见过这么狂草型的,丁医生也不怕病人们看不明白药单抓错了药。”
竹川对被宋洪锡看错假辞呈的事一点都不紧张,笑着从包里拿了另一张纸出来:“那这个呢?想必宋院长也该和博士点审核组的李组长相熟的吧,他的笔记你又能否认出呢?”
败在宋洪锡面前的是专家组关于这次博士点最后确定的名单附件,左下角是各个专家的亲笔签名。
这份文件全校上下只有自己有,连陈晓刚他都没给看过,丁竹川怎么会有这东西?
宋洪锡心里很是疑惑,但脸上却波澜不惊,很平和地笑着看向丁竹川:“你拿这个给我干嘛?在这份文件还没正式公开前,都有转变修改的可能。”
“那如果我提前把这玩意儿发网上了呢?”
“那是犯法!”宋洪锡不动声色地指出。
“你说我这东西哪来的?这么机密的东西,不好弄呀……”
宋洪锡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沉了一下,看着竹川的眼变得凌厉起来。
“这东西我拿着也没用,院长你要的话给你好了,反正我电脑里有存稿。”竹川狡黠地笑了笑,“陈晓刚请一个礼拜的假啊,我会照顾好这个祖国的园丁的,就不用麻烦院长亲自来探视了。”说罢一拍屁股,走了。
小林子果然厉害呀,查个东西那么利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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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沈难的身世
沈难这些天可得瑟了,也不怕大盖帽了,大摇大摆地在无风拉客旁大款,全仰仗了跟陆大老板睡了几晚。同出来做的几个兄弟把他羡慕得紧,都以为他爬上陆林的床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按以往陆老板对床伴的待遇来看,虽不至于让他顶了正牌夫人公子机的位,但怎么着也会在外买幢别墅来个金屋藏娇,沈难下半辈子算是不用发愁了,即使人过几天将他玩腻了,也总会留下一笔可观的金钱供他挥霍,这是陆老板在圈子里的一贯作风,所以才成了众多mb想傍上的金主目标。可惜伟大的人类既然造出了“一贯”这个词,按相生相克,阴阳相对这一说法,“例外”总是难免会出现的。陆老板的例外就给了十分荣幸的沈难同学,除了能在无风随意进出之外,其他的好处却是一点都没捞着,不过一向把自己按斤卖的沈难这次倒是一点怨言都没有,对陆老板每次还都是随 叫随到,送货上门,服务周到。
“上次的钱我是不是没给你?”陆林从沈难身上爬起来,翻个身倚在床头摸了支烟,有一句每一句地和沈难聊天。
沈难刚被陆林压住了脚,现在麻得很,趴在床上揉了半天才撑起身子起来穿衣服,听了陆林的话后抬头挑着眼角向他抛了个媚眼,然后将手一摊:“公子机一晚多少钱你就给我多少吧。”
陆林笑,懒懒地从床头柜里拿了一沓钱出来放在沈难的手里:“床伴和mb是有区别的,知道吗?就像419,我可以和公子机做,但和你不行,你可会惦记着我这张长期饭票呢。”
“真是让人伤心的话呀,我们这些做mb的容易吗我们,哎,生活所迫呀。”沈难接过那不下一千的一沓钱揣进口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想我上有病重父母要养,下有弟弟学费要我承担,你们这些有钱人还净不把我们当人看,干完了害怕染艾滋。”
“上有父母,下有弟弟?”陆林哪不知道沈难的小九九,弹了弹烟灰,道,“你上次不是说你家闹饥荒,人全死光了吗?”
“哦,我有这么说过吗?那就是我记错了。”沈难毫不在意地扒拉了两下自己的一窝头发,往门口走去,关了门后又突然探了脑袋回来,笑,“我其实还有一个哥哥,信不?”一脸的痞子样。
沈难的身世版本有多少,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时间长了也就忘记自己本来是何等模样了。上次遇上个变态客人,年纪一大把还只有对着镜子才能擦枪上火,于是那可以当他爸的老男人按着他干得起劲时,他却伏在镜前差点睡着,为了防止自己真做出此般有损职业道德的事来便只能盯着镜中自己那张脸猛瞧。
哎这些天接活接得多了,脸上痘痘一颗颗地往外冒。
嗯,怎么脖子这还有一颗。
还好,皮肤不算太差,年轻的本钱呀,哈哈……
jion说最近流行可爱春清风,看来我得再把睫毛刷长一点,虽然本来也不短。
这双丹凤眼倒是不错,那《王的男人》一走红连带我的生意也好做起来,嘿嘿,brian那小子还说要去做手术也整个细长眯眯眼,啧,我倒省了一大笔手术费了。
沈难看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他觉得那女人倒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最起码还留了张好皮囊给自己,也算是谋生的工具了,所以要是那女人给自己整一张麻子烧饼脸的话还真是在mb圈混不下去了,那就等着饿死街头吧。
竹川以前问过他,为什么不找个其他工作好好过。他就乐了,说丁医生,你可真单纯,怪不得教授把你训得服服帖帖的,生我那女人就是个鸡,打这个肚子还上街拉客,真他妈不怕我被男人压成肉酱,后来是在大街上把我给扔出来的,多威风呀,我可是在众多人民群众的关切目光下降临的呀。所谓王八生甲鱼,妓女生mb,用你们医学术语那叫基因遗传,所以我呢,是留着女昌女支的血,生来就是犯贝戋的命,嘿嘿,没了男人我是活不下去的。
他不知道竹川信不信他的话,估计他是不信的,因为他听完后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自己:“你上次和我说你是卖身为父还债的落魄富家公子,上上次说是飞机失事的幸存孤儿,还有前天……”,不过这次却是真的。沈难深谙说谎的技巧,比如九假一真,十句话里夹一句真话,假假真真掺和得多了,人就分不清孰真孰假了,比如现在:“我今天十八岁生日,你们快给我买蛋糕。”
“生日?你上个月不是说过生日让我给你买了盘正版战国无双游戏的吗?”
“你还真给他买了?不长脑子。”陈晓刚从卧房拿了外套给竹川,又对沈难吩咐道:“我们今天没空理你,要出去。卧室里的东西你敢乱碰,我就让你体验什么叫‘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是去公子机的生日派对吧。”
“你对公子机还真不是普通的了解呀。”陈晓刚放下手中的拖鞋,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沙发里笑得一脸神秘叵测的沈难。
“情敌呀情敌。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教授,你可愿意让你学生深入敌军,亲自实战一下?”
“无风不是我家开的。”陈晓刚拉了不知所云的竹川出了门,刚到楼下果然就见沈难也冲了下来,一拉把手,直接坐到后座去了。
陆林为公子机包了无风的一间大包间,人倒是不多,他们到的时候也就几个在圈子里比较熟悉的在。竹川生怕公子机知道沈难和陆林有染,尽量将沈难往旁边挤,不让他和陆林,子机他们做一块,沈难今天倒也出奇地乖巧,只顾低着头围剿桌上的蛋糕,跟个饿死鬼似的,让身为临时监护人的竹川和陈晓刚颇没有面子。
“你中午没吃饭吗?也给我收敛一点。”
竹川不得不低声告 诫,可惜沈难毫不理会,用八十分贝的大嗓子回了句:“我今天生日,你又不给我买,多吃一点人家蛋糕会死呀?!”
第四十六章 申博失败
竹川怎么着对忽略这沈难十八岁生日这件事是有些介怀的,虽然陈晓刚觉得这只是“狼来了”的故意翻版,没必要为此内疚,那是人自作自受不是,不过当事人沈寿星倒却是一路难得的沉闷,从进“无风”到现在坐车回家,沈难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显得心事重重。
“得得得,别装个死人脸了,想要什么说吧,别要求太高呀,我现在也是无产阶级呢。”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竹川实在受不了后视镜中那张乌云密布的晚娘脸了,终于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被人冠上“后妈”的骂名,还不如现在就给了断了,只可惜自己前天看中的那款psp又要泡汤了。想到这,竹川拿眼瞟了瞟自家户部侍郎,心中暗叹,这个阻碍我向资本主义道路前进的绊脚石呀……
沈难抬起他那张万分哀怨的小脸,用他那双无比凄朦的桃花眼冲着竹川看了半天,在竹川全身汗毛都在顶天立地之前终于缓缓开口了:“丁医生,现在几点?”
“肏!”处于一级警戒状态的竹川缓了口气,拿手机瞄了一眼,“十一点零七。”
“没到十二点我就还不算十八是吗?”
“原则上是的。”
“那好,放我下车。”
沈难突然从后座窜起来,激动地拉着车门把,把竹川吓了一大跳。
“靠!不就是忘了给你过生日了嘛,没必要跳车自杀吧。”
“你他妈才跳车自杀呢!教授,给我开门!”沈难大力的拍着车门,一等陈晓刚停了车就立马冲了出去,差点撞在后面驶来的卡车上,幸好人刹车及时才未将他压成肉饼。
“我日 你老娘的开车不长眼啊!”沈难跳起脚冲着开走的卡车骂娘,被竹川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我肏你的死小子,小小年纪敢爆粗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子不教父之过,不无道理呀……)
“丁医生,我没时间和你搅和了,趁着老子还没成年,不用进劳改所之前我要多干几票,你跟着咱家教授大人先走吧,走好。”他刚说罢,一眨眼人就不知跑哪去了。
“现在十一点十五,四十五分钟他能干几票?”
“按他的技术,少说也能接上三单吧,或许运气好遇上个阳痿早泄的老男人还能多拉上一票。”
“你怎么这么清楚?”
笑,拉回眼中不断放射出高浓度硫酸弹的宠物坐进车内:“不是我清楚,是陆大老板清楚。”
“你也知道?”竹川瞪着眼惊讶地看着摆着一脸“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陈晓刚的脸。
“那子机也知道?”
“你管他们干嘛,你该管的是我吧。”陈晓刚给竹川绑上安全带,拍拍他的脸戏谑道。
“那子机今天见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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