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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珠玉 第1节(3/4)

作品:《[魔道祖师]珠玉

“岂敢岂敢,……这、这不蓝先生才到,我们就打算今日……为蓝先生洗尘,明、嗯,明天再谈正事。”

    蓝曦臣道:“今日除了为我洗尘,还有何事?”

    一旁喝的醉醺醺的陪客接道:“那位聂堂主令我等……”

    话音未落,被另一人打断,那人高声笑道:“怎、怎会有它事,我们只管为您洗尘罢了!”

    话虽被打断,蓝曦臣已了然于心,他来除祟,本为散心,一路低调行事,更是不曾直言身份。而泾源县这边同时请了好几家,有别家在他之前抵达,这刑曹看他年纪轻轻,又孑然一身,便不欲他再插手此事。

    若不是那人提及“聂堂主”,蓝曦臣大约虚与委蛇,客客气气告辞,但听到这三字,他心头猛跳,又想起不久前与聂明玦约定之事来。

    于是蓝曦臣道:“既然如此,蓝某也觉有些困倦,先行回去休息,明日再行商议。”

    孙刑曹仿若松了一口气,忙道:“好好好,蓝先生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搅了。”

    行完礼,几人匆匆离去,只见蓝曦臣手指微动,一片白色小符就贴上了孙刑曹的脚底,他微微一笑,转身回了客栈,修整一番闭目养神。

    戌时刚到,蓝曦臣睁开双眼,也不走门,自窗而出,御剑来到镇中西北一处小巷。巷中看起来空无一物,蓝曦臣便飞在半空,凝神而视。只见不多时,孙刑曹出现在巷口,他行迹鬼祟,小心张望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才拐进一处小院,轻轻叩门。

    门一开,闪出一名中年男子,络腮胡,脸上有疤,看着很是凶恶,男子粗声道:“怎这般磨蹭!东西可带来了?”

    孙刑曹道摸出一包东西,双手奉上:“带来了、带来了。”

    男子掂了掂重量,似乎还算满意,转身进了小院,孙刑曹赶忙跟上前去,腆着脸谄媚道:

    “……不知今晚何时动手?”

    二人走进屋内,声音听来有些模糊,但凭蓝曦臣的耳力,自是不在话下。

    只听男子斥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等?堂主自有安排。”

    孙刑曹嗫嚅半天,才开口:“自、自是不敢的,只是昨日说好今晚去捉那鬼物,报、报酬也已付清……”

    这时又一粗哑声音,带着浓浓鼻音,伴着哗啦啦的钱响,闷声说道:

    “付清?你们付清的是订金,想让本堂主今晚出手,再拿三倍报酬来。”

    蓝曦臣听这声音一愣,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下午听到“聂堂主”三字,就自以为是聂明玦,巴巴地跑来相见,却不想天下之大,姓聂的也非只有清河聂家,更何况这里与清河相隔甚远,堂堂赤峰尊怎会来管这里闲事呢!既然认错了人,蓝曦臣也就不打算蹚这浑水,正要御剑折返,又听那粗哑声音道:

    “哪里来的蟊贼,敢听我祭刀堂的墙角?!”

    话音未落,一柄刀从窗口飞出,直扑蓝曦臣而来!

    蓝曦臣不躲不闪,抬手一指,刀势立止,悬停在半空,这一手,把屋里扑出来的黑脸胖子吓得一僵。

    蓝曦臣居高临下瞥了一眼愣住的黑脸胖子,问:“祭刀堂,嗯?”

    络腮胡子和孙刑曹跟出来,见蓝曦臣御剑半空,都愣了愣,孙刑曹吓得不敢吱声,而那络腮胡子勃然大怒,指着蓝曦臣喝道:

    “装什么神弄什么鬼!速速滚下来求饶,爷爷心情好饶你不死!”

    蓝曦臣闻言差点笑场,自打射日之争结束,任谁见了泽芜君都得招呼一声,被指着鼻子痛骂的感受好久不曾有了,而这络腮胡子哪里是要捉鬼,简直和剪径盗匪一般无二。他脸色冷冷,落回地上,悠然道:

    “喔?你们是祭刀堂的?”

    黑胖子略有些迟疑,又一梗脖子,叫道:“没错,我乃祭刀堂聂明玦!碍着老子捉鬼,杀无赦!”

    话音刚落,悬在半空的刀嚓地一声扎在黑胖子脚边,深入石板地三寸有余,蓝曦臣沉声道:“一派胡言!”

    刚才被骂,蓝曦臣只觉好笑,而此刻却动了真怒,平素清煦温雅的模样骤变,一股逼人的气势压了过去,那两骗子还好些,孙刑曹却已支持不住,噗通一声翻倒在地上。

    黑胖子见势不妙,从胸口抓了一包什么东西,劈头盖脸洒向蓝曦臣,蓝曦臣一甩手,一阵清风将药粉吹散一旁。

    黑胖子哈哈大笑,喝声:“甚好。”

    话音未落,巷中就响起了脚步声,而那脚步声迟缓沉重,速度却不慢,伴随着腥风和腐臭,一具巨大的走尸直向蓝曦臣袭来。

    说是走尸,其实也不太像,它身形庞大,双目发出红光,犬齿龅露在外,灰黑的指甲锋利无比,更奇的事体表竟长了一片又一片的白毛,甚为可怖。

    蓝曦臣见此物一惊,拔剑出鞘,剑锋擦过走尸高举的指甲,发出刺耳的噪声,奇怪的是这白毛走尸只冲蓝曦臣一人发狠,将剩余三人视而不见。

    黑胖子在一旁冷笑道:“小子速速受死,老子还等着除祟呢!”

    白毛尸身坚硬如钢,在蓝曦臣剑下却实在不值一提,他唰唰两剑,将走尸双腿砍断。走尸跌落在地,依旧举着爪子抓将而来。蓝曦臣御剑在走尸周围画了个圈,念声诀,走尸霎时像疯了一般打起摆子,口中发出赫赫叫声,嘶哑难听,两爪挣扎不休,却始终逃不出剑圈。

    蓝曦臣抽出腰间白玉洞箫,曲调静谧安然,正是《安息》,走尸挣扎渐止,眼看即将平息,却不想一旁的黑胖子和络腮胡冲了出来,一个抬掌攻向蓝曦臣,另一个掏出一盘套锁,套在走尸脖子上就走!

    果然如此。蓝曦臣心中暗道,这两个骗子控养尸体,再打着聂家的名头各处骗钱!

    蓝曦臣吹奏洞箫的双手不停,后移半步,佩剑复又飞出,一剑柄打在黑胖子脖颈上,黑胖子双眼一翻昏倒在地,蓝曦臣飞身想追,却见一高大身影出现于巷口。

    来人一身劲装,威风凛凛,锐气冲天,仿若一柄锋利出鞘的刀。只见他手起刀落,络腮胡拖着的走尸就被刀风化成了碎块,洒落一地,再也动不得了。

    络腮胡吓得屁滚尿流,趴在地上大声求饶,那人抬脚一踹,络腮胡便飞了起来,扑通一声滚落在蓝曦臣面前。

    那人腾身上前,把手里的刀甩了甩,收回鞘内,垂眸与蓝曦臣对视,深黑色的眸中有些喜色,他笑道:“曦臣,果然是你。”

    蓝曦臣看着他好一阵,才笑了一笑,回道:“大哥,好久不见。”

    聂明玦点点头,一把扯起蓝曦臣持箫的手,握了握,说道:“走罢。”

    蓝曦臣扫了一眼地上狼藉,聂明玦会意,解释道:“无妨,自有人收拾。”

    说完,聂明玦从蓝曦臣手中拿过裂冰,弯腰替蓝曦臣挂好。

    蓝曦臣问:“大哥来此,可是听说有人冒充你,前来问罪?”

    聂明玦握着蓝曦臣的手,与他并肩而行,回道:“我去找你,姑苏弟子说你来此处,便来了。刚到,就听到你的萧声。”

    蓝曦臣心中浮起热意,侧目去看聂明玦,四目相视,他微微一笑,回道:“多谢。”

    言谈间二人已回到客栈,正是蓝曦臣住的那家,敲开门,店家见住在房中的翩翩公子明明未曾出门,竟又从外面归来,还带回一名高大凶猛的刀客,有些害怕,蓝曦臣好言安抚,店家却道:“空房就那一间,你们要么同宿,要么就去住别家。”

    聂明玦道:“既如此,去取了行李,我们野宿。”

    蓝曦臣点点头,二人取了东西,御剑来到镇外一处山坡。坡上有一片树林,林边有溪。聂明玦行至一株野梨树下,招招手,笑道:“曦臣,来这里。”

    蓝曦臣不疑有它,走了几步,却一步迈空,被一张金灿灿的巨网吊在了树上。

    只见聂明玦抱臂站在一旁,神情悠闲,但笑不语。

    蓝曦臣自知中计,心中叹息,无奈道:“大哥,这又是何意?”

    聂明玦道:“怕你跑了。”

    “我为何要跑?”

    聂明玦抬手扯了扯缚仙网,隔着网搂过蓝曦臣腰肢,一字一句地问:“上次之事,你可想清楚了?”

    听到此话,蓝曦臣心中竟真的升起一丝想要逃走的念头,他故作从容,回道:

    “我这几日,忽然想起与灵茶一起得来的,还有一盒熏香。灵茶取自茶母新生嫩叶,熏香则是由掉落的枝干制成。”

    聂明玦挑挑眉,似是有些兴趣:“哦?”

    蓝曦臣便接着说:“熏香的味道清浅绵长,我甚为喜爱,就自用了,将灵茶拿与大哥之前,我已用了月余。”

    聂明玦颔首道:“确可从此处着手。”

    蓝曦臣坐在网中,略有些直不起腰,灵力也被封住,他试着想坐姿端正些,动了两下,缚仙网随之左摇右摆,只得作罢,恳请道:“话已说了,大哥,将我放下可好?”

    聂明玦道:“不好。你还未答应做我道侣,我自然心有惴惴,怕你跑远了,再趁机借口推脱。”

    蓝曦臣面色微红,不敢与聂明玦相视,只见他平素端整的抹额有些歪斜,拢于身后的发丝也有些散落于前,勉强缩在网中,讷讷言道:“是我不该将灵茶……”

    话说了一半,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伸了过来,戳进蓝曦臣口内,将他后半句堵了回去。

    聂明玦道:“我不是说了,不管是非对错,只论你愿与不愿。”

    蓝曦臣咬着手指,眼中升起水色,张口唔了一声,舌尖不小心碰到口中指节,指节瞬时点点舌心,漾出一点水声。

    聂明玦靠近那白皙俊脸,隔着网捏捏蓝曦臣挺翘结实的臀肉,伸舌舔了一记他泛红的眼角,在他耳边言道:“既然不想说,那我便也不问了。”

    他一把扯开蓝曦臣前襟,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肌,蓝曦臣慌张挣扎起来,也不管是否咬了聂明玦的手指,含糊道:“大哥,不可!”

    聂明玦道:“四下无人,自然可得。”

    说完就去解蓝曦臣的腰带,蓝氏的校服腰带挽与背后,一扯即开,扯完了腰带又扯下裳,一经扯开,就从金网洞中抽出,丢在一旁,与那佩剑、裂冰作伴。

    网在半空本就不稳,二人一番扯缠,又更加颠得厉害,蓝曦臣困在网中,动作逼仄,又无法以灵力护身,不多时就被晃得头昏目眩,几回合下来,被聂明玦剥得上衣大敞,下裳更是一件不剩。

    网绳有些粗粝,白皙光洁的身体被勒出点点痕迹来,红红白白、配以金黄绳线,甚为好看。聂明玦看了两眼,有些按耐不住,将网的高度降下些许,双臂环抱着蓝曦臣,手伸进网洞中,捉起两处粉红乳尖,又俯首去舔吮后颈。

    蓝曦臣有些怕痒,躲了躲,聂明玦张口咬了上去,双手拨楞几下乳尖,就用指腹来回揉弄,力道虽柔,但常年握刀的手指有些粗糙,直刺激的两粒乳豆又硬又痒,揉了一会,聂明玦整个手掌覆在前胸肌里之上,又捏又捧,一不小心,左手指缝合拢,正巧夹住左乳,又向上一拉,乳尖被扯的略变了形,蓝曦臣鼻腔哼了一声,肩膀不自觉收紧,去阻聂明玦的手。

    聂明玦笑道:“泽芜君,看不出你喜欢这一着。”

    蓝曦臣一听,身体就是一僵,此时唤他尊称,实在令人无地自容,而聂明玦不以为忤,反而真就停下双手动作,以指夹起左右乳头,扯出两分,再松手放回。

    蓝曦臣本欲阻止,手刚刚抓上那精壮手臂,被这么一扯,只觉腰都酥了,身上力气被抽离了八分,他咬紧牙根不肯出声,却不知絮乱的呼吸早已将他暴露。

    聂明玦一看有效,复又去扯,边扯边道:“莫不是不喜我唤你泽芜君?那该怎么唤你…曦臣、二弟、小蓝儿?”

    蓝曦臣一听聂明玦越说越离谱,气道:“随便!我若是不愿听,你就会停吗?”

    蓝曦臣忙了大半夜,全因“聂堂主”这三字,终于见到本尊,却又被诓在这里,挣脱不得,更要被这人言语逗弄,一时莫大委屈,眼中落下泪来。

    要说当初温氏一手遮天,羞辱其他世家子弟就如家常便饭,即使是云深不知处被烧,蓝曦臣也只是心中哀痛,咬牙忍辱,却从未如此在人前失态哭泣。

    聂明玦一看蓝曦臣哭了,有些慌,忙将他抱在怀内,拭去泪水,好言相劝:“不哭、都是我错,你若不解气,可砍我几剑,绝不还手。”

    蓝曦臣半天不应声,只是默默涌泪,聂明玦擦了半天,越擦越多,要知道赤峰尊向来刚正严厉,只会训斥,何曾会劝慰,但是此刻他看到蓝曦臣滴泪,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干脆俯下身用舌舔去泪珠,来回轻抚蓝曦臣背脊,道:

    “你可还记得,少时我常常去找你玩,看你抚琴,一看就是整日,连怀桑都不理?”

    蓝曦臣闻言,仿佛也想起了旧时情景,微微点头,于是聂明玦接着说道:“那时除了练刀,其余一概不懂,不知为何偏偏常想去姑苏找你。我也不喜爱什么音律,就是觉着你那时粉雕玉琢的一个小人儿,看着这般顺眼,总也不够。”

    蓝曦臣心有触动,俯于聂明玦胸膛,凝神静听。

    “我原以为你为人和煦,可缓我刀灵戾气,才不自觉与你亲近,后来方知错了。”

    聂明玦勾起蓝曦臣下巴,缚仙网有些摇晃,蓝曦臣扶着聂明玦厚实的肩膀,稳住身体,与他四目相视,聂明玦锋利的眼中,眸色幽深,满是情意,一丝丝溢涌了出来,流进蓝曦臣心中。

    聂明玦道:“我早已心悦于你,想与你一起,望你知晓。”

    言毕,低头吻了蓝曦臣的唇,唇角站着泪痕,略有些咸涩,聂明玦怅然一叹,就去解缚仙网,却不想被蓝曦臣一把搂住了脖子。

    蓝曦臣将头埋入聂明玦怀内,声音虽低,却清楚传入聂明玦耳内:“好。”

    聂明玦有些惊讶,蓝曦臣支起身体,仰头蹭了蹭那刀刻般的下颌,捧起他的脸,迟疑地亲了上去。

    聂明玦揽过蓝曦臣的脖颈,猛兽撕咬般地啃了回去,蓝曦臣只觉心跳如鼓,浑身发热,手指滑落聂明玦胸前,却发现眼前这人表情似是淡漠,心跳却与自己一样剧烈,忽然就安了心,用舌去卷在自己口中肆虐的唇齿。

    二人口舌痴缠一番,各自呼吸都有些凌乱。

    聂明玦一扯缚仙网,网口开了一半,对蓝曦臣道:“来,转过去。”

    虽说与聂明玦刚刚互通了心意,可蓝曦臣仍然对聂明玦的房事风格有些招架不能,虽极羞耻,但他内心竟然毫无反感,甚至听到聂明玦略带命令语气的言辞,有股热痒之意自丹田升起,烧得他心头火热。蓝曦臣默默地借着聂明玦的手力,在网中扭转身体,背对着对方,而顺从又让他升起巨大的耻意,羞得浑身上下都红了,抓着金绳的手不停颤抖,软绵绵几乎撑不起体重。只见他上身半趴在网上,裸露在外的胸肌被网压出了弧度,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网中,腰身前挺,半抬头的那物探在网外,姿势简直妙不可言。

    聂明玦见此美景,不由捉起那物事,手指微曲,握卷成桶,套了几把,又用拇指搓弄柱身上的青筋,蓝曦臣难耐地喘息,摆腰往后一躲,臀肉却撞上又热又硬的肉柱,聂明玦闷哼一声,在蓝曦臣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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