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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僵尸书僮 第9节(2/4)

作品:《穿越之僵尸书僮

的钻进了他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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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的出现引起了官兵的戒备,烽火楼里灯火通明,照的周身比以往要亮堂几分,楼下每隔百米设有一对关卡,顺延着连到另一座烽火楼下,关卡前立了桌椅,俩小卒一站一坐,一个负责盘问,一个负责书写,为过路之人做临时路引。边塞安宁了百年,守军的日子一向枯燥,日复一日看着这茫茫荒野,心跟长了野草似的,好不容易来了事,都跟打了鸡血般,大半夜的还‘嗷嗷’叫着在外头策马巡逻,白嘉到时,关卡正要关闭,他给自己拍了道隐身符,大摇大摆过去了。

    一靠近百稔城他就发觉,此处粘滞的空气已恢复如常,只是里头阴气很重,重到有了实质,如烟似雾般笼着。废墟外围的鬼藤人立而起,张牙舞爪的和一干道士对峙着。百来个身着道袍的道士各展其能,念咒扔符挥剑,异常的忙碌。在外人眼里,这看起来像在唱大戏,孰不见,有一对兵卒正停在不远处遥遥观看,看到精彩处,还会打个哨起把哄。白嘉却瞧得分明,最靠外的鬼藤有一丛已经被破坏了生机,不出片刻,就能扯出个豁口来。只是,以这速度进到废墟中,不知得耗费多少个日夜。

    远离人群的一处,蹲伏着一大一小两人,当白嘉一脚踏进废墟时,其中那个小的扯了扯另一人的衣角,轻声道:“师父,快看!”,顺着小道手指的方向,就见鬼藤自动让出了一条道,不停的往里延伸出去,老道激动的胡子都在发抖:“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徒儿,快,跟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小道正要开口阻止,却见老道已经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腿脚分外利索,一眨眼就出溜出去老远。

    听得身后之人赶上,白嘉不由加快了脚步,照理说,他平日不是个好奇心特别旺盛之人,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个谜,到这会儿还云里雾里的没理清状况,根本无暇顾及旁的事。只是自打进了南宛,他就总感觉前头有东西一直在勾着他,尤其是粗略听得百稔城一事后,那股子念头越发强烈,直到他走上一趟后,整个心思就沉在了里头,总觉得不探个究竟心里头不安生,却苦于对这大陇朝的奇形异状知之甚少,看不出一二。此次过来,他原先是准备找个没人的旮旯角悄没声进去的,只是事情太过凑巧,恰恰就让他在远离人群的偏僻处瞟见了熟人,于是便临时改了主意,预备领着人在城里转一圈,让身后那两位瞧瞧,里头倒底有啥门道,竟能引得这许多道士纷踏而来。

    白嘉没走几步,就听得里头有铜铃声传来,寻着声响过去,就见七八个道士一手舞剑一手持铃围着正中的土坑转圈,铜铃声一长两短和着奇特的走位,瞧着跟跳大神的一般无二,他静立了片刻,就听得身后的老道喃喃道:“徒儿,你给为师看看,那些牛鼻子是不是在结伏地阵?”,两人虽趴的有些远,却在处高地上,借着月光也能瞧出个大概。

    小道士肃着脸道:“师父,今儿您老眼没花,这是伏地阵的前阵”

    “那不对啊!”,老道士瞪着眼:“就这么几个人也敢结此阵,这是脑袋被驴踢了么?”

    白嘉一边竖着耳朵偷听,一边盯着那些道士手里的木剑转,不管怎么看,那剑的长短式样和黄猴儿那把都大抵一致,只眼前那几把,里头所含的阴邪之气却是已浓郁的外泄出来,就连肉眼也能瞧出剑身上笼罩的那层血黑之气。

    白嘉还待再看,就听得那小童老气横秋道:“此次太清宫中的弟子,凡学道有成者,皆北行到此,只是今晚在场之人并不是全部,想来,今日这伏地阵只是试探罢了”

    老道摸了把胡子欣欣然道:“徒儿说的有理,为师也是这般寻思,想来这里头藏了好物,只不知深浅如何,故而结个前阵试探一二”

    伏地阵?白嘉想起符箓天书上似列了此阵,只是据他了解,这阵虽是大阵,但多数时候都是和其他辅阵结合使用,只不论哪种,消耗都是极大,所以,面对眼前正在成型的伏地阵他看得格外用心。

    伴随着‘叮叮’的铃铛声,道士们在土坑外又走过了一遭,对照着符箓天书上对伏地阵的描写,白嘉发现两者差别似乎有些大,他所学的,既没提到铃铛,也没提到木剑,只要求在阵眼中拍下对应的符箓即成,此阵要求一个字:快,从启阵到结阵不能超过十息,白嘉光想想就觉得这不是人干事,光走罡步找阵眼就不是易事,况且阵眼兴许还不止一个。他记得,他学伏地阵时,只对照上头不同形状的阵眼该画哪种符箓就看得一个头两个大,到现在还卡在那没动弹,要知道,这还是符阵的的入门阵,后头还有更狠的等着。对此,他还消极了一天,只是今天看来,此阵似乎还有变异版?

    思索间,坑中隐约有黑白夹杂的异光乍现,还不等众人细看便一闪即逝,坑边的道士随即像是被抽空了般,软坐在了地上。

    “这帮牛鼻子太不中用了,这还只是个前阵,都没结成就已经软成这样,看来,这太清宫也不过尔尔”,老道士幸灾乐祸道,转而又摸着胡子装深沉:“不过照这般看来,此中定是藏了宝物无疑,只不知是哪个?”

    “师父,不是徒儿说您,即便里头有宝,也轮不到您老惦记”,一旁的小道冷不丁泼了盆冷水。

    老道气的胡子乱翘:“你个小没良心的,整天就只晓得挤兑我这个老头,你哪知耳朵听得师父要夺宝来着,我真要是有那份心,你这做徒弟的也得有那份本事不是?”

    白嘉也跟这俩处了几天,知晓这师徒两人斗嘴归斗嘴,感情好着哩,又见那几个道士也不可能有下文,就回转了身往外走。

    “师父,快快,路往回转了”,小道眼尖,白嘉刚一动,他就一把拽住了他师父的胳膊。

    老道借力一下站了起来疾步跟上,师徒两个走了一段,那老道冲着不断往外延伸的小路,小声道:“徒儿,你说那头是妖还是鬼?”

    小道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师父,是妖是鬼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从现在起您得想想,从这后半夜起,咱俩的吃喝宿该怎么办?”

    庞祝之前听马场里的一个老马倌讲流放之地哪处徭役的看守最为苛刻,那处的看守最会折磨人,据说有那厉害的,能把人折腾的生不如此,他不大能体会那种感觉,因为不曾遇过,即便他现在待罪在身,整日和牲畜呆着,有时也会被看守怒喝几声,可他没觉得这有多苦,可如今,他却切切实实的体会了一把这种半边身子犹如被架在火上烤另一边却宛如坠在冰窖的感觉是如何的痛苦,他想这就是老马倌说的生不如死吧。迷迷糊糊的,他似乎听到刑管事着急的喊声,也似乎听得旁人的惊呼声,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却没有他想要的那一个。

    白嘉还没走进自己的牧场,就见黄猴儿冲他跑了过来,他心里咯噔一声,先扫了眼自己半开的帐篷,又看向旁边的马场,但见有一处亮着灯火,里头还有特意压低的嘈杂人声。

    “庞祝出事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远处传来闷闷的铜钟声,一共九下,‘咚咚咚’的传遍了整个无花郡,白嘉盘坐在帐篷里,怀里楼着个人,眼皮半耷拉着,看着像是睡了,可外头的声响却是一字不拉都进了他耳朵。

    “这是丧钟!”

    “听说郡守大人已病了月余,莫不是去了?”

    “应是差不离,怪不得夜里寻不到郎中,怕是都给叫去了,也不知庞小子有没有熬过去”

    感受到几道目光瞥向自己的帐篷,白嘉动了动,拉开棉被摸了摸,突然开口说道:“身体已经正常,怎么人还不醒?”

    “急什么,总得等他自己缓过劲来不是”,空荡荡的帐篷里凭空出来一把声音,仔细看,却见一处阴影里若隐若的浮着个人影,飘飘忽忽,像是被风一吹就能散了。这不是旁人,正是许久未见得地府鬼差,也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这次出来,他的身形没上次凝实。昨晚庞祝的情况委实吓了白嘉一跳,且他还束手无策,所谓病急乱投医,不知怎得,他就在心里狂念鬼差,倒是真把眼前这只给念了出来,只是说出的话有些跳出常理。

    “这玩意儿真不能给割了?”,一想到昨晚庞祝那副惨样,白嘉就气不打一处来。

    鬼差抬了抬眼,悠悠道:“不能,除非你想让他也跟着一块儿死”

    白嘉实在是拿眼前这只没办法,摸了摸手下的突起,问道:“你还没说,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对他身子有没有害,如昨晚那般的症状还会不会复发”,他是真被吓着了,到了这会儿,他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既能灼烧又能冻死人的温度,要不是鬼差出现的及时,说不准这会儿,他只能搂着庞祝的尸体哭了。

    鬼差似乎耸了耸肩,只听他道:“别的你日后自会知晓,至于会不会复发,就得看你了,只要你每日把身体里的精气给它喂足了,我想,大概,应该是无事了”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不负责任,白嘉还想再问,就觉怀中之人身子一抖,垂头看去,就见人眼皮抖了抖就要睁开,与此同时,那阴影里的影子倏尔全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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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祝现在多了个习惯,不管手里有活没活,他会时不时的在自己的左脖颈上摸上一摸,自那一夜痛晕过去后,第二日醒来,他耳根往下一寸的地方便莫名长了个疖子,那疖子硬如石子,不痛也不痒,当时他也没放心上,却不想,才过去三日,原本只有指甲盖那么小的一块已经长到了婴儿拳头大小,几乎顶到了肩胛上,他掏出铜镜照了照,还用指甲抠了抠,那隆起的皮肤质地如玉石,一使力就打滑,折腾了几次,连条划痕都没留下,倒把自己累出了一脑门的汗。

    “是不是不舒服了?”,白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一刻,一双大手便覆在了他的颈侧,那手大而厚实,还带着丝丝凉意,一捂上来就舒服的他直眯眼。

    天空中,三三两两的秃鹫长鸣而过,奔赴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生活在这片蛮荒之地中的人视死如生,他们相信人死后肉身要布施给万物生灵,灵魂才能回归山神的怀抱,所以,此地盛行天葬。今天是老郡守的出殡之日,没有哀乐没有哭声,除了郡内各处打起的白幡,瞧着与往常并无不同,马场内,看守们也不会因着这事少几分呵斥,其中一人还往两人身处的栅栏旁扫了一眼。

    庞祝借着回揣铜镜的空档,努力压下涨红的脸颊,他总觉得,如今白嘉对他的好让他心跳的厉害,害的他说话都有些打结:“我,我总觉,觉得这疖子越长越,越怪,你给,给我瞧瞧”

    白嘉移开手,露出底下隆起的那个疖子,说是疖子其实长的更像脓包,撑开的皮肤由原先的小麦色变成了半透明状,里头有米粒状的一个白点,乍一看,像颗熟了八分的大号西米,尤其和周边的皮肤一对比,打眼的很。

    “无事,等这脓包长熟脱落即可痊愈,左右不过十来天的功夫”,当初那鬼差说的含糊,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不过白嘉却在他惊讶和兴味的眼神中瞧出这疖子不一般。他比庞祝更有体会,当他手一靠上去,还不等反应,那里头就突起股吸力,风卷残云般把他体内的力量卷了大半,弄的他当场就蔫巴了,这不,他手刚撤,呵欠就一个接一个来了。他耷拉着眼皮重新盯着那疖子看,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老觉得里头那一点白,似乎,是个活物。

    “白小子!”

    不远处,刑管事站在马厩旁冲着两人招手,那意思是让白嘉过去干活,这老头从来护他家少爷护的紧,又在那晚受了惊,转天就给看守塞了许多好处,给通融着让庞祝躲几天懒,只是马场里毕竟人多心杂,堵得了上头的苛责堵不了下头的非议,老头想来想去,这多出来的活不能推给旁人做,他干脆一拍大腿让白嘉把差事给顶了,明明那贿赂的银两还是问白嘉拿的,他还把人使唤的团团转,半点不手软。

    “马上来!”,白嘉倒也不推辞,应得‘嗷嗷’响,给未来媳妇效力,那是份内事 。

    鬼差说的精气,就是他死过去又活过来后,体内多的那股子可以明显感觉出的能量,之前他一直没闹明白那是个啥玩意儿,现在看来,这精气大有用处,据说是吸收日月精华而成,涸则可生,取用不尽,就这会儿他在大太阳底下站着说话的功夫,就稍稍缓过了些劲,待到了晚上再出来走上一趟,就又能生龙活虎了。

    见白嘉起身,庞祝忙巴巴的跟上,白嘉干啥他也跟着干啥,半点不落人后,瞧着兴致还颇高,刑管事在一旁苦口婆心道:“少爷,你好好歇歇别累着了”,常言道,儿大不由娘,这还没成亲哩,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老头说的口干舌燥半点用也没有,心里跟着泛酸,酸的老泪都快飙出来了。

    白嘉憋着笑也不拦,由着小媳妇尾巴似的跟着,只尽可能的多干些活。

    庞家食肆近日多添了俩个伙计,说是伙计却是被庞老爷子当上宾招待的,挂着活计的名,连盘子都没端过一个,工钱却是照拿,简直是白得的美差。原还准备请回家的,只那两人不同意,非要住在食肆里,于是就给收拾了间杂物间住着,又有一天三顿好饭伺候,小日子过的比庞老爷子还舒服。

    “道长,今日怎起的这般早?”,锭子刚卸了门板,就见里头出来个蓬头的老道,他虽不识得,但听庞老爷子说,这干巴老头是响水乡出了名的半仙,不仅能掐会算也会治病救人,只是听说有一怪癖,只卜奇人异相只治疑难杂症。

    老道抠了抠眼屎,虚眼往外一瞧,就见打门外低空飞进一只小雀儿,贴着门槛进来,又擦过锭子的左腿往里屋去了,翅膀扇起的风吹起了一边裤脚。

    锭子‘咦’了一声,正要低头,老道忙问:“店里的厨子还没到么?”

    一听这话,锭子立马被拉走了心思,想起庞老爷千叮万嘱的要把这半仙伺候好了,他忙道:“瞅这时辰,也该来了,道长想吃些啥?”,其实不用庞老爷吩咐,他也会上心,大前天夜里少爷突发怪病,因着那晚老郡守不大好了,无花郡仅有的几个郎中大夫就给叫走了,把家里一干人急的不行,好在后来相安无事,只是心里总是存了个疙瘩,如今遇到这么个半仙,说啥也要给留住了,听庞老爷说,他已经跟半仙说好了,过两天就给少爷看诊去。

    老道也当真不客气,开口便道:“吃多了这地界的干饼子也该换换口了,今天就来碗白粥吧,再搭俩新鲜小菜,凑合着也能填个半饱”

    话落,打外头进来一人,担着挑子,两头各吊着个草筐,进了门也不卸,就那么站着说话:“道长,咱这地儿可不产稻米,您这白粥怕是喝不成喽!”,这人便是食肆的厨子,是个光头矮男人,整日里笑眯眯的,性子也软和,对老道一日三餐各种花样的挑剔也是一笑而过:“要不您老换一个?”

    “那就把白粥换成秫米粥,熬透了,吃着也爽利”,老道想了想,也没多为难,说完就走进了里间,说起来,他能在这地儿找着个混吃混喝的地,已经是祖师爷开恩了。锭子和厨子相视一笑,一前一后进了后厨。

    里屋,小道盘腿坐在床上,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就问:“师父,你又去麻烦人了?”

    老道‘哼哼’两声,咧着牙花子道:“瞧瞧这口牙,那硬饼子再咬两天,还能有剩么,你说我养你这么个小没心肝的有啥用,想喝口粥还得自己去讨”

    这种嫌弃话小道没少听,他自顾自听着掌中一指长的雀儿‘叽叽咂咂’的叫唤,没去瞧老道那张苦瓜脸,老道得了没趣,一秒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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