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第1节(1/3)
作品:《疯狂》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弱攻强受 高h
第一人称弱逼攻x狂霸拽骚浪贱肌肉受
chapter1
秘密,又是秘密。杰瑞那张叭叭叭用不停歇的嘴贴在我耳边倒豆子似的述说著他这一周、上一周以及上上周的生活,他说到兴头上的时候会抿一抿他粉色的嘴唇,像是要酝酿更多口水,然後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比尔,我要告诉你个秘密。
去他妈的秘密。所谓秘密不过是人与人之间愚蠢的信任交易。我悄悄贴在你耳边说些大多数人不知道的事,作为对礼物的回馈,你用同样偷偷摸摸的方式告诉我一个小秘密。比如,我摸了一个金发小妞的屁股;我前天光溜溜的卷在被窝里让自己的老二爽上了天;我从老妈的藏钱的鞋垫底下摸出几张胡乱塞进口袋……
鬼知道杰瑞为什麽总会有这麽多的秘密,他不停地贴过来向我诉说诉说诉说诉说。我可没有秘密和他或者其他什麽人交换,或者换种说法,我是个坦白又恳挚的人,我不会偷摸金发妞的屁股,我也不喜欢光著身体在被窝里手淫,我更不会去偷我老娘的钱。
“比尔,我是个同性恋。”我那个空有外表的蠢货表弟忽然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他先是说“我是个同性恋”,再之前的那句是“告诉你个秘密”。我明明听得很清楚,脑瓜却像木制的齿轮一样又顿又涩的卡住,我知道我的表情肯定蠢爆了,没错,就是那种微微张嘴的蠢样。我两片嘴唇滑稽的裂开,发出音调怪异莫名吞音的几个词:“我猜得出来。”
“你之前就知道了?”杰瑞狐疑的望着,用他那双和我如出一辙的蓝眼。下一步,他会满含期待的死死盯住我,等着我缓慢道出我稀缺的秘密。那一刻,我以为是我在审视我自己。时间紧迫起来,我的喉咙和脑袋一样卡住,我说不出话来。
秘密本身带有的信任和公平本性被我的沉默浇淋上污迹。杰瑞扁起稚气的唇,用曲起的手肘尖戳我的肋骨。
我护住我单薄的肚皮,含糊说:“妈的,我没秘密。”
泛著水光的蓝眼睛映出被缩小成模糊一点的我,他在怀疑我,他怀疑我和他之间的该死的亲情和友情。
我清了清嗓子,像他之前那样神神秘秘的压低嗓音,说:“我曾经搞过一个男人。”嘿,臭小子,你大表哥的这个“秘密”可比你那个震撼多了吧。就像娱乐新闻中“范迪塞尔是个基佬”的爆炸性远低於“范迪塞尔被大屌俊男操得肛口大开”。
我觉得这种真假掺半的陈述显然要比私藏秘密对友情的危害性大许多,但是转念想想,我这种“骗”只是一种博这蠢货开心的“善意谎言”。
我这句话像是炸进水中的一记鱼雷,杰瑞先是夸张的张大嘴,那片粉色的小舌头抵在下齿,接着意识到自己蠢像的杰瑞发出吞咽的声响,继而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的又张了开来。而他那两颗琉璃似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突破而出,这些变化着的表情让我忍不住想要捧腹。
压住自己下巴才勉强让上下两片嘴唇对接起来的杰瑞趁回过神来锤著我的肩膀大叫:“表哥,我见过你小时候穿着红色公主裙的照片。没想到你竟然……不过我实在看不出来。”
看看,连我小时候穿过裙子的事都被一清二楚的知道了,我还能有什么秘密?
我故作神秘一笑,冷静编造著:“恐怕你这连遗精都还没开始的小屁孩永远见不到一个健壮男人被人操到哇哇乱叫的样子。”
“什麽?你还操了他?”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连我语中暗讽都没听出来,真是蠢货。
我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用正经的表情为我的谎言加分。我颇为自豪道:“我一直都是上面那个。”
“嘿!表哥,他的身体品尝起来如何?”杰瑞白皙年轻的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
听到久违的“表哥”这称呼,我不爽的在心里将杰瑞怒踹多脚,直到他颤巍巍抬起他鼻青脸肿的愚昧面孔。人总是以征服猎物的大小来判断他人的能力,但是那群蠢蛋们究竟有没有想过,也会有犀牛脑闸失灵把自己撞死被体重不足百磅少女捡了个正著的时候。而我这蠢蛋表弟竟然因为我说我操了个肌肉发达的肌肉男就对我尊重起来。
“表哥?”杰瑞抬起脸,又叫了我一声。没有颤巍巍,也没有鼻青脸肿。我把自己从幻想中抽离,又塞进另一个谎言中。
“他长得大概高我半头。”我吊著眼珠子看灰白的天花板,装出一副回忆前男友的深情表情。
“只有半头?”杰瑞这蠢货不满的嘟囔著。
“好吧,你肯定认为是高我一头。不过如果是高我一头,也就是高你一头。”我口头列出身高的等式。
“好吧好吧,半头,就像你说的,半头。”杰瑞妥协了。
於是,我用我超群的想象力描述出一个身高6尺3,体重220磅,阴茎长7英寸多,有著棕色头发明亮眼珠和性感笑容的浑身均匀古铜色的大块头。
在杰瑞“再多说点”的催促下。我说:“他的屁股和胸部都鼓鼓的,腹肌也帅爆了。如果在他的腹部撒上水,腹肌轮廓的凹陷处甚至可以看到在沟壑处滚动的水珠。”
杰瑞眼睛眨著,问:“鼓鼓的是什麽意思?”
“见到过男人的乳沟吗?不是软绵绵的两团肉,而是被丝绒包裹著的弹性橡胶。那两块散发著男人惹人汗味儿的胸肌挤出的深沟,足够紧紧夹住手指或者手掌,甚至是你高高翘起的老二。想想吧,你那根硬挺还淌著腥稠粘液的玩意儿在那道乳沟里上下滑动,你的屁股压在这麽一个壮硕男人铁板似的小腹上,晃晃腰,然後让你子子孙孙的种子撒到他的胸口、下巴,如果他够骚,你可以让他舔那热乎乎硬邦邦的老二,男人粗糙的舌苔磨著龟头脆弱的小眼…埃里克就是这麽为我服务的。”我眼睛眨也不眨,就是说得自己快硬了。
“他叫埃里克?”杰瑞问道。
我不可置否的一笑,捏著他的衣角,一直卷到他胸前,那缀著两粒红豆的单薄胸膛简直让人看了大倒胃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继续描述另一处鼓鼓的地方。
我说:“埃里克的屁股,能够把西裤撑出篮球似的弧度。你这屁股和搓衣板不相上下的尚且在吃奶的小基佬肯定想象不到。如果硬扯掉他的裤子,你会忍不住他弹性又圆翘的大屁股,中心那道夹得紧紧的深缝。那道股缝,让人忍不住用手掐住他两边的臀肉扒开。唔,那个手感,像是摸著细沙,手掌简直都被吸住了。”
看著杰瑞一脸垂涎的蠢样,我假装看了看表,实际是不知道再编些什麽了,於是拍了拍他的头:“我明天还得上班。”
杰瑞哈巴狗似的冲我吐吐舌头,然後拉下t恤,凑到我房间的角落对着在大笼子里滚风车的仓鼠说道:“晚安,艾米丽。”然后,他小跑出我的房间。
我冲著他的背影咧嘴笑了笑,好歹我现在有了个秘密,那就是我骗了这个蠢小子。
不过这个秘密只是个开始。
chapter2
也许真的有个埃里克,好吧,我得承认,在我的生活中确实会存在这麽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的工作日的工作时间内,我常会看到他时刻骄傲竖起的棕色毛刷似的头发,当然,如果可以,我更希望看到的是马桶刷而不是他的发顶。
“比尔,我幸运的小宝贝儿,快给妈咪笑一个。”那时候小小的我正像是软体动物在粗糙的地毯上爬著,两只手抵在身下,支撑著肉多於骨头的幼小身体。我抬起头,看著我那对相互依偎著看杂耍似的漂亮父母,咧开嘴咿咿呀呀的咒骂著他们太过招摇的发型和衣服。
没错,就是因为我从我妈的肚子里挤出来的时候,我发出一声类似於笑的声响,让我那苍白著脸躺靠在病床上并且急需测试智商水平的美丽母亲将我视为“从一出生就会咯咯笑的幸运儿”。我的妈妈被上帝的奇迹感动的热泪盈眶,她从护士手中接过还没有睁眼的我,深情的搂在怀里,直到护士柔声劝告她:“小心!不要让你的大胸脯把他憋死。”
但是,作为一个人而言,你总会有想要放平嘴角面无表情的时候。但是我那对有脸无脑却如同璧人的父母却不曾这麽设身处地的想过。每当我咧开嘴想要嚎啕大哭或是板著一张脸略带忧郁看著我家的大型犬跳进我的摇篮将我玩具从中甩出时,我那顶著一头卷曲光亮金发的母亲就会一脸担忧的捏著柔软的黄色塑料小鸡的肚皮,强迫它发出刺耳的“咯咯”声,然後温和的鼓励道:比尔,你该多笑笑。
比尔,你该多笑笑。因为你刚出生就发出了和玩具母鸡一样“咯咯”的笑声,笑就是你的本能。
比尔,你该多笑笑。即使是你曾在学校里被那些青春期的男孩强迫在地板上跪下承认你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你那充满著正能量的父母也会摸著你的头发让你多笑笑;即使是你先被你不喜欢的有著烈火红唇和你母亲一样大胸脯的女孩强吻了,再在回家的路上被冒出来的歹徒用匕首抵住後腰,你也应该多笑笑。即使是你那个愚蠢的同性恋表弟烦你缠著你,甚至厚颜无耻的住进你的单人公寓,你也该多笑笑。
比尔,你该多笑笑。即使是你的眼泪顺著眼角狼狈的流下来。
话题回到我为什麽宁愿对面坐著的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马桶刷。这个原因似乎可以慢慢拉长,一直延展到埃里克·诺汀调回到我们总部时的场景。这位引人注目的新同事的左脚的皮鞋跟刚踩到门里的地面时,我就听到了旁边某位身材招摇的女士咬断自己桃色指甲的声音。
这位身材高大健硕,相貌英俊性感的新同事散发著惹人的荷尔蒙。他从我身旁经过,身上没有毒死苍蝇的男士香水的味道,而是一股充满阳光的健康男人的体香。我侧过头,看著旁边的几位女同事微微张开嘴,轻轻卷起舌头,并且将拉著套装的衣摆,将软白傲人的乳沟挤了出来。
比尔,你该多笑笑。我妈妈手里开始捏著黄色的小母鸡。於是我将嘴角的弧度扯大,十分友善的打著轻松的招呼:“哈喽!”
我的新同事,也就是那条惹人的健壮公狗埃里克,将他那性感又漾满暖意的带电眼睛移到我脸上。那眼神不仅会让这座禁锢著欲望的钢铁办公室的男男女女为之沉溺,也会让办公室之外的任何他的同性异性为之疯狂。只要他露出他那和婊子有著相同意味的勾引笑容,恐怕连最渺小的微生物也不会幸免於难。
没错,埃里克·诺汀用他那双如同幽邃棕色傍晚的眼睛盯著我瞧了那麽一会儿,然後英俊的脸上摆出一个略带挖苦的笑,他声音磁性的让那些平时假正经的女士们夹紧双腿和性取向为男的我换了一个颇为潇洒的坐姿,接着,他对我说:“嗨,小个子。”
他走向我,露出那种独裁者绞杀异端之后的那种骄傲的胜利神情,他看起来像是想要同我握手,但是实际上在我站起来之前,他贴到我耳边,悄声说:“你笑得比狗屎都难看。”
比尔,你该多笑笑。我妈妈手里捏著的塑料母鸡开始咯咯的笑起来。比尔,你该多笑笑。即使有人形容你标准化的笑脸丑得像是狗屎。
我的嘴角又扩了扩,笑容显得更牵强,我同样轻声回敬:“去你妈的。”尽管我爆了粗口,但我仍旧忍不住想要用麽指蹭自己的嘴角,好像我刚刚确实吃了屎。
埃里克一点都不像我对我那个蠢货表弟形容的那样。他盛气凌人、骄傲自大并且自负又自私。不过有一点,我相信上帝可以替我做担保,那就是,放荡的埃里克·诺汀过著他放浪的生活。他性感得不得了。
我曾经举著咖啡杯遮住半张脸,小心翼翼的观察著这位有著运动猛将身材却将西装穿得合体到见鬼的地步的公司新宠。西装裤包裹住他的有著隆起肌肉线条的长腿,臀部那里被布料贴心的勾勒出饱满的圆弧,剪裁优雅的西装上衣的後衣摆服帖在他的腰部之下和屁股上方,他的腰强劲有力,有著恰到好处的粗壮和绅士的线条,再往上就是被他完美撑起来的肩膀和前胸。我在心里估算他这极有本钱的肉体究竟在健身房里耗费了多少金钱,直到我不慎将热而醇香的液体浇在了我的西装裤上。
我匆匆的抽出纸巾擦拭那个一塌糊涂的位置,心里却在回味埃里克的走路姿势,他迈腿的姿势极其稳重,像是连身体的中心都像提前计算好的一样,而他的臀部,随著他走路的姿势形成一种极其细微的摆动,细微到你以为只是你的眼睛花了。
像埃里克这种双性恋要想保持自己无与伦比的魅力,就要同时拥有两种吸引力,一种是对生殖器官内凹的,一种是对生殖器外凸的。当他既表现出耀眼的阳刚气息,又做出引诱同性的淫荡小把戏,他就是可以吸引不同种类蜜蜂过来采蜜的硕大花朵。他可真够辛苦的。
由於“狗屎事件”,我和埃里克似乎变成了一对水火不容的仇敌,起码在我往他的咖啡里加了我家仓鼠的便便以後是这样的。要知道,仓鼠会回收自己排出的废物,当我和它争抢时,险些被十分不乐意的它咬中中指。我们为敌之後,并不狭隘也不小心眼的我,在公司多出了一条新的原则:埃里克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
即使後果是全公司的人都喜欢和幽默而富有感染力的性感公狗埃里克做朋友,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相信,那个有著烈火红唇的名叫苏姗好同事是不会背叛我的,当然,这个幻想只存在於她拉高短裙拉低上衣刻意绕了一个正方形路线从埃里克面前经过之前。
在得知了我的“秘密”以後,杰瑞似乎发现了他的表哥也就是我正在展现出一种未曾被激发过的潜能,他口吃不清表达也不明确,但我猜测,这种潜能大概就是我操了埃里克这种放荡的强壮的男人以後自发形成的勇猛气质吧。
杰瑞手里捧著一大袋薯片坐在我旁边,我有预感他每咀嚼一下,就会有不受欢迎的碎屑掉在我干净的裤子上。於是我抢过装著增肥的垃圾食品的袋子,将手臂横起,来隔开看著我流口水的馋虫。
我口中发出嘎嘎的响声,这可比咯咯的笑声美妙多了。然後我听见我的蠢货表弟一边咽著口水,一边问我:“哥,你再讲讲你和埃里克的事情。”
他想听的不是我和埃里克的事情,而是埃里克做过什麽样的淫荡事情。如果可以,我真想告诉他,埃里克这个无耻的双性恋在调回总部之前,也许曾在分公司和所有在他年龄上下十岁之间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也就是说,他在分公司的时候,曾经和严肃认真一脸禁欲主义表现形式的女经理或是男经理有过一腿,在这之後,他可能会和这位经理的在这分公司工作的二十多岁发育良好的儿子女儿再来上一炮。
看著杰瑞那张蠢脸,我咽下卡在喉咙里的东西,一边为自己又多了一个可以隐藏的秘密而沾沾自喜,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你懂得什麽叫做吸精吗?”
如果杰瑞这头蠢驴说他懂,就会影响到我继续编下去的情绪,我大概会想要将薯片袋子罩到他的头上。还好,他很配合的摇摇头,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脸红了。
“你不带安全套,和某位男性干上一发,你的老二滑溜溜的在他肛口处戳来戳去。如果你的兄弟够长,龟头能够一下一下碾过他身体里的敏感处,那东西藏在你的直肠被称为前列腺。你不仅可以看到对方即将高潮时满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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