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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初恋这件小事 第11节(2/3)

作品:《[楼诚]初恋这件小事

他哥眼睛里几乎冒起了火苗子,屈起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就握拳欢呼了一声:“yes!五块七!我抢的最多!”

    谭宗明笑着摸起手机:“小财迷,抢一晚上你能抢多少?一百块?”

    “那可不好说,全凭运气——啊,才两分钱!”

    “别抢了,我给你个大的,”谭宗明顺手输入个数字就把手机扔到一边,过去捏着曲和下巴摇晃两下,“赏个吻呗?”

    曲和把谭宗明拽低些直接亲了上去,亲得很野,舌头放肆地伸进他口中又搅又舔,其中究竟带着多少邀请的意味连曲和自己也没法说清楚。谭宗明反客为主地咬住小孩儿濡湿的、薄荷味儿的舌尖,松开一瞬又叼上去,像猫科动物共有的某种劣习,连皮带骨地撕吃猎物之前还要玩一玩。曲和被咬疼了,眼睛湿漉漉地瞪他,谭宗明从容抬手把他眼睛捂上,感觉到长睫毛一眨一眨的搔过自己手心,另一只手伸进曲和衣服里摸他的侧腰,顺势转了半圈探到身后揉捏几把结实弹手的臀肉,指尖都按进臀沟里去。直到捏出小孩儿几声控制不了的哼喘,他才停下唇齿纠缠,低低地说:“就在这儿好不好。”

    “就几步远都等不了?”曲和搂着他哥的腰往卧室方向看了一眼。

    “能等,”谭宗明熟惯地剥了他的内裤,把人压在不到两尺宽的飘窗窗台上,坏笑得让他心里痒痒的,“——但是一步也不想等。”

    窗户外边是未眠的大年夜,对面楼里每家每户的灯几乎都亮着,有几家还挂着大红的灯笼,时不时有鞭炮声遥遥地响。曲和偏头用余光扫了一眼窗外就抿着嘴唇去推他哥:“换个地方……”谭宗明热腾腾地吻他,嘴唇印在耳朵上,舌尖勾进耳道里,说出的每个字都是蛊惑:“不换,就要在这儿操你……”

    曲和闭了闭眼,谭宗明的气声儿杀伤力太大,于他根本就是催情的猛药,血流拼命往下半身奔涌,嘴唇只想要更多的吻,再说不出半个不字。于是他后脑勺紧贴着冷冰冰的玻璃滑下去,脖颈和身体几乎折成直角,下巴抵在自己锁骨中间,屁股只有一半勉勉强强地搭在窗台边上,这姿势当然说不到舒服,但也有个好处:谭宗明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想不看都不行。

    比如现在,这个没羞没臊的人干脆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瓶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润滑,举得高高的往外挤,瓶口垂下一条亮闪闪的线,另外那头连着自己的小腹。润滑是啫喱状的,有点凉,落到皮肤上的时候他哆嗦了下,谭宗明手势随意地抹来抹去,把湿得打绺的耻毛卷在指尖上轻轻扯着,有点刺痛,可痛得相当刺激,曲和的性器因着这点痛格外硬了几分,筋脉浮起,翘得老高。谭宗明握住它上下左右地晃悠几下,手心又滑又暖,曲和抬手挡上眼睛,爱恨交加地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你他妈开车挂档呢?”

    谭宗明笑得直抽抽,差点把自己笑软了,就松了手,更加流氓地凑过去揉按小孩儿的会阴,一点点往更隐秘的地方探过去,占了便宜嘴上还要卖乖:“你是自动挡的,不用挂档也行,关键是……这儿。”暖融融的呼吸扫过穴口周围,弄得曲和身子一激灵,本能地想合上腿,又被谭宗明掰着腿根分开,手指一直滑到合拢收紧的入口,指尖在皱褶上慢条斯理转了一圈,蘸了好些润滑手指才插进去。曲和轻轻哼唧着伸手去抓谭宗明肩膀,谭宗明侧了头亲一下他的指节,加了根手指,直接奔着前列腺的方向去揉摁,没等找到正地方,刚碰着点边儿,肠肉就颤悠悠往手指上裹,又烫又软。曲和里头一阵阵酸胀得难受,勉强抬起脚歪歪斜斜去踢他哥,喘着往外蹦字儿:“要来就痛快点,别故意治人……”

    谭宗明拖了个厚垫子放自己膝盖下头,跪在曲和腿间扶着阳具磨着往里进。其实扩张还是不太够,怕伤着曲和,他不敢动作快了,半天龟头才被容纳多半,正卡在最粗的地方,周围的皱褶都被撑平了。那处的肌肉刚被手指开拓过,这时候还在一缩一缩地往里吸他,爽得谭宗明控制不住自己,掐着曲和的腰猛地挺进去,直没到底,这才满足地呼出一口气,问曲和:“痛快么?”

    “……啊………”曲和低声叫了出来,鼻尖上挂了层薄汗,眼神迷离着看谭宗明,伸手下去拉他的手腕子,“不够,我还以为你会再禽兽点呢……从中午就开始撩……”

    谭宗明浅浅抽动几下,皱着眉毛弓着腰极其别扭地覆到曲和身上吻他的锁骨。阳具随着动作在里头不停变换着角度,每一寸都被柔嫩的肠壁紧裹着,让他只想大开大合地操弄身下的人,可刚一沉腰曲和就推着他肩膀抗议自己脖子马上要断了。谭宗明干脆停下动作把那玩意儿拔出来,拍了把小孩儿的屁股:“你跪着我从后边来,这样没法使劲。”

    没等曲和跪好谭宗明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楔进他又热又紧的身体,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他背上,每一次都像要把后穴凿穿似的深而重。曲和捱了几下狠的腰就软了,敏感的肠壁跟着谭宗明抽插的节奏一次次收紧,粗大坚硬的柱身进出间带着令人战栗的快感,让他本能地摇晃腰臀迎合着挞伐。谭宗明吻着曲和的蝴蝶骨,龟头在前列腺上碾磨不放,幅度很小,力道却特别大,曲和恍惚间觉得肠子大概要被他哥顶破了,胡乱地呻吟着,又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想要谭宗明那根大东西填满后面,最好不要出来——有那么一瞬间他让自己的想法吓着了,然后几乎是立刻又被操得忘了臊,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里带出一点不自知的媚。谭宗明伸手套弄几下曲和的下身,又一次撞进软熟高热的后穴里去,无比亲昵宠爱地咬他耳朵,说出来的内容却流氓得不行:“小孩儿……操你操到明年好不好?”

    曲和额头顶在窗上,呼吸让玻璃蒙上了一层白雾,从口鼻的位置向四周蔓延开来。快感从后穴直冲脑门,他只影影绰绰听到谭宗明问他好不好,没过脑子就点了头,呻吟着扭过脸去想讨一个吻——后入位什么都好,进得深操得爽,可就是没法看着谭宗明的脸,没法吻他。谭宗明嘴唇和他的碰了碰,阳物在密密层层的黏膜里翻搅着往更深的地方送进去,握着他胯骨边喘边笑:“别那么夹我啊……本来就想往死里操你……”两个人的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紧咬着阴茎的穴口已经被摩擦成艳红色,谭宗明咬着牙出来多半再捣进去,龟头贴着前列腺往复不断地刺激,咕湫咕湫的水声连绵不断。曲和被撞得连跪都快跪不住,嘴里含糊不清地叫:“轻,轻点……不行了……”

    谭宗明抹去要流到眼睛的汗水,当真停了下来不再抽插,用手指剥开穴口贴着自己的阳物伸进去一点,使坏地转着圈按压几下,并不深入,也不用力,却在曲和深处勾起另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痒。他哆嗦着反手去摸两人连在一处的地方,修长的指头捉住谭宗明的手往外扯,颤着声儿求他:“……别这样……受不了……啊……”

    “那这样?”谭宗明忍着想把他生吞入腹的欲望,把曲和的指尖也顺势塞进穴口一点点,曲和浑身都绷得像张拉紧了的弓,拼命摇着头:“……啊……哥……不是,不是啊……”

    舍不得再这么吊着曲和,谭宗明带点疯狂地横冲直撞进去,被完全操开了的后穴绞着他,包裹蠕动,紧得进出都要稍微用一点力气。这感觉好得让人心甘情愿沉沦,他摸了一把小孩儿汗漉漉的后颈,像刚才设想的一样俯身咬住。

    突然间窗外几乎同时噼里啪啦炸响成一片,火光和烟雾升腾开来,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里,他们的第一个新年到了。

    两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鞭炮声吓了一跳,但表现完全不一样:曲和后头反射性地抽搐收缩,箍着阴茎像要把那东西绞断;谭宗明齿间叼着他的皮肉,下身更加不管不顾地顶弄翻搅,前所未有的凶狠,卷起一浪浪魂飞魄散的酥麻。曲和爽得脚趾蜷在一起,借着鞭炮声的掩护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胸腔都跟着震动起来,可是没人听见他叫了什么——鞭炮声太响了,又一时半会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谭宗明觉得有点遗憾,他喜欢曲和被操得呓语不断的样子。但是这样也很好,他松开被咬出两行清楚牙印儿的脖颈往窗外看去:火树银花,万家欢腾,天空下五颜六色的烟花开了又谢,而他埋在曲和身体里,给他们的新年一个欲仙欲死的开头。

    快感超过一定的程度就变成接近失去意识的空白,曲和直着嗓子啊啊啊叫着,分不清眼前的绚烂到底是烟花还是高潮时的白光,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谭宗明也没好多少,被夹得快要受不住,扳着曲和的脸吻上去,舌头探进他嘴里去舔吻软腭,同时阳物深深抵在后穴里捣弄着他最受不了的那处地方,干得那双小鹿一样的眼里泛起水光,鼻音绵软悠长地哼着,没怎么碰的性器湿得一塌糊涂,顶端涌出小股清澈前液。

    “哥………饶了我……唔……真不行了……”鞭炮的间隙里曲和认了怂,嘴唇被吻得水润润的,舌尖收不住似的含在齿缝里露出一点点,“哥……”

    “想射?”谭宗明咬着牙,又用力顶了十几回,喘着揉一把他的小腹,“不准射,等着我一起。”

    曲和这回是被操射的,射的时候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像是死了一回,连谭宗明怎么给他做的清理都不知道。“今儿吃错东西了?”缓过劲来,他窝在谭宗明怀里戳他哥的下巴,“啧,这猛的,和泰迪差不多。”

    “泰迪有什么猛的,撑死那玩意儿也就半截铅笔大,”谭宗明摸摸小孩儿发顶,“完了完了,操傻了,夸人都不会。”

    “不要小看泰迪嘛!”曲和盒盒盒盒盒笑得不行,“人家也有一颗逮谁操谁的心好不好。”

    谭宗明满足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又搂了搂:“我记事以来,就数今年过年最开心,像个过年的样子。”

    “扯淡,鞭炮也没放,饺子也没吃,哪有过年的样子,”曲和吻一下谭宗明的眉毛,“就搞了一回就开心了?”

    “以后你就是咱家的传统大菜了,年三十你得管我饱吧?饺子鞭炮都是形式,”谭宗明打了个呵欠,“有你在怎么都行。”

    鞭炮声还在稀稀落落地响着,春天很快就要来了。

    ps:再次,谢谢你们喜欢这个故事呀~~~~~

    ——fin——

    [楼诚衍生]初恋这件小事 guset之 justthetwoofus

    文/黑色御座 cp/庄恕x 赵启平

    收录于 @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谭曲】《初恋这件小事》【凌李】《没溜儿爱情故事》本做guest。

    与谭曲&凌李世界线交集。

    一发完结,三观不正,角色出轨,不吃别看,安静点叉。

    若不是在美国就结识的旧朋友相邀,庄恕实在是不想来夜店放松消磨的,这种放松不如回家睡一觉,或者翻通讯录约一炮。他推脱几次,抹不开面子,只好作陪。医生的眼神素来是很好的,何况赵启平坐得离他不远,只是被一群花枝招展的海市妹子团团围住,就他一个男人,仿佛是进了盘丝洞的唐僧,和当年在纽约没什么区别。

    庄恕拒绝承认当初在大洋彼岸时就对这个师弟心思活络,论起来是一般的青年才俊,一般的风流俊赏,赵启平身边花姑娘又络绎不绝,客观地说,俩人走的不算太近。但庄恕雷达灵敏,身经百战,微妙地嗅出来赵启平至少是个双——他自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穿上白大褂还可算作斯文败类,脱下白大褂便可男女通吃。

    庄恕把弟素来是有一套的,但要把眼前这个师弟,首先得解决了他身边的好妹妹。夜店里灯火光怪陆离,庄恕朝朋友做了个手势,大长腿一迈也进了盘丝洞。

    曲筱绡当天晚上一个加急电话就得临时出差,走得一步三回头,并不放心将帅哥男友交给狐朋狗友。赵启平本想结了账就走,奈何妹子们不放行,哈哈大笑道,姐们儿买单是我们嫖你,你付钱是你嫖这么多姐,不行,你走不得,坐下!

    赵启平本来也有个七分酒了,这年头女人奔放起来也挺可怕,再这么下去自己真被轮了也未可知。他乜斜着醉眼朝后看了看,沙发后就有一只手臂伸过来,把他脖子搂着了。

    赵启平眼睛一下睁得滚圆,女孩子们看清了来人,嗷地尖叫起来,好大一枚帅哥。

    庄恕个子高,俯身揽了一下赵启平的肩,姿态潇洒地坐在他身边,卷了卷衬衫袖子,半开玩笑地道:“我这师弟细皮嫩肉的,我刚打远处一瞧,真怕你们给他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不得不本着师兄弟的情分,过来救个场。”

    女孩子们哈哈大笑,您也说他细皮嫩肉啦,这哪里是救场,明显是来分一杯羹的吧!

    庄恕听了只是一笑,更带了点看破不说破的阴狡,他回头向赵启平,这人显然是有些上头了,反应不如平时灵光,对这个开得有些过头的玩笑也并不是很介意,漂亮的手指支着脑袋,左边嘴角轻狂地歪了歪。

    到他们一群人散伙时,赵启平已经醉得站不住,庄恕一扒拉就倒在沙发上,妹子们身为曲筱绡的闺蜜,自然是不方便送的,顺理成章地将他托付给了在场唯一的男士。

    赵启平再瘦也有一米八二,还好庄恕比他更高,毫不犹豫把人架起来开了房。到嘴的肉不吃是傻子,何况赵启平醉态并不令人生厌,脑袋低垂着,手臂挂在他肩上,酒气吹在他脖颈里,闭眼踉跄的模样反而令人生出些保护欲和隐隐邪念来。

    庄恕素来出手大方,丽思卡尔顿酒店套房说开就开。他一手架着醉鬼,一手熟练地刷卡开门,摸黑开灯,然后回身把赵启平丢在大床上,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端详了一会儿。按说人醉到这份儿上,换了谁都没心情和挺尸来一炮,庄恕想了想,打算把赵启平放在这儿睡一晚,他自己在国内的公寓离这不远,打车回去算了,权当留了后手,让这个小师弟知道欠了他人情,有来有往,下回更方便邀约。

    谁知他转身要走的当口,赵启平翻了个身,他的衬衣扣子扣到了喉结下,大概有些紧,这时颇不舒服地低哼一声,在梦里不耐地皱起眉头,这让他的醉意看起来充满生人勿近的攻击性,脸却是酡红的。

    庄恕在心里叹了口气,转头到浴室拧了把毛巾出来,靠过去想给赵启平擦擦脸,把衣服脱了,让他睡得舒坦些,免得半夜起来吐酒。他撑在床上只抹了两下,床上挺尸的这位突然闭着眼睛笑了,紧接着庄恕就被一股大力拖倒,手臂没撑住,整个人趴在了赵启平身上。

    庄恕一愣,也缓缓笑开,伏在赵启平身上气声笑骂:“小王八蛋,出息了,诈我?”

    他呼吸间略带了酒意,赵启平被他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慢慢睁开眼盯着他,也笑,声音低低沉沉的:“早在纽约的时候,我就觉得哥总拿眼睛撩我,又不好自作多情,今儿可给我逮着机会了。”

    庄恕的眼睛在昏暗壁灯的映射下是夜晚的海,情绪深深的收敛进海底,欲望却浮游上来。赵启平是他喜欢的类型,年轻俊俏都在其次,聪明有趣却难得,庄恕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厚道——他知道赵启平是有女朋友的。但现在赵启平就在他身下,两人身体紧紧挤压着,两个成熟男人的身体相互叠交,赵启平似是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漂亮的手指搭在庄恕后背上,沿着腰背曲线缓缓摸下去,一道平滑流畅凹线,不由得闷笑调戏:“哥,你身材真棒。”

    庄恕盯着他一闪而退的灵活舌尖,心想这小子不知用这招勾搭过多少善男信女,大约也擅长樱桃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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