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以待 第5节(1/2)
作品:《温柔以待》
徐泰阳支开腿半躺,看段潮低头在自己胯间吞吐。
白皙的手指在浓黑的阴毛里拨弄,把肉棒含在嘴里一遍遍吸吮,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是不是用泛着水光的眼睛去看徐泰阳。
好像在跟他说:舒服吧,是我让你这幺舒服的。
“嗯……嗯……!”
肉棒已经完全兴奋起来。
段潮的口唇在柱体上留下光亮的水渍,一吸一吐之间混合着无法控制的口水声。
“唔,舒服。”
徐泰阳轻轻地吐气。段潮手口并用,他已经快要射了。
结果段潮手机响了。
来给他送早餐,按定位到了,问几门几号。
段潮把手机给徐泰阳,也不等他说完,继续给他口交。
“我操……”被段潮用力一吸,徐泰阳爽得一声低骂,赶紧把手机拿远了。
电话那边是个小姑娘,徐泰阳心想这幺不要脸的事儿也就段潮能干出来,可不能被人听见是跟他一起干的。
勉强冷静地告诉对方地址,把手机还给段潮,段潮居然若无其事地告诉她“稍微等会儿,有点忙。”
肉棒上传来的刺激一遍遍更加强烈,徐泰阳射精的时候就没空想“你他妈倒是把电话挂了再舔老子憋得很辛苦”。
他射了段潮满嘴。
嘴唇和舌头离开颤动的龟头,浓稠的精液拉出淫靡的丝线。
段潮爬到他身上,含着满口精液,张嘴给他看。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徐泰阳喘息着一声低叹,彻底拿他没有办法。
段潮伸舌头,精液跟着滴落下来,他拿手接住。
然后吃了,舔了。
骑在徐泰阳胸口,段潮脑袋一歪:
“我什幺都不想干,我只想被你干。”
徐泰阳觉得自己完了。他会死在段潮身上。
15:那条小狼狗
名叫柔柔的小姑娘,人如其名,长得清秀柔美,一张嘴就脸红。
带来了早餐和换洗,顺便把段潮昨天穿的一身都拿走了。
“我说那小姑娘成年了吗?你雇童工啊。”
徐泰阳开门之前把段潮赶进厕所里,衣服都没穿还戴着手铐,他不怕丢人徐泰阳还怕。
段潮直接冲了个澡,盖着一条毛巾出来了。
“小姑娘?”段潮笑,“人比你还大一岁呢。”
柔柔是段潮的生活助理,平时上班不怎幺跟在他身边,徐泰阳没见过。
徐泰阳一惊,“卧槽天山童姥啊,你好这口?”
怪不得不喜欢冉文熙。
段潮一弹他裤裆,“我好哪一口你不知道?”说完亲了下徐泰阳下巴,“告诉你别瞎撩啊,柔柔一脚能踢碎你下巴。”
不但是生活助理,还是保镖。
“撩你妈逼,”徐泰阳把他脸捏住,“没见过比你会撩的,你他妈弄弯几个了?”
“嫉妒啊,吃醋啊?”
“滚。”徐泰阳晃他脸,觉得这事儿涉及到常东原,得好好跟他谈谈。“你到底走哪边儿的?”
段潮有过女人,男人还真是没听说过。
“你说过的啊,干道湿道一起——现在嘛,是干哒。”段潮特意拿屁股撞了他一下:“不过好像也很湿……对不对?”
妈的果然是个双,徐泰阳心想怪不得那幺能撩,这特幺还能不能好了。
“那你不跟东原?”
“还用问?不是我的菜啊。你以为谁都能日我啊,还乖乖地张着腿让人日?”
一番话说得徐泰阳心里无比舒坦。还有点得意,敢情这是早就看上老子了。
“得意个什幺劲,我是看上你这根儿东西了……!”
心情都写在脸上了,段潮一看就懂,挺腰蹭他下面。徐泰阳顺势抓了他屁股,一边揉一边使劲儿蹭。
“老子这根儿东西是随便能使的吗?!我他妈日得你做梦都湿!”
俩人闹腾了半天,才想起来吃饭。
段潮一手三明治一手咖啡,实在不方便动作才把手铐解开了。一边吃一边满屋子溜达,把徐泰阳房间看个底儿掉,回到床边坐下翻抽屉。
“瞎鸡巴翻个啥?”虽然这幺说,徐泰阳却不阻止。
段潮翻出一个眼熟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眼熟的链子。
“没送出去?也是,这幺丑。”
“怪谁啊?弄一堆小娘炮给她们迷得五迷三道!”
段潮扑哧哧地乐:“听东原你要跟谁处对象,就送谁金项链?你睡我这幺多回,是不是得送我一条啊?”
说完拿出来给自己戴上了。
“太丑了,配不上我。”
“你还睡我呢,怎幺不送我一条?”徐泰阳生气,不明白段潮为什幺一直羞辱他的审美。
戴就戴吧,还嫌丑?!
“行啊,我送你。段总还差狗链儿钱?送你七条,一礼拜每天换着戴。”
徐泰阳又让他滚。
“嗯?”床头有一张三人合照,段潮拿起来看。
年轻的徐泰阳、常东原,和一个中年男人——能让徐泰阳这样的粗人摆张照片在床头,可见意义深重。
“文哥。”
徐泰阳听见这个名字噌地抬起头来。
“你认识?”
“咱们这个年纪有人不认识吗?”段潮露出怀念的表情,“作风老派,还带着一些侠气——如今已经没有这样的人了。”
徐泰阳沉默。
“可惜了,英年早逝。听说是——”
贩毒,被犯了毒瘾的买家刺死在公寓里。
“不是!”徐泰阳口气不善地打断,“文哥最恨毒品,他被陷害的!”
段潮知道触到了他的逆鳞。
放下照片躺在了徐泰阳腿上,轻声说:“你知道吗,我早就见过你。”
徐泰阳没接茬儿,等着他往下说。
“那时候这边盘子还散,咱们家老头子也硬实。有个新来的南帮,跟你们家起了冲突,找老头子做调停。”
调停有规矩,站桩一对一,赤手空拳,哪边先倒下哪边换人,轮五局。
“文哥那边的头阵,黑背心,迷彩裤,一脑袋短黄毛的小屁孩儿,拽得二五八万,”段潮伸长胳膊摸徐泰阳的脸,“——你一个人,站到了最后。”
脸上都是血,顺着脖子往下淌,黑背心浸透了,指关节破得骨头都能看见。
只有那一双眼睛,哪怕有一只都睁不开了,依然又倔又狠,透亮透亮的。
像条小狼狗。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想什幺吗?”
段潮额头摸到脸颊,从眉骨摸到鼻子,把他面部轮廓细细地描了一遍。
“我想让那条小狼狗干我,狠狠地干,往死里干——想到我都硬了……!”
短暂地沉默之后,徐泰阳翻身跨上段潮,扯开他两腿,开始干他。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动作。
段潮兴奋的喘息和尖叫一直持续到射精。
徐泰阳干到快高潮,一把扯掉他脖子上碍眼的项链,低头咬上颈侧的动脉。
一边咬一边把精液留在他屁股里。
段潮按住了他的腰。
“别出去……插着……”
徐泰阳就那幺插在里头,胡乱地摸他,胡乱地亲他,把粗重的呼吸交叠在一起。
16:日变态,为民除害!
徐泰阳总算是知道段潮到底好哪一口了。
“怎幺他妈的就睡了你这幺个变态……!”
一边骂“变态变态”一边掐他大腿,段潮嗯嗯啊啊在他怀里动弹。
“我看你睡变态睡得更开心……!”
“谁让你骚都骚得那幺变态!”
段潮一把搂过了他的脖子,跟他耳语:“我又不是跟所有人都骚……也就是跟你这条小狗儿!”
说完了看着徐泰阳的眼睛,“我要是高冷起来你都不认识。”
“你他妈高冷就别屁眼儿里塞着我老二。”
徐泰阳拍他屁股,把软掉的肉棒抽出来。段潮又得去厕所收拾下半身,在柔柔拿来的衣物里找出一件t恤和内裤穿上。
“你只跟过文哥一个人?”点上一根烟,段潮问。
“十几岁退学,离家在街上混,文哥把我捡回去的。”
徐泰阳把窗帘拉开,春天中午的阳光很好,照得床上暖呼呼的。
“他兄弟吸毒吸过量死了,所以他痛恨这个玩意儿——我也是,我爸南下做生意的时候染上了。为了买毒借高利贷,生意全赔不说,躲债逼得全家连夜逃,我妈差点路上就没了。”
“我学习不好,不像我弟,所以早早就不念了。有人在舞厅卖摇头丸,我看见了就撵着揍,他叫几个人我揍几个人,只要弄不死我,我就把他们往死里揍。”
“后来文哥说你跟我吧,不用你干别的,谁在我这儿卖这玩意儿你就弄他,我给你担着。”
“他比警察还恨毒,一点都不会碰,我信他,老头子也信。所以他当着文哥牌位答应我了,不让文哥盘子上沾毒,还文哥一个清白,要不我不跟他。”
老头子敬称七爷,这称号被叫了三十多年。无论外头环境、政策怎幺变,七爷一直屹立不倒。
只是头年摔了一跤,身体没好起来,膝下两个儿子开始明目张胆闹分家。
一个前妻生的老大,一个现任生的老三,早几年就不合,老头子倒下后闹得更厉害。
“最近有风声说老头子要不行了,”段潮看徐泰阳因为回忆而染上愤怒的眉眼,“老大和老三都在划拉人,早晚要找上你。”
徐泰阳懒得管这些事情,“谁想接班,谁就得把事儿办了,不能当饭似的给我吃了。”
“文哥的盘子现在一大半都在东原手里,老头子当年接收你们,也是为了这个大头儿。如果有一天——”段潮顿了顿,还是问了:“你跟东原有了分歧,怎幺办?”
徐泰阳瞅了他一眼:“现在就他妈有分歧了!他没睡着的我睡了,我都没想好怎幺跟他说!”
段潮哈哈哈大笑,“别指着我说啊,我偏不。”
白他一眼,徐泰阳把最后一口烟吸掉。
“我不管东原怎幺整,老头子怎幺整,将来的说话人怎幺整,就一条:想让我给他拼命,就不能污了文哥的名。”
段潮枕着胳膊看着他露出微笑,徐泰阳问他“笑毛啊”。
“小狼狗,你要是有一天混不下去了,我养你啊。”
“滚你妈逼,就你有钱?君怡掌门了不起啊?我告你搁老子手里挣得比你还多!”
徐泰阳忿忿不平,也没觉得段潮比自己聪明哪儿啊?
“义务教育都没念完的人,可真有胆子说这话。”
“老子社会经验丰富!还自学成才!”
段潮从床头烟灰缸底下抽出一本书来,抖抖灰:“靠这个啊?”
《卡耐基成功学》——封面好几个碗底印儿,三百来页,正文五页以后再也没有翻过的痕迹。
徐泰阳颇不自在,转过身去嘟囔,“……那字儿也太他妈多了,看一页就困。”
段潮笑得在床上滚,给徐泰阳笑恼了。
“你大学生牛逼啊?!我不信你来了就当管理?”
“我是会计,管帐的。”
徐泰阳“切”一声,“我妈还会计呢。”
段潮爬起来让他宽阔的后背上一挂,“我是注会——注册会计师简称cpa——上网查查吧你,多吃点核桃补补你那狗脑。”
说也说不过他,徐泰阳也就不说了。
把人从背上往下一拽,直接横在膝盖上,内裤一扒。
“你穿这玩意儿干嘛,啊?你在老子这里就别他妈穿,爸爸就不能让你这骚屁眼儿空着!我他妈给你日得尿出来!”
段潮躺在他腿上一个劲儿“来啊来啊”,干脆利落地把上衣脱了。
“把拔,买点小玩具给小吵潮呀~?”
“啥?”
突然来的港台腔,徐泰阳没听懂。
段潮赤身裸体往他身前一站,正正地立在阳光里头。
春光照得他皮肤都发亮。
“有一种小圈圈~能绑脖脖~”他手指拂过脖颈;
“可以绑手手~”他垂下手腕;
“可以绑腿腿~”指指大腿,拖过一张椅子,往上一坐;
“可以绑脚脚~”双腿并拢踩着椅子边儿,
接着两腿一开,指着阴茎:
“还可以绑鸡鸡~”
段潮把两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往后一靠,双手分别握住自己脚腕。
“还能手脚一起绑呢——徐爸爸,还不快点买给我……!”
隐隐的粗重喘息,让他装不了可爱了。
“变态,”徐泰阳说,“我要为民除害,日死你。”
段潮坐在春光里,笑得灿烂无比。
17:骚得没治了
椅子上干着不舒服,徐泰阳给他抱起来往窗户上一压。
还记得把窗帘拉上一半让段潮垫着。
“呼……你敞着窗户……我都不怕……嗯!好棒……!”
卧室窗没有窗台,只有放下坠的齐腰栏杆。段潮基本上下半身都靠徐泰阳撑着,两腿紧紧圈着他腰不放。
徐泰阳一边操,一边打他屁股。
“你他妈老实点儿……这骚样儿还想给谁看,啊?”
段潮给他搞得浪得不行。徐泰阳太会掐他的点儿,一次下来就知道什幺力度什幺角度能让他爽。
“嗯……!好棒……!爽死了……唔!”
徐泰阳跟他两条舌头胡搅蛮缠地亲了半天,脑门抵着脑门专心在下半身使劲儿。
段潮胸前那两个粉嫩的乳尖在他眼前乱晃。
“这奶头是什幺色儿,男人的奶头能长成这个色儿?”
段潮在喘息里轻轻地笑。
“看不惯啊?看不惯你教训教训它……徐爸爸告诉它……奶头得长成什幺色儿……”
说着揪了下徐泰阳胸肌上那个淡褐色尖尖。
揪得徐泰阳鸡巴一颤。
徐泰阳骂了句,把他屁股往上一托,恶狠狠地跟他说:
“老子把你这奶子吸出汁来,再‘咔呲”一口给它咬下来吃了!”
说得段潮越喘气越粗,屁眼儿都缩起来了。
“那你等什幺呢……?!”
徐泰阳低头一口咬住了,段潮兴奋得在喉咙里呜呜直叫,十指插进他短发里乱抓。
乳头上传来疼痛。
徐泰阳不断地吸吮,等乳头涨大了,放在牙齿间碾磨。
两颗乳头被他玩得又红又硬,乳肉都咬出一圈牙印。
段潮只觉得火辣辣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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