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焕生 第11节(3/3)
作品:《邪焕生》
么灵丹妙药呀?”
菩萨说:“你与他各食一颗,详尽内容都写在纸上。”
悟空忍不住要打开来看,菩萨按住他的手说:“回去再看!”
悟空不敢违背,飙着筋斗云飞回了三瘫斋,落地就迫不及待拆开了药包,只掠过一眼,就炸的头皮轰鸣,一屁股扎在了地上。
这天夜里,邪焕生遵从“医嘱”吃下丹药,又抱着吃了半个西瓜——却风波源源不断给他们运西瓜吃,朝都的栽培技艺当真是超凡入胜高深莫测。
西瓜本是拿冰镇过的,吃进肚子里,却激起焰浆火浪。邪焕生打个滚,歪倒在榻上,像只圆饼在锅子上煎,喜乐愁苦,反反复复也只落实到一面。
他喘着粗气,眨眼功夫裤子都没了,也不知打哪儿甩过来一条猴子尾巴,紧实的卷住他那活儿,傍着鼓点似的,松一阵紧一阵缓一阵急一阵的搓揉。悟空虽已修成人形,可掩盖不了是只野猴子的本质,体毛不顺,尾巴处更疏于打理,又粗又卷,还见分叉,刺剌剌吃着红肉,像山上过了霜的野树莓,又甜又扎人。
他张口要叫,那尾巴当空打旋,老藤寻根般的捣进了嘴里,悟空下盘一沉,对准那伙计,一脸即便死不瞑目也要普度众生的委屈样儿,简单粗暴的坐了下去。
这哪里是欢爱嘛,简直是除魔!
邪焕生嚼着湿津津咸滋滋的猴尾,或是受药力催动,又或是爱,脑海中联翩翻转过无限美好的遐思,每一层思绪都怒放着红而肥的桃花。
他抓住悟空的腰,弓起身,死命往上撞,悟空的身体是温软的,像崖尖游过的一缕云,嘴角刮过的一道砂糖,或许,更像是爱。世上再妖美的蛇精,都比不过眼前这只猴子这样娇俏迷人。
悟空反手掴他,打的半截尾巴也吐了出去:“容你卖个乖,倒真逞起威风来了!”
邪焕生嬉笑着,他才不在乎呢,胳膊肘一拐,弹个身,把悟空压了个底朝天。悟空勾着尾巴抽打他的背,先有些恼怒,继又变得缱绻,依依动了真情,小爪似的磨他的肉。
窗外夜雨正酥浓,两人缠在一块儿,像两团芽草,不断分泌汁液,屋里渡了层油,摸哪儿都是粘腻,又轻又滑的不由人,到处落不下脚去,人变得似比瓢虫渺小,被风浪一卷,谁还管着去哪儿。
生不自在,死也悠哉。
☆、45
第二天过了晌午,邪焕生吃过早饭,躺在一把摇椅上,起伏打幌,悠哉悠哉嗑起瓜子。
雁三郎、解商子并肩出来,见他两脚挑的老高,手捏一把瓜子,面藏七分窃笑,一派千帆过尽王者归来的闲淡模样,便知他的毛病已好了八.九不离十。
果然邪焕生见了三郎,斜眼便讽:“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这方向倒是调的挺快。”
雁三郎经历一番生离死别,本还有点温情脉脉的思绪,哪知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兄弟见面总要先撕为敬,挤到嘴边的好话也顿时灰飞烟灭,他坏笑说:“昨晚你屋里叮叮乓乓吵了半宿,也不知是在做法还是修炼。咦,悟空呢?”
邪焕生眉关紧缩,老着张脸说:“三弟,你我都长大了,老子也不在了,是时候分家了。”
“大伯!小姨让你把这筐垃圾给收拾了!”金蝉子抱着一大筐陈年旧册,上身仰得与天齐飞,脚下踩得与龟同寿,七拧八扭的摇进院子里来。解商子叫了句“太重,你且放下!”却见他手上不得力,让竹筐落地翻滚了一圈,扑出好些书来。
邪焕生看也不看就说:“哦,没什么大用,烧了吧。”
雁三郎不知怎么觉得有鬼,于是捡了本在手中念:“《双脚扑朔两眼迷离转》,什么鬼东西。”又捡了本“《我和玉帝不得不说的故事》….作者都叫什么‘朝阳村老人’,你收这些书做什么?”
邪焕生腆着脸说:“写来糊口,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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