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珠玉 第1节(2/4)
作品:《[魔道祖师]珠玉》
一章。
内容
却说糊里糊涂与聂明玦行了云雨之事,蓝曦臣虽一时昏厥,但很快清醒过来,聂明玦正坐在一旁,脸色看上去也不太自然,只抬手将蓝曦臣额上乱发拨开,又将叠好的抹额放于枕边,正要开口,有脚步声匆匆而来,立于门外,来人抬声道:“家主,敛芳尊前来拜见。”
聂明玦从塌上站起身来,想想恨铁不成钢的金光瑶,又转身看一眼横卧一旁的蓝曦臣,蓝曦臣忙道:“大哥去吧,我随后就来,”想了想,又嘱咐道,“大哥千万莫要动气。”
聂明玦只得点点头,走出门去,蓝曦臣坐起身,腰上绵软酸痛,身后隐秘之处也胀痛不已,他勉力站起身,却发现身上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但白皙的皮肤衬着腰间深红色掌痕,颇为惊心,蓝曦臣脑中又浮现聂明玦将自己举在半空大力蛮干的样貌,俊脸一红,忙将这白日宣淫的胡思乱想赶出脑海,将衣服规规矩矩穿了,整好仪容,往前厅走去。
来至前厅,只见金光瑶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低眉顺目,聂明玦坐在上首,脸色晦暗不明,蓝曦臣忙走上前,想弯腰去扶金光瑶。
聂明玦一见蓝曦臣过来,赶忙起身,扯住蓝曦臣,不让他去扶金光瑶。
金光瑶也忙道:“二哥,我来认错。”
往常这时,蓝曦臣总会接过话来,温言相劝,而今天却半响无人回应,金光瑶疑惑地抬起头来,却见聂明玦捏着蓝曦臣的手腕,二人四目相视,不知为何双双愣在那里不动,他怎么看都不对劲,赶忙将视线移开,轻咳一声。
这声咳嗽将二人神智拉回,聂明玦赶忙松开蓝曦臣,将手收与背后,冷声道:“你认错?口头上说一句,就算是认错了?不要在我面前耍花腔,你那一套统统不管用。”
【金光瑶道:“我听大哥的,清理掉薛洋。”
聂明玦睁开双眼,道:“什么时候?”
金光瑶窥他神色,小心地道:“聂家下次举办清谈会,是什么时候?”
聂明玦道:“三个月后。”
金光瑶道:“那……就三个月后,在这里,这间屋子。”
聂明玦冷冷地道:“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在清谈会结束之前,薛洋还活着,那么你就再也不必巧言令色了。”】
金光瑶没有说话,聂明玦道:“起来吧,跪来跪去像个什么样子!”
蓝曦臣笑道:“话既已说开,三弟只要言而有信,大哥也就莫要追究了。”
金光瑶站起身来,从一旁拿过瑶琴,见蓝曦臣还立在一旁,笑道:“二哥既然在此,想必今天大哥已听过清心玄曲。”
【聂明玦却不接话,冷声道:“你想好怎么处置薛洋,怎么和你父亲交待。不必在我这里花心思,此事绝不容情。”】
金光瑶点点头,抱琴躬身一礼,言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麻烦二哥为大哥费心了。”
蓝曦臣一笑,道:“理应如此,三弟不必谢我。”
待金光瑶离去,蓝曦臣摇摇头,正要转身,腰上一热,原来是聂明玦伸手扶了一把他的腰。
聂明玦运转内力于掌心,替蓝曦臣推拿了几把,问道:“可好受些?”
蓝曦臣自聂明玦将手放在腰上,便僵立在那,此时听到聂明玦开口,赶忙去扯聂明玦的袖口,道:“我无妨,只是……”
聂明玦打断蓝曦臣道:“无事就好,我已命人备好热水,你可随我去沐浴。”
聂明玦说完,就一手换上他的背,微微俯身,另一手抄起他的膝盖,将蓝曦臣抱与手臂中。
蓝曦臣悚然道:“大哥!”
聂明玦飞身而出,平声答道:“这样快些。”
蓝曦臣道:“那也不可。”
聂明玦手掌拍拍紧实臀肉,大笑道:“有何不可?于礼不合还是怎了?我聂明玦从不在乎那些虚礼。”
蓝曦臣正要再说,却见聂明玦抬脚将门踹开,将蓝曦臣小心放下。
房内无人,正中有一浴桶,旁边木架上放了皂角、布巾等物,热气腾腾,蒸得满室氤氲。
蓝曦臣无奈,只得转身看聂明玦,看了半晌,也不见聂明玦转身出去,正要开口。
聂明玦道:“怎么不脱?”
蓝曦臣面上一热,心道“罢了罢了,方才该看不该看的也都看遍,此刻忸怩也不过是多此一举”,但终究还是略放不开,侧转过身,才去解衣,却又听耳边衣物窸窣,吓了一跳,转头去看聂明玦。
聂明玦不紧不慢,用一根缚膊将衣袖绑起,露出双臂,又用手试了试水温,似乎比较满意,便站在桶边,抬眼看向蓝曦臣。
聂明玦看着蓝曦臣,并不掩饰眼底的期待,淡笑言道:“水温正好。”
严格说来,说是结拜,蓝曦臣内心自然是将聂明玦、金光瑶当做亲人,以诚相待。但一个是聂家家主,蓝曦臣自己又要扛起蓝氏一族,二人能同时空闲的时间并不多,秉烛夜谈更是从来没有,每每见面谈过公事便立刻各奔东西,这也是为何蓝曦臣要将清心曲教给金光瑶,实在是分身乏术罢了。
因此,在蓝曦臣心中,对这位大哥尊敬甚多,信赖十成,威严有余,亲近嘛……还真的不太比得上金光瑶这个三弟。
蓝曦臣心情复杂地除去衣物,慢腾腾地摸进浴桶,沉下身,连下半张脸也埋进水里去。聂明玦托起蓝曦臣乌黑长发,用木瓢盛起热水,浇了几瓢,又见蓝曦臣脖颈上赤红印记,未曾多想,俯身亲了一记。
蓝曦臣还在发懵,措不及防挨了一下,张口吐了个泡泡,差点呛进水去,就有点发窘,聂明玦自胸腔里发出闷声低笑,笑声听来颇为自得,他拿起皂荚,一边替蓝曦臣清洗发丝,一边将话题转开:“曦臣,方才泡的茶,你之前可曾喝过?”
蓝曦臣道:“不曾,大哥可有不妥?”
聂明玦道:“不但不妥,且是大大不妥。”
蓝曦臣一惊,就要起身,聂明玦按了一把蓝曦臣的肩膀,言道:“不必着急。”
蓝曦臣道:“怎能不急!大哥感到何处不妥,能否让我探查一番?”
聂明玦道:“不是我何处不妥,而是你。”
蓝曦臣:“……我?”
聂明玦看蓝曦臣坐在水里,表情柔和俊美,白皙的肌肤被水汽萦绕,蒸腾而上,那神情姿态仿若天人,下一秒便要飞升而去,他捉住蓝曦臣放于桶沿的手,握了一握,开口道:
“之前我清理你……内里,一无所得。”
蓝曦臣听得此话,颜色先红后白,神情更是精彩万分,简直不知如何应答。聂明玦察觉他窘迫非常,又补充道:“我怀疑是灵茶有问题。”
蓝曦臣一想,房中除了灵茶,其他摆设陈列,既无异味也无奇怪之物,与从前毫无二致。他点头道:“是我莽撞了,不应冒然将此物呈于大哥。”
聂明玦探探蓝曦臣脉象,眉头紧皱,叹气道:“可惜我一向不擅此道,你先运功试试有何不妥。”
蓝曦臣合目将气脉运转一周,奇道:“并无异常,丹田内……仿佛却要凝实一二。”
聂明玦叹道:“果然如此。”
蓝曦臣心中羞愧不已,内心将那糊涂云雨的错全揽在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愈红,他咬牙低声说道:“既然这样,不查个清白,大哥怎能安心,不若再……试一次。”
聂明玦一愣,反应过来便眼底一黯,将手沉入水中,去探蓝曦臣鼠蹊之处,原来那粉红柱身已有些醒,半抬着头,被聂明玦手一握,立刻精神抖擞了起来。
聂明玦忽地一笑,那笑容与常时的豪迈爽朗完全不同,十分张扬,他从浴桶中捞出蓝曦臣一条腿,扛于自己肩上,另一手捏着蓝曦臣那物,套了两把,又去戏那两颗小球,蓝曦臣紧咬下唇,俊眉皱起,似是不耐,抓着桶沿的指尖泛白,却努力不去躲开聂明玦的手掌。
聂明玦执起蓝曦臣一手,把它放在蓝曦臣那物之上,哄道:“来,你自己握好。”
说完他便松开手,摸到臀缝中那处小口。
穴口柔软,想是之前用得彻底,还未完全回复,聂明玦轻松探入二指,趁着水,内里手感滑腻,毫无阻隔,搅了两下,又加一指,蓝曦臣满面通红,呼吸絮乱,扶着肉柱的手却停在原处,也不知是不会还是顾不得。
聂明玦见蓝曦臣浑身轻颤不已,从头到脚都透着羞红,便不再继续逗他,松了手,抬腿迈进浴桶,将裤中伟岸巨物放出,那物猛的弹将出来,正抽打在蓝曦臣面颊之上。
蓝曦臣一惊,仰头退让,聂明玦挨着蓝曦臣单膝跪地,扶着黑红龙首,趁着水流抵入穴口,一气没入,这一下入肉又快又深,令人猝不及防,蓝曦臣倒抽口气,唇角滑下一丝透明口涎。
聂明玦那巨物进入蓝曦臣体内后,静静蛰伏不动,他唤了两声“曦臣”,待蓝曦臣神智略微清醒,便沉声道:“如何?”
蓝曦臣软在木桶上,只觉自己仿若被串在那巨物之上,几乎窒息,勉强定定神,轻声回道:“似、似乎与……那时、有些不同。”
聂明玦扯了一把蓝曦臣披散在背上的黑发,俯身靠近他被咬过显出艳色的唇,二人面颊靠的极近,鼻尖相蹭,聂明玦又道:“这样又如何?”
话音刚落,聂明玦微张的口便贴上了蓝曦臣的唇,二人唇齿相依,那股热流果然又现,在二人体内开始流转,只是速度极为缓慢,几近静止。
蓝曦臣只觉后方紧挨龙首那处,升起一阵又痒又麻的热意,忍不住缩了一下,引来聂明玦一声闷哼,便也忍不住,将龙首在里面蹭了一蹭,二人霎时双双起了层薄汗。这姿势本就难以保持,若是不动,聂明玦还可勉力咬牙死撑,但蹭过后再喊停,着实强人所难,而二人体内气意被这下激起,更是火上浇油,不仅流转起来,一时间体内的麻痒之感变成了滔天快意,如浪潮般涌了过来。
聂明玦双目赤红,托着玉白的臀肉,挺腰往里撞了一记,而蓝曦臣也随之哼一声。桶内水声哗哗作响,喷溅了一地,此刻却无人有暇理会。两具肉体相贴,聂明玦挺腰猛顶,内外销魂快意没顶而来,粗涨的巨物将蓝曦臣身后穴口撑得发白,身后秘甬却还嫌不够,用力去绞那龙首,对那凶狠龙首依依不舍,吸吮捻迎。聂明玦捏着蓝曦臣的下巴,伸舌搅着他的口内,随着唇舌的剧烈动作,蓝曦臣嘴角落下一缕透明津液,呼吸炽热,混着支离破碎的呻吟,喘息更是乱成一团。那粗长龙首也愈撞俞烈,仿若又壮大几分,直直杵入无人碰触过的深处。
蓝曦臣几近攀顶,身体仿若痉挛,抽搐几下,聂明玦却以手捏住蓝曦臣那物根部,又用指尖按着柱头小缝,身下冲刺不停,喘息道:“……方才已有数次,不可再多……且忍忍。”
蓝曦臣置若未闻,摇摆腰身,咬牙喝到:“不……让我……让我……”
聂明玦不再多言,埋头苦顶,动作既凶又狠,几乎将蓝曦臣顶成两半,蓝曦臣声音几乎变了调,眼角落下晶莹泪水,全身肌肉崩的硬直,手指更是将木桶捏变了形。
聂明玦越动越快,一记深顶,松开蓝曦臣那物,蓝曦臣啊了一声,几股白浊尽数喷在聂明玦胸腹,后穴也随之颤栗个不停,埋在深处的龙首搏动几下,将几股热浊打在肠壁,热浊不多时化为气意,被蓝曦臣吸取,又反哺回聂明玦丹田。
过了许久,二人一同叹出一口舒爽之气,然而久经蹂躏的木桶终于不堪重负,噼啪一声散了一地。聂明玦也不管身上透湿的衣服,将蓝曦臣一把抱起,扯过一旁的衣物将人裹了又裹,又将他的头埋入胸膛,转身背对房门,唤人拿来新的木桶与热水。
蓝曦臣被聂明玦挡住大半,从背后只见得到乌黑长发与皙白如玉般的足尖,侍从不疑有它,更不敢多问,迅速安排好一切,转身退了出去,又将门闭紧。
第三章
二人清洗毕身体,已是夜深,习惯亥时息卯时作的蓝曦臣早已困倦,上眼皮重若千钧,被聂明玦牵着一路疾行,到了房内,恍惚间他似乎感到哪里不妥,但此时睡觉大过天,看到床榻,就下意识更了衣,叠平放在一边,双手规规矩矩交叠,置于下腹,合目平卧,不多时就呼吸均匀,睡了过去。
聂明玦将刀放回架上,转身见蓝曦臣已然睡熟,有些无奈,心道“话还未说完,他却能先睡得一脸坦然!”,就也更了衣,卧在蓝曦臣身侧,将人搂了过来,看了许久才渐渐睡了。
谁知刚过了不出两个时辰,二人就被敲门声吵醒,蓝曦臣勉强睁开双眼,却见聂明玦对他摆摆手,披衣而起,朗声问道:“发生何事?”
门外道:“启禀家主,谢炉镇失火,疑是妖鬼作祟,差人来苦求。”
谢炉镇正是清河所辖,离祭刀堂甚近,聂明玦沉吟片刻,说道:“先问清缘由,我立刻就来。”
侍从转身而去,聂明玦穿衣披挂,却见蓝曦臣也已起来,忙道:“你休息,不必起身。”
蓝曦臣微微笑了一下,垂眼道:“我怎能睡在大哥房内?既已醒了,我就回云深不知处了。”
聂明玦一愣,或许因室内昏暗,衬得蓝曦臣的神情甚为沮丧,连嘴角都垂了下来,聂明玦心中暗道不妙,双手将蓝曦臣的脸扳过来,与那黑曜石般的双眸相对,一字一句道:
“蓝曦臣,你听好。我聂明玦今后只与你一人,绝不相叛。但昨日之事甚为蹊跷,理应查清,方才安心。”
蓝曦臣心中愧疚不已,但听聂明玦的话,反有些错愕,心头涌起热意,问:
“大哥竟不怪我?”
聂明玦道:“为何要怪?昨日之事,我方知心之所属,你若不愿,也可拒绝。”
蓝曦臣静默半响,点点头:“……大哥先处理要事,我离开云深不知处也已过数日,想必诸多事务要待处理。……此事、待我好好想想……再说。”
聂明玦道:“也好,不过你带来的灵茶留下,我好调查一番。”
二人说到此,也不便多聊,匆匆整好仪容出了门,各奔东西。
蓝曦臣称云深不知处有要事,原本只是个借口,却没想到明明一项大事也无,反被各项杂事缠得焦头烂额、脚不沾地,待闲下来已过了月余,期间清河差人来请了数回,蓝曦臣分身乏术,只回信数封,寥寥几语,并不多说。
这天,蓝曦臣收了讯息,称六盘山附近泾源县有鬼物作祟,正逢蓝忘机独自去了夷陵,其余长辈或是在外夜猎,或者教导晚辈,便思忖着自己正巧无事,只当去散心。于是给蓝忘机留了信,安排一应事物,也不带随从,一人一剑下了山,直奔泾源县而去。
时节正是夏末秋初,树郁郁而风清,蓝曦臣一路向西而行,来到泾源县。按说,泾源县的管事的孙刑曹应该早苦等多日,见了姑苏蓝氏的校服,即便不惊喜万分感激涕零,也不该一脸尴尬,支吾言事。
蓝曦臣心中奇怪,面上却不显,只听刑曹拉扯着请客开宴,一通吹捧,顾左右而言他,一顿饭吃的人食之无味,于是蓝曦臣道:
“孙刑曹,你等重金请我来除祟,若不肯告知原委,我只好告辞了。”
孙刑曹原本笑得一脸谄媚,闻言一滞,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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