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再艹我一次 第7节(1/3)
作品:《媳妇再艹我一次》
龙二揉着额头,充满同情地看着段与之。心说这心高气傲的少主何时受过委屈,此生恐怕还没有求过任何人,竟说出要去求熊忠的话。只怕是一下子失恋,冲击得脑子有些不正常了。
龙四扭着大屁股快步上前:“这可不行啊,好弟弟,你越求他,他越看不起你。你要不甩他,他反而惦记你。死男人都是一副德性!”
“我不管……”段与之哭道,“我要和你们断绝关系。别再叫我少主……”
“少主!”
那三龙纷纷单膝跪下。
“我这齐光教的少主有什么用……如果我不是这少主,我又何须去骗他……”
这话听得龙二一怔,想起荀景钟来。一想起那人,心里就突突乱跳。心想对啊,我若不是齐光教的人,恐怕也不会与他生死为敌。
摇摇头,怎么这几天总想他来!
……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一想起这个,心里又是咯噔一下。支支吾吾起身:“我去解手……”
留下一句,就匆忙出屋。
龙一怀疑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他怎么了?”
“只怕是,”龙四吹吹指甲上的灰,“看上了楼下哪个小姑娘罢。二哥小宝贝,脸上从来藏不住事儿。”
且说龙二说是去解手,一出屋就奔到楼梯口,飞身一跃到一楼,闪身入走廊,熟练地数到第五扇门,轻轻打开,闪入屋内。荀景钟正在屋内练功。此人生得高大英武,此时正裸着上身。如若忽略那些白白的绷带,他身上凸起一个个肌肉疙瘩结实紧致,十分好看。
龙二坐到床沿,荀景钟睁开一只眼来,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为何垂头丧气。”
“唉?你怎么就看出来了?”
荀景钟放弃了练功,睁开眼来,注视着龙二。突然,他腾地起身,在屋内焦躁地走来走去。
糟糕……
这蛊毒已经入得那么深了吗……
他紧张地想,为何没有发作的时候,也会觉得这白痴可爱。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龙二莫名地看他走来走去,问:“你干嘛,地上有虫吗?”
荀景钟捂住了嘴,脸红起来。
啊……
又想强奸了他……
虽然和蛊毒发作的感觉不太一样,但切切实实地又想强奸他了。
荀景钟有点害怕,为掩饰那害怕,抖擞起精神,那菜刀眼中流露出杀人的目光,猛地瞪向龙二。龙二抬起眉毛——我又说错话了?还在思考中,荀景钟一个健步上前,噗噗两下点住龙二的穴。龙二穴位一麻,不能动了。
他慌道:“你干嘛!”
荀景钟简单道:“带你回毒门。”
龙二吓得脸都白了:“你开玩笑吧……”
荀景钟:“我要先回毒门解蛊毒。你须得跟着我,以防在路上发作。”
龙二:“你知道我是谁吧……”
荀景钟:“只要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他们就不会动你。”一顿,“你叫什么名字?”
龙二:“……”
二人都意识到,荀景钟到现在还没关心过他的名字来。
龙二不知为何有些难过,小声道:“我在师兄弟里排行老二,我师尊叫我龙二。”
荀景钟:“你若不跟我走一趟,我随时都想强奸你。”
“……我是不是还该谢你……”
荀景钟开始穿衣。
“喂,你解了我的穴。”
“喂。”
“喂!!”
“喂!!!”
荀景钟看也不看,往他哑穴上一点。龙二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了,瞪圆了眼,眼里全是“操你娘!”
荀景钟斜背起大剑,又背起龙二,大步离开了客栈。
且说当晚。
熊忠回到家门口,脚步一顿,发现整条街的小吃店,小贩子全消失了,家门口又变得清净起来。他看着这萧条景象,深深叹了口气。颓然走入院子,突然听到一声“小熊哥哥!”
他一惊,充满希望地看去,却是院子里的那只八哥,在笼子里跳来跳去,模仿着段与之活泼的声音喊:“小熊哥哥,好喜欢你!”
原来那小东西每天站在那儿逗鸟的时候,却是在教它说这个。熊忠目中露出脆弱,但想到那人的身份,他又捏紧拳头,加快脚步回到屋中。
推门一看,屋内安安静静,再没人像小鸟雀似的迎出来,在他怀中撒娇。熊忠将头盔重重搁在桌上,坐下来抱着头,久久地不动。
他已将近而立之年,却没有成家,像他这个岁数的人,家中早就妻妾成群,小孩子满地跑了。他好容易等来心爱之人,天天与他共享天伦,乃是全心全意都扑到他身上。只要这温香软玉抱在怀中,无论他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哪怕是知道他去逛青楼也可以原谅。他已将底线完全放低,只求此人安安心心留在他身边。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实在太大。
直到小厮将他的晚饭端进来,才将他的思绪打断。他神情恍惚地吃了饭,倒头躺在床上。侧首,又闻到了一股幽香,是段与之平日用来熏衣服的熏香。他被这熟悉的香气乱了心,重新坐起来,拉开橱柜,段与之什么也没带走,一橱柜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香气缭绕。他捧起一件来,将脸埋入那细软丝滑的绸缎间细细地闻,轻轻念道:“之之……”
简直心如刀绞。他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是那害国害民的魔教之徒!
他将那衣物放回,无意间又看到段与之的小盒子。熊忠自然知道里头放的是什么。他迟疑片刻,将盒子打开。果然是一盒子的香艳淫荡,各式软膏,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些其他玩物,全展现在他面前。
熊忠不受控地想起他们曾经放纵的日日夜夜。如今再想起这些,既心痛又止不住想他。熊忠呼吸变得灼热,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一根玉势……
第35章 淫荡壮受自骑木马直到插射
那是熊忠最喜欢的一根玉势,打磨得十分温润,就连那凸起的青筋都雕得到位。粗细与段与之那话儿相仿——后来才知道是揽月楼将段与之硬起的那话儿做了个模子,按照那形状来雕的。知道后把熊忠气了个半死,已是后话。
且说熊忠觉得心中躁动,揣着玉势和软膏,就回到床上。将薄裤脱了,露出两条健硕的大腿来。他将双腿分开,两腿蜷起。一支玉势沾了软膏,就塞到股间自己弄起来。熊忠在段与之教导下已学会如何自淫,那玉势的圆润蘑菇头准确地擦着他蜜穴里的快活处。不一会儿就喘息粗重,将一根巨屌给插硬了。
“哈啊……”
熊忠将两脚大张,踩着床,腰不禁高高抬起,将那玉势插到深处。如此这般捣弄了一会儿还不满足,又转而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一手绕到背后,抓着玉势在那肥大的屁股间抽插。他将胸高高挺起,撅着屁股迎合着玉势的出入。那大长屌便如长矛一般拖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流着淫水的茎头在床上蹭来蹭去。
“嗯……嗯……”
他低沉地呻吟,抓着那玉势对着屁股一顿猛插,虽然舒服但哪有抱这个温香软玉来得痛快。耳边仿佛还有段与之的香风,娇喘。熊忠卖力地捣弄了一会儿,身体一抖终于泄了出来。
一泄而出后,熊忠就落寞地侧躺在床上,沉沉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数日,熊忠再没见到段与之,或听到他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纠缠,或报复。段与之便像从世上消失了般。只有那八哥每日甜甜地对着他叫:“小熊哥哥,小熊哥哥。”
熊忠每日强打起精神去军营,然而回家后面对一个人的餐桌,神情愈发寂寞。他的副官知道“嫂子”走了以后,都劝他留宿在军营里,他却仍执着地住在那小屋子里。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往军营赶。
段与之被赶走后的第五日,在熊忠看来,却觉得他走了有一年之久了。那一晚熊忠压抑不住内心苦痛,喝了点小酒消愁。眼中蒙着一层雾,看到床后藏着个条凳似的东西。他心中一动,将酒杯丢到一边,将那“条凳”拉出来一看,是那一日在揽月楼买的木马。自买回来以后,他还未仔细看过这劳什子。
这木马本是惩戒女子的刑具,却被这揽月楼做成了闺房秘器。整个木马果真是像条凳也似的有四条腿,比熊忠膝盖略高。那供人坐下的“身体”打磨得浑圆,还上了清漆,让人骑在上头没有任何不适来。前端高耸起一个马头,头两边有手柄,让人握着保持平衡。最关键的是马背上有一根雕刻得惟妙惟肖的阳物,有五六寸长,有拇指和食指合围那么粗。底部还黏了一圈鸟羽,如同一圈花瓣衬托着那高高立起的阳物。
那根阳物朝马头倾斜,正好让人上身匍匐在马头上,光靠那屁股动。熊忠眯着眼端详那物,粗糙手指摸索着那粗壮阳物,或因醉酒,他浑身发热,目中隐隐闪着欲求不满的光。他抵挡不住这新鲜物事的诱惑,当即解开薄裤一丢,捞了些灯油抹在那木雕的阳物上,将它抹得油光闪亮。他重重咽下一口口水,跨上那木马,将那已经寂寞了数日的肉穴对准这马背上的阳物。
他顺着那木雕阳物的方向坐下,那物又粗,又硬,借着油滑的灯油顶开那充满肉欲的小穴一路向内,终于顶到了最深处。那阳根底部的羽毛有的柔软,有的粗糙,擦着熊忠股缝的嫩肉,他不禁闷哼了一声。便见那两瓣黝黑的大肉屁股分开,夹着那狭窄马背,一根阳物如钉子一般深深楔入他股缝中。
熊忠舒服得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抓住马头上的扶手——他一生征战,骑过很多马,但还是头一回骑木马来。他试着扭动健壮的腰,而后便爽得“啊”了一声。那木雕的阳物正好挤在他那快活处,他腿一软往下一坐,当下插得更深。
熊忠爽得将两腿岔得更开,骑在那木马上,一边扭动,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捏自己鼓胀的奶子。
“嗯……”他将一边的奶头摸得发硬,又陶醉地摸另一边,身体不断起伏,用大屁股将那阳根一次次深深吞入。动情时将双眼闭起,将两手都放开扶手,不断用力捏自己的奶子。
“哈啊……之之……”他压抑着声音,但还是不断叫着段与之的名字,“之之……”
他起伏的速度变快,大屁股不断将马背覆盖,发出沉闷的拍肉声。
“嗯……之之……”他用力挤着自己的奶子,“之之……”越是喊他的名字,越是停不下来,将个沉重的木马坐得在地上不住抖动。
“哈啊!啊!”他仰起头,声音变得高亢起来,突然抓住手柄,奋力上下摆臀。那腰力只有常年习武之人才能做到。他这般用力坐了百十来下不停歇,整个人忽的一抖,深深坐到木马上难耐地扭动。一股浓精就这么喷出来,喷得马头上到处都是。
“啊……哈啊……”熊忠无力地用手肘撑着马头,一手握着那巨屌用力将剩下的精水挤出来。他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快感中,脑中挥之不去都是一个人,直到……
“小熊哥哥……”
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熊忠吓得整个人一震,回头看到一个人红着眼站在门口,身形单薄,貌如春花,不是段与之还是谁?
熊忠那表情十分精彩,先是一瞬的惊喜,后又尴尬,最后浮现了怒容。好在熊忠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泰山崩于前而不乱,又怎会因为被抓包而手忙脚乱。他假装若无其事地从木马上跨下来,那假屌离开他的屁股还发出噗的一声,连出一根粘丝来。他背对段与之冷声道:“你来做什么。”边说边找自己的裤子。
“你刚才是不是……”
“出去。”
“在叫我的名字?”
段与之的声音又软又轻细,不知道是怎样的人才忍心对他凶狠。熊忠咬牙,不语。他在床上找到了自己的裤子,刚要套上,腰就被段与之紧紧抱住。
“小熊哥哥……”
段与之难过地轻声唤他名字,身体紧紧贴在他后背,满腔的话还未说出就先哭了出来。
“我……我错了……”他边哭边说,“你不要……不要……”抽噎,“不,不,不理我……”
熊忠再难将他推开,然而心中仍记得他作为朝廷武将的职责,又怎能对他服软。他站在原处,既想抱他,又想推开他。
“小熊哥哥……”段与之转到他身前,仰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不要赶我走,看不见你我就要发疯……”
熊忠目光动摇,忽觉天旋地转,竟被段与之强推到床上。熊忠感到他不同寻常的力气,下意识要起身。不料段与之一把将他按住。那手劲奇大,熊忠被他按得动弹不得,讶然抬眼,遇上段与之的目光。
段与之的眼还是湿润的,那墨黑眼珠中却流露出深不见底的冷。那是令人战栗的,与生俱来的邪恶。
“小熊哥哥……”段与之软软地说,“别动,我不想你痛。”低头就将那小嘴贴到他嘴上。
第36章 二人像两只红头虾,脸红着抱着走了一路
熊忠被段与之压着亲,心中隐隐觉得这发展不对,但又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待得段与之开始剥他衣服,他才想明白——这霸道行径哪像是来道歉的,分明就是个魔教魔头的作风!
这根本不是熊忠想要的。他犟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抓住段与之的肩。料他内力如此高深不好对付,便用尽全力将他往床下一推。岂知段与之一丝内力也没用,登时整个人被他推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额头咚地就撞在桌脚上。
熊忠见他竟轻易被掀飞,惊坐起来看他。只见段与之在地上挣扎了数下,艰难地将身子撑起来,摸了摸额头,满手是血。熊忠见了血,吓得几乎要冲过去扶他。刚要起身,又顿住了动作。段与之抬起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熊忠,仿佛是在问他为何这么狠心。额角破了一个很深的口子,一道血痕流下来划过了那白生生的面颊。
熊忠连肠子都悔青了,颤声问:“……疼吗?”
段与之撞得头痛欲裂,踉跄着起身。见熊忠把他摔成这样,竟连扶也不来扶,只隔这么远不痛不痒问一句,心中难过至极,反而不想哭了。一腔热血被浇灭,他默然转过身往屋外走。
熊忠本就愧疚得要死,见段与之目中流露出从未见过的,心如止水的目光,心中咯噔一下。眼见得他已走到了院子口,隐隐觉得再不出声,这真的会成为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熊忠心乱如麻,一颗头想不明白这么复杂的事。他如一只饥饿的熊,暴躁地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再抬眼时,段与之的衣角一飘,消失在了院门口。
“之之!”熊忠大吼一声,抓了裤子挡在裆下就追出去。猛地扯开院门,欲要冲出去时刹住了脚步——段与之停在了院门口,回头淡漠地看着他。血都流到下巴上了。
熊忠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混乱,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追出来。
“我替你包扎。”他去拉段与之的手臂,“你不能这样让血一直流。”
段与之冷冷抽回手,轻声道:“我在东来客栈等你七日。你若想听我说话,七日之内来找我。你若不来,我便与你就此别过,此生再不会来纠缠你。”
说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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