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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性子 第17节(2/3)

作品:《烈性子

对女人做些什么,只是站在原地任脚底发凉,而脑海里都是那年六一儿童节他与淳于生母亲之间发生的事,那么多年过去了,手上那条为了挡下淳于妈妈手里的菜刀而落下的疤早就淡到看不见了,此时却开始隐隐作痛。

    凝重的空气快要让人窒息,以至于门的密码锁解开时发出的滴滴声吓了唐脉一跳,他回头就看到了开门进来的淳于生。

    西装领带都很板正,可唐脉依然看到了淳于生眼底的一丝急促。唐脉没有主动说话,就是站在原地看着淳于生,想听听淳于生说些什么。

    女人见到淳于生的时候似乎轻松了不少,她站起来露出了不再职业的微笑,“好久不见。”

    淳于生礼貌的点点头,并没打算寒暄,而是看向一旁还穿着睡衣的唐脉,“吃饭了吗?”

    一瞬间,唐脉突然想笑,这种紧张时刻应该是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口水战的,没想到淳于生竟然跟没事儿一样问他吃没吃饭,也好,唐脉干脆就坐下来,“没什么胃口。”

    淳于生还要说什么,被一旁的女人打断了:“抱歉,没有提前通知你就过来了。”

    淳于生摇摇头,示意女人坐下,然后他也挨着唐脉坐下,“你工作不忙吗?”

    女人笑道:“年底假期,人手不缺就忙中偷闲了。”

    “是吗?我这边倒是挺忙。”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竟然闲聊起来,这可把唐脉气疯了,他甩开淳于生在身后拥着他后背的手有些怒气:“有完没完了?”

    唐脉这一吼把两个人都吼愣了,淳于生继续把手放在唐脉的身后,“唐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妈同事的女儿,也是我的大学同学。”

    “你好,我叫季诗。”

    看着伸到面前的手,唐脉的青筋都要爆了,他并没有回握女人的手,也没有余地保留什么风度,他站起身看着淳于生:“你是不是有毛病?她说是你未婚妻,你给我介绍个屁啊!”

    女人被唐脉的气势吓了一跳,却也没表现在脸上,就是看着唐脉的表情出现了一些鄙夷,这还不是意外,让她更意外的是被吼的淳于生竟然没有一点生气。

    淳于生握了握唐脉的手,低声说:“唐脉,你别生气,她不是我未婚妻。”

    “不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不是的,那是我妈擅自决定的,我并没有同意。”

    淳于生很严肃,但他的话却不是谎言,乱七八糟的事情先后冲击着唐脉,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生谁的气:“你俩拿我当猴子耍?”

    “不是的,我……”

    “还不是?你他妈当我傻啊?”

    唐脉就是这样,就算有理也非常暴躁,淳于生习惯了也没觉得怎样,倒是一旁的季诗听不下去了,她看着唐脉,却是问向淳于生:“这么粗鲁的男人,到底哪里好了?”

    “你闭嘴!”唐脉转过身,皱着眉:“你不请自来破坏别人的生活,作为第三者不要那么自大好不好,我在和淳于生说话,什么时候论道你来说三道四了?我什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淳于生就喜欢我这个样子,不行吗?”

    唐脉火大了,口无遮拦,从小到大这一点就没变过,说实在的,就算他觉得自己很无理,也想把心里的这口气爆发出来,不然他会被憋死。

    女人的脸瞬间就白了,可能是素养的问题,她依然咬牙保持着风度,但是气息已经不稳了。

    “唐脉!”

    这一声吼彻底的打断了还要说什么的唐脉,淳于生的语气里有了严肃,他将唐脉拽回沙发上,然后看向女人,“唐脉并没有恶意,他就这个性子。”

    女人移开视线不说话,唇角一挑表示并不在意,但是苍白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

    淳于生的手死死的拽着唐脉,一脸严肃的看着女人,“季诗,你也知道我妈一向爱操心,这次的婚约并不作数,而且我也说了我已经有了爱人,希望你把意思转告我妈,不要浪费心思了。”

    季诗转过头,细长的眼睛下是双微怒的眸子,“我说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从各种角度考虑,我都是最适合你的,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

    唐脉脑袋嗡嗡直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竟然坚持到这个地步。

    面对无动于衷的淳于生,季诗放软了口气,“最起码你应该考虑考虑乐乐,如果他知道你和一个男人……对他会是怎样的影响。”

    死一般的安静,唐脉身子僵硬,他没去看淳于生也没看那女人,就是看着空处。淳于生猛然放开他站起身的时候,吓了他一跳。

    “毕业那年我就把话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想来回的强调,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这是淳于生的逐客令,可以听得出来,微微下压的语气中带了不耐烦。

    “……”季诗没想到淳于生会突然赶她走,在她的印象里,淳于生性子温吞是不会生气的,这么严肃的淳于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季诗。”

    淳于生又一声提醒,算是耐心的顶点,女人再没眼力见也不得不回去,更何况她是个自尊心很高的女人。

    季诗走了,走的时候没有一点卑微,站在门口她轻声问了句,“那时候,你说的‘他’,就是这个人吗?”

    淳于生没回答,算是默认。

    季诗点点头,然后告诉淳于生这件事以后再说,还告诉他冰箱里有她带来的新鲜水果,算是突然打扰的赔礼。

    女人走了,屋子里还有她留下的淡淡香水味儿,唐脉手脚发木的坐在沙发上,直到淳于生又坐回他身边的时候他才回神。

    “抱歉,让你不愉快了。”淳于生摸了摸唐脉的发,“这件事我会慢慢跟你解释,总之你要相信我。”

    这算是淳于生的解释了,他嘴笨,尤其是在面对唐脉的时候。

    唐脉觉得自己是相信淳于生的,淳于生说没什么,那就是没什么,但是有时候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他好奇,快要好奇死了。

    “那个时候?”

    淳于生手下一顿,似乎没明白唐脉突然冒出的话。

    唐脉拍开淳于生的手,双眼看着面色未改的人,“她说的那个时候是什么意思?”

    并没有犹豫,淳于生开口:“我跟你说过,大学毕业那年,我曾经吻过一个人,但是并没有做到最后,当时喝多了以为……”

    唐脉打断淳于生,“那个人就是刚才的女人?”

    “是。”

    淳于生的诚实总是两面性的,有时候就像一把刀一样狠狠刺伤了唐脉。其实如果换做平时,或许唐脉并不会太在意,毕竟淳于生说了当时喝多了,而且当初他们已经分手了。可是现在这种敏感时期,多少让唐脉按捺不住多想,他知道这是嫉妒,嫉妒让他不得不去想当时的情景,让他不得不在意淳于生的唇曾经被别人尝试的事实。

    唐脉冷笑一声,“那谷茗吻我的时候,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发火呢?”

    “唐脉。”淳于生猛的扳过唐脉的双肩,“这是两码事。”

    “两码事?明明是一样的吧?”唐脉不敢相信的看着淳于生,突然想起来那次之后拼命去找淳于生解释的自己,蠢透了。

    “……”

    淳于生不说话了,漆黑的双眸越来越沉。

    又是这该死的沉默,唐脉生气,“为什么不说话?明明刚才还和那女人很熟络不是吗?你怎么不干脆把她娶……唔!”

    唐脉的声音瞬间消失在淳于生的口中,霸道的唇舌把他欲出的话都吞了下去,唐脉死劲儿的抗拒,拼命的躲着,但是他的力气不如淳于生,只剩下奋力的一咬。

    舌尖的猛然疼痛让淳于生皱起了眉,但是他并没有退缩,伴着腥甜继续亲吻着唐脉,直到唐脉放弃了挣扎,直到唐脉的眼中蒙上了委屈,他才缓慢的退开,“这些都过去了,我们不说了,如果你生气,你就打我,打到你不生气为止,但是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想娶的,只有你一个。”

    唐脉粗喘着,不知道是被吻的还是气的,他只软软的被淳于生拥进怀里,什么都说不上来了。

    他承认是他小气,可是他就是生气,莫名其妙的闯进一个人,告诉他,她是那人的未婚妻,告诉他,他和淳于生是多么的不配,甚至还扯出那么一段他不知道的事情,他能不气吗?

    淳于生的大掌抚着唐脉的后背,温柔又有力,他吻了吻唐脉的耳朵,“我妈那边,我会再沟通,你放心,不会有第二次了,不会了。”

    淳于生的话音刚落就想起电话声,唐脉推开淳于生,示意他去接。

    淳于生没再耽误,摸了摸唐脉的头,拿起手机走到了窗边。

    唐脉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嘴里还有血的味道,他咽了咽吐沫,看着打完电话回来的淳于生。

    “我得回酒店了,晚上想吃什么?”

    淳于生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唐脉怔怔的说了句‘随便’。

    淳于生也没再说什么,吻了吻唐脉的额头拿起车钥匙这才出了门,走的时候告诉唐脉晚饭他做,让唐脉在家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唐脉目送着淳于生,直到门关上好久了,他才想起一件事,因为嫉妒差点就忘了更重要的事情,淳于生把他俩的事情告诉他妈了?

    手无意识的攥紧,掌心的疤痕似乎又开始痛了。

    ☆、【痛彻的唐脉】

    天越来越冷,唐脉裹着羽绒服从公司出来,把衣服上的帽子扣在头上,系得严严实实的就留了鼻子和眼睛在外面,天已经开始黑了,灯火通明的大街上到处都挂满了灯笼。

    “师傅,过年放假你回老家吗?”小奇比唐脉穿的还夸张,大大的棉帽子显得他的脸特别的幼稚。

    唐脉把手揣进兜里,想来他的事别人也不知道,他只无心的应:“再说吧。”

    “什么叫再说啊,你不惦记家啊,我这都快盼红眼了,就想我妈做的那一手红烧肉。”小奇笑呵呵的,还特意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格外响。

    “惦记啊。”唐脉答的轻,也不管小奇听不听得见。

    说来他有多少年没有回去过a市,又有多少年没有去给爸妈上坟了,每每都只是在十字路口烧些纸钱就了事了。或许有人会说唐脉薄情,其实只是唐脉不信这个,他觉得人死了就是没了,什么鬼啊神啊魂啊的,那都是扯淡,烧纸也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一下而已。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走到公车站牌的时候唐脉挥别了小奇,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前几天的大雪还没化,路面湿滑,公车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行驶着,唐脉站在门口的位置,车里人很多,他也懒得找座位了。

    自从前些日子那女人走后,他和淳于生就一直处在这种不冷不热的状态中,不,确切的说是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两人的欢/爱,每次面对淳于生疑惑的眼光时,唐脉都以肚子不舒服给搪塞过去了。

    其实不然,他只是在等待,等待自己有勇气面对淳于生母亲的那一天。

    上次淳于生已经说了,他把和唐脉的事情都跟母亲坦白了,唐脉之后什么都没问,也不曾听淳于生再提起过此事,但是他心里惦记着,他也知道他总有一天要面对淳于妈妈,总有一天要背负自己毁掉诺言的责任。

    这是必须要面对的,只要他还爱着淳于生。

    回去的时候,唐脉在楼下的超市买了芹菜,又绞了一斤肉馅,准备包点儿淳于生爱吃的饺子,淳于生大概还得三个小时回来,唐脉也没着急,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包着饺子。

    饺子包得差不多了,唐脉解了围裙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一看快九点了,这个时间如果没回来那就一定是有事,果然,不出十分钟,唐脉的电话震动了几下,是淳于生发的信息,他说,晚上有个聚会,要在外面吃,不要等他了。

    唐脉也没回,起身去把饺子煮了一半儿,剩下的都放在了冰箱,饺子馅儿有点儿咸了,唐脉总是犯这个错,不管加多少盐都怕淡了。

    唐脉吃完洗了个澡就上床了,睡着的时候看了眼手机大概十一点多,心里寻思着再坚持两天就可以有年假了,到时候就去泡泡温泉,好好放松一下……

    一场说不上好的梦猛然被打断,冲进鼻腔的是浓重的酒气,之后是身上推不开的沉重,唐脉挣扎着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黑影覆在他身上胡乱的吻着,唐脉一个激灵,猛地蹬开身上的人。

    “唔。”

    那人痛嘶一声,身子也歪了,唐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淳于生。他赶紧坐起来扶住淳于生,“你喝多了?”

    外面的光亮透过落地窗帘印在淳于生那张刚毅的脸上,即便喝多了也面不改色的人此时正盯着唐脉,一双漆黑的眸里带着些许情/欲,他反手抓过唐脉的肩旁,将人按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去。

    “啊……淳于生,你发什么疯……”

    唐脉被淳于生按的肩旁疼,他推拒着,发现淳于生的西装都没有脱,“别闹了,去把衣服脱了。”

    淳于生像着了魔一样,抓过唐脉乱动的手按在头顶,肯吻着他的脖子。

    “唔……疼……”

    带着酒气的舌有些凉,触不及防的侵占着唐脉,这种有着宣判似得啃咬让唐脉骤起眉头,他猛的推开淳于生,然后翻身骑在淳于生的身上,拽着他的领带嗔怒,“你耍什么酒疯?这都几点了你知道不知道!”

    淳于生眯着眼睛,看不出是真醉还是假醉,他一手扣着唐脉的腰,一手将唐脉按下,狠狠的拥在怀里,滚烫的唇轻吻着唐脉的耳朵,“为什么离开我?我哪里不好?嗯?”

    唐脉身子一僵,本来有些迷离的双眼瞬间就清明了,身子被淳于生整个捆住,头抬不起来,他无法看到淳于生的表情。

    “本来看着你就可以了,为什么你要走呢?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唐脉……唐脉……”

    淳于生炙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唐脉咬着唇听着,心里酸的发堵,只能更贴近淳于生,来平息那人埋怨似的低喃。

    “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求你别走,别去我找不到地方,别走……”

    淳于生断断续续的轻喃,带着爱怜的啃咬,让唐脉浑身发烫,他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形容词他也很想找,所以他现在只想吻他,狠狠的吻住这个因他心慌难耐的男人。

    这么想着,唐脉像哄孩子一样靠近淳于生的耳边,“先放开我,淳于生。”

    “别走,别离开我……”

    “唔。”

    唐脉吃痛一声,他的诱导没起作用,反倒让淳于生更紧的拥抱他,呼吸开始困难,唐脉额上一层细汗。

    而醉酒的人不再低喃,或许察觉到身上的人有了小小的挣扎,他猛的翻身,粗暴的撕扯唐脉身上的睡衣,不带一点儿温柔的啃咬着身下人雪白的上身。

    “啊,好疼……额啊……”

    唐脉的痛呼从齿缝儿里挤出来,他扯住着淳于生埋在他胸口的头,浑身因为疼痛颤抖的不像样。

    但是淳于生没有任何反应,吻够咬够了一把拽下唐脉的内/裤,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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