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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攻略王君/风流子 第1节(3/4)

作品:《如何攻略王君/风流子

   “晴天白日,殿下还是莫要做如此亲昵的动作为好。”等季颂反应过来自己被容惶抱着之后,立刻推了容惶一下直起身来。直视着容惶目光,很认真的和他提议道。

    容惶:“……”为什么明明神情已经变得柔和了的王君眨眼就又变成之前不近人情的样子了。

    季颂已经下了马车,容惶看了一会儿季颂挺拔的背影后也只好悻悻的下了马车。

    “王君,这是刚才国子监秦纥派人送来的请帖。”刚刚进府,梁伯就带着请帖寻了过来。

    “谢谢梁伯。”季颂接过请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晓。

    秦纥其人季颂是晓得的。他是国子监里最有才名的学子之一,和季颂也是私交甚好。只是季颂没想到秦纥会突然向他下请帖,也是一头雾水。

    “这是?”容惶看了眼季颂手里雅致精美的请帖,有些好奇的问道。

    “大概是邀请我五日后参加一个诗会。”季颂作为年少成名的才子,自然有不少人冲着他名气邀请他参加各种诗会。

    只是这些诗会多半都只是借着吟诗的名头叫妓子来胡天胡地,行事孟浪。能作得两句淫诗艳词都已经算是不错,久而久之季颂就很少参加诗会。

    可是秦纥作风一向正派,他牵头的诗会也应当不会那么不堪。更何况赴会的都是国子监的学生,思来想去季颂还是打算去赴会,准备回书房给秦纥写封回信。

    “我五日后要赴一场诗会,你……意下如何?”原本以季颂高傲的性子,已经做好决定后是不会询问任何人的意见的。可是他犹豫一下,还是决定了解下容惶的看法。

    “自然,想去便去就是。”容惶点头同意,费劲儿的挤出一个大度的微笑。

    “如此就好。我这就去书房给秦纥写回信。”季颂点了点头面上不显,心里却松了一口气。难得的笑了一下,让容惶心里生出一种泛酸的感觉。

    “梁伯你说,那个诗会真的比本王还重要吗?”容惶看着季颂背影,难得的觉得有些郁闷。

    “恕小的直言,是。”一旁的梁伯用言语往容惶心口上插了一刀,之后就乐呵呵的去吩咐厨娘以后的菜要多放些辣,毕竟王爷说了王君他喜欢吃辣。

    容惶:“……”为什么连梁伯都要捅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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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宴

    离季颂要参加的诗会还有几天的时间,季颂也不着急。如常的练字作画,起居极为规律。

    只是还没等到诗会,就等到了中秋节。中秋节有团圆之意,这也意味着季颂和容惶在中秋那天需要进宫参加宫宴。

    不管容惶心里怎么想,这宫宴都是必须得参加。哪怕装容惶也得和容直装出一副兄友弟恭来,否则自然会有心思大的人借着两人的嫌隙生事。

    往年中秋宫宴上,容惶也会去。只是只起个背景板的作用,只顾着逗小宫女玩,等他没兴趣了宫宴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可是今年不一样,他前几日刚刚大婚满朝文武多少都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恐怕他没那么容易继续当个背景板了,容惶苦着脸想着明天宫宴该怎么混过去。

    “殿下怎么了?”季颂原本还在看书,看到坐在一旁的容惶一直用一种委屈的目光看着,季颂有些受不了这目光才开口问道。

    容惶最近很安分,也不出门招猫逗狗。整日只呆在府里研究如何能让他的王君多看他两眼。倒是很有修身养性的意思。

    “明日皇宫有中秋宫宴,王君可否陪我一同前去。”容惶今日特地穿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越发显得他慵懒随性。本是极为出彩的扮相,容惶的样貌又是足够吸引人目光的。

    只有他对面那人视而不见,一上午了只关心自己手里的书。容惶心里颇有种媚眼做给瞎子看的无奈之情,如果不是他故意苦着脸,恐怕季颂还是不会注意到他。

    “既然是宫宴,我理当陪同殿下一同前去。”点头答应,也没问多余的问题。上次进宫他就知道了圣上和容惶之间关系并不好,只是既然是宫宴,他自然应该陪着容惶一起去。

    大邑这些年在先帝和今上治理下繁荣昌盛,太平安稳。如今中秋佳节,自然也是要大办的。就连久居长乐宫闭门不出的太后也特意参加这次的中秋宫宴,就连皇帝也特意嘱咐过礼部这场宫宴要办的妥妥当当。

    宫宴当天,容惶特意穿着和季颂同色的服饰手挽着手进了举办宫宴的广德殿。也不管其他大臣皇亲的表情。就拉着季颂坐在靠后的座位上,边和季颂说话边喝起酒来。

    两人已经算是姗姗来迟,等两人入席没一会儿便开宴了。

    容直坐在最上面的位置,身边坐着后宫里地位最高的两个女人_当朝皇后和太后。

    今日宫宴,为了方便容直也穿着一身绛紫色的便服。比穿黄袍时多了几分平易近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舞蹈还时不时偏头和贤淑貌美的皇后说些什么。

    容惶喝了两杯酒后就借着那点酒劲儿懒洋洋的倚在季颂怀里,桃花眼里似有水雾般迷蒙。

    许是这姿势看起来太不正经了不止官员皇亲们频频目光示意,就连太后也注意到了。

    “启王前几日大婚哀家还和皇上说呢,恐怕这生来一副花花心思的启王也得栽在季卿这明经擢秀的儿子身上,今日看来倒是果真如此。你们夫夫恩爱,也不失为一桩姻缘。”容貌依旧靓丽如双十少妇的太后轻轻的放下手中银筷,含笑的看着容惶。

    “太后明鉴,我这副性子恐怕也就青瑛受得了了。若是您把他羞跑了,我可就没王君了。”容惶依旧靠在季颂身上,听到太后说话也只是笑嘻嘻的拱了拱手就应付过去。季颂的字从他嘴里念出来格外好听。

    其他人看到容惶这副扶不起的样子也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继续该吃菜吃菜,该赏歌舞赏歌舞。

    即使他们看到太后脸上因为容惶的回答而露出满意的笑,也都乐得成了瞎子视而不见。

    “往年低头吃东西就好没那么多人管东管西,今年她倒是兴致好。”容惶凑到季颂耳边小声念叨着。倒像是说悄悄话。季颂还没来得及思考容惶说的话有什么深意,就被他搞的面红耳赤。

    “好王君,你要不要心疼下你家殿下。”容惶似乎对季颂的耳朵格外感兴趣,瞪着因喝酒而变得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季颂的耳朵。

    过了一会儿容惶不止看。还用手揪了起来。季颂一时恼怒不小心把他右手边的酒杯打翻,酒都撒到他衣服上了。于是正专心致志吃喝的众人们就听到一声比较大的响动后,启王家的那个王君突然站起身朝着正看着歌舞的圣上行礼。

    “臣衣衫被酒渍所污,请陛下容臣离席整理下仪容。”季颂顶着容直富有深意的目光匆忙转身,被宫女带下去换衣服。留下容惶无所事事的继续喝着酒,只是容惶已经不复刚才的醉态。

    “我家王君什么时候回来呢。”容惶趴在案几上把玩着已经空了的酒壶,闷闷不乐起来。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季颂又被宫女领了回来。坐到容惶身边的时候季颂神情已经平静下来,脸上红晕也消散了。

    季颂落座后撇了容惶一眼,继续端坐好。过了没一会儿太后和皇上有些就乏了回宫休息,两人既然都已经离开了。宫宴自然也就办不下去,其他人也就陆陆续续离开了。

    “你今晚是怎么了?”坐上马车后,容惶有些感觉奇怪的看了一眼季颂。虽然季颂一直表现的挺正常的,可是容惶却感觉的出来季颂换衣服回到他身边后就有些心绪不宁。

    “无事,。”季颂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想起他换衣服时看见的人,又有些不确定。可能是他也醉了吧。才眼花了。

    容惶挑了挑眉,没说话。想开口说些什么活络下气氛,还没等他开口就看到刚才还在发呆的季颂转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他。

    “你刚才不是醉酒了吗?怎么不继续醉了?”季颂哼了一声,声音带着冷意。看起来还在因为容惶之前捉弄他生气。

    容惶:“……”

    “哎呀本王醉倒了,要躺在王君怀里才能清醒。”容惶无话可接,索性装醉酒直接靠到季颂怀里。

    季颂:“……”季颂除了继续木着一张脸任由容惶靠在他身上还能怎么办。

    ☆、诗会

    不管怎么说,这场宫宴无疑顺利的过去了。至于这宫宴所激起的涟漪目前自然没人知晓,至少现在还没任何人知晓。而在宫宴两天后,秦纥牵头举办的诗会也终于到来了。

    正是八月天,空气中还残留着盛夏的余温。此时若是约上三俩好友登上画舫饮酒作诗,自然是件雅事。而秦纥牵头的诗会地点就定在明湖。

    明湖说是湖实际上更像是护城河,明湖绕着皇城顺势而下,波光粼粼。湖边还栽着几棵柳树,看起来倒别有一番意境。不少人闲暇时愿意携亲带友,来这儿踏青游玩。

    “怎么本王不能跟去吗?”容惶眼见季颂要出门,却丝毫没有带他一起去的意思。忍不住凑到季颂身边,故作哀怨的开口。

    “子奇的请帖只邀请了我一人。带殿下前去太过冒然,有失妥当。”季颂摇了摇头,很有耐性的和容惶解释着。

    “好吧,那王君要早些回来。”季颂回答的坚决,容惶也只能看他上了马车,越走越远。

    “梁伯,本王有些后悔了。果然本王还是应该跟王君一起去啊。”容惶一直安静的看着马车的背影,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他视线里他才开口出声。目光难得的有些疑惑,让一旁的梁伯都忍不住有些惊讶。这还是万事不经心只图快活的启王爷吗,怎么倒像个深闺怨妇一样。

    “再给本王准备一辆马车好了,本王要好好的游湖赏景。”就在梁伯还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安慰他家王爷的时候,容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笑眯眯的叫梁伯准备车驾。自己转身回府准备出行的东西。

    梁伯:“……”梁伯只好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吩咐下人准备好他家王爷出行时的马车。

    当然此时已经快到明湖的季颂并不知晓容惶反复无常,又打算跟着他去明湖了。

    “先生可来了。”季颂刚到明湖,就看到秦纥一身白衣站在岸边等着他。

    “说过好几次了莫要再称呼在下为先生了,在下实在当不得子奇如此抬举。”季颂向秦纥点头行礼后两人一起上了画舫后,季颂这才有些无奈的开口。

    “先生于子奇有授业之恩,礼不可废。”秦纥认真的看着季颂,固执的坚持着之前那套说词。季颂无法,也只好不管他。

    秦纥容貌俊逸,但是如果你和他深交后你就会发现这人是个一板一眼的榆木脑袋。当时季颂在国子监辩学的时候提点了他两句,就被他当成授业之师,每次见面都要称呼他为先生。哪怕性格孤僻古怪如季颂,有时也会被秦纥搞的哭笑不得。

    “子奇这次举办诗会是为了?” 不怪季颂好奇,毕竟秦纥性子和他一样,不像是会主动办诗会的人。请帖上措辞又有些含糊,所以直到现在季颂还是不清楚秦纥办诗会的原因。

    可是哪怕是季颂主动开口询问,秦纥也不肯开口吐露半分。甚至还特意加快了步子,迈过门槛推门进了房间。

    “青瑛兄可来了!”秦纥推开门后,几道清朗的声音就此起彼伏的穿到季颂耳边。

    季颂有点惊讶,没想到国子监有名的这几个人都来了。

    说起来国子监这些人,和季颂也是有一段渊源。

    季颂自小就请大家亲自教导,连该启蒙时也没上私塾。至于国子监,季容在征得先皇同意后。就更是一次没让季颂去过,季颂也因此错过了和其他京官家的孩子们相处。若只是不相熟也罢了,偏偏季颂这个名字他们从小就耳熟能详。基本他们父母都说过若你得季颂三分才气,我便满足了之类的话,时间久了这些傲气的国子监学生自然不忿。

    前段时间,还未嫁进王府的季颂替夫子去国子监给一位大儒送两册古书,不知怎么就被这群性格高傲的国子监学生给堵住,非要请大儒做个公证要和季颂辩学。

    十个国子监里最优秀的监生轮流和季颂辨学,季颂却口若利剑侃侃而谈,未曾有一败。最后哪怕这些监生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季颂季青瑛远矣,拱手道歉。

    秦纥只说请他赴诗会,却没说邀请的其他人有哪些。季颂完全不知道他们今日集体借着诗会的名头约他前来是为什么,莫不是这次他们不想辩学改作诗了?

    “你们这是?”顶着这些人兴奋激动的目光,季颂忍不住主动开口。

    “还请青瑛兄莫要怪罪子奇,是我等要请先生来的。”另一个当日曾与季颂辩学的青年立刻开口,倒像是真有要事找他。

    “可有事?”季颂也不再纠正他们的称呼,直接问重点。

    “我等今日得一喜讯特来告知青瑛兄,唯恐您不肯赴约故而才用了这非常的手段,还请先生见谅。”还是刚才那个青年,看了看季颂脸色才把这话说出来。

    “我等打算和几位老师一起联名向圣上递折子,求圣上开恩科给您一次机会。”毫无犹豫的,秦纥开口说出他们的打算。让季颂当场愣住,心情复杂难言。

    其实依着季颂的学识,早两年就应该参加科考状元及第。

    可偏偏季容当了好几年科举的主考官,为了避嫌季颂自然不能参加科举。也因此纵使季颂才名加身,却没参加过科考。

    本来季颂要是肯进国子监,或者季容请几位有清誉名望的人联名向圣上递折子请圣上特开恩科。季颂也不至于现在除了刑部尚书之子的身份还无任何功名,可季颂偏偏一副文人性子。

    季容不肯为他递折子求圣上开恩科,他也僵持着不肯提。季容给他在家请了大家教导,他也就认真的学。只是他不愿意和其他官员家孩子一样,去国子监呆上几年后等着继任父亲的官位。

    “这也不只为您,我们几个也是想参加科考的。”说话的人季颂记得他叫齐华,也是一个官员家的孩子。

    国子监不止有官员家的孩子求学,还有一些成绩较为出众的平民子弟。

    大部分官家子弟只想子承父业混个官职,可也有官家子弟想参加科考一展抱负的。因此这个联名上书为的不止是季颂,也是为了其他那些志存高远的国子监学子。

    “可是有什么不顺?”季颂想着,定是事情进展不顺否则他们不至于求到他头上。

    齐华刚想开口,就听到船外传来一阵笑闹声。不止有男子的声音,更有女子的声音。莺声燕语好不热闹,只是在这群学子看来,这着实太过放浪形骸了。

    季颂在那男声说出第一句话时就认出来了,忍不住当前一步走上甲板。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本应该待在王府的男人正坐在画舫甲板上,两个婢女打扮的佳人正跪坐在他身旁。一个为他斟酒,另一个则在剥好水果的皮后轻巧的把它送到男人嘴里。

    这还是季颂第一次看到容惶这个样子,终是忍不住黑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国子监那几位都是季颂迷妹!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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