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再艹我一次 第6节(2/3)
作品:《媳妇再艹我一次》
起着,个头还挺大。但目光上移,就会看到他身上七横八竖的刀伤。有几处伤得很深,皮肉都翻出来了。
龙二试图从那些伤口上挪开眼,深吸气——呼气——
“啊啊啊!”揉脑袋,“不行!下不去屌!”跳下床去,抓起面具戴上,就出门去。不久就带了他们齐光教的大夫来。
荀景钟躺在那处,目光迷茫地盯着床顶,已经伤得神志不清。那大夫带了创药过来,替他将衣物解开。大夫指着他腿间顶起的帐篷笑:“这小伙还挺精神嘛。”把伤口一个个烧了,上药,包扎。
荀景钟是个硬汉,任他烧伤口也不吱一声。待得全部搞定,大夫道:“他已起烧了,恐有性命之虞。这几日须得悉心照料,按时服药换药。七日后如若烧退,方可脱险。”临走时又指着他腿间笑,“那事就先别想了。”
龙二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心想荀景钟这人果然比牛还壮,都要死了还能硬?
待得那大夫走了,龙二凑到他面前去:“一共被砍了十一刀。谁和你那么有仇?”
没反应,再一看,那人已晕过去了。龙二这下没法睡了。打了冷水来整夜就呵欠连天地给他换毛巾。又大汗淋漓地给他熬了药来,将人推醒,扶起,看他把药喝了。
“干我。”荀景钟放下药碗道。
“……”
龙二咬牙切齿:“你再说我要打你了!”
荀景钟失望地躺了下去。
眼见得天隐隐亮了,他师兄弟就要回来,龙二又去楼下寻了间房,将荀景钟安置在里头,方才离开。
龙二黑着眼圈赶到段与之那处时,远远看到一个花衣裳的彪形大汉坐在房顶上修指甲,不是他四弟还是谁?龙二跟个兔子似的吓得一跳,小心翼翼接近:“四……四弟,三弟呢?三弟不是和我一组吗……”
龙四朝他看过来,龙二又是一抖:“没……没什么,当我没问。”
龙四捧捧头发:“宝贝二哥哥,你快看看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唉?”
“说错了可是要罚、你、哦。”
“哈啊??你……”龙二对着他梳得精致的发式左看右看,不都和平时一样吗?他焦虑地使劲挠头,紧张地试探道:“多了一支发钗?”
“不对。”
“多抹了一层头油……?”
“错。两次了。”
“呜呜呜我猜不到啊!”
“是我用了不一样的胭脂嘛,讨厌二哥哥。”边说边掀起面具给他看。
“你戴着面具我怎么看的见啊!!!”
“今晚要罚你哦小宝贝,就罚你为我嗯……嘻嘻,”抖抖引以为傲的松软大奶,“梳理胸毛。等,着,我。”
……每次碰到四弟都想哭……有点想离教出走了。
当晚,龙二含泪用小梳子给龙四梳通了打结的胸毛,被奖励了无数个亲亲。然后趁他入睡又去熬药,潜入荀景钟的房间给他换药,喂药。如此这般三日过去,荀景钟虽然大多数时候在昏睡,但伤口眼见得开始愈合,并没有溃烂。
第四日晚。夜半。
荀景钟仰天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突然,他毫无预兆地睁开眼来,目光清明,意识清醒了过来。听到身侧有呼吸声,他警觉看去,只见一人跪在地上,手臂和脑袋趴在他床沿,竟是就这样睡着了,手里还抓着没来得及绞干的毛巾,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荀景钟回忆起近几日一直在重伤中,每每醒来,都迷糊地看到是这人在照顾他。见他这样跪在地上睡着,目中有了不忍。探手想将他叫醒,一迟疑,又将手收回。低头检查自己的伤口,有了好转的迹象,便蹑手蹑脚起身。他在房里找到自己的大剑,回头再次望向龙二的背影。他立在月光中久久注视他,而后潇洒地背起大剑。
“嗯!”
绷到伤口,他动作一顿,大剑镗地落地。
“谁!是谁!”龙二一下跳起来,脑袋砰地撞到床顶,龇牙咧嘴地捂着头,回头就看到那人准备走。
龙二瞪着他,他也瞪着龙二。两人互相瞪了一会儿,龙二坐了下来,将毛巾往盆里一扔:“走。”
荀景钟:“……”
“走啊!”
“……”
不是不想走。剑太重了带不走。
龙二不看他,举起碗来:“走之前把药喝了。熬了半天。”
荀景钟放下剑,接过那碗药,仰头一饮而尽。低眼看着空空的碗底,回味地咂嘴。龙二夺过碗来:“干嘛,舍不得啊。”
荀景钟从嘴里扯出一把小钥匙来。
“啊!”龙二大叫一声,“我找了它半天!”
荀景钟又扯出了一小块纱布。
龙二:“……”
荀景钟后怕地问:“你这两天还丢过什么吗……”
“我的一只臭鞋,隔壁杨婶儿的裹脚布,还有你爹的假牙。”
“我爹已经死了。”
“咳咳咳!”我就开个玩笑干嘛这么正经……
“我娘也死了。我从小由门主养大,门主对我恩重如山。门主要我杀段与之,我就杀段与之。”
这是在说对不住,你救了我但人该杀还是要杀。龙二听了这话,敛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严肃地看着面前那人。
“我也是教主养大的。我没见过我爹娘。”龙二道,“教主的儿子不能让你说杀就杀。”
“这样。你本就不该救我。”
“你不早说,救都救了。”
“……你还挺懊恼的嘛。”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荀景钟坐了下来,而后面色一变。低头看了看胯间。龙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先走了。”
“慢着,操完再走。”
“我四天没睡真的很累了啊!”
四天……
荀景钟被触动,沉默片刻后,颓然道:“……那你走吧。”
第32章 趁着人睡着去强奸他的小黄瓜,虽然下流但是忍不住啊!
龙二看荀景钟又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反而迟疑了,小心问:“这蛊毒发作不止一次吗?”
“嗯……”荀景钟用鼻子有气无力地回答他。
“晾着你不管的话,会平息下去吗?”
这话问出来就后悔了。万一他说不会呢??
荀景钟歪在椅子上,不愿再强迫这于他有恩的人,便不说话。然而这蛊毒第一次发作时,效用便一直持续到他们做了一整夜之后才消失。晾着不管,只怕是骨肉都要被这欲望烧尽。
荀景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闭起了眼。
龙二见他那决绝神色,恨恨地使劲拍额头:“叫你心软!不揍死你!叫你再心软!”将个额头拍出个红印来,方才抬起眼:“……去床上吧。”
荀景钟跑得比兔子还快。眨眼间就脱了裤子去床上平躺好了。
龙二:“……”
龙二像个奶狗似的揉揉困倦的眼睛,慢吞吞地爬到床上,跪到荀景钟的两腿间。荀景钟腿间那罪恶的巨人已经站起来了。两条光溜溜的腿岔开着。
龙二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两条腿,已经困得分不清美腿和猪腿的区别了。摇摇头,顺着两条腿摸,感受着那不同寻常的细腻皮肤,试图唤起自己一点兴致来。荀景钟两条腿肌肉紧实,皮肤细滑,一路下去都摸不到体毛,好似是丝绸包在了钢铁上,既坚硬又丝滑。
荀景钟被摸得舒服,深深吸了口气。屈起了一条腿来,龙二顺势就靠到他腿上,抱着那条腿来回地摸,就跟抱着个琵琶在弹似的。
“唔……大哥你的腿好舒服啊……而且你还没有胸毛,真好啊……真好……”嘟嘟囔囔,一会儿就没动静了。荀景钟一看,龙二抱着他的腿居然就这样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摸到了好滑的腿”的幸福表情。
这……!
荀景钟刚进入状态,见他又睡过去,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既想笑又想哭。就像饿急了的时候拿到一只冒着热气的大包子,感激涕零郑重其事地咬一口,结果发现馅儿是屎做的。而且他还没法吼,因为这人是因为连着照顾了他四个晚上才困成这样。没他的话岂止是一条大屌,他的尸体都已经硬了。
荀景钟连着深吸了两口气,把火压了下来。还忍痛坐起来,把那个抱着他大腿的人轻轻扶到床上躺好。
荀景钟匆匆检查了伤口,确认没有崩裂,而后严肃地俯视着龙二的睡颜。这家伙浓眉大眼,长着一副聪明样,但其实脑袋瓜又笨得很。
糟糕……
又开始觉得他可爱了……
荀景钟捂住嘴,脸居然跟着红起来。这蛊毒真是不得了,不仅蛊惑人身,还蛊惑人心。荀景钟干渴地咽了口口水,略一迟疑,在想这样会不会太猥琐。但很快心中仅剩的正直就被蛊毒所吞噬。他目光变得坚定起来,毅然决然地将手伸向了龙二的裤子。
荀景钟不一刻就把龙二浑身扒了个精光,龙二中途醒过来一次,哼了一声又睡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敌人面前。他身上有点肌肉但线条不够紧实,看来平日练功不怎么勤奋。但温润的线条反而显得圆润可爱。这是年轻的胴体,富有活力,而且敏感。
荀景钟忍不住拨弄他腿间软着的小家伙。玩着玩着,那东西就有了反应,在龙二的睡梦中硬了起来。
“嗯……”龙二的眉头微蹙,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荀景钟握住那半硬的阳物笨拙地侍弄,很快那物就在他手中又粗了一圈。荀景钟顿时眼里放出幽幽的磷光。
第二天。
龙二从睡梦中醒来,觉得眼皮特别沉,怎么也睁不开眼。他挣扎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方才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了荀景钟那张离他只有一寸的脸。
龙二吓得一下睁圆了眼。
等等……发生了什么?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低头往被子里看看,两个人都赤条条得像新生儿一般,荀景钟一只手还抓着他的鸟。龙二试着坐起来,稍一动就腰酸得呻吟了一声。荀景钟警觉地醒了过来,迷茫地瞪着他。
这“你怎么在这儿”的目光是怎么回事啊!
荀景钟瞪了他一会儿,龙二:“你可以放手了吗?”
“手?”
“放开我的小鸟……不对,大鹏。”
荀景钟又抓了两下感受了一下,龙二登时倒吸一口气。
“哦。”荀景钟冷淡地放开了手。龙二艰难地坐起来,像七旬老儿那样扶着腰:“混蛋……你昨晚趁我睡着了强奸我??”
荀景钟嫌弃地说:“比不睡着还快。”
“我……!再说我要打你了!”
荀景钟随手抓起衣服:“擦眼泪。”
“我没哭啊!”
“哼。”
龙二一愣,心里突突跳了两下——咦?刚才这木鱼脑袋笑了?
龙二感到脸不受控地发热,连忙转过脸假装看外面。然后发现——等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
龙二撩起床帘往外一看,大叫一声:“啊啊糟了!都这么晚了!”
腿软手软地下床穿衣,正待要冲出门去,又退回来,迟疑地看着放在床头柜的药。进退两难地犹豫了一会儿,放弃地一甩手:“好吧!先帮你换药……”
荀景钟赤条条地坐在床沿,毫不在意地裸露着强壮的体魄。龙二面无表情地拆下他的绷带,替他换上新药。顺便检查那些正在愈合的伤口。这些伤没有一两个月长不好,所幸已经开始结痂。
龙二埋头将所有的绷带缠好,动作熟练小心。抬眼时发觉荀景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干嘛?”
“眼屎也不擦就要走。”
“……关你什么事啊!”
“别喊,嘴臭。”
“……”
最后不得已,洗漱完了才出门,一问人才知道都已经是午后。而他应该清晨时就去换班的。到了之后又被四妹逮着一顿“关心”,暂且不提。
且说段与之这处。
自从上一回遭到毒门刺杀,段与之便不敢再服用清功丸了。这清功丸一颗下肚,七日之内将内力彻底封入丹田不得释放,便可保他在熊忠面前不露馅,永远保持那柔弱无力的姿态来。
现在,这清功丸的药力正在退散,段与之不得不处处小心起来。
要说段与之也是从小习武。虽然学的三心二意,但每日被他爹逼着练功,用的又是齐光教的独门秘法,内力已叫许多三四十岁的老江湖望尘莫及。这许多年内力在身已是习惯,要在举手投足间完全隐藏着实不易。幸而熊忠与他聚少离多,每每从军营回来已是疲惫,哪有精力来观察得这么细致。这事便一直得以瞒着。
且说这一日清晨。熊忠如往常那般起了个大早,一身英武戎装,正要出门。低头一看,段与之仍蜷成一团睡得可爱——前一日在揽月楼荒唐了一夜,自然是困得醒不来了。
平日里,段与之总是早上尽力起来,将熊忠送到街口,再回来睡回笼觉——于他这日日懒觉的人而言着实已是不易——今日难得没起来,熊忠也不舍得叫醒他。俯身看嫩生生的脸蛋子实在惹人怜爱,忍不住低头在脸上亲了一口。
不料甫一碰到,段与之眉头一动,就有些醒了。熊忠宠爱地看着他,又在他唇上轻啄一口。
说时迟那时快,段与之突然睁眼,右手风驰电掣般一掌推出。熊忠瞳孔骤缩,闪身避开那一掌。那一瞬段与之已经醒了,但那一掌未收住,带着股浑厚内力打在了床头柜上。那床头柜顿时粉身碎骨,内力随之从左传到右,挨着的木柜一个接一个碎了。哗啦一声墙裂了道大缝。熊忠惊出一身汗,忽又听到屋外天崩地裂,院子里的石桌石凳碎成了瓦片。毫不停歇地一声巨响,院墙被撕裂出一道大口。哗啦啦,街对面的院墙对半裂开。轰隆一声,对面的屋子开裂,房顶塌陷了下去。那处传来了男女的尖叫声。
熊忠张大了嘴,目光缓缓从屋外移到屋内床上那人。段与之瞪大眼看着自己的手掌发呆,实则已经吓得不敢抬眼看熊忠。
第33章 齐光教的教主也姓段。你,究竟是谁?
段与之正在脑中飞转,想怎么骗熊忠,熊忠已戴起军帽道:“等我回来再说。”说罢转身离去。
段与之愣在原处。他在熊忠眼里看到了怀疑和冷淡,这是他最怕的。以往熊忠看着他的目中总是爱意流露,铁汉柔情,他头一次被他这样疏离地注视,不禁心慌意乱。
他已经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混乱地想,都没注意到龙四一颗头探到门框这正看着他。
我该怎么办,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一定再也不会与我说话。说不定会想杀了我。段与之面色惨白,双唇发颤,光是想到这些就痛苦得不能自已,更别提如果熊忠真的做出这些会怎样来。
怎么办……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就会死去,我就不能活了……
直到龙四坐在他的床沿,段与之才如梦初醒地看见他。一下就扑到他怀里大哭:“四姐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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