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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僵尸书僮 第9节(1/4)

作品:《穿越之僵尸书僮

    “火符的符腹代表的便是火,纳气符的符腹视情况而定,依其中纳入的气息而变;符胆则代表符箓使用后,其作用的范围,可绘大亦可绘小,拿这纳气符说,其中纳入的火气有一尺见方,火符的这个符胆则代表有猫眼大小,一般来说,气小成球,气大则零星,端看你怎么用了;符脚,和符腹是对应的,你可以比对一下,你手里的两张符的符脚是相同的,都表示其火来自于天火。整张符箓,每一部分,必须能卡的住才行,这里头学问深的很,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的”,老道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完了又道:“我道家之术,千千万,不光能取天火,也能引雷聚水,还能驱邪治病镇宅,没点悟性是学不来的”

    听了半晌,白嘉似是懂了又似没懂,总觉得刚刨开了一层浮土,又把自己埋了。

    聊了这会儿,架上的兔子已经熟了,白嘉拆了个兔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磨着牙,剩下的都叫一老一少分了。

    走了一整天都没进食,两人饿狠了,不消片刻,就连皮带骨的把兔子都嚼吧了,连手指都舔了个干净。

    见人得了空,白嘉又问:“那符阵呢?”

    “小子懂道家的符箓术?怎还知晓符阵一说?”,老道不由重新打量了白嘉几眼,就连板着脸的小道士,也微微露出了些讶异。

    白嘉打哈哈道:“小子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好奇而已”

    闻言,老道收回了视线,砸吧砸吧嘴道:“符阵是由单符合成,金木水火土五行,要环环相扣才能结成阵法,这里头道道也不少,你若想知晓,日后再寻我师徒也不迟,今日里太过劳累,还是早早歇了罢”

    不待白嘉多说,老道便合衣睡下,那小道士瞅过来一眼也窝了起来,接下来便是一室安静,只有篝火三不五时地爆出‘噼啪’声。

    紧赶慢赶的,三人在第二日日落前进了无花郡,入眼处,竟有不少人在修葺房屋,沿路过去,还看见了几处废墟,整个西宛,因着贫瘠,当地人居住的大多是土坯房,尤其到了无花郡,砌的屋子都是能抗风口的,二层的小楼也相当于一层,又低又矮。

    白嘉寻了人打听,才知晓,这一切是两天前快天亮那会儿起的狂风所致,听说还卷走了人。说起这茬,即便是当地人也不禁后怕,只说活了这许久,还头一次见起这么大的风,就跟天地要被翻卷过来似的。

    一听卷走了人,白嘉也没顾上身后的俩道士,撒丫子就奔了家,远远的,就见自家房顶上站着个人。

    “七哥,你去哪了?”,锭子站在二楼冲白嘉打招呼。

    白嘉问:“家里头没出啥事吧?”

    锭子一指被掀了半扇的屋顶,道:“人都没事,就是你屋遭了灾,还没修葺完”

    白嘉一看,得,还真是自己屋的房顶给开了天窗,连着的半面墙也是新砌的,看来毁得不轻,他轻轻一跃,上到二楼,里头被清理过,没剩啥了。

    “怎得就你一人?”

    锭子拿起整块的土坯,抹了灰泥往上垒,这边的房屋都是平顶的,好砌的很,“食肆那也塌了一角,昨儿整完的,今儿照常开,都过去了”

    “这活我来就成,你也回食肆去”,黄二半走时,还顺带了王大善,如今这庞家,也没几人。

    白嘉卷了衣袖刚要上手,锭子就把他拦住了:“七哥,老爷交代了,说他有事找你”,他一半是在家做工一半也是为了等人,谁让这人整天没个影。

    “有说啥事么?”,白嘉奇怪。

    锭子摇头:“不晓得,瞧老爷的脸色,也没啥不好”,说着他顿了顿,又说:“对了,昨儿老爷去了趟马场找元宝少爷说了半晌话,回来就交待了这事,还有,你那帐篷叫风刮走了”

    “那成,我先过去,回来再跟你一块儿修房顶”

    食肆离家不远,拐过两条街就到了,此时正当用食,铺子里人还不少,都在大口吃饼大口喝汤。

    白嘉过去时,庞老爷子正坐在柜台后,这位子往日里都是锭子呆的。

    “老爷”

    听到招呼声,庞老爷子抬起了头:“来啦,咱到后边说会话”

    两人走进后厨旁的一间偏房,里头摆了桌椅条凳,是给自家人歇脚用的。桌上有现成的点心茶水,庞老爷子拿起俩个大茶缸子倒了水,然后就没了下文。白嘉总觉得刚才庞老爷子冲他看的那一眼挺复杂,所以也不开口说话。

    直过了半晌后,才听得庞老爷子咳嗽两声后道:“白哥儿,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是!”

    “这个岁数也该娶亲了”

    “……”,白嘉笑笑没接话,只端着茶缸子喝水,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实在不知晓今儿这是唱的哪出?

    气氛有些尴尬,又冷了半天场,庞老爷子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个物事搁在桌上:“这是元宝那孩子给您的吧?”

    自打出了上粼县,庞老爷子就对白嘉恭敬的紧,白嘉适应了一路。

    “是啊!”,那是搁他箱子里的银矿石,想来是从屋里清出来的。

    庞老爷子似乎是舒了口气:“你既接了,那这事便成了”

    “……”,白嘉被说的越发糊涂了,这还不知是啥事呢,咋就说成就成了,几个意思?

    庞老爷子脸上有了点笑模样:“待把元宝赎出来后,就把你俩的婚事给办了”

    “婚事?”,白嘉手一抖,茶缸子晃了晃。

    庞老爷自顾说道:“白哥儿,我知晓你是个有大能耐的,我家元宝配不上您,他又是个男娃,也不能给您传宗接代,可谁让那孩子认准了,又把这定情信物送了出去,好再,您也不嫌弃”

    白嘉瞅瞅庞老爷子,又瞅瞅手边的银矿石,总觉得自己脑子好像不够使了,可耳边还在不停的絮叨:“不瞒您说,这要搁之前,我是万万不同意的,可经着这次难,我也看开了,只要元宝欢喜,旁的都不重要”

    “白哥儿,您是不嫌弃我家元宝,是吧?”

    顶着庞老爷子近在眼前的那张老脸,白嘉张了张嘴,最终半个字也没吐出来。

    45

    出了食肆,白嘉拐进了南街口,那里有整个无花郡最大的牲畜贩卖所,因着以羊居多,就叫了羊街。

    入口有俩人把着,是收进场费的,白嘉一靠近,其中一个小个子就道:“哟,白小子,来找达叔啊!”,他的咬字带着浓浓的本地口音,听起来有些别扭。

    “是哩,达叔在么?”,羊街说是街,其实就是个大牲口棚,里头一贯的脏乱差,其味道更是难闻,白嘉也不准备进去,就在栅栏外等着。

    “达哥,白小子来了”,小个子冲里头嚎了一嗓子,不多会儿出来个中年汉子,样貌看似平平,却是羊街的管事之一。

    说起来,还得亏了木暮,要没他给牵线搭桥,庞家也不能这么快的在无花郡站稳了脚跟。管着羊街的这群人看着跟混子差不多,其实多是卸了甲的老兵痞,一般人都不敢招惹,因着和军营还有牵扯,路子广的很。

    “白小子,你要的牛,叔帮你留意着哩,有信儿自会着人叫你去”

    白嘉忙道:“达叔,我今儿来不是为的买牛,是要麻烦您帮我问问上次那位大娘,他家那顶旧帐篷还在么?”

    被风刮走的那顶是新做的,等了半月才到的手,如今时间不凑手,也只能买顶现成的将就着用了,当然,他不是没地儿住,只是家里的棚子太挤了,他得尽快把牛养到牧场里。

    达叔揶揄道:“白哥儿,你那帐篷是不是叫昨儿的风刮走了?”

    白嘉耸了耸肩,算是认了。

    “要我说,你弄啥帐篷,起间屋子多好”,达叔不解。

    白嘉道:“帐篷方便,走哪带哪,日后也能赶着牛群去更远的地方不是”,其实,真实原因是,他瞧不上土坯房,那房子初始还凑合能看,过上一两年,墙体就得开裂,有那修的功夫,不如弄一顶帐篷来的省事。

    “你还真打算在荒地上养牛群?”,达叔摇了摇头,不是很看好这事,却也不多劝,只道:“你等着,我给你问问去”

    那户人家,离着西街不远,白嘉去过也识得路,只是言语上不通没法交流,只得又找了达叔帮忙。

    却说这西宛,在百年前,也还是有本地牧民的,尤其是靠近无花郡以北,草木还能养活牛马,只是战后却是不行了,因着百稔城的荒废以及陇朝人的融入,一切都在改变,以至于到了今天,再看不到逐草而走的游牧人。之所以还能找着帐篷,也许,总有那么些人保留着对先民的念想,只是这样的,毕竟少了。

    等人的功夫,白嘉就和守门的聊起了天:“我这一路过来,怎的瞧见了许多道士?”,且从道袍和道帽上看,并不像一个道观出来的。

    小个子道:“你还是瞧少了,前天就有道士来了,之后陆陆续续到了不少,把咱这边的客栈都住满了?”

    “怎得同时来这许多,这是要干嘛呢?”

    小个子冲前头努努嘴:“奔那边去的,之前隔个几年也有来,只三五个一群,不像这次这般多罢了”

    白嘉扭头,狐疑道:“你是说百稔城?”

    “不是说道士能驱鬼降妖么,那边邪的很,说不得真有妖物藏身其中”,小个子嘿嘿笑,露出一口黄牙:“若是真叫他们收走了,也是功德一件”

    “……”,白嘉不置可否,这神神鬼鬼的事,常人说不准,况且,那百稔城也确实有古怪。

    说到这,他微微皱起了眉,感觉今日的空气比往日里要潮湿,只是其中带了丝阴气,叫他有些心生不安。

    旧帐篷不大,搁张床就占了一半,待白嘉把牛赶进牛棚时,天已经彻底黑了,马场那边也歇了工,梆子声响,该是要用夕食了。

    白嘉正在铺床,听得有脚步声过来也没抬头,待到帐门被掀开,便道:“听说昨儿老爷找你来了?”

    来人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床前,一屁股坐下,却见是庞祝,只见他兴奋道:“爹找你说了?”

    “起来,一身的马粪味儿”,白嘉一把把人拎起:“你到底怎么想的?”

    庞祝往自己身上嗅了嗅,把外褂脱了:“爹问我是不是想跟你成亲,我说是”

    白嘉很怀疑他的智商:“你懂成亲啥意思么?那是两个人要躺一张床上过一辈子的”

    “爹也是这么说的”,庞祝哼哼:“就像他和娘一样,只是后来他又娶了”

    白嘉把铺盖整好,起身道:“那你还点头,不找个像你娘那样的姑娘传宗接代么?”

    “不要,就要你”,庞祝一听炸了:“反正咱俩也在一张床上睡过了,日后继续睡便好”

    白嘉哭笑不得:“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好么”,说着他上下打量了庞祝两眼:“这婚你点了头不算,我这还没同意哩”

    闻言,庞祝眼瞪的老大,似是不敢相信,“我这么喜欢你,你怎得能不喜欢我?”,他倒是有自信的很,从头到尾都未想过,两个男人成亲,是否合适。

    陇朝也有好南风之人,但摆在明面上的却不多见,也是他之前被家里宠得太过,自己又一味的只知吃和玩,完全是不通世事的。

    “你有啥能讨我喜欢的,你瞧瞧自己,脏的跟个乞丐一般,举止还粗鲁”,白嘉嫌弃的皱了皱眉。

    庞祝真低头把打量自己一番,越看越没了底,“我,我,我”,他一急就结巴,这次更加厉害,手脚无措,脸也开始胀红。

    白嘉心里憋笑,见把人逗得差不多了,便凑上去,脸对脸正色道:“你可想好了,真要跟我成亲?”

    他的眼珠子漆黑如墨,映着庞祝怔愣的脸,就见里头那人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叠声道:“不用想,不用想,咱俩定时要过一辈子的”

    白嘉退开了些,双手抱臂,做勉强状:“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罢”

    自听了庞老爷子的一番话,他认真想过这个问题,要说之前,他也起过成家的念头,毕竟心里年龄摆在那,只是陇朝裹了脚的女人实在不对他的胃口,要说大脚女人,有也有,都是泥里来土里去的,壮的像半个男人,与其找这样的,倒还不如寻个合眼缘的同性过活。于是他想来想去,把熟识的一一挑了挑,发现只剩眼前这个还颇得他眼缘,是以,他也没在此事上纠结许久。

    至于庞祝是不是因着年少无知一时兴起,亦或是旁的缘由,才走上了这条路,他表示毫无压力,总之,待到亲事成了,他自会把人绑得牢牢的,不叫他起别的心思。

    “那咱俩歇下吧”,庞祝一喜,当即急吼吼的去解白嘉的外袍,白嘉刚要拦,衣襟松开,从里头掉出个物件砸到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原来是那把阴阳镜,自打从衙役手里拿回这把镜子后,他就一直贴身放着。

    庞祝弯腰捡起,握着手柄照了照:“这是你送我的镜子,我找了好久,原来在你这”

    他摸了又摸,然后扫了眼空荡荡的帐篷,最后又一把塞到枕头底下,还往里推了推,床上就一个枕头,想也知晓要被占了,白嘉只当没看见:“马场那边刚打完梆,你怎得来了,吃了么?”

    “那儿的饭食不好,昨儿爹稍了好些好吃的过来,刚吃完”,庞祝说着脱了上衣,还拍了拍肚子。

    白嘉赶他:“衣裳脱了就赶紧上被窝里暖着,别着凉了”,他自己也脱了外袍上了床,虽是刚入夜,也不缺觉,可身边多了这么一个,得赶紧把人整睡了才好。

    他刚躺平到床上,里床的人突然爬起,一个飞扑就压到了身上。

    “你干嘛?”,白嘉看他。

    庞祝不答,傻笑了两声就搂着白嘉的脖子,开始哼哼哈哈地蹭。

    “……”,白嘉满脑门的黑线,他一把把人掀下,压着他胳膊道:“从哪学来的?”

    庞祝动了动,见挣不开,只得小声道:“我们那屋有两人就这样来的,我瞧见来着,还问了刑爷爷,刑爷爷说,那是成了亲的夫妻才能做的事,咱俩不是也要成亲了么?”,他一边说一边偷瞄白嘉的脸色。

    “……”,可怜的刑管事!

    瞅着庞祝了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白嘉大手一遮道:“闭眼,睡吧!”,他突然想起,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似乎好像出不了米青?!

    月上中天,荒地中央的小帐篷孤零零一个显得有些渺小,伸手不见五指的帐篷内,白嘉猛地睁开了眼,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又给睡得直打呼的人掖好被子,掀了帐门出去时,就见外头杵着个人。

    “怎得成这个鬼样子了?”,月光打在黄猴儿畸形的身体上,那惨况比第一次见时没好多少。

    黄猴儿道:“摔的,有整过”

    “你这是没整对位子”,白嘉挽了袖子,把那些戳在外面的骨头给塞了回去,又把错位给矫正了,然后他指着身后的帐篷道:“今晚你在这守着,我要走一趟百稔城”,他得去瞧瞧,那些个道士是不是真奔了那。

    白嘉走后,黄猴儿老老实实的杵在帐门前,与他隔着一层厚布粘子的帐篷内,熟睡中的庞祝突然皱起了眉,他不舒服的扭了扭头,掖好的被角虚开一条缝,但见从他枕着的枕头底下,腾起一团灰雾,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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