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再艹我一次 第8节(1/3)
作品:《媳妇再艹我一次》
“嗯!”荀景钟突然被顶得胸高高挺起,龙二也感觉到那一下顶得深了,便这么扒开着他的屁股,一下下更深地操进去。这一下荀景钟的反应很大,连续地呻吟着。他身体没法再抬着,不得不用两手撑着地,两手将铺在地上的衣物捏成一团。他时而埋着头,时而又仰起头,大口地喘息。
龙二大汗淋漓:“你快来了吗?”
“嗯……”
龙二的眼发亮,兴奋地抓着荀景钟的腰,更加加快速度,噼噼啪啪地持续猛顶。
“啊啊!”荀景钟难耐地呻吟,两手将那一团衣物越扯越紧。后穴止不住地一阵阵缩紧。
“嗯……”龙二被他一夹,舒爽得头晕目眩。
“大哥……大哥……”他喃喃叫他,“阿钟哥……”
那呓语般的亲昵呼唤比那千百遍操弄更叫人激动。荀景钟呼吸都在发颤,撕拉一声,竟将手中衣物撕裂。
“啊啊……啊!”荀景钟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在那持续不断的顶弄中竟不靠手的帮助就泄了出来,浓精一股一股有力地喷在地上的衣物上。那后穴如抽搐般绞紧。龙二被他绞得终于受不住,轻轻呻吟一声,身子一颤,全数泄在了那温柔乡里。
“哈啊……”他身体发软,趴在荀景钟背上大喘气。
“我……”他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你里面太舒服了……”
荀景钟单手撑在地上,另一手反手轻轻拍拍龙二的屁股:“傻瓜,你持久了。”
“唉?”
龙二不可思议地探头,看到衣物上喷得一堆一堆的都是荀景钟的浓精。
他难以置信:“我把你……干射了?”得到荀景钟的肯定后,登时激动起来,如获珍宝地抱住那衣服:“我把你干射了!苍天,快看!我把他干射了!我好厉害哈哈哈哈!我要把它珍藏起来,再也不洗了!”
荀景钟好笑地看着那高兴得像孩子似的人。他坐到地上,两手绕到龙二腋下将他一抱就抱到自己腿间。龙二太开心,都没注意到自己又被抱了。
荀景钟低头,在龙二额上亲了亲。看他笑得嘻嘻哈哈,自己脸上也不禁挂上笑来。
第39章 鲜花配绿叶,美人救英雄
荀景钟与龙二都正是在上火的岁数,又是才开荤不久,两个人都激动得很。知晓了彼此的心意后,这路是没法好好走了,走不上多远就须得躲到小树林里去来一发。哪怕不去来一发,也忍不住总要搂着亲亲摸摸,亲得嘴皮都破了还舍不得分开。这期间裤子穿穿脱脱数十回,只有一次是因为荀景钟身上的蛊毒犯了。
然而关于荀景钟身上的蛊毒龙二所知甚少。他以为荀景钟目中爱意全是拜那蛊毒所赐,这几日的亲热全数是老天眷顾。等蛊毒解了,他这好了没几天的心上人也就没了。因此越走近五毒山,龙二越是藏不住地难过。荀景钟有所察觉,但只以为是刺杀段与之的事。他心中也正在矛盾之中,便不与龙二提起这事。
直到第七日,二人才走到五毒山脚下。此前,龙二已沉默地走了好几里路。
荀景钟在山下停下脚步,道:“在这处等我。我拿了解药就来找你。”
终究还是到了分别时刻。龙二眼泪都在眼里打转了,勉强嗯了一声。荀景钟听到他声音不对劲,俯身看他,他还把头低下。荀景钟把背弯得更低,方才看到他眼红红的。
“怎么了?”
龙二不答。
“我很快就回。”
“唔。”
“别哭。”
“唔……”
荀景钟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我会尽快。你小心不要暴露了身份。”而后转身离去。龙二看着他背影,心说这是他最后一次和自己亲热说话,越想越难过,往地上一坐就哭起来,还拼命咬着牙不发出声来。
明知他和自己势不两立,但真的是忍不住啊……
越想越伤心,抬袖使劲抹抹眼泪,忽的看见两条长腿杵在面前,顺着抬头,就透过眼泪看到了荀景钟那张脸。
荀景钟俯身,将那坐在地上的人跟抱个小狗似的抱起来,托着屁股抱到怀中,另一手拍拍他的后背。龙二还处于被他突然发现的惊吓中,抽噎了好几下:“你怎么又抱我……”
“哭成这样能放着不管吗。”
龙二一看他对他那么好,鼻子一酸更想哭了,终于忍不住道出心中所想:“你解了毒以后就……就翻脸不认我了……”
荀景钟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吓了一跳。而后严肃地思考了片刻。
“这样,”他认真道,“我若翻脸不认人,你便杀了我。”将一指点在自己气门上,“此处是我的死门。只要一击,必死无疑……”
龙二大惊,七手八脚捂住他的嘴:“你别乌鸦嘴啊!”
荀景钟见他不哭了,脸上流露出温柔之色。将他抱紧,脸埋在他肚子上深深亲了一口,才将他放下。他们目光相碰,目中都是绵绵情意。荀景钟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微风阵阵,掀起他的衣角。高大威武的身形掩映在浓密树木间,如同猛虎上山。
龙二痴痴看着他果决的背影,心说他真的好帅啊……
满面通红地捂脸:要死……越来越喜欢他了……
于此同时。东来客栈附近。
段与之走后,熊忠苦苦挣扎了两日,脑内一直在天人交战。一方说千万别去找他,那可恶魔头骗得你那么惨,骗心骗身还毫无悔意,若去找他,定然又被他花言巧语骗去!另一方说那人看着哪里像什么魔头,为了你头都磕破了,那么良善那么柔弱那么需要你,你怎么能不去看他??还是男人吗??
两日之后,熊忠终于按捺不住了,在军营请出一日的假来。他起了个大早,还特地沐浴更衣,洗去汗臭,叫小厮把他一个发髻梳得齐整些,临出门时难得往铜镜里看了一眼,方才忐忑地往东来客栈走去。心里还不停说,我就去看看他的伤好些了没。然后就回来。魔教与我水火不容,万万不可对他心软,万万不可。
然而要见到段与之,他心情仍旧激动,紧张,一颗心砰砰直跳。脑中不断回想的都是他的柔软嘴唇,娇软身躯,还有那声甜甜的“小熊哥哥”。
东来客栈离熊忠的家不远,走过去脚步快的话也就一盏茶的功夫。熊忠一路走来光顾着脑中胡思乱想,竟失了警觉,没发现身后早有人盯上了他。
在走到客栈两条街远的地方时,熊忠忽觉颈上一记刺痛,下意识摸摸脖子,是根细针扎在上头。熊忠猛省过来,警觉地看四周。下一刻,眼前就天旋地转,失去知觉,直挺挺倒在地上。树后转出两个苗人来,一人一只胳膊,把熊忠扛起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
午后。东来客栈里。
段与之盘着腿,半个身体懒懒地靠在矮桌上。他面若敷粉,又白又嫩,额角上一个伤疤特别扎眼,刚刚开始结痂。龙一正在陪他下棋,但段与之心神不宁,一双凤眼飞啊飞,不停地看门口,生怕错过一点点消息。他已经等熊忠等了两日,茶不思,饭不想,然而熊忠完全没有要过来的迹象。
龙三戴着面具,一语不发抱着臂,靠着门框站着。发现龙二失踪后,他们每一日都派一个人去找,剩下的二人守在段与之身边。这是他失踪的第七日,一直一无所获。
突然,外头的微响引起了龙三的警觉。他快步走到窗外,掀起窗帘一角,看到两个苗人鬼鬼祟祟在楼下张望。龙三跳出窗外,静悄无声落在他们中间。出手如疾风就将一人劈晕,另一人猛然见了他,大为惊恐,手一挥药粉漫天,登时扬起一团紫雾。龙三敏捷退后,待毒粉散去后,那二人都被不见了,地上留下一支镖,镖上钉着一张叠起的纸。
龙三小心拔起那只镖,又从窗口回到屋内。龙一关切道:“怎么?”
龙三将那只镖递上,龙一提醒道:“小心。”隔着衣物捏住那只镖,“手有被割破吗?”
龙三默然摇头。段与之撑着脑袋,妒忌地揶揄:“看看这捧在手里都怕化了,怎么还不娶回家?”
龙三微低头,不语。段与之笑道:“在屋里戴什么面具?”说着就要去摘。
“少主。”龙一打断他,“您看。”
段与之侧首,抓过那张纸来看。而后面色就沉了下来。
那纸上写道:若想寻回心上人,三日内独自来我毒门。
段与之狠狠将那张纸拍到桌上,目中露出杀气来。什么话也没说,推门就出去了。龙一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少主,独自去太不安全。让我和三弟跟你过去。”
“联系教众,”段与之边走边说,“把所有活着的都叫上,今日夜间在此处集合。”墨黑的眼此时仿佛深不见底,“我要血洗毒门。”
第40章 死到临头唯一的憾事是还没有成亲
龙一一听心道不好,少主动真格了。如此冲动行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是良策。而且混乱中也难保少主周全。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弃熊忠于不顾,然后再寻得合适的时机去报复毒门的挑衅。
然而少主正处于冲动中,别说听劝,不被他怒气波及已是万幸。龙一也不白费力气苦苦相劝,只是放慢脚步,悄声对跟着后面的龙三道:“小宝,去通知教主。”
兄弟二人有默契,目光相碰,龙三便明白了龙一的意图,一句也不多问,转身就走。龙一继续跟着段与之,假意帮他上下打点,实则拖延时间。
于此同时。五毒山上。
荀景钟在养蛊师金铃既好奇又憋笑的复杂目光下服下了解药。一剂解药服下,从头至脚神清气爽,醍醐灌顶。淫魔离身,荀景钟不仅仰面啊地叹出一口气,连目光也清明了几分。
“我想知道……”金铃憋不住开口,“噗!这两天你经历了什么……噗哈哈哈哈哈!!”
荀景钟冷峻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养蛊房。便在此时,远远奔来一个小学徒,见了荀景钟揖道:“见过大师兄。大师兄,师尊让你过去一趟。”
荀景钟的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唔了一声,便快步赶到堂上。大步跨入堂内,毒门门主向南正坐在他那龙凤雕花椅上,薄刀似的目光在荀景钟跨入门槛时便跟随着他。
“拜见师尊。”荀景钟一拜。
向南似笑非笑道:“若不是有人见了你向我禀报,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荀景钟伏在地上,低头道:“弟子还未完成师尊使命,不敢来见。”
向南慢条斯理“哦?”了一声:“一月时限已过去一半,是什么束住了你的手脚,竟连那三脚猫功夫的段与之也杀不掉呢,阿钟。”
荀景钟伏地不语。
“也罢,你不用再下山了。”
荀景钟瞳孔一缩,向南接着道:“我派了几个人把段与之的相好抓来了。他不日便会自行送上门。届时,你便去杀他。为师已将这事交于你手中,便必须由你完成。”
荀景钟略一迟疑,轻声道:“是。”
向南敏感地微眯起眼,审视着跪在他面前的大徒弟:“怎,你对为师有何不满吗?”
声音不大,不怒自威。荀景钟低头:“弟子不敢。”
向南目光变得更冷,如同千年寒冰。冷声道:“阿钟,过来。”
荀景钟起身,走到向南身边。向南的手也是冷的,握住荀景钟一只手道:“为师一向最看重你。将我的武功毫无保留地教授于你,想你有一日能传我衣钵。”
荀景钟知道向南疑心向来极重,目光又极其敏锐,凡事都难骗过他。心中乱跳,低声道:“弟子承蒙师尊厚爱。”
向南挑起眼角,目光如刀地审视着他。荀景钟垂眼,一动不动。
“你是个懂事的,为师说再多也是多余。去罢,”终于放开他的手,“你现在就去练武场,集结黄衣以上的弟子,加紧训练。我看这段与之,说不定一怒之下就带人冲上山来,我们也须得,”笑,“别太冷落了他们。”
荀景钟道是,而后便离开厅堂。经过下山路时,脚步停顿,蹙着浓眉望向山下,仿佛在回忆什么遥远记忆。看见周围人来人往都盯着他看,只好继续往前走,去了练武场。
山下。
龙二仰躺在草丛里,嘴里叼着一根草,两手枕着头,惴惴地望着天。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足够上山下山个十来回了,但荀景钟还是没有回来。
“啊啊啊啊啊!”龙二抱着头,在草丛上滚来滚去,把一整片草都滚平了。
“快回来快回来啊!”
忽的听到一声窸窣,龙二欣喜地跳起来,急急地看那来人,却不是荀景钟,而是几个毒门子弟。
龙二心说乖乖隆地洞,赶紧蹲下,想要避人耳目。然而他要是不躲倒没人注意到他。他一躲,那几人都望向了他,大喝一声:“什么人!”
不好,快跑!
龙二一看不妙,仗着轻功好,足下运功轻点就跃出老远。那几人受了门主关照,是专门下山放哨来的。见那可疑之人要逃,就追道:“别让他跑了,肯定是齐光教的探子!”
龙二听到“齐光教”三个字,登时联想到他被割了头挂在城墙上的模样,吓得运足了功地猛逃。快得像只乱窜的老鼠。然而跑得再快哪有飞针快。只听耳边嗖嗖呼啸,飞针像雨一般落在身边。
“哇啊啊啊啊啊不要追我啊!”龙二大叫着,忽觉屁股上一痛。往后一摸,摸到一根细针。龙二心说完了,眼一对,就面朝下倒了下去。
龙二被人架着双臂拖到毒门内。上了铁镣铐丢到堂前,一剂解药灌入口中,他醒转过来,睁眼一看,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锁了。抬眼,只见一人托着下巴,斜倚在龙凤雕花椅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那人男生女相,眼角微翘,龙二第一反应就是:长得好凶!
门中弟子听说抓了个齐光教的探子,全都围过来看热闹。龙二像个被猎狗围住的兔子似的抖抖瑟瑟坐在地上,惊恐地环视一周,阿钟哥呢?在哪里?哪里都没有……
“你在找谁?”冷不丁那声音已经在面前。龙二回过头,吓得往后一让。那毒门门主正站在他脚尖前面,满面傲气地俯视着他。
“哦,仔细一看,你是……”
“我不认识你!”龙二冤枉大叫,“什么齐光教,什……什么探子,我不知道!”
“龙二。”
对方口中念出这两字来,如同一击闷棍敲在头上,把龙二敲得魂都飞出来了——见过他脸的人,除了师尊,除了少主和他的三个同门师兄弟,还会有谁!他是谁!
难道他就是那个毒门门主……?我师父的师弟?
向南饶有兴致地看他脸色大变,抬手掀起他额角一点碎发,露出里头一个不显眼的小疤,是他小时候爬树摔的。
“嗯。没错,是你。”向南笑盈盈道,“知道那老东西为何要你们戴面具吗?你们不过是他培养的刺客而已。”
龙二怒道:“你胡说,师尊待我们如亲生……”
向南嫌吵地挥手,背转过身去,冷声下令:“何琛,去找个精美的匣子,把他的头割了,摘上最美艳的花一道放在匣子里,给段伯成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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