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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性子 第17节(3/3)

作品:《烈性子

的抚上唐脉的后面,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前奏,直接伸进两根手指算是扩/张一下,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提枪上阵。

    “等,等下!淳于生,别,别这样……”唐脉头皮发麻,他拼命的扭动,试图躲开身下抵着他的滚烫硬/物。

    “啊啊啊啊!妈的,唔……哈啊,哈啊……”

    那是一种钻心的痛,痛到除了大口大口喘息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唐脉抖得牙齿开始打颤,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双手扭曲的抓着淳于生的手臂,张着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像个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身上的高大持续着挺/近,时不时的弯下身来啃咬唐脉的颈侧,嘴里的低吼落在了唐脉的耳边,还伴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滴落在他的颈上。

    唐脉颤抖的抚上颈侧的湿润,在剧烈的摇晃中放到自己的唇瓣中尝试,是咸的。

    被自己这种想要分辨汗水和泪水的举动蠢笑,它们都是咸的,又如何分辨的清,他只恨看不清淳于生的脸,抬起的手却因为颤抖无力始终无法碰到淳于生的脸。

    这场欢爱只持续了一回合,之后淳于生就倒在一旁睡死过去,唐脉像挺尸一样躺在床上,身下的剧痛已经麻木了,双腿没有知觉的摆放着,唐脉再没有力气合拢了,唯一的力气都用在咬出血的唇瓣上,他开始佩服自己,竟然可以没有晕过去,就这样睁着眼睛挺过了这场煎熬一般的欢/爱。

    天依然昏暗,少许的光亮辨不出是什么时间,唐脉闭上眼睛等待困意战胜疼痛,而脑袋里却都是淳于生的低喃。

    他曾经以为,他当初的离开并没有给淳于生带来那么大的痛苦,而且从新在一起的今天也没有听淳于生讲过埋怨他的话,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他的离开给淳于生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大到如此痛彻心扉,让那人失去了理智,唐脉无法估算,恨只恨当时年轻的自己没有办法想到两全齐美的好办法,恨只恨自己的选择让淳于生的心里开了这么大的一个洞。

    可是他不怪爱情把他们折腾的不成样,就觉得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

    早上的时候是淳于生先醒的,刺眼的阳光照进来让宿醉的人皱了皱眉,淳于生爬起来,看到自己睡皱的西装,有些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而余光正好扫到了床那边的人。

    唐脉的睡衣被扯的乱七八糟,只有两只袖子还挂在胳膊上被压在身下,袒露的身上雪白,衬得那些红紫痕迹更吓人,而他的腿敞开着,下面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淳于生按着太阳穴的指尖僵着,微眯的眼睛扫过唐脉红的不正常的脸,心狠狠的抽痛,因为温暖的屋子融化了那些冻在他脑子里的记忆,关于昨晚他是如何疯狂撕碎唐脉的记忆。

    不管喝的多醉,淳于生都没有断片过,更不会耍什么酒疯,第二天醒来他都可以清楚的回忆起酒后的事情,淳于生一度觉得这是件好事,但是现在看来,并不然。

    昨晚聚会之后又单独被刚回国的老友叫出去喝酒的他似乎真的多了,因为他现在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亲手将自己最心爱的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有些摇晃的下床,淳于生坐在床边,颤抖的手指抚上唐脉滚烫的脸颊,冰凉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片艳红唇瓣上的齿痕。

    “唔……”

    似乎是被触碰到了伤口,床上的人微微皱起眉头,却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淳于生闭了闭眼,用最后的理智收回手,打了电话先给唐脉请了假,之后又打电话给业成交代了一下今天的事,最后才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慌张的唐脉】

    淳于生用热毛巾把唐脉全身擦了一遍,给他套上干净的衬衫又把床单换了,而这个过程中唐脉一次都没有醒过,只有在特别难受的时候哼哼两声。

    淳于生用被子将唐脉盖严,去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刚从洗手间出来门铃就响了。

    来人瘦高,手里拎着大堆的医药品,一身的风尘仆仆,刚进来就开始埋怨:“能不能别这么折腾我?昨天喝多了,现在头还疼呢。”

    “祁实。”淳于生并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一脸严肃的看着来人,“帮我看看他。”

    祁实换下鞋子,一边脱下羽绒服一边往卧室瞄,“我当是什么大事儿呢,原来是你的小情人病了?”

    祁实,淳于生的大学同学,如果非要说的话,他是唯一能让淳于生讲心里话的人,当然他也知道淳于生这些年的牵挂和重新追得爱人的事,但是大学毕业之后他就去国外深造了,还留在了当地做起了外科医生,不过这些年都没有断了和淳于生的联系,终于回国之后第一个找的就是淳于生,而且昨晚两人还喝的天昏地暗。

    甩了甩手上的体温计,祁实撇撇嘴,“不像感冒,怎么会烧的这么严重?”

    淳于生皱了皱眉,低沉道:“我伤了他。”

    “……”祁实挑挑眉,一副完全了解的样子,“我们温柔的淳于经理也喜欢这种强硬play?”

    淳于生面不改色,但是看向祁实的眼睛里已经有了警告。

    祁实耸了耸肩,“给他挂点儿药,没大事儿,不过下面的伤口……”说完取出药箱里的外用药摇了摇,朝淳于生坏坏一笑。

    淳于生夺过药,让人在客厅等着,他把卧室门关上,掀起被子,轻手轻脚的屈起唐脉的腿,然后往指尖上挤了一些软膏轻轻的揉上那片红肿的小口,明明涂抹的是唐脉的私/处,淳于生的额头却布了一层细细的汗。

    “唔,不要……”

    床上的人挣扎,猛地踹动的腿差点儿让淳于生的手指又伤了他,淳于生握住唐脉的腿再次抬高,想再涂点儿药,却听到唐脉带着哭腔的喃喃。

    “妈的,好疼……”

    淳于生脊背一凉,赶紧把手上的药膏都涂上去,然后缓缓放下唐脉的腿把人盖好。抬头,就迎上了唐脉半睁的湿润大眼。

    心头一紧,淳于生皱着眉揉了揉唐脉紧咬的唇瓣,“别咬,没事了,没事了。”

    温柔的话语安抚了紧张的唐脉,明明昨晚那么疼他都没哭,现在却鼻子发酸,他甚至不敢看淳于生充满心疼和懊悔的双眼,只能深深的呼吸来压下心头莫名的难受。

    “祁实。”淳于生低唤了一声,随后卧室的门被打开,走进一位高瘦的人,唐脉神经一绷,大眼有些疑惑的看着来人。

    “你好。”祁实灿烂的笑,大步走近床边,待看清床上的人那双还有水光的大眼时,眼中飘过惊喜,“哇哦,看看他多美。”说完还伸出手似乎要握手。

    唐脉皱着眉,盯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并没有去握,而是有些嫌弃的瞪向来人,他最讨厌别人说他美啊,好看啊什么的。

    半天没人回应,还迎来了不太友好的回视,祁实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别紧张,我叫祁实,是淳于生的朋友,也是你的‘主治医生’。”

    祁实把‘主治医生’说的非常慢,语气中带着耐人的上扬尾音,唐脉听着很不舒服,他转过视线看向淳于生,“哪来的东西?”

    “……什么?”不等淳于生回答,祁实怪叫,“谁是东西?我可不是东西。”

    “噗!”唐脉一下没憋住,看着那人夸张的肢体和表情喷笑出来。

    见唐脉笑了,淳于生揉了揉他的眉,“他是医生,我的大学同学。”

    唐脉垂下眼睑,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看来自己是病了,尤其是下/身,连笑都带着那里疼。

    似乎想到了什么,下一秒唐脉猛的看向淳于生,大眼里是慌张,“他,他……刚才都……都看见……”

    淳于生迟钝了一下,祁实却很快听出了唐脉语气里的尴尬,他笑道:“放心,给你涂药膏的时候我在外面,我没这个眼福咯。”

    唐脉脸刷的一下红了,低着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要是被别人看见他干脆去死好了,这么羞耻的事情……咦?为什么那人会说这种话?难道那人都知道了?想到这里唐脉的脸更红了,他猛的抓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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