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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在下 第2节(1/3)

作品:《小祖宗在下

    宁柯挑眉,“你怕输?”

    李经年摇头,淡淡的分析着:“我昨天看了你的训练,目前我们实力相当,输赢不过看运气,没什么意思。”

    宁柯气结,他这火急火燎的,对方越气定神闲越显得他没理。可他不管,一向是爷说啥是啥,非如此不可得性子。

    宁柯赌气,“不管,我非要比。”

    在场的人默默一僵,如果他们没看错,宁日天这是在‘撒娇’?

    李经年见他气鼓鼓的皱着眉头嘟着嘴,整个人靠在椅子上低头看地,一副你不听我的我就不走了的样子,不禁莞尔。

    他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宁柯紧皱的眉头,说了一句让宁柯爆炸的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噗噗噗!周围有无数吐血和喷饭的声音。宁日天?可爱?大家差点笑傻了。

    宁柯气得牙齿打颤,“李!经!年!”

    丁胖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宁爷,人都走了。你要算账晚上回去算吧,到时候你们两爱怎么……”

    他不敢再说了,宁日天眼红的要‘杀人’了。不过他真不知道自己说错哪句了,晚上就他们俩,爱怎么打怎么打?说错了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己是直的还是弯的,宁柯心里清楚。叫丁胖子一说,好像很暧昧似得。他心里有鬼,当然不许别人乱开玩笑。

    一大早来了这么一出,宁柯算是气饱了。一进训练馆他就更生气了,那人跟没事儿似得,跟陪练对打,不知道聊了什么,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得。

    这个陪练叫蔡明明,外号‘大蔡’,少帅特意给李经年配的。这人外向,絮叨劲儿仅次于丁胖子。一看李经年和气又好说话,就八卦起全队都关注的宁日天来了。

    “你说他不好相处?”李经年摇头表示不同意,想想宁柯别扭的样子,不由失笑,“他挺可爱的啊。”

    大蔡一愣,球打飞了。他心里万分可怜李经年,多好的一个人啊,跟宁日天一个寝室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了,打落牙齿活血吞,绝不说人一句坏话,真是好人啊!

    宁柯默默拿了一个球,心说:“我让你笑。”他挪近了一个球台,算好了准度,这一拍下去保准给他后脑勺来个包。

    却不成想大蔡捡球的工夫四周看了看,顺嘴了说了句:“宁柯看你呢。”

    李经年一回头迎面撞上宁柯的大力球,登时鼻孔流血。

    “宁日天,你也太过分了吧?”大蔡一边拿着汗巾给李经年止血一边忍不住打抱不平。

    大家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蔡这么一说立刻看向宁柯。只见他手里还握着球拍,呆立在那,表情说不上是愧疚还是惊讶。

    少帅忽然从宁柯身后冒出来,上去就给了他一脚,“去我办公室等我。”

    李经年一手捂着鼻子,顾不得自己满脸血,连忙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没关系的。”

    宁柯哼了一声,转身去了。

    少帅铁青着脸看了眼各种围观群众,“都不用训练吗?都能拿冠军是不是?”队员们立刻做鸟兽散。

    李经年还想解释些什么,没想到少帅先开口:“小李,人善被人欺。虽然宁柯不是恶人,但是他性子劣,你不必惯着他。队里二十几个人,你最不容易,我一定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不会委屈你的。”

    “少帅……”李经年瞬间觉得眼睛酸涩,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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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柯在办公室枯站了半天,就知道少帅是故意的。罚站,让他自己反省呢。

    他一开始是觉得对不起李经年,可是谁让他偏偏回头呢?打后脑勺肯定没事的,他打的是兵乓球又不是铅球,再厉害也不能打出脑震荡来。

    这个李经年一来少帅就对他另眼相待,虽然没和他正式打过,也知道他是个强敌。可是李经年太讨厌了,他的讨厌之处就是对自己太好,让自己讨厌不起来。

    不过,现在已经这样了,他不会再对自己好了吧?

    宁柯心想这样更好,省的他别扭,跟欠人家似得。可是,为什么心里觉得不舒服呢?

    “想明白了吗?”少帅的声音适时响起。

    宁柯昂着头,“我不是故意的,没想打他脸上。”

    少帅喝了口茶,“我知道,看见了,你瞄他后脑勺嘛。”

    宁柯微微抿了抿唇,垂下头不说话。他服从少帅,并不是因为他是总教练,而是因为他真的很牛。

    少帅叹了口气,他有的时候很苦恼。喜欢有个性的桀骜少年,喜欢他们身上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他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可是他有时候又恨他们的无法无天,以自我为中心。虽然,他年轻时也这样。

    想到这里,气消了一半,“别以为你瞄人后脑勺就没事儿,凭什么?欺生啊?宁柯我最后提醒一次,下次我在看到你欺负老实人你就不用在这反省了,回省队去吧。”

    宁柯点点头,“知道了。”

    少帅大手一挥,“回去吧,今天体能训练指标双倍,完不成别睡觉。”

    宁柯垂头丧气的回到训练场,心不在焉埋头苦打。他不是怕被清回省队,是被自己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弄乱了。

    也许只是不适应吧?突然来了一个人,又住一间屋子,一时不习惯,也未必就是……喜欢。

    手下一顿,又丢了一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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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蔡奋力接完李经年最后一个球,看了看时间,“走吧,食堂开饭了。”

    李经年看了看独自一人在一旁搞体能的宁柯,婉言谢绝。大蔡摇摇头,自己拿上东西撤了。

    宁柯满头大汗,随着动作起伏,微微喘息着。

    李经年心疼少年的倔强,开口都多了几分温柔,“小柯,我们吃饭去吧?”

    宁柯躺在地上,他说:“你跟我打一局,赢了我就听你的。”

    李经年蹲下来,拾起旁边的汗巾给他擦汗,却不接他的问题。

    宁柯不死心,“要不我们比发球,两边同时发,十个球,谁先落谁赢。”

    李经年问:“我输了呢?”

    宁柯一笑信心十足,“比赛结果我不说出去,也不用你听我的。”

    李经年伸手拉他起身,“输或赢,都算你赢。平局算我赢,结果我不会说出去,但你要听我的。”

    宁柯一笑,“头回见到比宁爷我还自负的,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你不知道你宁爷爷有几只眼。”

    李经年也笑了,“等会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我爷爷。”

    两个人各执一拍,一人手里握了十个球。

    按照李经年所说的,平局算他赢。也就是说这二十个球,必须同时落地。

    宁柯不信,本来他没觉得自己一定赢,但是这么一来就简单多了。他只要快一点或者慢一点,都不是平局。

    宁柯微微一笑,“听着,3……2……1……”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太难,臣妾做不到。

    ☆、小祖宗伺候哥哥

    二十个球落地,宁柯双唇紧抿,脸憋的通红。因为,他输了。

    李经年始终盯着宁柯的手,他发球自己也发球,他发快球自己也发快球,绝对保证同一节奏,结果就是球在中路两两相撞,一同落到台上。

    二十个球,两两同时落地,绝无先后之分。

    李经年放下拍,走过去揉了揉宁柯的头,“叫不叫?”

    宁柯咬着唇,纠结着要不要开这个口。他爷爷去世的早,自己没什么印象。没想到长到这么大,给自己添了一爷爷。

    李经年当然不想为难他,看少年垂着眼眸不安的转身离开。

    宁柯看他消失在门口,怒骂了一句:“去你大爷!”猛地把球拍扔了出去。

    “小柯……”某人应声倒下。

    李经年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他的额头渗出鲜红的血色。有那么一瞬间,宁柯觉得自己的心脏停止了。

    “李经年……”他的声音颤抖着,“你不要吓我。”

    李经年经过短暂的晕眩,很快清醒过来。惊慌的少年正在用自己全部的力气试图把他背到身上。

    李经年一侧头,看到了少年夺眶而出的泪。

    “傻孩子!”他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宁柯的脸,摇晃着站稳,“我没事儿。”

    “你在流血。”宁柯心里有点疼,很疼,越来越疼。

    李经年抬手拭了一下,“没事,不过不能陪你去吃饭了。我先去医务室包一下,就说睡迷了从床上摔下来的。你记住了,别说错。”

    宁柯眼泪含在眼眶里,一低头,奔涌而下。

    “这是这么了?”李经年又好笑又心疼。

    少年不说话,低头闷声哭。一个整日叫嚣的小兽忽而成了小绵羊,真是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李经年连忙认输,大手在他肩膀顿了顿,终究还是不受控的把他拉到怀里。

    李经年比宁柯略高一点,他微微低下头贴在他耳边温声哄着,“怪我赢你了么?算你赢好不好?嗯?宁爷爷,我的小祖宗。”

    宁柯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略略恢复了一点小兽的傲气,泪痕还没干,就满不乐意的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经年笑笑,不讲,转身走了。

    丁胖子他们回来说路上碰到了午睡摔下床的倒霉蛋李经年,头上裹着纱布,精神状态倒不错。

    少帅说他今天可能犯点什么,给他半天假,撵回宿舍休息了。

    宁柯留心的听着各种有关那个人的消息,一下午都沉浸在担忧和愧疚里。当然,回想着那个温柔的拥抱心里还有一丝丝的甜蜜。

    他会喜欢自己吗?

    他是异性恋吧?

    如果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还会对他这么好吗?

    一颗心像是长了疯草,再也无法安定。

    “宁爷,”陪练郑齐看着被宁柯打到屋顶的球,好奇又稀奇:“您今天怎么打得这么急啊?”

    宁柯回回神,“我今天双倍任务,快点完成,回去还有事呢。”

    事?什么事?还不是挂着那个今天被自己揍了两次的人吗?

    宁柯火急火燎的赶进度,终于在大家结束时完成。本来想快回宿舍去看看,但又担心李经年没吃晚饭。急吼吼的跑到食堂打包了两份饭菜,再风风火火的往回赶。

    一推门,人还在睡着。他轻手轻脚的放下东西,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熟睡的某人。他太专注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温柔。

    李经年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难得顺毛的宁小爷乖乖在自己身边坐着,眼睑低垂,睫毛微微颤抖着,像书里的小王子。

    宁柯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触到他的目光,一下子慌乱起来,“你醒了?那个……我给你带饭回来了,你你……你饿吗?”

    李经年揉揉眉心,想要起来。宁柯很自觉地帮他垫好枕头,还贴心的递过来一杯水。

    李经年原本想解释一下,他真的没事,不过是磕了一下头,不用这般伺候他。可是转念一想,小家伙难得这么乖,这种待遇恐怕是过这村没这店的事儿,还是欣然享受的好。

    宁柯找了个小桌子,把饭菜一样样摊开,然后茫然的看着李经年。

    “你要在床上吃吗?还是过来?要不要……我扶你?”

    看着宁柯一脸呆萌的样子,李经年扑哧一声笑了,“小祖宗,你今天怎么结巴了?”

    “我……我哪有啊?”宁柯说完也觉出不对,臊的耳朵都红了。

    李经年不再逗他,尝了尝今天的菜色还真觉得饿了,“小柯,你晚饭吃了吗?”

    宁柯杵在地中间发怔,他的肚子倒是比脑子反应快,咕咕叫了两声率先替他回答了。

    李经年拉着人坐下,塞了筷子到他手里,“还愣着干什么?等我喂你呢?”

    宁柯脸一红,“谁要你喂。”端起碗扒了两口饭,夹了两块排骨,反正淡淡的,吃不出什么味道一股脑吞下去了。

    两个人都是正当年的男人,胃口可见一般,即使不是特别可口也吃得了三碗饭。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第一次单独吃饭的原因,没了旁人的聒噪,宁柯觉得特别舒服,心情一好连食堂的菜都仿佛好吃了几分。

    李经年把最后一个鸡翅夹到宁柯碗里,舒舒服服往后一靠,观赏小祖宗吃饭。

    宁柯瞪他一眼,“我饱了,这个鸡翅还给你。”

    李经年摇头,一脸正色的拒绝:“你还在长身体呢,多吃一点没有关系。”

    宁柯举着鸡翅停在半空,忽然提议:“要不一人一半吧?这样……比较公平。”

    “好。”李经年眼神一闪,欣然答应。

    “那我怎么把它分开?”

    “你先吃啊,剩下的给我就好了。”

    “……”宁柯再度发怔。

    李经年揉了揉他的头,“放心吧,你跟我弟弟一样,我不会嫌弃你的。”

    弟弟?宁柯眉头一皱,不知道自己生的哪门子气。眼珠一转就使坏,伸出舌头将整个鸡翅都舔了一遍,最后咬下一半丢给李经年,“吃吧,反正你也不嫌弃。”

    李经年眼看着他使性子,心里却一点也气不起来。慢条斯理的拿起筷子,将半个鸡翅吃掉,然后由衷评价一句:“挺好吃的。”

    宁柯算是看明白了,李经年可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比自己还坏呢。要不然怎么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牛不起来?活像一只被钳住了的虾。

    不过坏归坏,这个人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李经年和宁柯抢着收拾了碗筷,一人趟一张床默默想各自的心事。夏天天热,不一会就觉得身上发汗。这种时候,冲个澡自然是不错了。

    二人心有灵犀,李经年一起身,宁柯也扑愣一下坐起来,“洗澡吗?你头上有伤,不能沾水。”

    李经年心里一暖,小祖宗会关心人了。既然人家这么贴心,怎么好辜负?洗澡的念头立刻作罢,“那听小柯的,不洗了。”

    “我想说……你要洗我可以帮你。”宁柯咬着唇,声音小小的,但是李经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心里多跳了一拍,“那就麻烦小柯了。”

    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李经年对自己的身材和某个部位的尺寸颇为自信,三两下脱了衣裤,赤条条站在莲蓬头下。

    宁柯光裸的背对着自己,不知道些捣鼓什么。

    看着他穿着自己的内裤在眼前晃来晃去,李经年心里忽然有几分奇怪的心思,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扯了一把宁柯的裤子。

    吓得宁柯立刻躲了,满脸通红,忸怩着问:“你干嘛呀?”

    李经年理直气壮,“你洗澡干嘛不脱衣服啊?”

    宁柯气急,“谁……谁跟你一起洗澡?我研究着怎么把这个莲蓬头调低点,水不溅到你的头不就得了。”

    “哦。”李经年微微有些失望,但一想这小孩要真是和自己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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